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木秀于林
第三十四章 木秀于林
以蕭權(quán)這樣的等級,雖然其昆侖奴還不能殺人,可教訓一頓他們的確綽綽有余!
之前,蕭權(quán)還以為唐詩宋詞三百首除了升官沒什么用處,現(xiàn)在看來,真是賺大發(fā)了!
憑著華夏的精華,他在殿試拿個狀元,再加上皇帝青睞,區(qū)區(qū)四品他必然當?shù)闷穑『螞r,他的目標不僅是四品,不僅是大魏第一首富,他還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只有這樣,他才不受任何人的欺辱!
“上,撕爛他的嘴。”蕭權(quán)指了指剛才那個嘴巴嘴臭的秀才道。
昆侖奴天生使命感強,認主以后唯命是從,使命必達。蕭權(quán)淡淡一發(fā)令,魏慕白方才臉上的怯弱和拘謹便一掃而空!
魏慕白身材高大威猛,一個箭步上前,驚得眾人連連后退,紛紛散開!
那秀才見勢不妙,一溜煙想跑,不料魏慕白手一伸,一把就將那秀才抓住了!
秀才瞳孔狂震,魏慕白眼冷似冰,拳頭一下、一下又一下地砸向他的頭!
拳頭之硬,宛若石頭!
不過三五下,那人的嘴就被砸爛,口中血液噴濺!
“啊!”他哀嚎不已,牙齒裹著血水飛了兩個出來。
“哼……”魏慕白一聲低吼,卻沒有放過他!
高大的他將那人壓在地上,力量優(yōu)勢加上方位優(yōu)勢,魏慕白要砸爛他的嘴,更是方便有力!此時,魏慕白的眼充滿了血絲!
賤奴!
賤母!
穢物!
惡心!
這些,也是蕭權(quán)承受過的話!
現(xiàn)在,每一個拳頭,代表著蕭權(quán)要他們把這些說出來的話,通通吞回肚子里!
讓他們這輩子都不敢再吐出來!
魏慕白力量之強,令旁人驚訝不已!
人人知道昆侖奴是天生的戰(zhàn)士,可由于眾人少用昆侖奴,大多數(shù)人對昆侖奴的實力一無所知!
“啊!啊!”那人被拳頭生生砸得口吐紅沫,滿嘴都是爛牙,慘叫如要被殺了的雞。
文人孱弱的身子哪里受得住這樣巨大的力量,那人被打得頭痛腦脹,眼一翻白,雙腿一深,便暈了過去。
雙手鮮血淋漓的魏慕白面無表情地站起來,拱手道:“慕白復(fù)命。”
血從他十指滴落,濃稠鮮艷,觸目驚心。
如果說魏慕白令人心驚,那么蕭權(quán)這個主人才是真正讓他們心底起了森森的寒意。
整個過程,蕭權(quán)云淡風輕,目不轉(zhuǎn)睛,一身正氣,毫無殺氣,令人看不透猜不著。
這些人怔怔地看著蕭權(quán),生怕蕭權(quán)下一個人要對付的人,就是他們自己。
而蕭權(quán)希望這些人學會閉嘴,知道什么當說什么不當說。一口一個賤母,這些人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而蕭權(quán)并沒有打算處理下一個,殺雞儆猴,殺雞便夠了。
知義堂一向風平浪靜,今日鬧了這么大的動靜,方才的黃衣侍女匆匆出來查看:“何人喧嘩?”
那些人一看,剛才的怯懦立馬就丟到九霄云外!同方書最討厭喧囂吵鬧又惹事生非的人,蕭權(quán)雖然深受陛下賞識,可在同方書面前算得上什么。
于是,他們膽氣便上來了,七嘴八舌地告狀。
“這位女官,是蕭解元在這里斗毆生事,仗勢欺人!”
“沒錯,倒地這位兄臺和他并無沖突,卻招來此等禍事,污了知義堂這個圣地,不可輕饒!”
“何其之慘,這位兄臺簡直是飛來橫禍啊!”
“一定要稟告同方書,按律責罰。”
這些人嘴巴,巴拉巴拉一通,黃衣侍女眉頭一皺,望向滿臉是血的魏慕白。
魏慕白像一個犯了錯的學生,低下了頭。蕭權(quán)上前一步,站在魏慕白面前,這人是他的人,他所做之事,他蕭權(quán)一力承擔。
“那人可是蕭解元的護才?”
“正是。”蕭權(quán)行禮道。
“此人是昆侖奴,可入了蕭家的籍?”
“稍后便入。”
“好。”黃衣侍女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眾人面面相覷,莫不是眼花?知義堂的侍女雖然有禮,可一向清冷,她竟然對蕭權(quán)笑了!
“這位女官,蕭解元是有幾分文采,可知義堂是明律法之地,莫非是想袒護他?”
“對啊,知義堂明為知義,豈能這么敷衍了事?”
“讓同方書出來,給我們主持公道!否則我們不會答應(yīng)的!”
這些人一心要挫挫蕭權(quán)的銳氣,想通過同方書的手治他的罪,仗著自己是文人士子,全然忘了他們在威脅知義堂,這是以下犯上,公然作亂。
黃衣侍女一喝:“豎子狂妄!”
這一喝,讓眾人一愣,黃衣侍女雖沒笑過,卻也沒發(fā)過火。
這個黃衣侍女一直是知義堂的發(fā)言人,一言一行均代表了知義堂的態(tài)度和立場。
今日為了蕭權(quán)的事,她竟發(fā)火了?
“爾等當知義堂是什么地方?言語如此不敬,是生了歹意嗎?”
眾人一聽,嚇得跪了下來:“我等只是求一個公道,并非有意沖撞女官,請女官恕罪!”
“公道?今日之事,知義堂已然知曉。爾等出言不遜,沖撞蕭解元的護才,理當受罰!”黃衣侍女看著跪了一地的人,冷哼道:“既然技不如人,便要生敬畏之心,方能對得起陛下讓世人尊重文人的教誨!”
眾人低頭,咬牙切齒,不敢發(fā)一言。
黃衣侍女冷眼一掃,拂袖而去,關(guān)上了知義堂的大門。
蕭權(quán)豢養(yǎng)一個昆侖奴的消息,在大魏不脛而走。
低級官位的人都不敢隨便要護才,若有護才,的確可以教訓他人,可更高級的官員就會盯著你不放,一來防備你,二來人家也會生了教訓你之心。
沒有護才,反倒清凈無事。
蕭權(quán)不僅收了一個昆侖奴,還打了一個秀才滿地找牙,雖在律法上毫無瑕疵,可打破了大魏的常規(guī),太惹人注目了。
曹行之勸他低調(diào)穩(wěn)重些,卻沒想到他更呼風招雨,哭笑不得,卻又不得不敬佩他的膽識。
皇帝批著奏折,聽他時不時嘆口氣,放下了手中的朱筆:“曹愛卿,可是為了蕭權(quán)煩憂?”
“陛下,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啊。”
“皇帝一笑:“你這個愛才之人,恐怕頭一回遇到硬才,才讓你這般又愛又恨。”
“大同公主前日來報,有人的確要對蕭解元下狠手,微臣是怕……”
“正好,”皇帝一笑,打斷他的話,目色淡然:“可以看他有幾分本事,若連這都應(yīng)付不了,在大魏如何立足?又如何當我左膀右臂?”
“這……”
“愛卿,既然他立志要平這亂世,便讓他憑本事,拿著他手中那支筆,踏著血,一步步走到朕的身邊。”
“走到這里。”皇帝沉沉地敲了敲桌面,目光炯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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