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打 翻 醋 缸
第四十二章 打翻醋缸
二人一來一往的在水里搏擊了很久,直到水有些微微涼了,努爾哈赤才起身將孟古撈了起來,直接擦都沒擦的抱著她就上了床;而此時的孟古也已經(jīng)從剛才的搏擊中清醒了過來,不過二人這般的裸呈相見,實在是讓孟古有些羞澀不已。
“額,努爾哈赤,你別這樣看著我好不好?”被努爾哈赤抱到了床上后的孟古,卻發(fā)現(xiàn)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不擔心她會著涼;就那樣大模大樣的讓自己晾在床上,他不蓋上被子不要緊,也不給自己蓋上;相反的,他好像還非常高興的就那樣欣賞著自己的身體;這不免讓孟古有些難為情了,所以只好哀求的對努爾哈赤示弱了。
“呵呵,這樣多好呀!這樣我就可以知道,這些日子里,你有沒有想我了!”努爾哈赤聽了孟古的哀求后,心情更加好的不得了的,取笑著孟古;同時,他那一雙長滿了繭子的大手,又開始不安分的在孟古身上行動了。
“哦,不,不要這樣,努爾哈赤,求求你了。對了,你今天不是還要宴請大家的嗎?這會兒時辰也差不多了,我看你還是趕緊起來準備一下的好!不然讓大家等久了,多不好呀!”孟古試圖說服努爾哈赤趕緊的離開自己的身體,可惜的是,某人非常的不給她面子。
“噢!是嗎?不過我想,作為建州都督的我和我的福晉,親熱一番之后再去赴宴的話,似乎會對今天晚上的宴會更有好處的;畢竟那樣的話,我的心情會更好的,我心情好了,那么今晚的宴會自然就會活躍很多的,不是嗎?再說了,作為建州都督,如果晚到一會兒的話,似乎是沒有人敢反對的不是嗎?我親愛的福晉,嗯!”努爾哈赤根本不理會孟古的說服,只見他邊說著邊將一旁的被子拉了過來,然后將自己和孟古緊緊的裹在了被子底下;隨后,就聽見孟古原本還想說服他的聲音,再一次的轉(zhuǎn)為了那種無力的、軟綿綿的輕吟聲;也就是說,努爾哈赤又一次成功的行駛了他作為丈夫應該行使的權(quán)利,和得到了他應得待遇了!
從努爾哈赤回來,到最后他摟著孟古終于出現(xiàn)在了晚宴現(xiàn)場,這期間大概有幾個時辰呢!而這幾個時辰里,孟古自己都數(shù)不清那個可惡的邪惡男人,一共要了自己多少回了;而努爾哈赤卻似乎精力仍然很旺盛似的,就在剛剛他們踏進晚宴大廳的時候,那個家伙還在自己的耳畔,小說叨念道:“寶貝兒,你可真香,看來今晚我又要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到時候,你可要好好的伺候我喲!呵呵”
孟古聽了他的話后,小臉禁不住的一紅到耳根;在場的所有人都瞧見了,努爾哈赤剛剛的那個親密動作;所以,這些歌和他出生入死了多少回的兄弟們,那也是很不客氣的,開始起哄了;一時間,整個大廳里,唏噓不斷,哨聲不停的,好不熱鬧。
孟古看著眾人如此,小臉更加的緋紅了;但是卻也因此而更加的嫵媚迷人了,就好比那即將開放的牡丹一般,艷麗明媚;坐在遠處的穆爾哈齊,看著努爾哈赤和孟古如此的親密,心里止不住的一陣酸楚:孟古,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多么希望,可以回到剛認識你的時候;那樣我就可以,搶在我大哥之前,將你娶進我的府里了;哪怕是用搶的,我想我也會是在所不惜的!
而同一時刻,坐在另一邊的舒爾哈齊,看著一身橙黃色旗裝,點綴著少許名貴飾品的孟古;在努爾哈赤的懷里,時而害羞,時而又有些惱怒的樣子,高貴而典雅中又帶著她獨有的頑皮;舒爾哈齊的心里,更覺得不是滋味了:為什么?為什么是我大哥先認識的你呢?為什么?為什么命運總是這樣的捉弄人呢?孟古,我心中的女神,你什么時候才能走進我的懷抱呢?
同為一個女人而癡迷的三個頂天立地的英雄,此時此刻的心里,可謂是有著大不同的心境了;正所謂‘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此情此景大概會讓每一個人的心里都能夠喚起一些,不被人知的、永遠屬于自己的陳年往事吧!
“你們大家伙兒快看看呀!今兒個咱們可算是見識到什么是‘英雄氣短了’。這美女當前,嫵媚嬌羞的,竟然讓我們一向行事穩(wěn)重,不茍言笑的淑勒貝勒,也不能自持了!哈哈哈……”就在努爾哈赤壞壞的調(diào)戲著孟古的時候,就在穆爾哈齊和舒爾哈齊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時候;努爾哈赤的得力助手,同時也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額亦都帶著取笑的味道,大聲的對著所有出席此次宴會的人們笑說道。
額亦都的話引得大家一陣哄堂大笑,孟古更是不知道該進該退了;她想轉(zhuǎn)臉轉(zhuǎn)回去,可是努爾哈赤摟著她柳腰的手卻從來沒有放松過;可是她若不走,這樣被這個可惡的男人和他的兄弟們?nèi)绱说淖剑约旱呐樏嬗衷撏睦锓拍兀?br />
就在孟古想對策的時候,努爾哈赤到時很大方的、得意的說道:“唉!沒法子呀!你們不知道,你們的這位嫂嫂,我的側(cè)福晉,那可是相當?shù)牧说醚剑≌珙~亦都所說的,她不僅人長得美,而且渾身上下都帶著讓我癡迷的消魂勁兒呢!你們到說說,若是放在了你們的身上,你們可還能夠把持得住自己的?”
