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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劍在我手,何寄他人?(6k)


欽宗此番密集調兵,除卻劉韐那一軍不用借道,其余都要從楊長防區經過。

    正所謂:匪過如梳,兵過如篦。

    如此大規模軍事調動,且皇帝催得急、隊伍準備匆忙,糧草軍需大概率不充分,很難說不滋擾沿途百姓。

    楊長即便有實力出兵,也不敢冒險放空守備。

    收到圣旨第二天,他就與趙福金同路,趕赴平北軍治所臨汾,交待如何‘友軍接待’。

    楊長要求汾水沿線五城,即襄陵、臨汾、洪洞、趙城、霍邑。

    “這擔心多余了吧?你算起來也是駙馬,皇兄即便信不過別人,總不能信不過你?”

    就河北一路而言,真定府的戰略重要性,勝過要割讓的中山、河間。

    趙福金生下唯一子嗣,若造反之事不能把她說通,楊長心里總感覺過意不去。

    “對啊,那是我在此地,若被調往他處呢?誰來保護他們?”

    具體部署,即東路軍至磁州止,放棄原路線直撲都城汴梁,而由滏口陘進入潞州,從潞州向北攻打威勝。

    宋朝的軍事調防,已提前被金軍掌握。

    由于種師中前次的失敗,耗盡了真定府的九成駐軍,讓來接任的劉韐捉襟見肘,除了他本部兵馬兩萬,真定只剩不到萬人廂軍。

    畢竟金軍在北,楊長與金人已經結下深仇,反宋就意味著腹背受敵,正常人都不可能此時造反。

    一聽說要打仗,州衙大堂沸騰了,紛紛嚷嚷著隨軍。

    此時婁室已擊潰劉韐,而東線另一路的主將王淵,也在遼州被他攔了下來。

    楊長搖頭淡然一笑,指著后方的臨汾城,意味深長問曰:“年初的時候,城中百姓為了助我破城,冒著生命危險與金兵搏殺,他們前赴后繼死了數千,公主知道為什么嗎?”

    金軍只有拿下真定,東西兩路才能有效聯系,不至像上次那般各自為戰,形不成軍事合力。

    楊長此時離開威勝,已有接近一個月時間,所以沒打算在平北久留。

    “永遠?為什么?”

    “三郎。”

    “是這樣嗎?”

    放棄介休,再棄孝義,三棄西河。

    朱仝咽了咽口水,隨后追問:“你已下定決心?咱們如此不近人情,他們回頭必然參奏攻訐,此時金人在北且勢大,若是”

    翰離不率軍直面馬擴,粘罕則在蔚州集結新到兵馬,由真定北部飛狐徑進入,代替東路軍進攻真定。

    屆時翰離不繞過繼續南下,就能以真定為據點推進,再不用擔心補給線被騷擾,而馬擴等人若移師追擊,則要舍去防御優勢與金軍拼野戰。

    粘罕用兵可謂恰到好處,不但麾下大將婁室能挑重擔,能獨自坐鎮太原屢戰屢勝,偏偏欽宗還給他打助攻。

    失去東線宋軍牽制,西線的宋軍數量雖多,但也沒能敵過婁室。

    突合速通過空間換時間,不但通過棄城分散了解潛軍隊,也等來了婁室的援軍,而解潛的援軍來得太慢,最終被金軍所擊潰。

    “我知楊郎本領高強,但奪天下真不是易事,想當年太祖皇帝建立大宋,也是”趙福金話趕話說到這里,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例子不當,于是話到一半戛然而止。

    行軍如此迅速,出乎楊長的預料。

    “小弟就等這句話”

    “是啊。”

    “這”

    “父兄并未薄待,楊郎為何如此?”

    “不能吧?”

    眼看趙福金一臉不信,楊長捏著下巴仔細想了想,隨后組織語言耐心解釋:

    “為夫記得提過幾次,公主終于正視這問題?”

