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祥 悅 客 棧
第四十七章祥悅客棧
努爾哈赤這么想著,便笑著對貝渾巴彥說道:“你們應該也是剛到建州吧!趕緊到驛站去休息一下吧!咱們改天再聊。”
努爾哈赤說完后便打算離開了,而貝渾巴彥卻及時的叫住了他,說道:“淑勒貝勒請留步!呵呵,你看咱們也是好久不見了,改日不如撞日;若是淑勒貝勒沒什么要緊的事兒,又不嫌棄我們父女的話,咱們不妨到我住的地方去喝兩杯。順便讓我女兒給您跳幾段舞蹈助助興!”
“哦,你女兒還會跳舞!這倒是不錯,不過我還是覺得你們該好好的休息一下才是。我看還是改天吧!”努爾哈赤推說道。
而那貝渾巴彥卻像是有意要留下努爾哈赤一般的,嚴肅了起來對著他說道:“看來還是我的面子不夠大,請不動淑勒貝勒呀!既然這樣,那淑勒貝勒就請自便吧!”貝渾巴彥說著,便給努爾哈赤讓出了一條道。
而這個時候,貝渾巴彥身后的真哥格格,卻突然的朝著努爾哈赤笑著說道:“淑勒貝勒,我很早就聽說過您的大名了,我知道您是為人人敬仰的大英雄,今日有幸與您相見,實在是小女子的榮幸!為此,真哥誠信請您隨我們到客棧去暢飲一杯,還望淑勒貝勒賞臉。也好讓我和心目中的大英雄有機會暢所欲言一番呀!”
努爾哈赤聽了真哥的話后,不免又深深的打探了一下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女人;寶藍色的旗裝上繡了一些小碎花,靶子頭上戴了幾支鑲了碎寶石的銀簪子,一雙白嫩的小手,十指修長的正攥著一方雪白的上面繡了些梅花的帕子;長相也還算清秀,一雙大眼正有神的瞪著自己,在等待著自己給她回話;努爾哈赤不免在心里暗自的說道:嗯,倒也是個美人胚子!算了,既然人家父女這么盛情的邀請自己,倒不妨就隨了他們的愿,跟他們回去看看他們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好了!
“呵呵,好吧!既然你們父女都這么熱情,我也就不好在推辭了。”努爾哈赤想到了那里,便緊跟著對貝渾巴彥和真哥笑言道。
“哈哈哈哈,就是嘛!我就說,堂堂的淑勒貝勒怎么會這么不給我面子的呢!哈哈哈哈”貝渾巴彥見努爾哈赤同意了自己的邀請,大笑著拉了他的手,就往自己駐扎的客棧而去!
而那嘉穆瑚覺羅真哥,跟在兩個大男人的身后,不免也暗自的想要打量了一下這位赫赫有名的淑勒貝勒;雖然剛才自己也有正面的看他,但那畢竟只是匆匆的一眼而已,而現在他就走在自己的前面,自己終于有機會可以好好的看一看他了!
嘉穆瑚覺羅真哥,心里這么想著,也就從背影上開始細細的瞧起了努爾哈赤;她只覺得這個男人從氣勢上就給人了一種不服輸的感覺,身高足足有八尺之多,身材魁梧而矯健,一頭烏黑的長發變成了麻花狀的甩到了身后;走起路來如一陣風般的一掃而過,言談舉止中帶著瀟灑自如的自信;一雙如鷹般的的眼睛,閃閃的放著灼人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于他!
真哥想的有些入了神兒,結果倒慢慢的落后了;等眾人都進了客棧,要了包房后,她才訕訕的走了進來;結果被努爾哈赤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她便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的坐到了貝渾巴彥的身側!
努爾哈赤何等的人物,看了她那個樣子,心里也就大致上明白了八九分了;只見他仍就但笑不語的裝作什么都沒瞧見的和貝渾巴彥山南地北的閑聊著;只是偶爾時不時的朝著真哥撇上一眼,而那真哥果然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娃,每當她與努爾哈赤的眼神相對的時候,她都會感覺到一陣莫名的興奮,莫名的心跳加速;這也讓她的臉更紅了些許!
不大會兒的功夫,小二就將他們的酒菜準備齊了,隨后努爾哈赤和貝渾巴彥你一杯我一杯的連飲了好幾杯;再說今日努爾哈赤本來也是因為生了孟古的的氣,才想要喝酒的;難免就有種想要一醉方休的想法了,這樣一來也就很自然的放開了肚量。
一旁的真哥,也趁著他這種故意買醉的勢頭,主動為他斟酒敬酒的,好不勤快;其實若真論起來,努爾哈赤的酒量不弱,一般情況下不會醉的,只是今日他的心情極其不佳;這酒喝的越多,他的腦子里就出現的孟古的影子越多;甚至到了后來,他只有六七分醉意的時候,就差一點將為他斟酒的真哥當成了孟古,險些當時就做出了逾越的事情來。
努爾哈赤的這些個細微的動作,都沒有逃過老謀深算的貝渾巴彥的眼睛,只見他對著自己的女兒真哥使了個眼色,這爺倆便繼續使勁兒的勸著努爾哈赤飲酒;大約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努爾哈赤便已然有了八九分的醉意了。
“額!不行了,我醉了,不能再喝了。我要回府了!”努爾哈赤趁著自己上有一份清醒的時候,推掉了真哥再次敬來的酒杯,口齒不清的說道。
貝渾巴彥見努爾哈赤在八九分醉意的時候,還能夠如此的謹慎,他的心里不免有些著急了;便對著真哥說道:“真哥,既然貝勒爺醉了,你就先將貝勒爺送回房里休息好了!”貝渾巴彥一邊這么說著,一邊對著自己的女兒使了使眼色,隨后就有兩個人幫著真哥,攙扶著努爾哈赤走進了一個房間。
孟古哄好了阿巴泰就返回了自己的院子,進屋后卻沒看到努爾哈赤的影子,把不免有些擔心了;畢竟今日之事,確實是自己的過錯;原本努爾哈赤是一番好意想要和自己出去散心的,結果卻因為自己而耽誤了;很難保證那爺爺不會為了這個而生氣的。
孟古這么想著,便趕緊的又去了書房,結果她又撲了個空;孟古左想右想的也想不出他能夠去哪里?便叫來了老管家,細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努爾哈赤從伊爾根覺羅氏的院子出來后,就直接出了府邸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呢!孟古聽后,不免有些擔心了。天色已然漸漸的黑了,這么以算來,努爾哈赤已經出去了接近一整天的時間了,他能去哪里呢?
