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野力蕭教騎
果然,下午回到宿舍,新裝的門便被推開,正習武的章采一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素擎。
“素大哥,你怎么來了?”
“來看看攪動軍校風云的大明星。”
素擎說著,找地方坐下。
“章采你太厲害了,進軍校短短4天,已經夠被開除的資格了。第1天毆打導員楊戲,第2天硬剛老師段颎,也就第3天沒和俞雄老師起沖突,今天更是和林飏打起來,還不分勝負,打完架一起去吃飯.....呵,章采,有你的啊!”
素擎感嘆道:“外公還叫我幫你,我有什么需要幫你?幫你只有一點,不被開除。可惜我素擎做不到,那是外公的事情。”
“對了,林飏那廝如何呀?”素擎好奇的問道。
章采認真答道:“四象之力,名不虛傳,天下無人是林飏對手!”
“我不是問這個!”素擎說道。
章采直視素擎雙眼:“我和林飏只是朋友,除此之外就是同學,我們之間沒有其他,素大哥你可別胡亂猜。”
素擎聞語一怔:“額......好,我知道了。對了章采,今晚有個舞會,很多大家族的公子、少女會來,你去嗎?你要去的話我邀請你參加,不過我希望你去,這些都是人脈,混跡帝京城,積攢人脈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抱歉,素大哥,我對此不感興趣。”章采搖了搖頭。
“行吧,你是個有主意的奇女子,以后有事記得找我。”
話不投機,素擎起身離開。
................
9月5日,這一天是戰史課,也是章采認為的最沒有用處的一趟課,就和課的名字一樣,講訴之前發生過的戰役。然而有何用?先不論其他,單指千余年前的戰爭、古帝國前期的戰爭,與當下有何似焉?當今兵卒披堅執銳,甲胄動輒千百甲葉,兵刃動輒百煉鋼刀;而古帝國前期甲則獸皮、刃乃石棒,凡千人交鋒便為大戰、萬人交兵便可擇一國之運道。假古時而套今世,其如壯漢而衣童裝哉?
況乎,逾越千年數百年,單靠書本上記錄的一頁文字、幾行文字就能講清一場決定生死存亡的大戰?你開玩笑有個限度好嗎!再者說,比如講祭子陽的戰史,老師自己都能把自己講暈,還不如聽譚揚裝會兒逼呢。
當然了,扎古帝國有清楚的戰例可以講,比如太祖武皇帝趙彬的統一之戰,再比如章采義父戚漆的伐林之戰,但是可講的很少。統一之戰發生在好幾百年前,隔了多少代人;戚漆的伐林之戰更不用說,老頭生前自己就承認了,陸上靠結寨、伐樹,海上靠大船打小船、船多打船少,完全國力碾壓。
理應要講授的是北方戰斗,因為扎古軍主要的敵人是金人和鐵人嘛。可是話又說回來,帝國軍對戰金人鐵人,勝率差不多是十分之一,大多數還是靠人命填出來的。
不過也有順順利利的仗,比如奉承彰武年間的童貫、劉法出師北上接應河部首領,現在的帝國鎮原大將軍、草原軍節度使野利禿戈納啰,兩方聯手,兵力優勢,把鐵人帝國可汗陛下孛爾只斤突倫骼打得慘敗。
所以呢,講什么?
章采且以為,靠兵力優勢加兵種優勢打贏一場仗不叫本事,打輸了更是丟人現眼!
當然,凡是不能拿章采的判斷來衡量,就她那標準,起碼自太祖武皇帝趙彬之后到如今,酒囊飯袋大把抓,有點本事的屈指可數。
早上8點開課,在教室聽老師胡侃了1個多小時,嘴里半點有用的沒有,章采不想耗下去了,假出恭之名行曠課之實。
可惜朱武他們四個聽得如癡如醉津津有味,章采不忍心耽誤“好學生”,只好不打招呼自行溜走了。
回到146宿舍還沒開門,就見隔壁144宿舍里的三人正要出門。
“哦?這不是章采嗎,怎么不去上課?你不會是曠課吧?”
章采沒好氣道:“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堂課的內容,所以故意不去?好啊,竟然不提醒我,白浪費時間!”
