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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8章 0665【為何不成親,陛下難道不清楚么?】


嗤!
目睹了兩人小動作的聶東,暗自嗤笑一聲。

兩個慫貨!

他是有資格嘲笑兩人的。

早在前兩年他就續(xù)弦了,對方是個寡婦,帶著個小丫頭,家世清白。

雖說是小門小戶,可卻溫柔體貼,將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條,與幾房小妾相處和睦。

當然了,女人嘛,勾心斗角在所難免,不過控制的很好,而且不會在自己面前表現(xiàn)出來,這就足夠了。

念及此處,聶東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大朝會結(jié)束,自然就是飲宴了。

方才升官進爵的李南嘉屹然不動,靜靜端坐在蒲團之上。

憑著平定倭國之功,她的爵位從秣陵郡主升為了廣陵開國公。

其實郡主和開國公只差了一等而已,況且爵位高低要看前綴,最尊貴的爵位前綴乃是齊、晉、秦、宋、楚,這是春秋五霸的國名。

比如李世民,登基之前被冊封為秦王。

楊廣當皇子時,乃是晉王。

再次一些,就是戰(zhàn)國七雄中三家分晉的國名,燕、韓、魏。

其中的代表是魏王曹操與燕王朱棣。

一位皇子或官員受不受寵,看爵位封號便知。

秣陵是金陵,數(shù)朝國都,而廣陵則是金陵下轄的一個郡,所以從秣陵郡主到廣陵開國公,實則是平替,看上去這次進爵對李南嘉有些不公平。

可明眼人都看出了其中的意味,這是從女爵轉(zhuǎn)為了男爵。

所含意義,遠高于爵位高低。

此時,宮女太監(jiān)們搬著矮桌進殿,開始布置。

禮部官員也開始忙碌起來,宴席開始后,官員怎么坐,該坐哪,皆有規(guī)制,不得逾越。

見到李南嘉神色淡然地端坐著,一名禮部官員微微皺了皺。

正要開口訓斥,卻被一旁的同僚伸手按住。

“嗯?”

那官員面露疑惑。

卻見同僚微微搖了搖頭,隨后不動聲色地指了指禮部尚書吳敏以及內(nèi)閣幾位首輔。

見到朝中重臣視若無睹,他心里咯噔一下,頓時明白了,于是便不再理會李南嘉。

別看此次攻打倭國在國內(nèi)并未掀起甚么水花,可卻意義重大。

以往打仗,都糜費巨多。

畢竟,打仗打的就是錢,大軍未動,糧草先行。

一場仗打下來,保底幾百萬貫起步。

可這次卻不同,不但沒花甚么錢,反而每年還有百萬斤的白銀收入。

百萬斤,不是兩。

如今市面上,一兩白銀的行情價是三貫錢。

當然,這只是所謂的行情價,因為白銀稀缺,實際換取的時候只會更貴,具體數(shù)額不斷波動,高峰期時一兩白銀甚至高達五貫錢。

一斤十六兩。

也就是說,李南嘉此舉等同于每年給朝廷額外增加了近五千萬貫的收益。

五千萬貫,比趙宋一年稅收都多了。

有錢腰桿硬,個人如此,朝廷亦如此。

許多利國利民的政策,沒有錢根本推行不下去。

旱災澇災之時,但凡是個官兒都知道以工代賑是最好的法子,可朝廷沒錢拿甚么賑?

就光是這一點,朝中大臣們就不會說甚么。

大佬們沒意見,下面的官員即便有意見,也只能憋在心里,況且真惹怒了陛下,鐵定沒好果子吃。

盡管這兩年陛下收斂了性子,對待朝臣開始展現(xiàn)帝王權謀,以平衡為主,可杭州城外的亂葬崗里,還埋著數(shù)千顆人頭呢。

酒宴之上,群臣推杯換盞。

匡子新端起酒杯,祝賀道:“李都帥,俺敬你一杯!”

“同飲!”

李南嘉今日也很開心,熱浪以及上涌的酒勁,讓她臉頰紅撲撲的,一雙鳳眼略顯迷離,看上去格外嫵媚。

不過匡子新卻沒甚么想法,主要是劉锜這廝,幾杯貓尿下肚嘴巴就沒了遮攔,導致李南嘉是官家的老相好這件事,軍部上下都有所耳聞。

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況且,俗話說的好,無風不起浪。

酒后之言雖當不得真,可人家畢竟是一早就陪在官家左右的從龍之功,說不定還真有其事呢。

一杯酒下肚,李南嘉臉頰上的紅暈似乎又深了一分。

……

“嘔!”