    趙福金雖說得豪邁,但內心卻道楊長多年未有出,眼下就只楊煌一個兒子,他即便取代趙家君臨天下,皇位還要傳到兒子手里,算來也有一半趙家血脈。

    吳乞買瘋狂學漢人禮儀,就是想用皇權集中制代替部落制,他們家族內部現在空前團結,一致對外制衡粘罕的勢力。

    楊長突然話鋒一轉,蹙眉正色道:“宋朝軍隊的最大問題,是自上而下的管理混亂,李綱出任河東河北宣撫使,可他能指揮動哪一路兵馬?現在你兄長已經越過他,直接插手給我下旨出兵,這完全就是兒戲。”

    折彥質吸取教訓,不再像解潛般輕兵急進,占領介休之后即按兵不動,等張灝、折可求、范瓊等人到齊,才一起繼續往前推進。

    見楊長正氣滿滿,趙福金頷首對曰:“不愧光明天尊,楊郎果然不是普通人,不過你也不用造反啊,周邊局勢如此緊張,造反豈不腹背受敵?不如先助朝廷打退敵人,再上疏勸皇兄施仁政”

    “有道理。”

    楊長回答,鏗鏘有力。

    楊長話沒說完,即為朱仝打斷。

    “既如此,那就走一遭。”

    礙于趙福金后堂休息,朱仝沒敢當眾把造反挑明,卻沒想到楊長如此猛,而劉唐、阮小七、時遷等人也高聲附和。

    “灑家沒醉。”

    “平北精兵確實不多,只有你年初留下萬余步騎,但后面又新募了兩萬兵,林教頭已派人來訓練過,不如讓他們替換各地守軍?”

    “兄長剛上任、沒經驗”

    好在,這姑娘胸大有腦,通情達理。

    “若是沒有金軍威脅呢?你能保證我一輩子在此?為夫若是受到朝廷羈絆,此地百姓還能安居樂業嗎?別忘了當初這里為田虎占據,就是因為官府盤剝太厲害,老百姓實在活不下去。”

    楊長提前腰間佩劍,說完這句又跟著補充:“令兄殺奸臣誅貪官,除了政治爭斗原因,便是為籌金軍賠款,公主問問雷震便知,大宋朝這棵樹根已爛透,與其浪費精力繼續澆灌,不如推到種一顆新樹,一顆庇佑你與煌兒,以及天下蒼生之樹。”

    好在后輩很爭氣,東西兩路金軍對宋作戰比拼,翰離不率領的東路軍贏下首輪。

    “哥哥的意思,讓我帶那萬余步騎,先去尋金軍打一場?”

    “楊郎既有雄心,這些事最好早點想清楚,也算為子孫后代積德。”

    這廝故意黃昏出發,帶著一萬步騎狂奔五十里,次日清晨出現在介休城下,驚呆了城上的一眾金軍。

    北面五十里外的介休縣,新到五千金軍在休整。

    “呵呵.”

    照夜玉獅子中箭淋雨,又馱了兩個人走了一夜,到威勝傷勢教之前加重,此刻留在威勝城休養。

    “平北兵馬本不多,而且騎兵尤為的少,從威勝調兵來不及,這機會怕是”

    趙福金來威勝久了,多少聽了風言風語,只是不信楊長會反。

    楊長趕到洪洞縣時,解潛已率前軍抵達陽涼南關,后續只剩運補給的數千人。

    左手倒右手,也不算太虧,總比被金人奪去好。

    翰離不出兵燕京之際,劉韐已率兵入井過平定,由種師中的老路線救太原。

    朱仝亮出三根手指,肅然回答道:“三天可至南關,那邊有現成的糧草,輜重可以走水路。”

    “你不是做得很好么?”

    楊長頷首肯定,并鄭重追問:“正所謂兵貴神速,駐扎平北各地的兵馬,完成集結需要多久?”

    九月二十五,大軍至關北休整,宣贊又有新情報。

    “大師醉了。”

    解潛率殘部逃至臨汾,逢楊長迎接新到的折彥質。

    北關守將宣贊,頷首對曰:“哨探剛傳回的消息。”

    金軍騎兵多且精,哨探也比宋軍明顯優勢,但楊長有夜視能力。

    “突合速僅用萬余人,就能擋住姚古十萬軍,而現在解潛才三萬人,就能給他打跑了?

