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多爾袞的憂慮
”長平公主愣了一下說道;好的吧。”
長平公主一時無奈暗道:“想曾經是一代公主,如今居然做這種事情,但若是可以出一份勉勵倒也算是給我父皇積功德。”長平公主輕聲說道:“那好。”
長平公主說完朝史可法微微一禮便轉身一禮,龍傲低聲說道:“想不到這位公主居然會去服侍那些老人,大人您真放心啊。”
史可法輕笑一聲說道:“你不覺得,我們這位公主對楊兄弟好像有那份心思。”龍傲輕咳一聲說道:“這,這屬下不知道。”史可法瞥了一眼龍傲笑道:“真不知道你怎么生出那么可愛的孩子,那么死板。”
龍傲一時尷尬抓了抓頭笑道:“不過,我這孩子比我會說話。”
史可法也不再跟龍傲說話,而是轉身對解玉說道:“還是按照之前的做,這樣可以避免敵人懷疑,這個公孫飛羽比起李鳳岐要厲害的很,很可能會跟城里的內奸聯系。”
解玉沉吟一會說道:“還是讓肇基兄弟去處理。”
史可法微微一笑說道;也是,劉將軍為人機敏,處理這件事應該沒問題。”解玉微微頷首說道:“那我這就去安排,另外城內防御問題,我已經加強三成人手,史可法微微一笑說道;好,虛虛實實讓敵人無法推測。”
多爾袞輕輕撫摸胡須,本是有點黝黑的皮膚浮現一絲白色印記,顯得一絲病態,一雙虎目凝視著上面的地圖,可以說眼下揚州周圍插著紅色旗幟,而是白色的旗幟只有這么一條,多爾袞眉頭緊皺看著眼前的揚州城,他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動,就是想要確定那個讓自己三萬大軍灰飛煙滅的那個人是否還在揚州,
一旁的范文程低聲說道:“王爺,此事不能再拖了,久拖必定成變,眼下揚州城完全是沒有半點抵抗之力,我軍有二十萬大軍,您為何還如此猶豫。”多爾袞低沉說道:“范先生,你認為本王在那個人面前是擺設么。”
范文程呆了一呆失聲說道;王爺,此人就算再厲害,難道可以一人之力對抗二十萬大軍么。”
多爾袞嘴角浮現一絲冷笑說道:“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有些事情完全不是在人數上可以占據絕對優勢,你覺得這還是人的能力范圍內么,一個照面就將三萬大軍化為烏有,連尸骨都沒有找到,我的弟弟恐怕也已經兇多吉少。”多爾袞臉上沒有一絲喜怒之色,范文程呆了一呆低聲說道:“沒想到,王爺您一世英雄居然被人給嚇壞了,但您可別忘了,微臣的后臺是什么人。”
多爾袞微微一怔看著范文程,半響忽然哈哈一笑說道:“范先生,我還真忘了,您可是天師教的弟子。”范文程低沉說道:“若是王爺心生疑慮,那么,我可以向師兄求援。”
多爾袞眉頭一皺說道:“只是你師兄會支援本王。”
范文程微微一笑說道;王爺,放心,我師兄早就想投靠王爺,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只要我一道天書,他必定會馬上過來幫忙王爺。”
多爾袞眼睛一亮說道:“若是如此,那太好了,范先生你怎么不早說呢。”
范文程呵呵一笑說道;此前那些跳梁小丑,自然不在話下,但是王爺如此害怕那人,若是我師兄出馬的話,必定擒拿此人。”多爾袞哈哈一笑說道:“有你這句話,本王就放心了。”
不過,那人現在是何人都不知道,而且連多少修為都不知道,本王還是有點不放心,不如讓你師兄多召集高手過來如何。”范文程呆了一呆說道:“這個,那好吧,我師兄畢竟也是正派第一高手,只要他號令,必定有不少門派高手過來援助。”多爾袞眼睛一亮說道:“難不成,你師兄還是正道隱士門派領袖不成,你呀,這么好的機會居然不說。”
范文程淡然一笑說道:“我師兄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找他,畢竟他也是自侍身份之人。”
多爾袞一時哈哈大笑說道:“若是如此,太好了。”
他本是黯淡的臉龐一下子變得一股紅潮,畢竟這是非常好的消息,自從大清入關一來,那些隱世家族無不愛惜羽毛隱藏起來,都不肯效忠朝廷,而這天師教的人肯依附,那可是個好兆頭,這么一來對付那高手就容易的很。”
這如何不讓他高興。”而在此刻卻聽到一聲嬌脆的聲音傳來道:“王爺!