一處偏殿中,李南嘉一手扶著墻,一手扶著胸口,神色猙獰的干嘔。

她酒量并不好,因為少時師傅曾說過,酒色是武人的大敵。

所以,她很少飲酒,即便喝也只是小酌幾杯,以解心頭煩悶。

可今天著實是太高興了,心中歡喜,因此面對同僚的敬酒來者不拒。

吐完之后,李南嘉只覺渾身冒了一身冷汗,不過酒也醒了幾分。

“擦擦吧。”

就在這時,一張帕子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多謝。”

李南嘉并未多想,接過帕子擦了擦嘴角。

又緩了片刻,她才直起身子。

看清遞帕子的人,李南嘉一愣:“陛下,你怎地在此?”

韓楨神色奇怪的看著她:“這是延福宮,朕在這很奇怪么?”

“我……臣有些醉了,說話糊涂,還請陛下恕罪。”

李南嘉捂著額頭,勁酒上涌讓她混呼呼的。

見狀,韓楨輕笑道:“你吃酒太實誠了,往后要學會取巧。”

平日里吃酒還好,像這種場合,難免會被灌酒,不用取巧的法子作弊,酒后失態(tài)就不好了。

尤其是大朝會的酒宴上,不管是他這個皇帝還是臣子,萬一酒后失言說了甚么不該說的話,那就麻煩嘍。

“多……多謝陛下關心,臣曉得了。”

李南嘉應了一聲,邁著虛浮的步伐就要回大殿。

“等等。”

韓楨叫住她。

李南嘉頓住腳步,緩緩轉(zhuǎn)過頭:“陛下還有何事?”

韓楨說道:“此次征討倭國辛苦了,在京師多住一段時日。你年歲也不小了,該尋個良人了。”

這段時日,光做媒都做了好幾起,索性順帶將李南嘉也安排了。

一只羊是趕,一群羊也是放。

聽到催婚,李南嘉心頭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借著酒勁說道:“我為何不成親,陛下難道不清楚么?”

“蛤?”

韓楨挑了挑眉。

說完之后,李南嘉就后悔了,不過她本就是敢作敢當?shù)男宰樱捈热怀隹冢餍云乒拮悠扑ぃ⒅n楨的眼睛說道:“如今朝堂上下都在傳我是陛下的老相好,如何成親?”

啊?
韓楨微微皺起眉頭,轉(zhuǎn)頭看了守在門外的劉昌一眼。

他本想問問劉昌,是否有這回事,哪成想劉昌這廝會錯意了,當即退到門外,還貼心的將門關上。

哐當。

隨著關門聲響起,李南嘉的身子微微一顫。
迷離的鳳眼中,帶著三分驚慌,三分不解,三分茫然,還有一絲期待。

嘖!
這他娘的叫甚么事兒。

韓楨暗自撇撇嘴,略顯歉意道:“此事朕倒是不知。”

不用想,這事兒要么是劉锜,要么是聶東,反正肯定是最早一批隨他起事的武將,除了他們,其余后來加入的人,壓根就不認識李南嘉。

不過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眼下得想辦法解決。

念及此處,韓楨溫聲問道:“你是如何想的?”

“我……臣覺得……覺得并未有何不妥。”

李南嘉鳳目低垂,磕磕巴巴地說道,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幾乎快要聽不見。

此刻,她只覺得心跳的極快,彷佛要沖破胸膛,連呼吸也變得急促。

得。

就她這副模樣,還用說甚么?

韓楨嘴角噙著笑,忽地伸出手,攬住她的腰肢,用力拉入懷中。

一入懷,他就知道對方情動了。

因為情動時的女子,身子是軟綿綿的。

趙富金姐妹如此,安娘如此,閏娘如此,就連麻舒窈這個小丫頭亦是如此。

挑起她的下巴,韓楨仔細端詳著她的臉頰。

若論容貌,不及趙福金那般精致,但一雙鳳目配上清冷的氣質(zhì),卻格外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韓楨微微低下頭,印了上去。

“唔!”

李南嘉輕呼一聲,緩緩閉上眼睛。

許久之后,韓楨才抬起頭。

此時,他能明顯感受到,李南嘉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一般,整個人軟綿綿的靠在自己身上。

啪!
攬著她腰肢的手下滑,在官袍下的翹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后。

這巴掌彷佛拍在了魂兒上,讓李南嘉身子再次一顫。

韓楨輕聲道:“今夜別出宮了,稍后讓宮女帶你去寒香閣。”

延福宮很大,尤其是后苑,有殿十二,閣樓三十八。

而后宮妃嬪攏共十人,所以大部分閣樓和宮殿動空著。

李南嘉咬了咬唇,小聲道:“外臣留宿宮中不合禮數(shù),若是被同僚看到……”

聞言,韓楨淡然道:“你不是說朝中私底下都在傳你是朕的姘頭么,即便被看到,也不會多嘴。”

“嗯。”

李南嘉想了想,覺得挺有道理。

整理了一番衣裳,韓楨這才推開房門。

兩人一前一后回到大殿。

剛回來,他就被灌了三杯酒。

酒宴一直持續(xù)到深夜才結(jié)束,他雖取巧了,可也沒少喝,黃酒后勁大,出了大殿后,寒風一吹,酒勁立刻上涌。

劉昌攙扶著他,小聲問道:“陛下,現(xiàn)在就去寒香閣么?”

