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戰(zhàn)神蒙驁
第一百三十二章 戰(zhàn)神蒙驁
馬順著高墻行走著,嗒嗒的馬蹄聲,在安靜的小巷分外空曠。
銀柄馬鞭在暗淡的月光下,泛著淡銀色的光澤。
馬上的身影堅定,夜色很暗,他眸中的光像一把灼然的烈火,將狹長的小道照個透亮。
“主人!
白起在小道盡頭候著他,他騎著駿馬,高大、威武。在黑暗中,就連身影都給人震懾之感。
“秦舒柔跑了?”
“嗯,攔不住,出去了!卑灼鸬哪樕鲜邱斎说闹讣缀,密密麻麻,不用說,秦舒柔撓的。蕭權(quán)猜得沒錯,他剛?cè)サ钤嚥痪,秦府就來客人了?br />
來的是一個女子,朱劉氏,太常寺少卿朱明的妻子,她來約秦舒柔出去賞秋菊。
朱劉氏一來,秦舒柔就吵著鬧著要出院子,白起使勁兒攔著,提醒她這是朱衡的局。
秦舒柔自然不信,沒有蕭權(quán)的命令,他不會對主人的妻子動手,所以,他任由秦舒柔抓撓,攔著她不讓出去。
白起平日里沉默安靜,還有點害羞膽怯,和男人打架還行,對付女人撒潑他不在行。
從指痕來看,秦舒柔摳他的臉真是下了死勁,足見她想見朱衡的心,分外強烈。
只是,秦舒柔即使把白起整張臉摳攔,白起也不會讓她出院子。
誰知,秦舒柔下藥迷了白起。
白起暈死過去,醒來時,已經(jīng)夕陽西下。秦舒柔一個大家閨秀,平時根本接觸不到這些歪門邪道,不用說,這是朱劉氏的主意。
白起鮮血淋漓的臉,蕭權(quán)看著都痛,一股氣在他胸口起伏,最毒婦人心!
要不是秦老將軍昔日對他十分厚道慈祥,他一巴掌扇死這蠢婦算了!這次一去,有她后悔之時!
和這樣的女人生個后代,他如何對得起未來英俊瀟灑、才華蓋世的兒子?
此時此刻,蕭權(quán)打心眼里嫌棄她。
“她人在哪?”
“在城南真意亭,新來的一個護才跟著秦小姐!
又是城南。??當(dāng)年魏無理也死在城南。
真意亭?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主人賣給詩癡的那首詩,在京都傳開了!
這首詩因為意境幽美,恬淡閑適,和賞菊時的心情極為契合,于是城南的賞菊圣地便改成了真意亭。就連門口,都掛著這首詩。
蕭權(quán)退了六萬兩給詩癡,詩癡倒也識相,將此詩公之于眾,不再獨占。
“走!去真意亭品茶!”
“是!
“今天跟著秦舒柔的護才,叫什么?”蕭權(quán)的心里一緊,他期待著,又害怕落空。
新來的十一個護才,蕭權(quán)只在明月樓見了他們一面,由于忙于殿試,他后來并未和他們交流過!按笏巨r(nóng)起的名,叫蒙驁。”
本來正在行進的蕭權(quán)一顫,猛地勒住馬頭:“哪兩個字?”
“開辟鴻蒙,桀驁不馴。”
蒙驁!
在華夏,一代戰(zhàn)神名將!
蒙驁也出現(xiàn)了!
如果說白起之名,是大司農(nóng)起名時的巧合,蒙驁難道也是這么巧合?
昆侖奴成為護才后,名字為什么和華夏的名將相同?
“剩下十個人叫什么?”蕭權(quán)激動得心肝都在顫。
他媽的,白起一個殺神已成他手下,再來一個戰(zhàn)神,蕭權(quán)能不激動?
