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扎古軍陣形
9月3日,哪怕有預料,章采還是被一被子的熱氣熱醒,照例起床穿衣洗漱、吃飯習武,到7點20分掛鎖上課,又是第一個登船,又是到教室門沒開,又是到旁邊花園里等會兒。
不得不說,早晨的空氣是真新鮮,章采大口大口的呼吸,腦子清明許多。
今天的課是步兵課,雖然章采鬧不懂步兵這種軍隊里的單位能教出什么,但課嘛,上就完了。
等到大門打開,章采這才發現是室外課,于是邁開大長腿觀察環境,有草人,有木樁,還有各種的木制兵器,外加弓弩箭鏃。
【這是要干什么?】
章采本欲去試試弓的拉力,可上課鈴響了,只好打消想法。
毫不意外的找到譚揚、朱武他們,老師也來了,自我介紹叫俞雄,隨后便聽老師講在步兵課上教什么。步兵課教授的東西有很多,從陣型陣法,到射術、技擊、克騎等扎古軍步戰抵擋鐵人騎軍的戰術,首先便是200名學生分成5隊,每隊40個人,俞雄手把手演練陣法。一開始是走一遍有個印象,也就是打個樣。走得是朱武曾經說起過的一字長蛇、二龍出水、三才天地、四門兜底、五虎群羊、六丁六甲、七星北斗、八門金鎖、九子連環、十面埋伏這帝國十陣。然后俞雄說了句這只是練新兵走陣的,不要混了。
老朱心態直接崩了。
章采不說看笑話吧,反正是在認真的學。
俞雄帶著走完帝國十陣,然后說每次上課都要來三遍,并在人群中準確無誤的看到章采......旁邊的譚揚,點譚揚的將讓他組織,根本不給咱們譚家麒麟兒拒絕的機會。
相當于走完了廣播體操,俞雄才開始教起真東西,隨即就是讓章采and野利蕭滾蛋。章采是直接要擼袖子,幸好林飏、朱武等人苦口婆心的勸,加上譚揚直接兩邊游說調和,于是章采和野利蕭從滾蛋變成被強制到一邊歇著。
野利蕭先退縮了,章采獨木難支,于是兩個倍受歧視的孩子就這么到一邊歇著。
已經到上午,太陽出來,二人躲進樹蔭里席地而坐,看著烈日下的譚揚、林飏、朱武、朱仝等人,不由覺得俞雄并非是歧視,而是照顧。
“這要是能有只烤羊羔,再有壺馬奶酒,拉起馬頭琴,就更好了。”野利蕭舒爽的說道。
章采也點頭附和:“我記得校園里有賣冰沙吃得,真想一邊吃冰啃瓜,一邊觀摩訓練。”
這對兒男女發出狼狽為奸的笑容。
“黃毛,你說帝國軍隊對戰草原騎兵都是怎么打的呀。”
野利蕭答道:“我見過,列堅陣,修硬寨,備強弩,猬長槍,聚成個團以守代攻。”
“對了,你不是戚帥的徒弟嗎,戚帥沒有教過你?”
章采白了野利蕭一眼:“我是徒弟沒錯,可你覺得義父會教我排兵布陣這類嗎?”
“額.......好吧。”
“不過義父雖然沒有教,但我聽他老人家提及過。”章采言道,“建大車平時運糧,遇敵則立車營,以大車為墻垣堅守,布強弓硬弩,豎高大闊盾。”
“移動的城池要塞。”章采說道。
野利蕭點頭應和著:“方法雖然笨,但是很有效果,至少要是我指揮支騎兵,是不會強沖戚帥車營的。”
章采言道:“這種軍陣本就是石頭秤砣,表面堅硬無比。倘若我來指揮騎兵,則會讓開正面,從左右迂回包抄,能斷其糧道水源最好,斷不了就不停騷擾,日夜不息。兩條腿追不上四條腿,反正主動權在我!”
野利蕭點頭:“沒錯沒錯,一直以來鐵人騎兵都是這么對戰帝國軍的,沒想到你無師自通。”
“哈哈,可能是因為我是獵人的緣故吧。”章采意有所指道。
此時,烈日下眾人拿起木制武器,按俞雄的指揮開始列陣,長槍兵在前,弓弩手次之,刀盾兵在后,一個基本的步打騎方陣組建成。
爾后變陣,方陣變圓陣,刀盾兵上前,弓弩手退后,豎盾立槍,360度無死角的長槍尖刺,相當于主將的譚揚被眾人包裹在中間。
野利蕭是時介紹:“這是用來應對鐵人騎兵游走奔射、包抄迂回的軍陣,哪一面都能接敵,不會把后背露給敵人,是鐵人騎兵最討厭的陣。”
章采點頭,繼續學習。
隨即圓陣散,又列成半圓陣。聽俞雄的吼聲,章采知道這叫偃月陣,看形狀的確是個月亮。
偃月陣后,俞雄指揮著又變為方陣,盾牌、長槍、弓弩一如既往排列,隨后又變圓陣。
如此循環往復,章采頓時沒了興趣,枯燥的玩起落葉。
10點鐘,大伙累得快成死狗,俞雄這才體貼的讓解散休息,隨即一股腦的涌到章采、野利蕭這邊的樹下,除譚揚外都不顧禮儀的解衣,四仰八叉躺倒在地休息。
章采趕緊起身騰地兒。
“你不累嗎?”好奇問譚揚。
譚揚精致的擦擦額頭汗珠:“累且熱,但這不是我放棄風度的理由。”
“哼哼,活受罪!”章采冷哼道。
俞雄也找地方歇了,于是乎章采大膽來到放置弓弩處,拿起了弓。
試試手,也就百斤的拉力,軟弓一張罷。
熟練的拈箭開弓,瞄準百步外的草人,玉指輕松,箭鏃離弦,飛若流星,正中額頭。
野利蕭和譚揚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章采背后,叫了聲好。
“百步穿楊,章同學厲害。”話音落下,譚揚看向野利蕭,“老蕭,你是射雕者的本事,是否比一比?”
“沒什么好比的,章采的箭法很棒。”嘴上這么說,野利蕭還是拿起弓,一撩金色的頭發,取箭射擊,箭入百步開外草人咽喉。
譚揚沒來得及夸贊,就聽章采發出一絲冷笑,只聽一句“我射右眼”,便彎弓搭箭,正中草人右眼。
野利蕭見此來了精神,引弓發箭,卻沒見箭鏃射在何處。譚揚正疑惑時,便聽章采羞答答的罵道:“野利蕭,你可惡!混蛋!”
譚揚還沒明白,便見章采再度射箭,還是沒看到箭鏃射在何處。
萬分不解之際,林飏不知何時冒了過來:“伯達,方才老蕭那支箭射穿章采那支箭插在草人右眼上,隨后章采的箭又射穿老蕭的箭同樣插在草人右眼上,所以.............”
譚揚喜道:“你們二位的箭法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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