“嗯。”

韓楨點點頭。

踩著被凍硬的積雪,韓楨深一腳淺一腳地朝寒香閣走去,劉昌提著燈籠,緊跟在身側(cè),為其照明。

寒香閣位于會寧殿西側(cè),位置比較偏僻,但卻是冬日看雪景的絕佳場所。

延福宮這十二殿,三十八閣,每一個都是精心設計選址,每一個都有其獨特之處,比如扶玉閣,二樓主臥的窗子正對著內(nèi)海。

又比如芬芳,被花圃環(huán)繞,每到春暖花開之際,如身處花海之中。

當年楊戩這幫太監(jiān)為了取悅趙佶,可謂是下足了功夫,耗費了無數(shù)錢財。

……

李南嘉坐在妝奩前,緩緩梳著頭發(fā)。

沐浴過后,只穿著白色的里衣,此刻端坐在那里,臀兒肉受到擠壓,像兩邊擴散,配上纖細的腰肢,背影如同一個葫蘆。

臉頰上的紅暈并未褪去,反而更加濃郁了。

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高挑眉下,是一雙丹鳳眼,高挺的鼻梁搭配微薄的嘴唇,顯得整張臉有些冷。只不過,此刻她面若桃花,眼中彌漫著一層霧氣,清冷中透著嫵媚。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已經(jīng)是成過一次親的人,此刻卻無比緊張。

自己心里何時有官家的?

李南嘉無意識的梳著發(fā)絲,腦中想著。

好似是在歷城郡外,自己被一槊抽飛。

當時自己躺在地上,仰視著那道手持大戟的英武身影,心中第一次升起一股無力感。

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哪怕面對西軍圍城,無數(shù)次陷入西軍潮水般的攻勢中,她也未曾有一絲退縮和膽怯,腦中只想著殺敵,西軍兇猛,可她卻絲毫不懼。

但官家那一槊,卻讓她明白,自己苦練多年的武藝是多少可笑,多么不堪一擊。

從那時起,心里便有了官家的影子。

后來去益都,討差事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見一見官家。

哪怕兩人并未說上幾句話,可她卻覺得很滿足……

噔噔~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將她的思緒拉回。

下一刻,臥房門被推開,李南嘉心頭一顫,握著象牙梳的手也不由頓住了。

腳步越來越近,在自己背后停下。

緊接著,一雙大手從背后攬住自己的腰肢,撫在小腹上。

還不待她反應,整個人便騰空而起,被抗在官家肩頭。

“夜深了,早些歇息。”

韓楨說著,順手扇滅了蠟燭。

臥房瞬間陷入黑暗之中,李南嘉鳳眼迷離。

官家還是那般霸道,還是那般令自己著迷。

將李南嘉扔到床榻上,韓楨欺生壓了上去,扶著小臉印了上去。

每個女人,都有獨屬于自己的魅力。

安娘的臀、陸甜的腰、麻舒窈的嫩、傅清漪的媚骨天成、閏娘的細枝結(jié)碩果、趙福金的明艷動人……

而李南嘉,與他之前的女人截然不同。

肌膚細膩,卻并不滑嫩,反而極具彈性,微微用力,就能感受到肌膚下蘊含的力量,如同一頭雌豹。

到底是習武之人,非尋常女子能比,兩人一直折騰到四更天,才沉沉睡去。

……

翌日。

韓楨在輕輕地敲門聲中睜開眼睛。

在他身邊,一個女人披散著頭發(fā),露出半張臉,正睡的香甜。

瞥了眼窗戶,發(fā)現(xiàn)窗外還是灰蒙蒙的。

“進來!”

聽到吩咐,下一刻門被推開,兩名宮女端著銅盆和牙膏牙刷走進來,伺候他洗漱更衣。

韓楨問:“現(xiàn)在是甚么時辰了?”

門外傳來劉昌的聲音:“回稟陛下,寅正一刻。”

“嗯。”

韓楨點點頭。

昨日是年三十,結(jié)束之后官員們休沐過年,可他卻不得清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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