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獅子大開口
暫時(shí)停戰(zhàn)了。
對于平州兩地將士來說,在高強(qiáng)度的守城戰(zhàn)之后,他們得到了短暫的休整。
整個平州,從將士們到整個老百姓,都非常高興。
他們守住了!
他們第一次沒讓鮮卑人踏足平州半步!
大家都奔走相告。
他們再也不用擔(dān)心家園被毀,不用擔(dān)心辛辛苦苦種的糧食被搶,也不用擔(dān)心閨女被糟蹋,再不用心驚膽戰(zhàn)地日夜擔(dān)憂。
真好啊。
……
那些受傷的戰(zhàn)馬,后來都被他們用車子送到了最近的馬場去治療和照顧了。
因?yàn)槭軅膽?zhàn)馬很多,周元華被人從侯城請了來。
兩位新馬場的管事在路口翹首以盼,帶有遼東商會標(biāo)志的馬車一出現(xiàn),他們就迎了上去。
“周大夫,到了,請下馬車。”來人說著,還幫他將車簾子撩開了。
周元華下來馬車。
“周大夫,可算把你盼來了,我們這次的傷患有點(diǎn)多,麻煩你多多費(fèi)心。”
“這次主要是外傷為主對嗎?”周元華問。
“對對對,都是外傷。”
周元華背著藥箱,隨他們快速往前走著,“受傷多久了,有沒有發(fā)熱?”
到大門了,馬場管事沒來得及回話,只道,“這邊,周大夫,里邊請!”
周大夫看到大門的匾額——龍城馬場,整個人頓住了。
剛才看到路越走人煙越少,他還沒覺得不對,只以為是將士們在野外受傷了,不宜移動。
現(xiàn)在,事情明顯不對。
“你們倆口中的傷患是馬兒?”周元華問。
“對啊,我們繳獲了一批戰(zhàn)馬,但因?yàn)槭怯孟葳宸@的,這批戰(zhàn)馬都受了外傷,需要救治。”
周元華麻了,是誰著急忙慌地將他從侯城請來,和他說,遼西郡龍城有一堆傷患,亟需救治的?
他想著龍城和文成縣都在打仗,而且龍城還打了勝仗,傷患多,那也挺正常的。為此,他來之前,把他壓箱底的藥材都拿來了。
現(xiàn)在,誰來告訴他,那些傷患竟然是馬兒?
“哎哎哎,周大夫,受傷的馬兒也是傷患對吧?”
“我不是獸醫(yī)!”周元華強(qiáng)調(diào)。
“懂懂懂,我們都知道周大夫您不是獸醫(yī),現(xiàn)在咱們可以去看看那些受傷的戰(zhàn)馬吧?”
周元華無語。他發(fā)現(xiàn)了,平州這些人都聽不懂人話。
馬場管事勸他,“周大夫,您是不知道,這些戰(zhàn)馬一匹比我老金都金貴,治好一匹您老功德無量啊。”
周元華心累,“走吧。”
功德不功德的他無所謂了,他只想趕緊把活干完,回去醫(yī)真正的病患去!
長安
朝廷這邊也在第一時(shí)間得知了平州生擒了七王子拓跋連的消息。
大臣們心想,秦家不愧是秦家!
“皇上,啟用秦家吧。”有大臣提議。
對于平州的勝利,大臣們心中還是很高興的。
不然,鮮卑外族五路大軍攻入大黎,四地竟然沒有一處守住的,朝廷就丟臉丟大發(fā)了,而且對接下來的形勢會很不利。
現(xiàn)在平州守住了,好歹朝廷的臉面保住了。同時(shí)也讓大黎看到希望,鮮卑這些外族不是不可戰(zhàn)勝的。
宋墨捏著鼻子,很不是滋味。對于大臣的提議,心中搖擺。
南地
接到平州的最新消息,謝湛不語。
秦家真是天生的將才。
平州文武方面的班子,真是讓人眼饞和眼紅啊。
江伯牙問,“謝大人,要繼續(xù)往下嗎?”
“先看看呂頌梨有沒有出手,如果她不出手,我們就出手。”謝湛眉眼堅(jiān)定。
拓拔連被生擒,平州暫時(shí)停戰(zhàn)的消息也開始在大黎各地大范圍傳開了。
消息一出,天下為之震驚。
此事引起了天下熱議,畢竟平州的戰(zhàn)役本就牽動著天下人的心。
如今平州不僅抵擋住了鮮卑三路大軍的強(qiáng)攻,還生擒了拓拔連,這是怎么做到的?太給他們大黎長臉了。
好好好!
這是拓拔連第二次栽在了平州,第一次是在侯城被擒,第二次是在龍城被擒。
拓拔連第一次被擒的時(shí)候,鮮卑王庭在遼東郡侯城與大黎簽定三年的和平條約,但鮮卑次年便撕毀條約,再次南侵大黎。
第二次被擒,會發(fā)生什么?
大家都在等鮮卑的反應(yīng)。
平州,遼西郡,刺史府
“閨女,咱們這次提啥條件好呢?”呂德勝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先看看鮮卑王庭的反應(yīng)吧,他們應(yīng)該接到消息了。”對于和鮮卑的談判,呂頌梨不是很樂觀。
鮮卑南下的決心很大,而且拓拔可汗不缺兒子,不可能會為了一個拓拔連做出太大的讓步的。
而鮮卑王庭的反應(yīng),則是直接威脅大黎朝廷,讓大黎皇帝命令平州方面把人給放了,并且割讓平州、幽州、并州、涼州以及整個北境給鮮卑。
他們可以簽定和大黎十年停戰(zhàn)條約。
然后他們鮮卑帶頭撤軍。不然他們鮮卑就要揮師南下,踏平大黎!
這狠話,平州方面第一時(shí)間就知道了。
呂頌梨冷笑,瞧,這話說的,就是讓他們無條件放人唄。
呂德勝也罵,“無恥!”
“他們這哪是像要好好談判的樣子?”
呂頌梨斂眸說道,“咱們看看朝廷方面怎么說吧。”
稍晚,呂德勝前往侯城勞軍之際,氣哼哼地將這事告訴拓拔連。
“條件不好好談,你爹怕是嫌你活得太久了吧?”
拓拔連也沒想到,父汗竟然提出這樣一個要求。
這樣的要求,如果是平州,是絕不可能答應(yīng)的。
拓拔連現(xiàn)在也算和平州高層打過幾次交道了。他們的作風(fēng)挺強(qiáng)硬的,和以前的軟骨頭不一樣。
現(xiàn)在就看朝廷那邊了。
拓拔連心想,平州再怎么強(qiáng)硬,也得聽他們皇上的不是?
這么一想,他整個人就放松了。
“看來小命命懸一線,你是一點(diǎn)也不緊張啊?面對生死,如此從容,豁達(dá)!”
呂德勝沒走,看守拓跋連的守衛(wèi)老曹極有眼色地給他搬來了一張椅子,又端上一杯茶水。
呂德勝給了老曹一個贊許的眼神。
老曹立在一旁,腰挺得更直了。
“你想說什么?”拓拔連皺眉,他知道眼前之人乃平州刺史。
上次他被擒,最后也是落到了此人手里。他利用自己,和他們鮮卑王庭談判,成功讓他們王庭簽署了三年的和平條約。
說實(shí)話,他這會心中對呂德勝充滿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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