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第一百零七章
“你最近肚子很餓?”坐在豪華車里,前夫突然問道。
古詩韻口氣有點不悅的道,“你問這個做什么?最近天氣太熱,不就讓你請吃了一桶冰淇淋,你該不會是在計較,大不了改天換成我請你吃。”更何況她只是替他消費,兩人在那里親親我我,根本不關她的事,還帶她過去當障礙物。
他瞧了眼后車鏡,“我不是這個意思,那批珠寶應該讓你賺了好幾萬塊,你是不是該拿點出來請吃飯?”她怎么老喜歡理解錯他話的含義?
古詩韻故意裝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絕對不能承認,臭大沙豬要是發(fā)神經(jīng)控告她盜竊財務,這罪可不小,她不想吃牢飯,她還想多活幾年?
“你不坦言,我總有辦法查出來。”他只是開玩笑,又不是真的要讓她請客。
古詩韻尖叫,“李功哲,是你叫我搬出去扔掉的,我只是看它們還有點價值,就撿回去加工,我可沒有偷你的東西。”她只是沒有想到會賣得那么好而已。
“我又沒有打算對你怎么樣,你那么激動做什么?頂多就讓你請一頓飯而已。”要不要告訴她事情的真相?她這樣少根筋,會不會動了胎氣?
古詩韻撇撇嘴,“你叫你兒子請客,那筆珠寶賺的錢,俊濤全部存到你兒子的帳戶里去了,我根本一分錢也沒有拿到。”她還墊請張浩吃飯?
“他為什么把賺的錢都存到臭小子的帳戶?”臭小子真有那么急著娶老婆?
古詩韻滿臉哀傷的道,“你真的是很無知,對醫(yī)學完全不了解,俊濤雖然換腎,需要終生服藥,換腎后可以活幾年、十幾年、幾十年的可能都有,很難說。”
“那你還不趕緊給他討個老婆,你不擔心古家絕后?”她的運氣實在太衰。
古詩韻虛笑,“你是不是老人癡呆癥?藝拾不就是古家后代?怎么會絕后?”
“他是我李家后代,怎么可能會是古家后代?”他把車子停在大門口,見李父提著一堆水果和玩具站在大門口,他探出車窗,臉色不悅的道,“你又過來做什么?”想賄賂他兒子?連這招都想得出來,他還滿機靈的。
古詩韻皺皺眉頭,“李功哲,請容我提醒你,孩子還在這里?請你注意你的言辭。”要是小家伙長大后也學他這樣不懂得尊老愛幼,那只能夠算他活該。
小男孩使力拔著安全帶,“媽媽,我要下車,你快幫我拿掉。”古詩韻替孩子松開安全帶,小家伙獲得自由,馬上打開門的把手,跳下車子,抱住李父的大腿,抬起頭來撒嬌道,“爺爺,你過來找我玩?”
李父和藹的笑笑,“我給你帶吃的和玩的過來,我們到屋里去,爺爺洗水果給你吃。”帶個孩子去上班,他不覺得很麻煩?他老人家清閑也不讓他帶。
古詩韻接過李父手中的東西,“伯父,你的車子要不要順便開進去?”
李父彎身抱起孫子,“沒事,藝拾,你呆在公司里會不會覺得很無聊?”
小男孩把玩著他的白頭發(fā),“不會,媽媽會陪我講話,我可以自己玩。”
李功哲陰森森的道,“晚上想留下來吃飯,就去做飯,詩韻,你跟我到書房里。”還想誘拐他兒子,他慢慢去等,他讓他們爺孫相處,是看在他女人的面子上。
古詩韻目瞪口呆,“我跟你去書房?”是談公事?
