第28章
香港。
所有人都抱著復雜的心情坐在會議廳內(nèi)。
大家已經(jīng)研討了一天釜山事件了。
最后,原計劃守候喬本到來的消息也完全失靈了。
“張Sir,查過機場和飛行記錄了,沒有喬本要來香港的相關手續(xù)和信息……”
大家都跟泄氣的皮球一樣的嗚呼了一聲。
而在羅金生那邊,他在私人的辦公樓里面收到了傳真。
他的臉露出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他打了個電話出去。
“輝仔,準備一桌酒席,要泰國菜。”他說,“注意保密。在我們自己的海鮮樓。這一次,我要在最明顯的地方招待最不光明的客人。”
警察局。
“最新消息,今天晚上十一點有一批貨從泰國運過來。我們估計極有可能泰國的面神也在其中。大家打起精神!”
“Yessir!”
安安的專用監(jiān)聽手機嘀嘀兩聲,然后安靜下來。
比賽同安安的估計一樣,下午韓泰奇很輕松就贏了對方。成為了這次比賽的第二名。
晚上七點,安安的行動電話響了。
安安閉上眼睛接聽。
“安安,我是泰奇。”
“嗯。泰奇……”
“聲音沙沙的,你還在休息嗎?”
“嗯。”
“今天大家都要給我慶祝,和郴師兄要我叫上你來。”
“哦……好。”
“那我去接你。”
“嗯,半個小時以后你到酒店樓下來。”
“好。”
安安睜開眼睛,將手機扔到柔軟的床上,然后起身,她注意到床頭旁邊的沙發(fā)內(nèi)那臺手機的屏幕亮了。她立即下床拿起來。
輸入密碼,保護口令之后,她進入郵箱。
【喬本五郎明天晚上將啟程往香港。】
安安打起了精神,也沒換衣服,直接打開手提電腦。
幾分鐘以后,她看到了另外一條訊息。
【今日下午五點,日本海邊發(fā)現(xiàn)殘疾人尸首。警方將其送入驗尸。此名殘疾人臉部變色,警方初步推斷其中劇毒身亡。……其身份還在進一步查證當中。】
安安合上電腦,閉上眼睛。
跟她同樣傷心的還有鳳等人。
喬本!
她進入洗手間,好好的沖洗了臉,刷牙……更衣。
她沒有流淚。
她收拾好了行禮,還有密碼箱。她將機票放好。今天晚上的機票。
安安跟著韓泰奇上車之后,韓泰奇看她悶悶不開口。
“怎么了?”
“我今天晚上八點半要離開韓國。”安安說。
韓泰奇把車剎住:“為什么這么快?”
“我的公司催我回去。這邊的事情都辦好了。我必須盡快回去。”
“……哦。”他看了看她深色的套裝,在領口沒有看到他想見到的東西。
“那個……”
“什么?”
“哦……我送你的水鉆胸針啊……你忘記了?”
安安喔了一聲。想起來在酒店的客廳右邊小茶幾上面就是那個精美的小禮品盒,原來里面是水鉆胸針。
“我剛才還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
“算了。我想總有一天你會記得戴上的。你喜歡嗎?”他不忘記問一句。
“很美,如果不是我見過鉆石的話我一定認為那是美麗的鉆石。”
他咧嘴笑了起來。看起來,他非常滿意安安的回答。
“好吧,跟他們道別,然后我送你去機場。”
安安點點頭:“謝謝。”
他一邊發(fā)動引擎一邊笑道:“請你不要這么客氣好嗎?我們是老朋友了。我不習慣你總是對我說‘謝謝’。”
安安點點頭:“但是,禮節(jié)必須要用的。”
他笑得更開心了:“說起來,我的心情,真的跟原來預想的不一樣。大家都以為我強顏歡笑,但他們好像不了解。其實,一切都是你的功勞。……安安……我真的很應該好好謝謝你。”
安安點頭:“我接受你的感激。”
他微微一笑,然后繼續(xù)說話:“本來想要聽你唱歌的。”
“什么?……”安安陌生的重復,“唱歌?我好像從來沒有唱過歌。”
他點點頭:“但是……你大概忘記了,六年前我們在野營的時候,你一個人在山林里面同漫天星空唱歌。唱的是‘月亮代表我的心’。”
“那是……我唯一的一次……”
他很開心:“也許只有我聽過?”
她點頭:“是的。只有你……”安安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出現(xiàn)一絲淡淡的哀傷。這是為了以前的單純?nèi)兆樱窟是因為今天收到太原前輩的死訊……
在安安同師兄等人告別的時候,香港私立的醫(yī)院內(nèi),戴含醒了。
守候在他身邊的母親激動地抓著他的手:“你終于醒了,阿含。我是媽媽。你看看我……怎么樣?”
