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蹊徑
【狐香】使用后增加自身‘體味’,這種負面屬性楊長自然不能要;放棄后得了【狐香砂】,遇水即化釋放臭味,持續(xù)十二個時辰。
楊長此時手里資源少,像‘臭氣彈’這種玩具也不愿丟,想著可以用來逃生或退敵。
五天假期,轉(zhuǎn)瞬結(jié)束。
刷掉落的五只兔子,最終以零掉落收場。
楊長這才知道【悸動丸】珍貴,他一度懷疑是不是兔子買錯了,或許是家養(yǎng)的兔子掉落低?
不過也并不糾結(jié),這種功能性藥丸,他年輕也用不上。
七月初,楊長趕回縣里。
當日早上還是晴空,到了中午便狂風大作、烏云密布,剎那間雷動九天、暴雨傾盆。
盛夏天變化太快,楊長淋成落湯雞回到衙門,卻在住處發(fā)現(xiàn)個陌生人。
“你好,請問你是”
“步軍都頭嚴槿,你又是何人?”
“呃”一聽是新任都頭,楊長急忙抱拳行禮:“原來是嚴都頭,在下弓手楊長,之前住在這里.”
“聽說了!眹篱绕降c了頭,隨即指著門外說道:“以后本都頭住這里,弓手該住班房大舍,伱的被褥都在那邊,自己去找一找吧!
“是”
失去武松的庇護,楊長沒法再住單間,雖然不甘但得接受。
稍后來到大舍,十幾個往日同袍,都奇怪地看著楊長。
就好像總經(jīng)理助理,突然被分配到車間工人宿舍,舍友眼里有唏噓、有竊喜、也有幸災(zāi)樂禍。
落湯雞模樣的楊長,看到這種場景表情平靜向里走,很快在通鋪角落找到自己被褥,然后擦干身上的雨水。
當時的大舍如同動物園,十幾個人盯著楊長一個看,最后還是隔壁徐濟找來,打破了現(xiàn)場的奇怪氣氛。
徐濟將楊長叫出大舍,走到一僻靜所在才開口。
“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來?”
“景南鄉(xiāng)叔父家,不是休息五天么?”
“唉,變天了!”
“我知道啊!
看到楊長指了指自己,徐濟搖頭嘆息道:“不是頭頂?shù)奶,而是陽谷的天變了,方知縣已調(diào)任汝州,現(xiàn)在是張知縣!
“難怪到了新都頭,應(yīng)該是張知縣帶來的?”
“肯定啊,方知縣要提你做隊頭,可現(xiàn)在人走了找誰去?你錯過了機會.”
“會不會有交接?”
“微乎其微.”
見徐濟說得悲觀,楊長忍不住心中自嘲,仕途還沒開始,就終結(jié)了?
方知縣如此欣賞武松,萬一對新知縣有交接呢?畢竟隊頭也不多緊要,根本影響不到繼任者利益,但是楊長高估了方紳。
方紳對武松口頭承諾,只不過是當時的一句場面話,不調(diào)走都不一定會辦事。
楊長復職等了幾日,發(fā)現(xiàn)沒人找他談話,就猜到這事兒黃了,而且沒有武松的照拂,他分到的都是苦差事。
要么守衙門、要么守城門,總之風吹日曬沒法偷懶。
干了一個來月,楊長覺得無趣沒意思,由于動物掉落低且不好,他便尋思北上加入邊軍,那樣或許有機會撿尸提升。
正在城門邊胡思亂想時,同伴徐濟突然拉了他衣袖。
“干啥呢?有人找你.”
“?在哪兒?”
“喏”
徐濟往城門外一指,看到一輛馬車停在那里,楊長撓頭好奇跟了過去,側(cè)簾掀開露出一張熟臉。
“你是.”
“哈哈,還以為看錯了,原來真是你啊,小畢三!”
