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第九十九章
小男孩瞧見父親手上的傷口,嚇得臉色發(fā)白,“劈腿老爸,你手流血了。”
李功哲皺皺眉頭,“沒事,老子一時還死不了,古詩韻,我在問你話?”
小男孩趕緊放下手中的湯匙,跑去取醫(yī)藥箱,準(zhǔn)備讓母親幫父親包扎傷口。
沒煮他的飯,他是不是也不打算讓她吃飯?手上的傷口哪來的?不趕緊去包扎,都腥死了,還往她的臉上涂抹,他覺得很光榮?臭大沙豬。
古詩韻怒瞪著他,“我跟你這種無賴沒有什么話好說,你要是識相趕緊走。”
李功哲咬牙切齒的道,“我是無賴?”
小男孩提著醫(yī)藥箱,滿頭大汗的跑過來,緊張的道,“媽媽,你趕緊幫劈腿老爸包傷口,他的手流了好多的血,我不要他死掉。”
古詩韻陰森森的道,“你剛才沒聽到他說的話?他一時還死不了,你趕緊吃飯,不要再管他的事情,他有一座的金山,還怕沒錢找人包扎?只有像我們這種窮人才擔(dān)心死,富人是不會擔(dān)心死的,你明白?”她要是會幫他包扎才怪?
李功哲氣得臉冒青筋,“你…你說什么?”真的準(zhǔn)備讓他死,真夠狠心的。
小男孩沒有聽從母親的話,胡亂的從醫(yī)藥箱里找出一卷紗布,淚流滿面的道,“劈腿老爸,你別再捏著媽媽的臉,媽媽不幫你包傷口,我來幫你包。”
孩子的父母當(dāng)場傻眼,互望著對方,“算我兒子還有點良心,不像某人。”
李功哲接過孩子手上的紗布,隨便捆綁了幾圈后,把手伸到孩子的面前誑了下,“小家伙,你老爸已經(jīng)自己包扎好了,你以后別動不動就哭,像個娘們,難看死了。”他又不是個愛哭鬼,怎么會生出個愛哭的孩子?真是見鬼。
小男孩擦了下淚水,“我知道了,劈腿老爸,我的飯分一半給你吃。”
古詩韻氣得滿臉通紅,“古藝拾,你要是不想吃飯就別浪費糧食,你的好心說不定人家當(dāng)成驢肝肺?你還是給自己留點尊嚴(yán)較好。”在上演父子情深的戲?
李功哲咬緊牙根,輕推了下前妻的頭,一屁股坐到她的身邊,“藝拾,上來坐到老爸的大腿,老爸陪你一起吃飯。”該死,要跟他勢不兩立是不是?
古詩韻狼吞虎咽的吃著飯桌上的菜,理由很簡單,不想讓前夫吃飽。
李功哲調(diào)侃道,“藝拾,你媽媽都長成母豬了,還不節(jié)制點,她的目標(biāo)是不是想成為大象?”飯菜跟她有仇?再這樣吃下去床要塌了,他會被壓平的。
小男孩坐在父親的大腿上,邊敲桌子邊扭了幾下小屁股,“大象…大象…”
古詩韻抬頭怒瞪了父子倆一眼,繼續(xù)埋頭吃飯。
他沒聽說過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成為大象怕什么?有人追就好,他管得著?