戴含適應著夜晚的燈光,他聽到的聲音比看到人要先一步:“媽……”他終于看清楚了年邁的母親,母親兩鬢的白發(fā)非常明顯,但母親慈愛的眼神永遠都那么溫暖。
“媽!”他無法動彈。
老人哭了起來:“你終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和哥哥,他們多么擔心你啊。還有你的小姨,下午才離開。”
“媽,對不起,讓你們擔心……”
她看著他痛苦的樣子,眼淚就順著臉不住流下來:“我去請醫(yī)生來給你看看。阿含,你忍一忍啊。”說完,老人擦了擦眼淚離開了。
戴含試圖回憶起那天攻擊他的人,但都是生面孔。他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那些人,是黑社會的人。他覺得事情還發(fā)生在昨天,那些痛苦,使得他渾身痙攣。這是拍戲遠遠感覺不到的震撼……
此時他什么地方也無法隨意移動,雙腿好像不聽話了。除了他的手指和腦袋……他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覺包圍了。
我癱瘓了?!!
他大口的喘氣,無法想象這種感覺帶來的沖擊。
警察局的值班人員接到了電話,很快出發(fā)往醫(yī)院過來。
醫(yī)生和護士都進來,給他量血壓,聽心律,檢查傷口,另外還帶來了一些止痛的藥。
“醫(yī)生,請告訴我我的傷究竟有多嚴重?!”
醫(yī)生看了看老人。
這下戴含著急了:“我不會受不了的,請你告訴我!!”
“阿含……”
“好吧。我相信,你這么年輕,一定可以恢復的。”醫(yī)生語重心長的開口,“你的背脊被刀砍傷,有一根脊椎斷了。所以,你的下肢暫時不能行動,需要很長時間調(diào)養(yǎng)。另外,你肩膀和手臂的刀傷傷口較深,其中還有一個傷口傷入經(jīng)脈,當時失血很多,另外在你的肚子,腿部也有多處淤傷……”
“我不會殘疾吧?”
醫(yī)生看著他:“可能性不大。只是,要看你脊椎的愈合程度了……不要著急,最要緊的就是不要動氣,不要隨便移動,保持心情樂觀,對你的傷口也好,內(nèi)傷也好,尤其要注意不要受到感染……”
他松了一口氣:“請你們一定要盡力幫我,用最好的藥。你們知道,我不能耽擱時間太久……我……”
護士的針剛好注射進入他的手臂。
“戴先生,我了解你的意思。但是,要知道,傷和病痛不一樣,只有你好好療養(yǎng)才可能恢復。要在很短時間就離開病床,那是不現(xiàn)實的。”
“是啊,你還是安心養(yǎng)病吧。明天一早經(jīng)紀人就會來的。有什么事情跟他好好商量一下……”
他生氣地閉上眼睛。
警察來了,一男一女。
女的手里拿著記錄本。
“你好,戴先生,我們是警察。”兩個人亮出證件,“現(xiàn)在來打擾你,不好意思。醫(yī)生,不知道他這個狀況方便我們進行錄口供嗎?”
醫(yī)生點點頭:“他的意識已經(jīng)完全驚醒了,剛才還在為自己的傷動氣。”
戴含抬起眼睛。
醫(yī)生、護士還有戴母都出去了。
男警員開口了:“戴先生,你能把受傷當晚的活動情況告訴我們嗎?”
他沒有合作:“我不過是受到了黑社會的攻擊。你們警察還需要我說什么?”
女警員有點不滿:“請你想清楚,我們來,并不是沒事找事,而是希望可以幫助你,抓到那些傷害你的人。”
“還有,戴先生,如果不是警方及時趕到,你已經(jīng)被砍死了。相信醫(yī)生剛才說過你的傷勢并不輕。為了你今后的生命安全,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他一臉不耐煩:“我根本就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這么對我。還有,我也沒有做過對不起別人的事情。這些本來就是你們警察應該去調(diào)查的事情。我無話可說。”
兩個人面面相覷。都嘆了一口氣。
“也就是說,你并沒有懷疑的對象?”
他不置可否。
男警員交給他一張名片:“有什么想起的事情,請你打電話給我們。謝謝。”兩個人無可奈何地走了。
離開的時候,女警非常生氣地小聲道:“太狂傲了,沒有風度,還是大明星,一點修養(yǎng)也沒有。”
“唉,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刻意隱瞞。”
“算了,他以后就會知道了。”
在這個時間,安安由韓泰奇送進了漢城的飛機場……
安安坐在飛機內(nèi),看到外面的黑幕,確定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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