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連 帶 事 件
第六十二章 連帶事件
“格格,格格不好了。”孟古正坐在房里哄著皇太極玩兒的,海真便從外面慌了慌張的跑進(jìn)來對她大聲的叫喚著道。
“海真,你小點聲,別嚇著了皇太極。”孟古瞥了一眼海真后,提醒她道;隨后又問道:“出了什么事兒?讓你這么驚慌失措的!”
海真見孟古如此幸福的哄著皇太極玩兒,那一臉的幸福、滿足的樣子,一瞬間竟然使海真不忍心將自己剛剛得知的那個消息告訴給她了;可是孟古此時已然再追問了,海真又不好不說了,可是一想起此事,海真就忍不住的留下了眼淚;隨后便哽咽著對孟古說道:“格格,奴婢聽說卜寨貝勒他,他死在了古勒山的戰(zhàn)役里了!而且,而且……”
“你說什么?而且什么?”孟古聽了海真的這個消息后,不禁大驚失色的從床上站了起來;一步上前抓住了海真的肩膀,搖晃著哭著追問道:“而且什么?你到是快說呀!”
“格格,我說了,您可要挺住呀!”海真擔(dān)心孟古接受不了,便猶豫著說道;而孟古早已經(jīng)沒有了耐性,痛快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你就快說吧!”
“海真!”正當(dāng)海真要說出事情的真像是,努爾哈赤的聲音突然間在她們的身后響了起來;努爾哈赤在書房里想了半天,最終還是覺得這件事情由他自己親自去和孟古解釋的好,免得被外人們傳來傳去的,再讓那些個有心的人趁虛而入的,添枝加葉的故意歪曲事實,讓孟古更恨自己了,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努爾哈赤,你來的正好,你告訴我海真說的是不是真的?告訴我呀!”孟古來見人竟然是努爾哈赤,便幾步來到了他的跟前,抓住了他的衣服,以此來讓自己能夠站的更穩(wěn)一些的對著他大聲的詢問道。
努爾哈赤心疼的看著這樣的孟古,情不自禁的將她擁進(jìn)了懷里,然后無奈的對著她點了點頭,說道:“嗯,是真的。但是孟古,請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要將他殺死的;你知道的,兩軍交戰(zhàn),不可避免的死傷;但我絕對不是單沖著他去的;是他自己在混戰(zhàn)中沒能夠保護(hù)好自己,而被士兵砍死了的!”
“不,這不可能!”孟古瘋了似的掙脫了努爾哈赤的懷抱,哭著往外跑去;努爾哈赤一下子沒防備她會這樣,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孟古已經(jīng)沖出了她自己的院子。
努爾哈赤緊隨其后的追了出去,剛好看到由于身體尚未復(fù)原而體力不支的孟古,支持不住的往地上癱軟下去的一幕;努爾哈赤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幾步就來到了孟古的身后,幸好來得及接住她;不然努爾哈赤肯定會把自己罵個狗血淋頭的!
“孟古,孟古,醒醒,醒醒呀!”努爾哈赤緊抱著孟古叫喊道;隨后他將,孟古抱回了房里,又命人請來了大夫為孟古診治。
只見努爾哈赤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佳人,他臉色鐵青的不知道在腦子里想著什么?不多時,在聽到了大夫說孟古只是受了些刺激,并無大礙的時候,他這才緩了緩臉上的表情,對著靈珊和海真說道:“你們兩個給我好好的伺候著福晉,我去處理點事情,去去就回!”
努爾哈赤這么說著,已然走出了孟古的房間;之后努爾哈赤有差人叫來了額亦都和費(fèi)東英,隨他一起去了大福晉滾代的院子!
滾代見努爾哈赤來自己的院子了,自然很高興了,多久了這個男人都不曾再踏進(jìn)她的房門一步了;仔細(xì)算來似乎是自從孟古來到了這里之后,這個男人就開始慢慢的對這里失去了興趣了,偶爾想起的時候,也就是過來坐一坐看一下罷了!再后來,他就索性連這樣面子上的功夫都懶得去做了,直接就一步不踏進(jìn)這個院門了,自己的這個大福晉很顯然的就等同虛設(shè)一般了!
“啊!貝勒爺吉祥,今兒您這么想起我來了呢?滾代真是受寵若驚呀!”富察氏滾代激動的對著努爾哈赤說道;只是當(dāng)她看到了努爾哈赤身后還跟著額亦都和費(fèi)東英的時候,她臉上的那份喜悅的笑容,片刻間便蕩然無存了!
因為她知道,努爾哈赤行事向來公私分明,只有每次涉及到公事的時候,他才會讓這些歌他的生死兄弟隨著他進(jìn)入這后院的;之前的何種現(xiàn)象倒還好,唯獨自從那個叫孟古的女人來到了這個貝勒府之后,這條‘外男不得擅自入內(nèi)院’的規(guī)矩,便正式成為了一條貝勒府的規(guī)定了!