他把她手上提的東西取下來,放到一旁的桌上,拉著她的手進書房,還順手帶上門,“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再做飯,我會讓之前的張嫂回來,你就坐在這里,好好的給我雕鐲子,完成一個作品,我獎勵你50元。”張嫂讓她休息夠了,也該喊她回來了,她要是有身孕,也不適合做那些粗重活。
古詩韻驚訝的道,“雕刻一個獎勵50元?那我可不可以帶回去加工?”她最近運氣真是好,她要是每天業(yè)余完成五六個,一個月就多出上萬塊錢,賺死。
他當場否決,“不行,你完成一個需要多長時間?”要是同意讓她帶回去,以她愛錢如命的性格,晚上都不用睡覺。
她嘟起小嘴,“1小時可以完成一兩個,要看圖案的難度高不高?我?guī)Щ厝ビ植粫酵獭!睅Щ厝埡埔部梢詭兔Φ窨蹋贿^要是主人不同意也沒辦法。
他倪了她一眼,“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教我怎么雕刻,我也可以賺自己的錢。”她的腦袋瓜整天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他在她的眼里真的有這么可恨?
她翻了下白眼,“有學費?沒付學費我可是不教的。”她要把他的錢榨干為止。
他冽嘴笑笑,“以我們兩人的關系,收學費太見外了。”
她從筆筒里抽出一把美工刀,“我可不敢高攀。”亂獻殷勤,神經(jīng)接錯。
他坐到她的身邊,眼神幽深的道,“你今天晚上要回去?”
她抿嘴,“廢話,不過你不用擔心會浪費你的汽油費,我男朋友會過來接我。”
他咬緊牙根,“你們進行到哪一步?”臭婆娘,竟敢?guī)姆N去跟男人約會。
她低頭繼續(xù)著手頭上的工作,“作為老板,你過問太多了。”她要是過問他的事情,他就調侃她不守本分,那他為什么不先管好自己?她也可以不用理會。
他皺皺眉頭,“你身上穿的這套衣服是他買的?”他的狀況確實有點麻煩,依她此刻對他不理不睬的態(tài)度,事情要是沒有處理好,他真的有可能會失去她。
她抬頭倪了他一眼,“不只這套衣服是他買的,我腳上穿的鞋子,連同里面穿的內(nèi)衣、內(nèi)褲都是他買給我穿的,浩浩雖然比我晚出生,但他的心細、體貼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我要是托付給他,絕對是幸福的。”
臭婆娘會比較誰對她好,替小白臉說了那么多的好話,他平時對她那么惡劣,造成敵人趁虛而入,他該如何拯救?弄不好,到時孩子都成別人的。
他眼神幽暗的道,“他連你穿幾碼的都知道?”
她假裝微笑,“是啊!浩浩連衛(wèi)生棉都會幫我買?”她說的可全都是事實,他擔心她貪小便宜,買了不合格的產(chǎn)品會造成婦科病,兩人要是去逛商場,都會買一打給她,她偶偶也會買內(nèi)褲給他當回謝,他有沒有穿,她就不清楚了。
他滿臉鐵青,咬咬牙根,“他連你幾號大姨媽來都知道?”
她很不屑的撇撇嘴,“關你什么事?你今天看起來很清閑?”有空在這里跟她瞎扯,沒看到她手頭上正在忙?他不覺得自己很礙眼?
他抿嘴,“你叫他不用過來,我送你回去。”他真的很頭疼,婆娘根本不鳥他。
她虛笑,“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用麻煩你,我今天要去我男朋友家里。”
他沖動的拉住她的手,使得刀子差點就劃傷到她的手,“你跟他玩真的?”
她不悅的皺起眉頭,“請問你在演幾點檔電視劇?可否先告訴我?”她真是受夠他了,兩人再繼續(xù)這樣下去,最后不是他被送進精神院,就是她被抬進去。
他陰森森的道,“你認為那個小白臉各方面都比我優(yōu)秀?”她心里面的傷口被他越扯越深,當她不斷的在他面前夸耀其他男人,他才意識到自己做的蠢事。
她倪了他一眼,“你認為自己很優(yōu)秀?你未免太…”自戀?