孟古聽了努爾哈赤的話后,不僅大驚失色,心話:這男人怎么這么不知道害臊呢?這樣的葷話怎么好就這樣光明正大的青天白日的說與眾人聽呢?再說了,自己哪里有他說的那樣輕浮了?孟古這樣想著,便使勁兒的用自己的胳膊肘,狠狠的戳了努爾哈赤的胸口一下,“哎喲!好了、好了,我可不敢再說了,兄弟們見諒呀!本人今日是不能再當著老婆大人的面和你們嬉鬧了,說出來也不怕兄弟們見笑了,你們今日的大哥我,嘿嘿還真有點懼內(nèi)了!這不,剛剛說了這么幾句,你們的這位嫂嫂大人就給我暗地里使絆子了!好了,不說了,來人吶,開宴!”
努爾哈赤便摟著孟古慢慢的走到了主位,邊仍舊一臉嬉皮笑臉的看著孟古,對著在座的兄弟們說笑著;這個該死的努爾哈赤,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簡直能夠把孟古給氣死;孟古沒好氣的想要掙脫他的臂彎,可是無奈她的力氣哪里是努爾哈赤的對手呀?所以她只好賭氣的坐到了他的身側(cè)!
席間,眾人有說有笑的好不熱鬧;尤其是努爾哈赤,凱旋歸來,如今又是嬌妻美眷作陪在側(cè);他的心里別提多興奮了,大碗大碗的喝著酒,一碗接一碗的,也不見他喝醉;孟古心里暗自的猜測:這家伙的酒量怎么這么好呢?喝了這么多了,竟然沒有一點的醉意。
就在此時,酒量不是很好的穆爾哈齊和舒爾哈齊,到時很有默契;二人同時站了起來,來到了努爾哈赤和孟古的桌前,雖然是恭敬地舉著酒碗對努爾哈赤說要敬酒,可是他們二人的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孟古的身上。努爾哈赤看后,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尤其是當穆爾哈齊對著孟古敬酒時,說話的口吻和眼神,差一點就讓努爾哈赤當場暴跳了起來。
“孟古嫂嫂,這碗酒是兄弟敬你的。很久沒見嫂嫂了,你可還好?”穆爾哈齊略帶著已然有了些醉意的口氣,眼神痛苦而深情的看著孟古問道。
“額!穆爾哈齊,我很好,謝謝你!我想你大概也喝了不少了,就別再喝了,我知道你的酒量一向不是太好的,還是小心身體才是。”孟古看著眼前這位,從一開始就對自己有著傾慕之心的男人,心里也是說不出的憐憫;其實說起來,穆爾哈齊也是為銳不可當?shù)拇笥⑿鄣模皇窃旎耍约汉退麤]有這個緣分罷了!
孟古的話剛落,就覺得她的要上被人狠狠的擰了一下,孟古吃痛的‘哎喲’了一聲,繼而轉(zhuǎn)向了一旁的努爾哈赤狠狠的瞪了一眼,卻見那家伙旁若無事的一臉笑呵呵的對著自己,只是那笑容里,孟古卻看到了一種無形的怒火在燃燒。
“孟古,你怎么了?”舒爾哈齊終究是沒能夠保持住沉默,他見孟古吃痛的叫喚了一聲,便忍不住的出聲問道;只是不經(jīng)意間用了本不該他用的稱呼,這同樣的讓努爾哈赤大為惱火。
“額,我沒事兒。舒爾哈齊,你府里最近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笑話百出呢?”其實孟古這么問,只不過想調(diào)節(jié)緩和一下四個人之間的氣氛,可是她卻不知道,因為她這樣的問話,竟然讓努爾哈赤更加的怒火中燒了。
孟古只覺得腰上又是一陣疼痛,她忍不住的轉(zhuǎn)了頭,朝著努爾哈赤大聲的問道:“努爾哈赤你到底想干嘛?還有完沒完呀?”
孟古的話讓整個大廳都陷入了寂靜之中,同時孟古自己也覺察到了情況不對,本來后面還想說的話,愕然被她止住了;隨后,她就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見眾人都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們呢!孟古暗地里吐了吐舌頭,繼而又偷瞄了一下努爾哈赤,只見努爾哈赤的臉色鐵青,隱隱的帶著即將要爆發(fā)了的怒火正看著她呢?
孟古趕緊的討好的說道:“額,沒事兒了,大家請繼續(xù),我只是和貝勒爺開了個玩笑而已。”孟古這么對大家說著,也就將頭轉(zhuǎn)向了努爾哈赤,朝著她用著哀求的眼神問道:“貝勒爺,您說是不是呀?”
努爾哈赤見孟古這般,又見孟古的一雙小手,極其不安的拉著自己的衣角,他的心里也有些不忍她難看,同時一個很好的報復想法也在他的腦子里,驟然升起了;于是他緩了緩神情,朗聲說道:“嗯,是我和福晉開玩笑呢!大家別介意,繼續(xù)、繼續(xù),來,咱們接著喝酒。穆爾哈齊和舒爾哈齊你們二人也下去接著和大家一起喝酒吧!”
努爾哈赤很不客氣的對著站在他們面前的二人,下了命令,穆爾哈齊和舒爾哈齊只得沮喪的應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只是他們二人離開時,深情看向孟古的眼神,讓努爾哈赤再也忍不住的,收緊了摟在孟古腰間的手,并且在孟古的耳邊,咬著牙的說道:“以后不準你再和這兩個家伙有任何的接觸!今兒的事兒,算你欠我一個人情;回去后,你自己看該怎么報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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