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愛情風口的等待 2
那是我從不想給楓提起的清早,我正模糊著睡眼往外望,一個身影,很熟悉的,我一眼就看出他是白力,推著自行車,東張西望著,我明白他就是來找我的,至于是何種原因我還沒有想,沒等他按響我的門鈴我已經推開門,等待著無法預計的對白。
“靜,真的是你嗎?”
“你怎么來了?”說完我低頭看看白力的褲腳,泥濘的濕漉漉,顯然和這里的奢華有強烈的反差,我還是請他進去,他沒有,說怕臟。
“你還記得‘拯救’嗎?”
當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的心突然痛了,一個讓我很傾心的名字,了解我的所以,可萬萬沒有料到這個人居然是站在我面前的他,我的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
那夜,我沒有回家,又一次坐上了白力的腳踏車,仿佛又回到了從前,他帶著我上學下學,不時的哼著歌謠,唱著有關情和愛,我說我們會一直這樣在一起,那時他會幸福的瞇起眼睛,哼的更不著調。
那夜,我們一起談著這多年的過往,說的最多的便是時間過的很快,像流水一樣無情。我們一起談著現在的生活,說得那么心痛。
我紅著眼睛一遍遍的說著“力,我是個壞女人,以后你不要來找我,我都不會原諒我自己,請你離開我。”
白力很沉默,沉默的讓我想起多年前我的爸媽,爸爸不停的廝打著母親,母親沒有逃避,也沒有一句辯解的話,一直沉默著,沉默著走出了家門。我依然熟記著母親的眼神,即使很多年不見,此時想起也會心痛。
我不住的說著自己所謂的苦,聲音一聲大過一聲,突然白力緊緊的抱住我,“靜,我一直在找你,一直在等你,我不管你現在怎么樣,我都會好好的愛你,靜,我真的很愛你。”白力的眼眶濕潤著。
我明白了所有。我們相擁而泣……
我飛奔回到楓給我的別墅,用力洗掉厭惡的奢侈,看一眼鏡子,一個熟悉的面孔,一個迷失后有找到的面孔,沒有多余的修飾。把所有原本不屬于我的東西摔了一地,灑脫得像小時候摔盡所有不喜歡的玩具,我離開了那只屬于一個女人沒有一絲溫暖的別墅。來到了這個我不知名的地方,沒有認識的人更沒有煩人的情網交織。
現在,白力不久就會給我發(fā)郵件,我只收不回,我怕他再一次來‘拯救’我,我是個壞女人,壞女人也想擁有幸福。
奔跑,卻碰不到彼此
有沒有那么一首歌會讓你想到我
就像我會想到你一樣
有沒有那么一句話會讓你心疼我
就像我會心疼你那樣
有沒有一個理由讓你我再次從頭
就像以往那樣
你我相見恨晚
初三那會兒,班主任抓學習,在班上實行按月考分數排位,每月都有那么一次,考得好的可以有優(yōu)先選擇座位的權利。我們最初的感情就是源于這個月考事件,那是我們都淹沒在一大排名字下,有很多人會和那些比較靠前的優(yōu)等生拉上關系,叫他們?yōu)樽约涸谝粋好位置。而我卻很有骨氣的沒有拉下面子說一些請求的話語,從不會欠任何和人的你也不會這樣做。就這樣,從未說過話的倆個女孩在那個幾乎會被人們遺忘的角落彼此尷尬的坐著,原本就不起眼的角色,現在到了一個似乎和我們對得上號的地方。
“那個……你會說話么?”你突然帶著好奇的眼光湊過來問我這樣白癡的問題,我半長著嘴,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你。
“如果沒有那些人,你肯定可以坐到前面”你以為我會難過,可我只是瞧不起那些用別人光芒來掩飾自己的人,他們可笑的不知道自己活在欺騙中,還露出自豪的笑臉和輕蔑一切落后者的神情,真令人惡心。
“我不在乎這些,只要有個滿意的成績,位置什么的我只當做在看喜劇片”
“你只有一個表情?因為在你臉上總是看不到除面無表情以外的其他情緒”
“……”