多爾袞眼睛一亮說道:“是飛羽過來了,實在是太好了。”
范文程微微皺眉說道:“想不到這么快過來,看來談判并不是很成功。”多爾袞本是滿臉笑意頓時又變得發黑,低沉說道:“進來吧。”
公孫飛羽輕飄飄落在多爾袞面前,多爾袞一雙眼眸色瞇瞇看著眼前的公孫飛羽那傲然身姿,公孫飛羽心里雖然有點不舒服,但還是強作歡顏說道:“王爺,奉您的命令去跟史可法談判,史可法依舊拒絕,而且一切行為也都是極為合理,似乎不像是有詐,那個人應該還在揚州城。”
多爾袞看著范文程說道:“范先生,你看呢。
”范文程微微一笑說道:“史可法迂腐無比,這的確沒有太大問題,他們也知道揚州的情況,自然是能拖就拖,不過,我認為,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對他來個出其不意,必定可以有個意想不到的結果。”
多爾袞微微一怔說道:“你是說,在談判之前偷襲。”這個。”
范文程低聲說道:“王爺,敵人既然這么做,肯定有其緣由,眼下主動權在我們這里,若是按照他們的進度,拖延時間是最佳的策略。”
公孫飛羽秀眉一皺說的:“范先生,敵人防御已經加強三成,即便我們全力進攻,只怕自身也會受到重創,得不償失,而且,那高人的確很厲害,他們這些人已經將那高人看做為神,不可小視。”
多爾袞看著公孫飛羽微微一笑說道:“飛羽說的不無道理,這么做等于是打草驚蛇,眼下我們還不知道此人身在何處,那我們的人有沒有碰到。”
公孫飛羽搖頭說道:“城內有大量巡邏人員巡邏,一時行動并不是很方便,看來敵人也有所防備,還是小心為上,所以我也并沒有跟我們內線接觸,不過,我們的內線留下這個標記,請王爺看一看。
”公孫飛羽那雪白的手掌心中出現一副青蛇的標記,多爾袞眼眸微微一瞇說道:“蛇,難道,難道是說有金蛇郎君也在城里。”
公孫飛羽微微一怔說道:“金蛇郎君,您是說讓黑白兩道聞風喪膽的大魔頭,據說此人正邪不分,修為極為高強,只是,怎么會在揚州城里。”
多爾袞嘿嘿冷笑一聲說道:“此人三十年前就是極為厲害的高手,當年還刺殺先帝,只是沒有得逞,不排除他已經加入了那些所謂天地會。”
公孫飛羽搖頭說道:“應該不是說這個,飛羽認為,只怕是說傳說中的青蛇。”多爾袞微微一怔說道;青蛇,你是說那個傳說中有青白雙蛇之稱的青蛇小青。”
范文程沉吟一會說道:“越說越離譜了,不要吧事情想的太復雜了,也許,他是提示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嗯,這么看來那高人的確還在揚州城,那公孫姑娘那你談判之后,有沒有見到那所謂的高人。”
范文程目光炯炯凝視著公孫飛羽,公孫飛羽苦笑一聲說道:“看到不少人,但至于是不是高人,那就無從而知了。”
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范文程微微一笑說道:“這里有不少畫冊,你看看,有沒有陌生人。”范文程說話間,將一卷畫冊拿出來,一張足有數米長的畫卷,放在地上,幾乎快出了門口,公孫飛羽愕然說道;這是?