冷靜……冷靜……
蕭權(quán)深呼吸一口氣,只是名字巧合而已,畢竟白起還沒到華夏白起的程度,只是名字一樣一樣。
蕭權(quán)靜靜地豎起耳朵,連路都不趕了。
“主人……”白起有點不好意思地?fù)蠐项^,“??蕭老夫人帶他們?nèi)ト爰,我只點了蒙驁出來,其他我還不知道。”
“沒事,回去再說!
蕭權(quán)一笑,有蒙驁他已知足了!
二人縱馬往真意亭趕去,蕭權(quán)迫不及待想見見蒙驁。至于秦舒柔的存在,他差點忘了。
真意亭,朱劉氏給秦舒柔倒一杯菊茶,淡而恬淡的香氣,讓氣呼呼的秦舒柔安靜了些。
由于朱衡的關(guān)系,朱劉氏和秦舒柔一直以來是好閨蜜。朱明是朱衡的堂哥,暗地里,秦舒柔不叫她姐姐,而是叫她為嫂子。
“你莫要氣,他雖下了休書,你只要不按手印,他也休不了你。”朱劉氏剛和朱明成婚不久,她和朱明十分恩愛,讓秦舒柔很是羨慕。
朱劉氏年輕清麗,笑起來眉眼彎彎,倒是有幾分姿色:“??何況,你兄長因為暗淵一事得了陛下的賞賜和夸贊,何等威風(fēng)?不知多少人羨慕秦府。有秦家人在,蕭權(quán)起不了什么水花!
秦府本就是龐然大物,如今更是潑天的富貴。
外人不知蕭權(quán)在暗淵的厲害,秦舒柔卻知道。
她跳過這問題,專挑蕭權(quán)的不是:“嫂子不知,他這人氣得人很!得了兩次榜首,還以為能繼續(xù)得狀元,天天在我面前飛揚跋扈!
朱劉氏聽罷,聲音低了八度:“實話告訴你吧,別說狀元,他連前三名都進不了。”
秦舒柔眼睛眨了眨:“是有什么消息了嗎?”
權(quán)貴的圈子,比平民百姓更早知道科考的結(jié)果。
朱劉氏點點頭:“狀元是楊釗,都定好了。至于榜眼探花,我不知是誰,總之不是蕭權(quán)。歷來前三名都是權(quán)貴子弟,蕭權(quán)想要狀元?難于登天!”
朱明是太常寺的少卿,是楊樂的得力助手。少卿妻子說的話,秦舒柔自然相信。
“哼,別是蕭權(quán)就好!鼻厥嫒嵝牡子行└吲d,考不了狀元,只是區(qū)區(qū)一個進士,他除了抱緊秦府的大腿,還能做什么?到時候,看他還怎么休她!
就在她們聊的時候,有人來了,敲了敲茶舍的門。朱劉氏眼睛一亮:“??呀,到了。”
秦舒柔一愣:“還有別人?”
朱劉氏微微一笑,眸里盡是意味深長:“妹妹,可別裝糊涂了,你豈能不知今日來是來見朱衡的?”
“嫂子,我沒打算見他!鼻厥嫒嵋患,蕭權(quán)的警告猶在耳邊,他說的都是真的?今天是朱衡做的局?
“少裝糊涂,”朱劉氏刮了刮她鼻子:“你們好好聊聊吧。他剛從獄中出來,十分掛念你。”
此時,朱衡走了進來。
秦舒柔一怔。
朱劉氏低頭在她耳邊:“今日就當(dāng)和朋友敘舊,你何必怕一個贅婿。他此生最多只是個進士,得仰仗秦府才能活,不必受他唬!
“本小姐才不怕他!鼻厥嫒岜恢靹⑹线@么一說,立馬反駁道。
“那就好,你們聊吧!
朱劉氏正要走,秦舒柔卻一把拉住她,不知為何,她惴惴不安:“嫂子還是陪著我一起吧!
朱衡今日一身月牙白的絲綢,神清氣爽,君子翩翩之風(fēng)。他搖著扇子:“既然秦小姐要求,嫂子便留下吧,免得她不好意思!
秦舒柔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朱衡的咸豬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一把摟住她的肩膀!
蕭權(quán)的女人!
這皮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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