李功哲吃完飯后,坐在客廳里督促孩子寫完作業(yè),兩父子玩了會兒賽車,見前妻還躲在房里不肯出來,滿臉無奈的跟孩子交代了幾句,才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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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秘書,把麗達(dá)的那份合約拿過來給我。”李功哲坐在辦公椅上指揮前妻。
古詩韻趕緊回過神來,“哦!”張浩今天要過來接她下班,她現(xiàn)在心情很煩躁。
她拿著鑰匙,在檔案柜里找了會兒才找到,她走到前夫面前,把合約遞給他,面無表情的道,“總裁,請你看完之后再告訴我,我再過來拿。”
他眼神幽深的道,“你今天下班要是沒什么事情,陪我去參加一場生日宴會。”都幾天過去了,火氣還沒有消?她也真能夠折磨人的。
古詩韻虛笑,“很抱歉,我晚上剛好有事情,請總裁另約他人。”她是受雇于他,又不是賣身于他,他還真的把她當(dāng)成是他24小時的貼身俾女。
他皺皺眉頭,“你晚上有什么事情?”難不成真要帶兒子去小白臉家吃大龍蝦。
她翻了下白眼,“那是我的私事,總裁,你過問太多了。”他沒有允許她離開,古詩韻說完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辦公,沒把他的怒火當(dāng)回事。
背后的前夫陰森森的道,“快去給我煮杯咖啡過來。”
古詩韻回頭怒瞪了他一眼,“你上午不是才喝過一杯?”想喝死?
他撇撇嘴,“我是你的老板,我叫你做,你就去做,你有發(fā)言的權(quán)利?你對我這么關(guān)心,是想當(dāng)我老婆?”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敢挑戰(zhàn)他的威信。
她沒有吭聲反抗,一臉氣呼呼的踩著高跟鞋走到他的辦公桌邊,伸手正要接過他手中的杯子,“砰”杯子掉到地板上,摔得粉碎。
古詩韻氣得滿臉通紅,咬牙切齒的道,“李功哲,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他裝得滿臉無辜,“怎么會是我故意的?明明是你自己沒有接好,這怎么能夠怪我?我看把你那個杯子賠給我好了,你自己再去買一個。”嘿嘿…這招雖然有點小人,卻是最適合對付眼前的女人,看她還怎么藐視他的存在。
古詩韻憤怒的拿起他桌上堆放的文件,往他的頭頂上砸下去,“你做夢去吧!”發(fā)泄完之后踩著飛快的步伐,回到她的辦公位置上,連頭都沒有回。
李功哲火冒三丈,咬牙道,“古詩韻…你想讓我腦震蕩?”該死,下手還真夠狠,就不擔(dān)心他留下后遺癥?他這次又判斷失誤,白白浪費了大把的鈔票。
她陰森森的道,“你本來就腦殘,再加上腦震蕩,那根本就沒有區(qū)別。”
李功哲滿臉鐵青的走到她的身邊,把她坐的椅子拉開點,張開著腿坐到她的大腿上,兩人面對面,“你說什么?”敢詛咒他腦殘,她是不是想他早點死,然后跟那小白臉?biāo)交欤空媸亲疃緥D人心。
古詩韻咬緊牙根,“你到底要不要起來?”神經(jīng),重得要命,又在發(fā)顛。
他輕摸了下她的大腿,壞壞一笑,“我就喜歡坐你的大腿上不行?感覺像肉包子一樣柔軟,坐著就無比的興奮。”在氣頭上,他竟也能夠起反應(yīng),真是見鬼。
古詩韻往他的大腿上用力的擰了一把,“你要不要下去?”厚顏無恥。
他忍住疼痛,虛笑道,“不要。”沒良心的女人,他的大腿估計淤青了。
古詩韻再加大力氣,往原處擰下去,“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要不要下去?”
“該死。”他憤怒的吻住她誘人的小嘴,不顧她的掙扎,吻得她快不能夠呼吸的時候,才很不情愿的結(jié)束這個懲罰性的吻。
古詩韻胡亂的抹了把嘴唇,拿起桌上的茶杯,往他的臉上潑,“混帳東西…”就喜歡占她的便宜,他覺得她很好欺負(fù)?她就給他點顏色瞧瞧。
他擦拭下眼睛,滿臉鐵青的道,“你干嗎?”昨天跟那家伙接吻,都不見得她反抗,這會他親自給她消毒就不行?她是不是對那家伙有意思?
她用力的把他給推開,使得他差點就摔倒,也沒伸手去扶他,拿著杯子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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