你看你,短短的幾分鐘就讓我語塞兩次,顯得我嚴重喪失語言能力似的。或許神經質的你真以為眼前的這女孩忘了怎么說話。也就這么短短的幾分鐘,會有一種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其實沒有想象中遙遠的感覺。后來我發(fā)現你是一個害羞的女孩,是一個整天臉紅紅的女孩,是一個簡單的女孩,發(fā)現你總是提到她在你身旁”這個名字像極了你在我生活中的那些時光,或許是我們都闖入了對方的生活,那是我一直在為畢業(yè)考而弄得整天悶悶不樂,你說看到我就像是一個面癱患者。以前陽光下總會有一張悲傷的臉,你,我總是拿著筆在草稿紙上繼續(xù)劃著,也聽著你說話,你經常笑我可以一心二用,卻又樂此不疲。
有個故事叫“我不能悲傷的坐有沒有發(fā)現當我身邊多了個你的時候,悲傷就像愛那個是被溫柔的蒸發(fā)了。我們時常談到一些不可能相連的事物,從驚悚片到最喜歡的詞到周杰倫,最后竟談到了穿越,然后互相發(fā)現這些看上去不相關的東西有那么一些方面可以連接起來,隨后我們開始感慨萬分的總結說世間萬物終有關聯。旁邊的人不明白我們在干什么,通常會疑惑的看我們一眼隨后搖搖頭做起自己的事來。
“怎么沒能早些認識你”
“現在也不晚啊。”其實我要說的不是這句話,我想說,倘若早些認識你,那我會在很久以前忘記悲傷這詞。
接下來的幾次考試,我們都很有默契的選擇那個角落,那個被人嫌棄的角落,就像是專為我們留下的。
可惜你放不下她
其實我會想你的,在放假的時候,我從未像現在期盼過上學,在寂寞的時候,我習慣打開電腦,像逗小狗那樣和你聊天,聊到你生氣為止,我會莫名的感覺開心。我知道你心里一直住著一個她,我沒想過要代替她的位置,只是不忍心她對你莫不關心。
“她有什么好,她的朋友你腳趾幫手指一起數都數不完,有你無你她一點都不在乎,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在乎的不是你”
“有時候,一些人無意間的一句話,一個動作都可以讓另一個人心甘情愿的追隨她,那怕這個人人格有多差”
“我知道我對她來說可有可無,可她對我卻相反,雖然她現在在其他城市,雖然我知道她身邊不會停止朋友出現,雖然我也許只是個過客,這些都不會阻止我義無反顧的追隨者她,一直我對他的感情麻木為止”
你執(zhí)著且固執(zhí),任它們在你身上留下一道一道的傷口,還依然倔強地說著不在乎,說這是你心甘情愿,我有勸過你,有罵過你,有過不理你,然而你還是固執(zhí)的像一個固執(zhí)的老頭。本以為畢業(yè)之后我們會各走一方,我原本準備得有許多感謝的話要說給你聽,最后想想還是不必了,不必為一個人做這么多,哪怕自由一句感謝的話。
我聽說你也和我報在同意說高中,那天我站在樹腳等待人群散后再慢慢的去看分班名單,只見你飛奔過來,說我們分在同一個班級。同一個班級?我有愣住了,是和當初一樣的表情
“你……還會不會想她,會不會還放不下?”
“會。”語氣里沒有絲毫的遲疑,我當時有一種想抽眼前這女孩一巴掌的心態(tài),如果說這一巴掌可以打醒你,我會義無反顧的抽下去,絕不留情。
“要玩到一個人,徹徹底底的忘掉他是不可能的,就像是一個很深的傷口,好了之后會留下長久的疤。”
“你就讓那丑陋的疤嘲笑你吧,我不管你了。”
可惜你還是放不下他,可惜我們只是有共同的語言。從開始到現在,你讓那人在心里住下3年,3年的時間,她扮演著被愛的角色,叫你拿什么去釋懷。
你要的不是如今的我
“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我沒有回答,其實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那你喜歡他么?”