“你說什么?這可不興喊。”
楊長這時已經(jīng)認出來人,過年在東京兩次遇到的‘李郎’,不過小畢三和小癟三相似,聽起來怪別扭的,所以急忙制止了對方。
但‘李郎’聽后一臉不解,振振有詞說道:“你不叫畢端么?又是排行第三,小畢三有啥不能叫的?公子都這樣叫你。”
“公子?”
楊長立刻想到那白衣少年。
“對了,你之前夸的那武記包子,我們吃了都覺得一般,以后別來東京說大話,還以為是個大人物,沒想到是個城門正卒”
“你怎么可能吃過?”
“呵呵,只要我們公子想要,天下什么美味吃不上?走了.”
李郎說完放下車簾,跟著吩咐車夫啟程,楊長愣了一下又小跑去追,且邊跑邊喊道:“公子稍等,公子稍等”
楊長沒控制好力量,一把差點把馬車拉側(cè)翻,驚得李郎氣鼓鼓探出頭,“你干嘛?”
“抱歉,敢問做包子那人,現(xiàn)在什么地方?”
“想知道?那你到東京尋來,找到我就告訴你”
楊長聽完苦澀一笑,跑東京和你躲貓貓,心說你逗我玩是吧?
此人剛才留下的線索,再結(jié)合西門慶掉落秘密,楊長猜測潘金蓮真在東京,那少年公子不是蔡京家人,就一定與楊戩關(guān)系密切,否則吃不到她做的包子。
武大郎已經(jīng)死了,只有身邊的潘金蓮會做,但很可能手藝沒學到位,所以做出的味道不夠。
禍首西門慶已死,不清楚潘金蓮是否同謀,是否趕去孟州告訴武松?
楊長糾結(jié)之時,徐濟悄然走了過來,好奇問道:“三郎,那位貴人是誰?”
“當初陪武都頭去東京,曾在街頭有過一面之緣,估計是蔡京或楊戩的人”
“什么?不是”
徐濟眼睛瞪得渾圓,盯著楊長一臉不可思議,“兄弟,你有這樣通天門路,何故待在陽谷守城門?給個都頭也不要啊!
“可我不熟啊”
“不熟就去混熟,都不知你怎么想的”
“我得想一想.”
兩人各說各不在一個頻率上,過了幾天楊長向衙門告假探親,徐濟以為他開竅去了東京,但楊長卻是去景南鄉(xiāng)辭別。
他沒打算去東京攀權(quán)貴,也不想去尋找潘金蓮質(zhì)問,更不想留在陽谷守門。
到這個世界時間不長,楊長卻把一切都看淡了,甚至還有些失望。
普通百姓相互傾軋(鄆哥、紫石街鄰居),地主豪強與土匪沒區(qū)別(祝家莊),官商為私利相互勾結(jié)(方知縣、西門慶),京中權(quán)貴只手遮天(白衣公子)
楊長不知站那邊,索性哪邊都不站。
當然,更多還是武大這種老實人,偏偏老實人最吃虧最受傷,他們有口吃的都不會反抗,這種隊友也最帶不動。
既然對眼前世界不滿意,要么努力去適應(yīng)世界,要么想辦法改變世界,但首先都得努力活著,而且要讓自己變強,那樣才不會被欺負,好在楊長有撿尸命格,是條變強的捷徑。
經(jīng)過半年時間摸索,楊長發(fā)現(xiàn)野獸掉落比人要差,而景陽岡那種猛獸很難碰到,且擊殺難度比較大,所以撿尸命格最適合戰(zhàn)場,但宋朝對外作戰(zhàn)太拉胯,戍邊沒準一去不復返。
除此之外,還有一條蹊徑,上梁山跟著混日子,小打小鬧也能撿尸。
不過得抱大腿上山,否則就成了小嘍啰炮灰,而楊長只能抱武松大腿,他不知道武松現(xiàn)在孟州如何,守門小卒是不想干了。
可當楊長來到景南鄉(xiāng),說出自己不做弓手的想法,卻遭到楊德激烈反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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