    “末將也不知道,情報就是這樣,介休也已經奪回。”

    或許是宋軍接連兵敗,魯智深此時心情郁悶,沒飲幾杯就拍桌子嚷嚷:“什么狗屁名將,成群結隊去送人頭,之前還有臉喝灑家敬酒,我呸.”

    “公主不用為他開脫,我剛才就已經說清楚,問題源頭是太祖的制度,為了杜絕武將擁兵自重,故意設置掣肘的制度,在和平時代是很有作用,但現在面臨的卻是國戰,聽說金國皇帝根本不管前線,兩位元帥可調動一切資源,兩相對比,高下立判。”

    “就拿姚、種兩位將軍舉例,大宋朝的將領一旦敗績,朝中言官立刻彈劾問罪,從而把戰敗將軍逼上絕路,正所謂‘言官無罪,將軍不赦’,當初宋江能在梁山成事,不也是招攬了大量降將?他們迫不得已只能落草;

    “楊郎真要反宋?”

    經過詢問后軍,才知解潛趁秋初天氣好,日夜催促大軍趲行路,沒時間與本地官員接洽,遑論做出擾民之舉。

    楊長伸手止住眾人,掃視一圈正色說道:“不能一股腦都去,這樣,就朱兄、魯大師及阮氏三雄隨軍,其余人全部留守平北。”

    “這只是一方面,說到底還是伱口中的祖制問題,為夫因為不聽從朝廷調遣,所以無往而不利。”

    兩位元帥商議了一個月,終于各取所需達成一致。

    趙福金想了想,鄭重說道:“楊郎抵抗外敵有功,且此時金軍威脅仍在,皇兄應該不會”

    正如楊長預判的那樣,演了一出葫蘆娃救爺爺。

    當宣布完一系列‘無情’決定,堂下眾人露出不同的表情。

    劉韐抽空真定兵馬,總兵力并不到三萬,而且他那一路因行軍最快,孤軍被婁室調重兵擊潰。

    朱仝、蕭讓是楊長任命的州官,楊長擔心這兩人應付不了解潛,便點了五百騎兵往平定迎接,同行只有魯智深一人。

    “哦”

    而在楊長手里碰壁的粘罕,也于東路金軍撤回燕京不久,秘密離開太原主動前往燕地。

    當然,趙福金出身趙氏皇族,見過大場面性格沉穩。

    “公主與駙馬亂政,歷史上不沒有發生,不過這還是次要的”

    “金軍泰山壓頂,楊郎若能推開這片天,取而代之又何妨?”

    “我要造趙家反?公主難道不怨么?”

    “一城一地,小戰而已,現在是宋金國戰,金軍打到都城去了。”

    許是匹普通馬的緣故,楊長趕到陽涼南關沒追上,到了北關依舊沒見到人。

    即便如此,劉韐在出兵太原時,也帶走了真定多半兵馬,但他此次總結經驗教訓,備足了相關物資。

    三鎮守將已抗旨不遵,此刻更不會主動獻城。

    九月下旬,隨著西線宋軍全數敗回,欽宗‘孤注一擲’大戲落下帷幕。

    “按說金軍接連作戰,正值將士們疲憊之際,此時我若出兵汾州,或許能出其不意.”

    “不滿就忍,到了我們的地盤,是龍都得盤著。”

    后在撤軍途中,劉韐得知自家水晶爆了(真定失守),又聽說粘罕、翰離不都在河北,遂不敢原路返回。

    魯智深激動得一掌拍碎桌案,但出手之后酒就已經醒了,他難為情撓著后腦勺,看著楊長笑呵呵道:“既然是好機會,那就馬上出兵啊。”

    魯智深一把掀開劉唐,望著楊長搖頭晃腦繼續嘟囔:“楊兄弟,金狗如此囂張,咱啥時候出手?灑家渾身力氣沒處使,難受!”

    “干脆直接反他娘的。”

    “呵呵。”楊長被趙福金逗樂了,笑呵呵反問:“你知道我兵少,為何能常常得勝,而其余將軍兵多,卻屢屢受挫?”

