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拒絕去皇宮
白梨玉確實沒想到她能在這么一所城里遇到玄澤,雖然吧她承認她這次是離姜國都城近了點,但她也沒想到這玄澤身為一個國師不好好待在都城卻出現(xiàn)在別的城池里。
而且她和玄澤這相遇的過程也著實有些草率,她正準備去找墨淮安的,路過城主府門口,然后就看到了從城主府里出來的玄澤,兩個人都收斂了氣息,以至于在這么近的距離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的存在,白梨玉心中后悔,但凡自己仔細分辨一下這空氣里的靈力就能發(fā)現(xiàn)玄澤在這里的。
她是不太想看見玄澤的,畢竟淮城被屠也算是有他的一份,雖然之前他并不知道這件事,他一個國師也不能面面俱到,但是姜國的那些軍隊統(tǒng)領也確實是有他的縱容的,白梨玉當然明白這些上位者有更多的考慮,但是她沒有站在他們的位置,所以能夠理解但是難以接受。
這當然不能說是玄澤的錯,但就是感覺很奇怪,而且玄澤挑起了戰(zhàn)爭,她知道戰(zhàn)爭必會有鮮血和傷亡,可是為了更長久的和平統(tǒng)一就發(fā)動一場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就是對的嗎?白梨玉不知道。她也明白多國合并后,和平更久了,從前小國總是有摩擦的情況也不再有了,在玄澤的治理下百姓也更加安居樂業(yè)。其他國家在姜國的威脅下也尋求聯(lián)合,最后形成四個大國。
此時和玄澤四目相對,白梨玉也知道躲不了了,玄澤很明顯看出來了她的不同,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已經(jīng)朝著她走來。
他其實穿得不華麗,不像一個國師,更像是書香世家的公子,又一想,他或許就是探查民情,低調(diào)行事?
玄澤身上穿著月牙白的絲綢袍子,頭發(fā)全部披散在身后,耳后本應垂下的頭發(fā)卻攏到了頸后,用了一根白色的絲帶虛虛扎起,臉上戴著能遮住上半張臉的白色面具,露出的下巴看著是年輕人的樣子,身形很清瘦。
“恕在下冒昧,可否請姑娘到城主府一敘?”
知道冒昧你還來問?白梨玉心里發(fā)怵,不敢掉以輕心,這個玄澤實力和她不相上下,單論靈力她是可以打過他的,但是玄澤可是能編撰法術書籍的人,又創(chuàng)了那么多法陣,自己還是看他寫的書籍學的法術法陣,雖然現(xiàn)在她自己也創(chuàng)造了很多新的法陣,但是玄澤也算是前輩,這種人誰知道他還有多少底牌?
白梨玉只得點頭,以落后他半步的距離跟上。玄澤又回到了城主府,城主看著去而復返的玄澤也是有些驚訝,在玄澤的吩咐下讓人上了茶然后都識趣地退下。玄澤沒有開口,只是拿起桌上的茶杯然后開始品起茶來,白梨玉反正不急,他不開口自己也不開口,這個國師想要知道等等事情應該比她多,因為她了解他,而他對她應當是一無所知。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玄澤并沒有問她是誰,只說道:“我觀姑娘并非常人,周身光華流轉,靈力至真至純,在下有求于姑娘,希望姑娘能幫在下一個忙,借姑娘一點靈力精純的血一用。”
一個陌生人才見第一面就讓人家?guī)兔Γ磕阏f讓我?guī)臀揖蛶停磕阏f借血我就借血?白梨玉心中疑惑三問。
“為什么要我的血?用我的血做什么?我為什么要幫你?你不問我是誰?”連名字都沒有問就說要幫忙,這玄澤仗著自己靈力高強就這么無禮,一個凡人能活兩百年還是一副青年的樣子,不是老妖怪是什么?
“在下想為自己的徒弟鍛造一把神兵,只是這神兵缺了靈氣,所以想借姑娘靈力一用,在下也知姑娘非尋常人,不敢貿(mào)然問姑娘名諱,怕失了禮數(shù),如若姑娘能告訴在下,是在下的榮幸,若姑娘能幫在下這個忙,在下不勝感激,愿盡一切力量來報答姑娘。”
白梨玉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就這已經(jīng)夠失禮了吧,不問名字是怕失禮,合著讓自己幫忙就不失禮了唄?這叫什么道理,這種借口也就聽聽罷了。
“你要鍛造兵器,那與我有何干系,而且你有什么樣的答謝是我會需要的?”
“這…”玄澤也陷入了沉思,他在國師這個位置待久了,百年來從來沒有人拒絕過他,就算是帝王也要禮讓他三分,其他國家的君王他也不曾放在眼里,理所當然地覺得白梨玉會幫他,現(xiàn)在乍一聽到她的拒絕,也開始思考起來,從前他的靈力當屬大陸最強,都是別人有求于他,無論是延年益壽的丹藥還是一些帶有靈力的小的寶物他都能拿出來,處理朝政或是帶兵打仗他也不在話下,就算對方不屈不撓那他也能把人打服或者用上法術,他會的很多,可也是別人需要才能當做籌碼,他很強,可是這是建立在他靈力高強的前提下。但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她可能不會需要自己這里的什么東西,因為他會的她應當也會,自己也沒有把握打過她。
玄澤垂眸沉思,想了半天這個問題竟是無解,只得說道:“或許,在下這里真的有姑娘想要的東西呢?姑娘不妨同在下回皇宮看看,若還是不滿意在下也不會強求。”
回皇宮?那不就是回了玄澤的老巢?在他的地盤白梨玉可不敢保證自己能打得過他,誰知道那皇宮會不會有什么滅殺大陣在等著她?到時候只怕她會變成階下囚,任由玄澤揉圓搓扁,給不給靈血哪還能輪得到自己說愿意不愿意的,不都是玄澤說了算么,白梨玉堅決不上當,皇宮反正是不會去的。
“還是不了吧,你那里應該也沒什么我想要的,這個忙我不能幫你。”
“你不去怎知沒有你想要的東西?”玄澤不死心地問。
“好了,我意已決,你不必再提,不去就是不去,你說也沒用。”
玄澤也是有些不甘心的,如果那把劍能有白梨玉精純的靈力加持的話,一定所向無敵,就算再遇淮水惡蛟也能與之一戰(zhàn),可如今白梨玉不為所動,這該如何是好?若自己能打過她,強行押她去皇宮就好了,可…等等,若自己能打過她?現(xiàn)在自己能感受她實力與自己相當,甚至隱隱還在自己之上,莫非是怕回了皇宮對她不利?玄澤想到這里有了對策。
“不如這樣,姑娘可禁錮在下法力,在下一定不會反抗,在下把性命交到姑娘手上,姑娘也不必再有后顧之憂。”其實這個決定對玄澤來說很危險,若是自己法力真被白梨玉禁錮住了,面對她將毫無還手之力,若是她還是不去皇宮還把他殺了那他真沒處喊冤,他在賭,因為他知道白梨玉不是這樣的人。
白梨玉像是真的仔細考慮了起來,可她還是不想去,這玄澤都敢把性命交給她,不是他真的急切就是皇宮里有他的底牌,白梨玉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看到了他腰間掛著一塊青玉,青玉是龍的形狀,看到的一瞬間白梨玉想到了墨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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