多爾袞微微一笑說道;這是范先生憑借自己的記憶畫下來的,史可法身邊的幕僚都在此中。”
公孫飛羽呆了一呆驚呼道;真的好本領,簡直畫的栩栩如生。”
公孫飛羽仔細看了一眼秀眉微微一皺說道:“里面的確沒有多大問題,該有的都在了。”
范文程微微一怔說道:“你確定沒有看走眼。”公孫飛羽閉著眼眸沉思片刻搖頭說道;應該沒有看走眼。”
多爾袞微微一笑說道:“這件事不要太過糾結,史可法也絕不會輕易將那高人暴露出來,自然也不會讓他出現。”范文程微微一笑說道:“史可法迂腐無比,思想可沒有像王爺那么變通,要不然也不會屢次拒絕王爺的好意,明知道揚州不可守卻還執意如此。”
多爾袞哼了一聲說道:“要不是那高人在,眼下揚州城早已被我夷為平地。”范文程微微嘆息一聲說道:“王爺,我先前有點懷疑,只是沒想到居然會出這個變素。”
多爾袞沉吟一會說道:“這件事誰也不敢想象,此人比那袁崇煥更為恐怖,已經不是人的范疇,也罷,也罷,眼下也只有拜托范先生了。”
范文程微微一怔忙說道:“是,王爺,我那師兄擁有無上神通,只要我找他,明日必定可以準時到達。”多爾袞一時大喜說道:“如此,那太好了,你也不早說,要不然何至于讓我大軍蒙受如此損失,我必定要活捉此人將其大卸八塊。”多爾袞雖然愛才,但是委實這次損失太過慘重,連自己的兄弟也慘死其中,范文程苦笑一聲暗道:“我師兄一向清高,我若是動不動找他,雖然他也想加入,但是考慮名聲才會如此,如今,找他,的確更有勝算,畢竟有強大的高手,才會有動力。”公孫飛羽愕然說道:“范先生的師兄莫非是天師教。”
范文程肅然說道:“的確,我師兄正是天師教張正龍。”
公孫飛羽嫣然一笑說道;難怪范先生得悉陣法,只是為何卻不懂法術呢。”范文程苦笑一聲說道:“我體質不太好,不能修煉這法術,師傅只是傳授奇門八卦之術,至于法術并沒有傳,不過,我師兄資質極佳,頗的我師傅喜歡,只不過,我師兄有個很大的毛病,還請王爺要容忍一二。”
多爾袞微微一怔哈哈一笑說道:“只要可以為我效力,任何缺點我都可以容忍。”范文程輕咳一聲說道:“我那師兄雖然是修道之人,但是對女色卻毫無節制,一日十女不在話下,而且,而且曾經說要將太后納入后宮。”多爾袞忽然臉色變得鐵青,但隨即忽然哈哈笑道:“若他真有這本事除去那人,本王也可以容納。”
范文程嚇得面如土色說道:“王爺息怒,也許,這是我師兄胡言亂語,本來我不該說出來,只是為了讓王爺心里有個底。”多爾袞肅然說道:“不必廢話,本王答應的事情絕不反悔,你讓他過來,莫非是飛鴿傳書不成。”
多爾袞還是很好奇,畢竟這飛鴿傳書也不至于這么快讓這天師教的人這么快知道。”
多爾袞心里固然不爽,但是,眼下若是可以除掉那個所謂的高人,那也是值得的,畢竟此人威脅實在太大了。”畢竟大清才剛剛立國,如今居然在揚州城損失三萬人馬,那是什么概念,而且大量大明余孽還在垂死掙扎,對于他們而言無疑是強心劑,如此對于大清而言是極端不利,所以多爾袞才會想法設法扼殺,范文程見多爾袞臉色變得緩和不少,
這才壯著膽子說道:“我們天師教有門絕學叫做天訊之術,不管是在哪里只要用天訊之術可以接受對方消息,甚至可以知道對方生或死,若是死者,天訊之術就會失效,這是唯一的判斷標準。”
多爾袞一時驚呼道:“我的天,居然還有這種事情,這豈不是仙術?