“滾代,你跟了我也這么多年了,有些話我也不想和你拐彎抹角的了,沒什么意思!孟古出城去的事情是誰蠱惑的?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實話告訴你,你就是這么說了,我也不信!你知道孟古很善良,所以你就利用了她的這份善良,來達(dá)到你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對不對?”努爾哈赤沒有理會滾代的那份熱情,直接的坐在了上首位的椅子上后,毫不留情的、直截了當(dāng)?shù)膶λf道。
而滾代并沒有想到努爾哈赤會這么快的就查到是自己搗的鬼;而且自己當(dāng)時曾經(jīng)點過孟古,不要供出自己來的;而如今看來,難道是孟古自己想清楚了,知道是自己要害她所以反悔了,將自己給供了出來?還是說,她被抓回來后覺得自己那樣死不劃算,就想要拉著自己當(dāng)墊背的呢?不管是什么情況,自己都不能夠就這么敗下陣去的,絕不能認(rèn)輸!
“貝勒爺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和孟古妹妹都是爺?shù)呐耍匀欢际潜M心盡力的伺候爺?shù)牟攀牵晃胰缃裼治痪哟蟾x的位置,而孟古妹妹有如此的乖巧,我護(hù)著她還不及呢?又怎么會去利用她呢?”滾代想好了之后,便假笑著對努爾哈赤說道。
“哼!虧你還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我看你這大福晉的位子,坐的也太久了,有些讓你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不如早點讓賢吧!”努爾哈赤不屑一顧的對著滾代說道,然后又對著額亦都和費(fèi)東英說道:“你們兩個給這位大福晉說說你們查到的事情。哦,對了,把那證人也一起帶來,免得你們的大福晉說咱們冤枉了她!回頭再把這臟水栽贓到孟古的頭上去!”
額亦都和費(fèi)東英也不含糊,二人朝著努爾哈赤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出去將早就讓人帶來在外面候著的,一個士兵和一個丫頭揪了進(jìn)來;隨后費(fèi)東英對著滾代一抱拳說道:“大福晉得罪了!不知道您認(rèn)不認(rèn)識這兩個人呢?”
滾代看著地上哆哆嗦嗦跪著的二人,不禁嚇了一跳;心道:天哪!這,這不是我屋里的丫頭小蓮和那個把守城門的侍衛(wèi)嗎?那日我讓他們將孟古放出了城之后,不是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們逃命去了嗎?怎么?怎么會在貝勒爺?shù)氖掷锪四兀?br />
滾代在心里這么想著,但是表面上除了剛開始見到那二人之時的,一瞬間的呆愣和不自在之外,很快的就恢復(fù)如常的說道:“二位將軍不必客氣,本福晉只認(rèn)識這個丫頭,她是我房里的奴才,不過很長時間沒見到她了;我也曾問我我屋里的管事嬤嬤,她們說她請假回鄉(xiāng)下看她老娘去了;不知道這會兒怎么就被二位將軍給抓了起來呢?”
滾代不愧為一代梟雄的大福晉,竟然在鐵證面前還能夠如此的沉著冷靜,這讓努爾哈赤都不免斜著眼睛的多看了她兩眼;隨后努爾哈赤笑著說道:“嗯,滾代呀!看來在我身邊呆的是太久了,而且這大福晉你確實做的很有板有眼的。讓我都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努爾哈赤說完后,起身朝外面走去,只是那言語中的的輕蔑之意,卻是在明顯不過的了;他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對著費(fèi)東英和額亦都說道:“你們倆聽好了,好好的給我審,一定要讓大福晉心服口服;之后不必估計她的身份和我的面子,一旦定了罪了,那便是死罪,決不輕饒!”
努爾哈赤說完后,一揮袖子憤然而去,徒留下了滾代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心里充滿了不甘和委屈;這么多年的夫妻了,自己對他盡心盡力的,為什么竟然不如那個外來的狐媚女人在他的心里有分量、有地位呢?他的一句話,就這樣將自己交給了他的手下,接這樣的要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卻全然不顧及他們這幾十年的夫妻之情和自己為他生兒育女的情分;天哪!自己的命怎么這么苦呢?
滾代想到此,不禁落下了悲涼的淚水;而費(fèi)東英見了,不免搖了搖頭的嘆息道:“唉!大福晉,恕我直言,你錯就錯在了,不甘心只做一個伺候爺?shù)呐耍∧阋溃星榈氖虑椴豢梢悦銖?qiáng),更要懂得這個時代就是男人的世界;女人本來就如男人的衣服一般,只有在用的時候,才會被想到的;所以女人就只能做好女人的本分,除此之外,你別無它擇的。”
滾代淚眼婆娑的看著費(fèi)東英,搖晃著哆哆嗦嗦的身子想要站起來,卻因為腳下不穩(wěn)而跌坐在了地板上,大聲哭泣著的說道:“不,不是這樣的,為什么?為什么爺對孟古卻不是你說的這個樣子呢?如果他對孟古也如你說的那樣,像對待一件衣服一般的話,我也不回這么執(zhí)著的想要去害孟古了!嗚嗚嗚……”
“唉!看來您在爺身邊了這么多年,并不了解爺?shù)臑槿搜剑∧娴南胫溃瑺敒槭裁磿@么癡迷的喜歡孟古福晉,深愛著她的嗎?真的想知道為什么這府里的每個女人,對爺來說都如同衣物一般的可以隨時丟棄,卻獨獨只有孟古福晉與眾不同的被爺當(dāng)成了珍寶一般的,細(xì)心呵護(hù)珍藏嗎?”費(fèi)東英看著滾代那迷茫的眼神,輕嘆著;接著又說道:“其實爺并沒有不念及舊情的,不然的話就單憑您上一回私自對孟古福晉用刑的那件事兒,您這大福晉的位子也早就做不安穩(wěn)了!您可知道,是誰為您求得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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