他咬咬牙根,忍住即將要爆發(fā)的怒火,“太自信?”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里。
古詩韻抿著嘴,搖搖頭,雖然不吭聲,但是用動作很清楚的表達他猜錯了。
他抬高她的下巴,皺皺眉頭,“那是什么?”自大?可他能力確實不比他差!
張浩至少還是個老處男,而眼前的大沙豬連最起碼的潔身自愛都談不上,還敢拿自己跟本世紀絕種好男人做比較,他不害臊,她都替他臉紅?
古詩韻用力推開他,使得他差點摔倒,她微怒的道,“我要做事情,你別在這里瞎攪和,總之,我認為浩浩是個值得托付的好男人就對,行情留給好女人去打探,你如果是個正常的男人,那么就沒必要對他多予了解,你明白?”
他滿臉青筋爆起,“你…你在胡說什么?”他5年前就曾告訴過她,他不是gay,跟她連孩子都生了,到現(xiàn)在還懷疑他的性取向問題,他真的想撞墻暈死。
古詩韻當作沒看到他的怒火,繼續(xù)著手頭上的工作,只見鐲子上雕刻了只專摸女人屁股,好色的小豬,旁邊還龍飛鳳舞的刻了一行字跡,‘劈腿大沙豬’。
他氣得差點臉部抽筋,深吸了一口氣,“我可以打擾你一會兒?你這款打算刻幾個?”分明是在暗示,他堅決不出這一款,通通沒收,寧愿做賠本生意。
她吹了下粉塵,“這款是俊濤店里賣最好的,可想而知部分人有多隨便,我先刻幾個放專柜試試,畢竟經(jīng)營方式不同,要是賣得好,再多刻點。”
他嗤之以鼻,“部分人?”分明是特指他一人,說話拐彎抹角,或許暗地里偷罵他好幾百回?他才不會覺得她有那個閑情去管別人的八卦事情?
她虛笑,“你想對號入座,我舉雙手雙腳贊成,沒有任何意見。”無聊透頂。
他干笑兩聲,“呵呵…就你此刻這副模樣,要是舉雙手雙腳成何體統(tǒng)?”天氣又不是很熱,小白買超短褲給她穿,兩條嫩白的雙腿,白養(yǎng)眼那群猥/瑣男人。
古詩韻正打算踢他一腳,這時,書房外傳來敲門聲,“藝拾媽,飯已經(jīng)做好了,你趕緊出來吃飯,有什么事情,呆會吃完飯后再商談,別餓壞了肚子。”
李功哲低吼,“知道了。”搞錯對象,他才是屋里的主人?“先去把手洗干凈,吃完后再繼續(xù)雕刻,呆會別再刻豬,丑得要命,我看到就想吐。”
古詩韻踩著高根鞋離開書房,沒理會他的嘮叨,根本沒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
“媽媽,爺爺做的菜好好吃,剛才還給我嘗了一小口?”古詩韻來到客廳,孩子興奮的跑過來抱住她的大腿,夸耀他爺爺?shù)氖炙嚕妥郎锨屏搜郏灰姴妥郎蠑[放著三菜一湯,看來她前公公是個懂得持家的男人。
李父笑瞇瞇的端著飯走出來,“這孩子,我作飯的時候也跟著在旁邊轉來轉去的,應該是肚子餓了,沒關系,能吃是福氣,長大后絕對會比他老爸粗壯。”
李功哲倪了李父一眼,兩手提起孩子,讓他坐在餐椅上,陰森森的道,“你以后給我注意點,吃得太胖,不只行動不方便,連腦袋瓜也不好使,胖的人都一副憨樣。”臭小子,老喜歡沖撞來沖撞去,孩子要是流掉,老子跟他沒完。
李父搖搖頭,“你當年他這個年紀的時候,比他還胖?不信到時我把相片拿過來給你瞧瞧。”有嘴說別人,就沒嘴說自己。
李功哲氣得滿臉通紅,“你要是老眼昏花,就趕緊去看醫(yī)生。”
古詩韻嘗了口飯菜,微笑道,“伯父,你煮的菜很好吃。”連最起碼的尊老愛幼都不懂,還有臉坐在這里狂犬,他要是還歸她管,她老早就一拳揍過去。
李父笑笑,“好吃就多吃點,孩子什么時候出生的?自己撫養(yǎng)孩子很辛苦吧!”