譚揚出來道:“正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不親眼看到,我們又怎么能告訴你呢?萬一是在騙你呢。”
章采懶得再扯這話題:“快10點了吧,你們這個時間集體出門,要去呢玩啊?帶我一個唄!”
“我們去十方原,算是玩也不算是玩,所以要一起嗎?”譚揚提醒道,“要是被人看見說閑話,可不要怪我們呦,章同學。”
“閑話說就說吧,反正我被人說閑話、背地里罵的次數多了,沒關系,習慣了。”章采一臉的無所謂道。
“行吧,那章同學請跟我們來吧。”
言閉,向著港口走去。
章采跟著譚揚三人來到港口上船,得益于帝京城四通八達的水網交通,四人從西城區一直坐到北城區,讓譚揚回家換一身騎服馬褲后,眾人出城,來到西北邊一片荒野上。
“這里好荒涼呀。”章采感嘆道。
“這里就是十方原了。”譚揚介紹道,“這片荒野是非常廣大的,東南邊是帝京,北邊一直延續到青石嶺、驛馬關,方圓千百里,除城池、河岸有人居住生活外,多數為荒野,是帝京人習練馬術騎射的最佳場所。”
章采舉目望去,真是一片的荒野!目力所及,不見一塊農田、一幢莊園、一戶人家!野草滋長著有了小腿那般的高,泥土上各種的蟲子、野兔不停的冒出,偶爾有幾條小溪流點綴著這蠻荒的原野上。
“方圓千百里,有這么多土地空著,實屬可惜。為什么不開墾?不管是農田也好,牧場也罷,這片土地怎么著能安置十萬戶百姓,為何要白白的浪費了哪?”章采很不明白。
譚揚順著話說:“可惜是可惜,但你想的太簡單了!帝京要以大局為重,這十方原上沒有一顆樹,鐵人若再破邊墻,侵攻帝京,則周遭奉天、武功、永壽等城可與帝京連成一體,堅壁清野相抗,以待勤王之師來援。同樣你看到的,十方原上什么都沒有,鐵人若至圍城,糧草不能長久。”
章采聽后雖然是認同的點頭,但仍不免覺得浪費。
“哎,帝國正缺土地。又是鐵人,今河套之地在帝國,如兩人相爭一人握劍,然攻守之勢不曾異也,滿朝公卿天下眾將,徒增笑耳。”
譚揚剛要說些什么,突然聽到背后傳來馬蹄聲,定睛一看,是林飏、野力蕭正騎著一匹馬、牽著一片馬,緩緩過來。
“伯達,這是你的坐騎。”林飏騎著胯下名駒“追風玄色萬里龍駒馬”,高作馬上,把韁繩遞給了譚揚。
追風玄色萬里龍駒馬,通體黑色,高大強壯,永遠有一股躁動的情緒,仿佛天生就是上戰場嗜血一樣!據說追風玄色萬里龍駒馬有天馬的血統,在林飏小的時候被找到,經歷了三天三夜的馴服,才成為林飏的坐騎,永遠認林飏這么一個主人。
林飏號稱,追風玄色萬里龍駒馬,日行一萬里,夜行八千里。
一旁野力蕭的坐騎雖不是名駒了,但卻是產自陰山山下萬里挑一的好馬,甚是強壯。
只見野力蕭說道:“章采,這是你得坐騎。”
說罷,便要將韁繩送到章采手上。
章采連忙說道:“多謝黃毛你的好意,但我.....義父他沒有教過我......”
“那我教你!”言畢,野力蕭熱情的把章采扶上馬背。
“坐好,踩好馬凳,握緊韁繩,左拉向左,右拉向右,停下來勒韁繩,跑起來后一定要坐穩,和馬呼吸保持一致!人馬合一知不知道,就向那樣的做!”
余下的時間,野力蕭開始手把手教章采騎馬。
頭次騎完回宿舍,章采感覺胯下生疼,在馬背上顛來顛去仿佛要破。好在章采小時候是獵人,長大了整日習武,那里堅硬無比、無堅不摧、金剛不壞,騎馬過后完好無損,未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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