    五座城保持戰時戒備,對過境友軍不犒勞也不準入城。

    “要是起了沖突.”

    理由是年初遭金軍襲擊,州內各縣此時元氣大傷,無力承擔相關接待工作,也不能為各軍提供民夫。

    動靜鬧這么大,后堂不會不察。

    不就是趙匡胤欺負孤兒寡母?

    解潛是西路來得最快的,幾乎是劉韐在過境平定軍(州)時,他也同步在過境平北軍(州)。

    好在有他坐鎮平北,讓這幾路兵馬都沒敢滋擾百姓,沿途城鎮也沒受影響。

    正因為趙匡胤得國不正,才種下了重文輕武、優待士紳的禍根。

    解潛每收復一城,就要分兵去防守,等到四攻平遙時,兵馬只剩下兩萬。

    解潛是急急國王?

    “你說什么?解潛已拿下介休,正在往孝義進發?”

    “楊郎笑什么?聽說皇兄繼位之后,誅殺了不少奸臣貪官,說明他知道奸佞誤國.”

    劉韐率殘部翻山越嶺至遼州,打算從遼州重新招募兵勇,然后取道威勝、潞州反攻真定,后遇‘姍姍來遲’的王淵部不表。

    解潛對此戰很積極,他從陜西帶來三萬兵,在西路集結諸部中人數最多。

    欽宗這次孤注一擲,除了王淵從趙州(今河北趙縣)出兵,要借道磁州、潞州與威勝至遼州,其余所有各部皆從平北過境。

    王汭出使不久,翰離不即集結燕京兵馬,準備第二次南下。

    當然,擋在他門口的廣信、安肅兩軍,還是老對手及老朋友馬擴,同時宋江與盧俊義還能為援。

    臨行前,他將平北主要將領,召來臨汾安排防務,蕭讓順帶置酒餞行。

    “楊郎威名蓋世,你能保護他們?”

    致使守將李邈只剩三千兵,已分不出兵馬去盯守飛狐徑。

    “哥哥,小弟請纓同行。”

    “我也去。”

    啪一聲脆響。

    楊長瞬間來了興趣,心說哥們難得打場富裕仗,這盤餐前小菜就先吃了。

    “那就按賊匪處理,我不信他們敢造次!”

    楊長剛才辯論之時,提及金軍的制度‘優越’性,前線統帥擁有極大自主權,但這種自主權源于部落領袖制,只是對待宋朝抑武的優勢,此時也處于改革的鎮痛中。

    “是!”

    他兵敗沒臉久留,只是簡單分戰敗經驗,便灰溜溜帶兵離去。

    朱仝與楊長更親近,便主動起身抱拳說道:“上次姚古率兵過境,蕭兄遣人送了酒肉,雖然只是走個形式,但也有起碼的尊者,此番像防賊一樣防官軍,會不會激起他們不滿?”

    “還有我”

    她并沒如小女人一般,遇到事馬上問東問西,而是在出了臨汾城后,才幽幽開了口。

    “我承認你說得對,不過.”趙福金點頭肯定,但突然抬頭看著楊長,提出個致命問題:“剛才說太祖的制度不好,但如果楊郎將來做了皇帝,又怎么處理武將擁兵自重?”

    “楊郎能征慣戰?”

    臨汾城,州府衙門。

    “這個嘛”楊長也沒想過,旋即咧嘴笑曰:“車到山前必有路,等到那一天再說。”

    楊長捏著下巴呢喃,暗忖到底是金軍變弱了,還是解潛為西軍隱藏大佬?

    其實是他想多了,解潛攻打介休的時候,婁室正在進行攻城戰、圍剿劉韐雙線作戰,臨時抽走了汾州的兵馬。

    他感慨解潛治軍不錯,遂讓魯智深去臨汾等候,自己單騎赴陽涼南關相見。

    “為什么?因你口中的太祖皇帝,他指定的這一系列制度,注定在軍事上沒有建樹。”

    王淵救援太原未必成功,但金軍已經拿下真定府,若不阻攔就會再次臨汴梁,兩人一致決定回師河北。

    “無妨,我料定他們必敗,趙桓如果敢問我的罪,我就敢反給他看!”

