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我不是水龍頭
我被他撩撥的意亂|情迷,想著今晚本就打算給他的。
可是,包廂里的音樂又拽回了我將要漂浮的靈魂,提醒我這是公眾場合!
恢復意識的我趕忙制止,想握住他作亂的手,“不可以……”
然而我那小雞崽兒的力氣,根本敵不過他的力道,他的大手依然在我匈前揉得猖狂,對我的阻止很不滿,甚至覺得我是浴拒還迎!緊按著我的手,惱聲反諷,
“吻我的時候就沒想過后果?”
想過的,我也沒有那么作,撩他還不許他碰。
但是,我不是要拒絕他,而是現在的環境,不允許做那樣的事啊!
我嘟囔,“你想要,也可以,但這是包廂啊!能不能回家了再……”
他卻沒有停手的意思,繼續攻略!火急火燎的表達著渴望,“天天,我要你!現在就要!”
我能感受到他的迫切,就像饑餓的狼捕到了獵物,怎么能放手呢?
可是,我真的不想我倆的第一回親熱是在包廂。
這門沒有鎖,萬一有服務生什么的闖進來,我是沒臉活了!
“這氛圍,我不喜歡,感覺我像是這里的公主……”被客人占盡便宜那種!
聽我這么說,連明晞又狠吻我脖頸一口,這才戀戀不舍地將我松開,昏暗的燈光下,眸中盡是幽怨,
“你特么以為我是水龍頭,能隨時開關?突然停下很傷身的好不好?”
寶寶心里苦!
“你以為我就好受嗎?”
看我這幅模樣,他又湊近我,不老實的手撫上我大褪,附耳肆笑,“我知道,晴轉陰,局部有雨……”
意有所指的言辭,聽得我臊紅了臉,他不再耽誤,直接拿上手機拉我出去。
候在走廊為我們把風的圓圓和江溪澤一看我倆出來,面面相覷,江溪澤忍不住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著連明晞。
“這么快?”
我滿臉黑線,什么鬼?他不會以為我們真的咋滴了吧!
“勞資這是前奏!”不再理他,面色泛紅的連明晞拉著我就進了電梯。
剛進電梯,他又吻我,我嚇得推拒,“電梯有監控的好吧!”
“監控怎么?吻自己女人又不犯法!”
他渾不在意,輕易撬開我唇齒,渡給我狂風暴雨般的熱情!
……我突然發覺,他根本就不是那種只會打游戲的羊,而是擅長偽裝的狼!終于對我露出了獠牙,丫的隨時隨地狼吻!
出了電梯,他總算老實了些,只是仍緊牽著我的手。
前臺的文彩正好上班,看到我被人拉著,對我眨了眨眼,我想跟她打招呼,奈何連明晞根本不給我機會,拽著我直奔停車場!
上車后,他開的很快,我還沒吃飯,倒也不暈車。
等到終于回家時,我以為他會迫不及待地吃了我,沒想到他居然先進了廚房,把菜熱了下,我跟他說菜多吃不完,他瞪我一眼,
“都是我的心意,勞資忙了一下午,你特么跟人德克士!不許倒,放冰箱慢慢吃。”
這人還在生氣啊?真小氣!“剛才都跟你解釋了嘛!還要怪我?”
鍋里正在熱菜,他走過來攬住我,笑得狡黠,“除非你能把我伺候滿意。”
話語雖調笑,然而眸中并無意念,我逗他,“這會兒不著急了?”
揉了揉我的發,他去關電磁爐,“暫時熄火,怕你餓著沒力氣被我折騰。”
熱好了菜,吃著他親手做的晚餐,我突然覺得挺幸福,他開始跟我嘮嗑,
“知道我是怎么學會做飯的?”
往往這種問題,都比較有紀念意義,我瞬時聯想到一種可能,“不會是……為了討好你那個女神吧?”
手頭的筷子一頓,連明晞抬眸打量我,“誰都有過去,你能忘了陳賀,我就能放下她,所以我們沒必要為前任吃醋。”
我很確定我能放下,哪怕陳賀告訴我,他是為了救我外婆才分手,我也對他只有感謝,沒有感情了,錢我會想辦法還他,以后互無瓜葛。
我都可以,所以我相信,連明晞也可以,我們都是果斷的人,不喜歡藕斷絲連。
微微一笑,我表示理解,他又繼續剛才的話題,
“小時候放暑假,會去少林寺一個月,再去外婆家一個月,外婆有時會下地,那些農活兒我不會做,又覺得自己不干點兒什么心里過意不去,杜書書就教我做飯,這樣外婆外公忙完回來,就能吃到飯菜。”
杜書書不是他初戀,是他發小,也是我高中同桌,那年我和連明晞在ktv遇見,就是同時參加杜書書的生日宴。
不過她已經結婚,跟她老公在外地,所以我們經常聯系卻很少見面。
“其實那時候純粹亂做,但外婆常常夸我,我就特得意,從此對做飯有了興趣。不過我媽不喜歡我做飯,她說做飯是女人的事,男人應該拼事業。”
“所以你家是你媽媽做飯?”