孟古坐立不安的在前廳來回的踱著步,同時又派出去了一些人找那爺爺!約莫二更時分,孟古實在是呆不住了,正準備親自出去找努爾哈赤的時候,門外的門童進來回稟說:“啟稟側福晉,剛才有人送信來說,咱們家的貝勒爺在‘祥悅’客棧喝醉了,今晚兒上就住在那里不回來了!”
“額!什么?‘祥悅’客棧?還喝醉了?”孟古不敢置信的看著進來回話的門童,重復的問道。那門童點了點頭,說道:“回側福晉,剛才那送信兒的人是這么說的!”
孟古有些無力的坐到了椅子里,然后揮了揮手讓那門童下去了;隨后她一個人坐在那里,搖了搖頭輕嘆道:“唉!看來,今兒這事兒,我把他傷得不輕了!”
“不是只今兒這一件事兒,而是自從七阿哥出生以來的這些日子,您都怠慢了貝勒爺。”就在孟古自言自語的時候,靈珊從她的背后走了出來,沒好氣的對著她說道;而孟古聽了靈珊的話后,也只能無言以對的嘆了口氣,伸手撐起了自己的額頭。
靈珊看著這樣的孟古,無奈的單膝跪在她的面前說道:“福晉,這些日子您就沒發現貝勒爺他不高興了嗎?自從咱們府里多了七阿哥,您就見天的往人家的院子跑,貝勒爺每天回來都得撲個空;您說這事兒若是放在您身上,您能受得了這樣的被忽視呀?再說了,今兒這事兒本來就是您先答應了貝勒爺的,結果又反悔弄成了這個樣子的;不管您有怎么樣的理由,也總說不過去了不是?貝勒爺本是一番好意的,現在倒好,您瞧瞧,怎么就弄成了他一個人去喝悶酒了呢?”
“靈珊,你別說了,我知道,這回是我錯了。可是,現在,現在我該怎么辦呀?他喝醉了,都住在客棧里了,我該怎么做呀?”孟古懊惱的,帶著哭音兒的向靈珊求救道。
“哼!這會兒您也知道著急了!”靈珊沒好氣的挖苦著孟古,然后想了想,又道:“這樣!反正您也知道自己錯了,不如明兒一大早,您就去‘祥悅’客棧親自把貝勒爺接回來,然后再好好的哄哄他,這幾天您那都別去,也別去看七阿哥了,只專心的在房里等著貝勒爺,好好的陪陪他;這樣貝勒爺看見了您的誠意,說不定就會原諒您了呢!”
“嗯,嗯!好,就按你說的辦!”孟古想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拉著靈珊的手激動的說道;隨后靈珊便扶著孟古回到了她的房里,只是這一夜,孟古怎么都無法入睡,輾轉反側的熬了一整夜。
而這邊的努爾哈赤,被真哥和仆人扶著走進了一個房間;一進屋他就人事不醒的癱倒在了床上,嘴里還不停的叨念著:“孟古,孟古;你不可以,你不可以這么忽視我。孟古…………”
“貝勒爺,我不是孟古,我是真哥呀!您醒醒,喝口水吧!”真哥斟了一碗水來到了努爾哈赤的跟前,輕輕的叫喚著他說道。
“真哥!”努爾哈赤聽了真哥的話后,略微的抬了抬眼皮,看了眼眼前的佳人;隨后他笑了笑,便閉上了眼睛接著迷迷糊糊的說著酒話。真哥見他真的是醉的不輕,便硬撐著扶起了他,費勁的喂著他喝了幾口水后;真哥將水碗放好了,就轉身想幫他更衣,再換個舒服一點的姿勢睡覺。
結果就在真哥為努爾哈赤脫下衣服的時候,努爾哈赤突然的睜開了眼睛,竟然迷迷糊糊的將她真的當成了孟古;努爾哈赤一陣欣喜,猛然的抱著了真哥,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隨后激動不已的喊著:“孟古,孟古;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不關心我的。嗯!”
努爾哈赤瘋狂的吻著身下的佳人,而真哥知道他是將自己當作了別人,本想反抗的;卻因為努爾哈赤那個狂熱而又激情的烈吻,使得她漸漸的忘記了拒絕,甚是到了后來竟然是她有些急不可待的主動了起來,也就這么說偶然又不能算是偶然的,發生了那樣一件本不該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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