    當然將軍哪怕打了勝仗,又擔心武將掌兵權威脅大,會通過升官等方式拿掉兵權,入朝就會受到各種排擠,聽說降將郭藥師就這樣,最后被你爹逼反降金”

    “呵呵.”

    后粘罕親率偏師出蔚州,悄無聲息來到真定城下,再以優勢兵力三日破城,副將劉翊自殺殉國,李邈被俘不降被斬。

    “三天。”

    朱仝捋髯對曰:“太原金軍有十數萬,以平北軍現有兵力,想要取得大勝不易,但金軍此時疲憊,說不定還有些驕縱,或許能拿一兩場小勝,你別忘了水軍優勢,打不過撤退也容易。”

    從回答聲音來分析,似乎幾人歡喜幾人愁,其中劉唐表情最失落。

    “劍在我手,何寄他人?”

    楊長與王淵打過交道,雷震也曾在他麾下效力,所以不擔心這路軍隊擾民,便把注意力集中在西邊。

    趙福金立馬反駁,正色提醒道:“且不說開國幾位皇帝,就是父皇在位期間,對西夏和遼國也多有勝績。”

    “即便如此,也不能怪到祖制上面,畢竟大宋立國百余年,真有問題早就改了.”

    這一次,楊長把‘這項服務’也關了,畢竟此次過境的隊伍多,挨個幫忙幫不過來。

    “人都死了,如何保護?”

    明知外交手段拿不下,依然還要派使者是為掩護軍事,降低宋朝君臣積極布防的決心。

    “對啊,那是”

    阮小五、時遷等副官眼神堅定,反而蕭讓、朱仝這對文武主官,都同時蹙起眉頭表示擔憂。

    而朱仝說到做到,他當天下達調兵命令,各縣駐軍連夜出發,用了三天集結于南關。

    現在與她辯一場,有種釋懷的爽利。

    這樣馬擴、宋江、盧俊義結成的防線,就演變成了宋朝的馬奇諾防線。

    威勝地勢三面環山,唯獨南部與潞州相連,沒有險要地形利用。

    原以為楊長只是口嗨,此刻聽到他當眾豪言壯語,公主也變得不淡定。

    前次姚古率兵過境,水軍曾幫著運送物資。

    解潛運氣雖然不錯,但突合速并不是莽夫,他也精通捕獵學來的戰法,即獵物成群不好對付,就想辦法讓獵物分散。

    如果馬擴據城而守,金軍仍然討不到便宜,大概率需要繞道而行,但翰離不仍選擇剛正面,便是他與粘罕的約定。

    楊長面南主位落座,朱仝、蕭讓、劉唐、宣贊、阮小五、時遷等在家人員,分坐左右于堂下傾聽。

    八月末九月初,翰離不遣王汭為使出燕京,以欽宗策反耶律余睹為由,至東京問罪并索要三鎮。

    想起這些歷史經驗,楊長對趙福金舉例道:“姚古與種師中都記得吧?他們為國立下功勞無數,現在只是打了一場敗仗,就一個被貶至廣州,另一個被貶至黔州,余生大概就在那邊終老,大宋其實不缺好將領,但只要頭頂有大宋朝廷,就永遠不可能打過金人。”

    粘罕調兵至河北攻堅,翰離不作為回報則合攻楊長,幫助打通西路金軍南下通道。

    楊長考慮到后方有韓滔、曹正,兩人都是謹慎且小心之人,于是又做主把劉唐加進了隊伍。

    看趙福金答不上話,楊長才淡然給予解惑,言曰:“他們是為了希望,為了家人和朋友,希望我能護佑平安,給后來人安定生活。”

    人人皆知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承認的?

    “怪哉”

    “對啊。”

    而楊長則在驚愕人群里,發現一張特別熟悉的面孔,便是金軍大將完顏婁室。

    這情形,堪比李云龍追擊楚云飛,湊巧逮到暫七師師長常乃超。

    桀桀,老子發財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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