多爾袞一時對于修道之術感到興趣,范文程搖頭說道:“這哪里什么仙術,只不過,我教先祖創造出來的通訊方法罷了,只不過,我精神力量很弱,無法跟我師兄長時間通話還真吃不消。”多爾袞微微一怔說道:“還有這樣的事情,那,那可否讓本王大開眼界。”
旁的公孫飛羽嫣然一笑說道:“王爺,屬下也很想見識一下天師教的秘術,我一直以為范先生是個文人,沒想到居然還會這法術。”
范文程輕咳一聲說道;不,這不是法術,而是一種極為普通的通訊術而已。”多爾袞沉吟一會說道:“若是該術法可以在全軍范圍內使用,那就好了。”
范文程一驚說道:“王爺,千萬不要有此想法,此術若是沒有足夠的精神力量,很容易會暴斃而亡。”事實上我也就用過兩次而已,這損耗精神力量太多了,我這點精神力量用過一次就會要好好休養一個月才行。”
多爾袞愣了一下說道;那你師兄莫非也要休養一陣么。”
范文程微微一笑說道:“我師兄修為極為高強,自然不會跟我一樣,一個月用過三十次也沒有什么大礙。”多爾袞輕哦一聲說道:“是么,那我很想見識一下嘍。”
范文程哈哈一笑說道:“王爺真是心急,不過,這術法不能被外界所侵擾,要不然就沒有辦法成功。”多爾袞輕哦一聲說道:“是么,那你不妨說說,怎么才可以。”
范文程肅然說道:“必須找個高處,這樣才可以保持良好的通訊環境。”多爾袞輕哦一聲說道:“那去瞭望塔如何。”范文程眼睛一亮說道:“這個倒是不錯,不過,還請王爺祛除其他人員。”
多爾袞輕輕咳嗽幾聲說道:如此很好。”這時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道:“王爺,皇上有旨。”多爾袞微微一怔暗道:“一個小屁孩有什么旨意,一定是玉兒得知我的情況來慰問我把。”
多爾袞想到孝莊太后在床榻上那熱情的份兒,一時內心激蕩萬分,忍不住又咳嗽幾分,事實上他也是被這一仗給氣病的,從來就不曾有過如此敗仗,即便是對方強大如斯,他內心還是極為不甘心,他滿臉喜悅之色說道:“讓他進來。”
范文程面露一絲古怪之色暗道:“這太后有什么旨意,八成是述說相思之苦,居然還讓人來傳旨。”公孫飛燕嫣然一笑說道:“朝堂事情飛羽不便插手,屬下這就告退。”
多爾袞微微一笑說道:“也好。”
多爾袞雖然對公孫飛羽比較欣賞,但是眼下事關大清安危,也不好讓公孫飛羽留下來陪自己。”公孫飛羽離開之后,卻見一名頭戴女官俏生生站在多爾袞面前,多爾袞一時傻了眼驚呼道:“你,你怎么是你,蘇麻喇姑,你怎么來了。”
那女官嫣然一笑說道:“王爺,是不是想不到,只是此事重大,我不得不來啊。”多爾袞臉色微微一變,一旁的范文程忙說道:“王爺,我先行告退。”
范文程本是個人精,他對于孝莊太后和多爾袞的事情很是清楚,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選擇暫時躲開,范文程朝蘇麻喇姑微微一禮,蘇麻喇姑看在眼里暗道:“不愧是精明過人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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