他搖頭,“請的阿姨。”
那還說個毛線啊!我還以為他諷刺我不會做飯呢!
閑聊了很多,等吃完了飯,我說要洗澡,他讓我等半個小時,說才吃完飯洗澡不好,于是我倆就進屋看電視了,兩人看綜藝節目笑成煞筆!
我突然有些懷疑,剛才在包廂里那個恨不得立即吃了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他?怎么這會兒這么淡定,完全沒有剛才的激情!
不過他不提,我也不好意思說。
想起那會兒的事,我問他怎么沒等我電話就出去了,他神秘一笑,“因為我發現,萬事俱備,只欠雨衣,就打算出去買,順便接你,結果竟然看到德克士的窗邊,陳賀握著你的手……”
看到又怎樣?
“照你的脾氣,不是應該沖過去揍他?”
連明晞苦澀一笑,表情略傷感,“本來我是想過去,可我看你居然沒有反抗,沒有厭惡,只是很痛苦的模樣,我還以為,你對他還有感情,你們舊情復燃了呢!”
“那只是因為他告訴我給了我媽十萬,我一時接受不了,只顧沉浸在自己的疑惑里,根本沒顧及他對我怎樣,”
剛才在包廂,我已經大致和他講了一遍,所以不想再多提十萬塊的事。
他卻問我,“那時候缺錢,怎么不告訴我?”
默默回想了一下,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當時我們只是打游戲的隊友,怎么能張口提錢,我要是突然問你借十萬,估計你要把我拉黑。”
揉了揉我的發,他滿臉無可奈何,“夏蕓京,你還真是后知后覺!你把我當隊友時,我把你當朋友,你把我當朋友時,我已經當你是我女人了。”
跟著他又突然告訴我,“那年七夕,當我問你,哈士奇,約不的時候,其實已經對你有意思了,只是你突然告訴我你有男票,我才沒有繼續說下去……”
“沒看出來,你還真是含蓄啊!剛才那種情況,我覺得你至少應該沖上去,或者像范星翼喝醉那次,直接打電話質問我,而你居然會去默默地喝悶酒,不可思議!”
我覺得很不正常,“你連明晞居然會對自己沒自信?”
“范星翼和陳賀不一樣,畢竟你和陳賀有過一段感情。”
連明晞自嘲地笑了笑,“也許,再怎么狂妄自大的人,一旦沾染了感情,都會卑微到塵埃里。”
在喜歡的人面前,會自卑是常情,可是我突然發現,連明晞他好像只是霸道的表示過他要做我男人,卻從來沒跟我認認真真地說一句喜歡我之類的話,我正想問他,他已經先開了口,問我要不要鴛鴦浴。
剛想夸他沒雜念呢,他又恢復了那副德性,我推他一把,嚴辭拒絕了他。
等他洗好我才去,打著沐浴露的時候,我就不由自主開始臉紅,想著羞羞的事情,把自己洗白白,等會兒好寵·幸他!
我對自己的匈沒自信,只好換了內義,再套上浴袍,羞答答地回了臥室。
地上的蠟燭已被他重新點亮,昏暗的臥室不失情調,沒想到連明晞還挺懂浪漫,一定是想給我一個浪漫的夜晚,而他就穿著松松垮垮的浴袍半靠在床頭,看我進來,抿唇一笑,
起身過來拉我,低眸就看到我深v的浴袍下裹不住的風·情,他笑,“肯定穿了內義!”
“讓你過過眼癮唄!”假裝我很豐碩的樣子。
“更想過手癮……”說笑著,他已伸出手掌,探進我浴袍,撫著絲滑的內義,再向上的,是那一半顯露在外的嬌柔。
深聚的溝,恍得他的眼眸燃起火焰,不滿足的他直接把我推倒在床,扯開浴袍帶子,撫上后背,輕抬我身,輕易就單手解開了扣子,而內義還掛在我匈前,他也不扯下來,大約覺得這樣更容易撩?
我突然害羞起來,因為他在盯著我心口,我怕他在這時又說我小,很傷自尊的好嗎?
然而,他竟低低一笑,附耳對我說,“其實也不小,底盤渾·圓,等我給你開發,一定會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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