古詩韻悶了會兒,然后微笑道,“孩子是在‘七夕’那天出生的,有很多好心人幫我照顧他,我不覺得辛苦。”好端端的,伯父怎么會問她這個問題?
七夕?他跟她是12月份底辦理離婚手續(xù)的,當時他們流產(chǎn)后再同房才兩個多月,他記得她之前月經(jīng)還有來,依她此刻的說法,他的孩子是早產(chǎn)兒,她寧愿獨自撫養(yǎng)孩子,再辛苦也不回頭找他,可想而知,她對他有多失望。
小男孩抬頭望著李父,“我是牛郎織女約會那天生出來的,上次我過生日的時候,浩浩奶奶說我等不及要出來見老婆,把我媽媽折磨得很慘。”
古詩韻捏了把孩子的小臉,虛笑道,“老師沒教你,小孩子吃飯時不能說話?”真是雞婆,男孩子也喜歡八卦,不怕以后沒人要?又多出一個結婚狂。
李父笑笑,“他對新事物很好奇,嘴巴也很甜,現(xiàn)在放暑假,不給他找個教師?”
古詩韻倪了眼前夫,“本來我干媽要幫我?guī)Ш⒆拥模仪胺蛘f要自己帶,也就沒幫他找教師,易恒說休息時要過來教他跳舞,估計要等到周六輪班才有空。”
李功哲臉色陰沉,“易恒要過來教他跳舞?是你答應他的?”他怎么不知道這件事情?她是何時跟易恒見面的?莫非他們有互換電話號碼。
古詩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表示默認。
李父滿臉疑惑,“易恒會舞蹈?他會什么舞蹈?”到時他也過來瞧瞧。
小男孩拿起筷子敲飯碗,“我只用雙節(jié)棍哼哼哈兮,快使用雙節(jié)棍哼哼哈兮…”
古詩韻捏了把冷汗,“古藝拾小朋友,爺爺沒叫你發(fā)言?”暈死,丟臉丟到家。
小男孩嬉笑道,“小叔叔還會街舞?”
李功哲滿臉鐵青,“臭小子,你不想吃飯了是不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想叛逆?
李父笑瞇瞇的道,“藝拾,那你趕緊跟小叔叔學會,改天表演給爺爺看。”做孩子就應該像他這樣,要是像他父親一板一眼的,生活多無趣!
李功哲剝完好幾只蝦,放進前妻的飯碗里,她皺皺柳眉,“我自己來就可以,不用麻煩你尊貴的手。”于是便把蝦夾進孩子的飯碗里。
不用他假好心,她卑微的身份可承受不起。
李功哲咬咬牙根,“你嫌我的手臟?”
古詩韻埋頭吃飯,不做聲回答他的疑問。
李父皺皺眉頭,“功哲,你是怎么講話的?藝拾媽會把臟東西給他吃?”這兩人的矛盾很深,要解開真的是很難,他一把老骨頭,也不懂該如何幫忙。
小男孩嘟起小嘴,“劈腿老爸,我都吃光了,你再繼續(xù)剝給我吃。”
他狠瞪了孩子一眼,“你自己沒長手?不會自己剝?”老子又不是剝給你吃的。真是火死,這年頭連個小女人他都搞不定,他還怎么在道上混?郁悶。
古詩韻微笑道,“藝拾,蝦吃太多會肚子疼,你趕緊吃飯。”小男孩一聽到吃蝦會鬧肚子疼,連忙把那盤蝦推到父親的面前,惹來父親的一記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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