我搖頭,繼續(xù)沉默
“其實你現在也挺好的,至少可以快樂些。不過我喜歡從前的你,那個毫無感情木偶般的你。”
“是我長大了。”
我們結束了一段枯燥的對話,很短很短沒有往常的意猶未盡。至少可以快樂些,天知道我有多快樂。我要的快樂不是愛能給的,我要的只是一些驕傲罷了,再比我卑微的人面前我是驕傲的,我在扮演一個被愛的角色時是驕傲的。我可以得到一個比我卑微且愛我的人給我的驕傲,而你卻不能。
“我覺得你和她很像,你是現實,他是虛假,最后我都將會失去你們”
你不知道當你留下一個和她同等的位置給我時,我的等待早已過了期,我不想讓你后悔,不想讓你責怪自己,如果你認為我和她一樣,那么失去之后也就不會太難過,至少讓你覺得你并沒錯,至少你不會知道自己已經太晚。我用你追討厭的姿態(tài)出現在你身邊,我要表現得和他很好很好,盡管他是真的喜歡我,你說我變壞了,這個我承認,這樣壞的我也就不值得你用心對待,我從未想到的是你會給我像對他一樣的感情。
我不需要任何朋友,只想一個人走完剩下的高中生活“我對你說下我們之間最后一句話。有一句話我還未來得及說出口,那就是你的不到我就想當初我的不到你一樣,不同的是,那時你有一個她,而我沒有。我們沒有說一句再見,我們相識和分開的方式都這樣特別,我們之間沒有誰責怪過誰。
這是我兩最適合的結局
丟了愛,丟了所有所有,最后換來相遇卻如同陌路的畫面,我還可以拿什么換得信任,一路上丟盔棄甲,卻同時在內心裝上更堅固的鐵壁,一最初的姿態(tài),帶著現有的希望去尋找最終的另一種驕傲,我能知曉奔往夢想的道路不會有你的出現。我們終究處于碰不到彼此的地方。
有人對我說你還會在乎我,想當初對她那樣,而我不知道該用什么掩飾心臟停止的感覺,兩個執(zhí)著的人一旦沒有了在一起的理由,從新開始便會顯得做作。你就像融化了的刺骨的雪,只留下美好的幻影,我將幻影捏碎。讓美好隨風游蕩,然后向它們游蕩的另一方向一直往前走。這是我們最適合的結局。
等你100年
午夜的Disco勁響時,孩子魚小桌上的10幾個空啤酒瓶已擺成了兩個字——羽毛。
拉開酒吧的門,孩子魚看到昏黃的路燈里飄著大片大片的雪葉子。蒙朧的醉意中魚兒看到雪片在離地10厘米時變成了雨。
孩子魚的肩頭落上了很多雪花,不像到了地上,很快就化了,雪花在寒風中顫栗,像一些欲飛的羽毛。
孩子魚走進網吧,打開QQ,羽毛魚還在。
午夜了。可我不敢回家面對,也不敢面對QQ上的你,所以我去了酒吧。
我也剛從酒吧到網吧。你的空酒瓶是不是不自覺地擺成了兩個字uff0duff0d羽毛?
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抽過的煙頭不自覺地擺成了兩個字uff0duff0d孩子。
孩子魚找了一個flash,羽泉的《最美》,給羽毛魚發(fā)了過去,這個flash的網址剛上到QQ對話框,對方也發(fā)過一個同樣的flash。
孩子魚一聲大叫,把網吧的人都驚動了。難道在他的身上真的發(fā)生了影視里都沒有描寫過的愛情?
他們在網上認識了還不到一個月,一個在上海,一個在北京。
他們幾乎又是同時在說,我們想見吧。
他們幾乎又是同時在說,在火車站出口。
他們同時關了QQ。
孩子魚踏上了北京開往上海的K33。
北京漂雪時,上海還是秋意濃濃,正如孩子魚想象的那樣,羽毛魚一頭短發(fā),笑盈盈地立于地鐵站旁一棵法國梧桐樹下。
她的長長細細的手指伸了出來,孩子魚找到她的小手握在了一起,涼涼的,軟軟的。嬌小玲瓏的她那雙眼睛后的眼睛含著的是渴望。
孩子魚看看羽毛魚,又看看落在她頭上的那枚梧桐樹葉,說,“梧桐樹的葉子不是你所說的金黃呀,還很綠的。”
羽毛魚笑了,“因為你的到來,連梧桐的葉子又綠了。”
所有的愛情,被幸福著、疼著、跌宕著,慢慢地經過……但時間這個無情的東西卻把這段情固定成一種相思,困定為一種特有的物件——梧桐樹葉、人民廣場、超市、標準間、珍珠奶、上海夜街頭、地鐵……
T183緩緩地起動了,兩對眼睛被車窗玻璃折合成一朵花,一朵永恒的花。
孩子魚夢醒后,上海已到了,出了站,站口卻不知道哪個是羽毛魚。
孩子魚就站在出站口,在人群中搜尋,他想如果她在的話一定能有心里感應的。
突然孩子魚哭了,他感應到,現在羽毛魚正在北京火車站口等他,因為他們說相見,卻沒有說是北京還是上海。
孩子魚在上海站的電子留言簿上寫道:羽毛魚:也許我們只是能網上的戀人,現實中卻永遠不能相見,等你100年!孩子魚。
回到北京,孩子魚兩樣在電子留言薄上看到了這樣一行字:孩子魚:也許我們只是能網上的戀人,現實中卻永遠不能相見,等你100年!羽毛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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