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惹上小女傭1
我把那輛已經有點老掉了牙的電動車停在了櫻花小區的外面,連鎖也沒鎖就走了。
那車子遠遠看去就如一個老去了的婦人一樣,姿色退卻,跑起來除了喇叭不響,再那那兒都響。
不過就是這樣的車子走哪兒都放心,連揀破爛的都不要,要把它弄回家,百八十米的距離還行,再遠了,那就對不起了,沒電了,推著走吧。
有幾次,我都是這樣狼狽地把它弄回去的。
我真的很想一腳就把它踹進博物館,可我親愛的老爸說了,有它總比沒有強,若不去給客戶送花難道要用走的么?
我的父母開了一家小小的花店。
我叫如小果,今年上大二,暑假被父母要求幫忙店里做事。
我倒不是不愿意幫忙自己的父母,哪個孩子不知道大人們是受累的,只是真的很有玩心,很想自己的青春能夠閃亮再閃亮,以自己想要的方式進行。
“那就再買一輛唄,電動車廠又沒倒。”我很是不以為然。
“再買?你出錢啊?小小年紀就這樣□□,怎么都不象我們那時,白手起家什么也沒有,去那里都是用走的,奔波了一天下來,這腳上都是泡……”
我的媽媽把話接了過去,她的話還沒完,我就做投降姿態了,“服了,服了,我□□,我敗家,不買,不買,堅決不買,等到這車轱轆都掉了,我抗著它走,這行了吧。”
我的父母撲哧就笑了,這丫頭!
我趕緊跑了,再等下去,那可就是憶苦思甜大會了,大會能連續開幾天都不會落幕的。
這幾天我有了煩惱了,這煩惱讓我的心每時每刻都在受著煎熬。
那天,我到市區給客戶送花,就是那輛老爺電動車跑著跑著就又趴窩了,說什么也不動了。
正值中午,天氣又熱,把我氣得,狠狠地踹了那車子一腳。車沒動,我的腳疼得直跳。
沒辦法,我只好給自己的男朋友黃峰打了一個電話,說是電動車又壞了,問他在哪兒?能不能過來幫自己一下?
電話里黃峰象是有點不耐煩,“我說,小果,你的父母能不能不那么摳門啊,就不能換一輛么?真是的!”
“唉!”我嘆氣了,“阿峰,你能來么?”
“小果,我去不了,我剛找了一份工作,正在這里忙著呢,你自己想辦法吧。”
“哎……”我還想再說什么,可那邊黃峰的電話已經掛了。
我蔫了,只好一個人推著車子朝后走。
天真他奶奶的熱啊!
我好不容易汗流浹背地把電動車推到了櫻花小區的西大門,我家的花店就在櫻花小區東門附近,只要穿過了這小區就可以到家了。
櫻花小區在本市那是很出名的,是一處高檔的別墅區,住在這里的人都是豪富。
這小區的環境也是一流的,綠樹,紅花,小區內有人工瀑布,涼亭,健身園,住在這樣的小區里,心情是悠然的,也是愜意的。
我走在小徑上,邊瀏覽著風景,邊夢想著自己要是有一天中了彩票大獎,那就一定要在這里買一座房子,不用搬進去住,就在外面天天看著,那也是一種享受啊!
正想著,忽然有一個人的身影闖進了我的視線。
不對,確切地說,是兩個身影,他們的胳膊是緊挽著,走路的姿勢都是曖昧的。
我剛想說,這誰啊大熱天的摟抱在一起也不怕身上長痱子?
可我這念頭剛起,就被那個男人的樣子嚇住了,他不高的個子,但鼻子很挺,眼睛不大可是很有精神,這會兒他正笑著,那眼睛就瞇縫在一起了,看上去很有桃花眼的感覺。
黃峰經常說自己是桃花島黃島主的后人,要不怎么就那么有桃花運呢?
我是在上大學的第一天就認識了他了。
那時黃峰是大三的學長,是奉了老師的命令到學校門口迎接他們這些小學弟、學妹的。
我穿著一件鵝黃色的休閑上衣,深藍色的牛仔七分褲,俏麗的短發,對大學的一切都是很好奇的,到了校門口的時候,看到了那么多人在舉著歡迎他們的牌子,心里一陣激動,都說上了大學了,那是成熟的第一步開始,那么不再是個孩子了?
我下意識地挺了挺胸就朝學校里走去。
“學妹,不用那么挺拔,這是所開放的學校不會有人打壓你的意氣風發的!”這時,有一個男孩子的聲音響起。
驀地,我轉過頭,一個樣子酷酷的男生就站在自己身后,嘴角帶著很是意味的微笑。
他怎么看出了自己的心理了?
我想起了那首老歌,說,“成長在紅旗下的蛋,可是金蛋,誰能打壓得了?”她眉毛一揚,毫不怯懦。
“恩,行,是個好苗子!”那男孩子把手伸了過來,“我叫黃峰,姓黃的黃,山峰的峰。”
什么?黃蜂?
我一下子就笑起來,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恣意盡情。
周圍很多人的目光看過來。
等我克制住了自己,這才有點不好意思了,再看看那個黃峰,他正定定地注視著自己,臉上毫無表情,對著自己說了句,“還想笑么?繼續吧,沒事!”
我的臉唰地就紅了,“我……”
“黃峰,我早叫你換個名字,你不聽,這不又把小學妹嚇著了,作孽啊!”有人在一邊吼了一嗓子,然后一些人在笑。
“就不換,我是姓黃的黃,山峰的峰,此峰非彼蜂,干嗎換啊!”
“黃峰,我不是故意的。”我低下了頭,看著腳尖。
“沒事,能讓美女開心一笑,那是我的榮幸!”
他說我是美女?
我抬起頭,黃峰也在看著自己,兩個人都是會心一笑。
就這樣,我認識了黃峰,也就是從那開始黃峰開始對我如小果就展開了追求。
他說他對我說,如小果,我是對你是一笑傾情,是被你那自然而放松的笑給吸引的,你就是一個清爽的天使,在一個秋的日子里飛到了他的世界,我躲避不了,就只好張開懷抱迎接了。
黃峰是一個性格很多元化的人,有時他的快樂能讓你感覺世界都是斑斕的,可有時他又很憂郁,象是很有心事的樣子。
尤其是最近,我感覺他象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神色里多了些自己看不懂的東西,而且他在穿戴上好象是講究了起來,有時身上還隱隱一種淡淡的香味。
他象是突然就忙了起來,幾天我都見不到他人。
打電話問他忙什么,他說是在忙著聯系工作的事情,要我不用擔心,他很好。
我很想說,我不止是擔心,我還真的很想你。
但最后掛了電話,我也沒說出這些話,我是一個看似風風火火的女孩子,可實際上我的心很細膩,也有點害羞,始終認為這愛的表白那都是要男生先來的,女子的矜持是一種美德。
當然,這思想是我的父母灌輸的,盡管我的處事上很任性野蠻,可對于感情我還是很含蓄的。
我與黃峰談了一年的戀愛,可最親密的程度也就是拉拉手的而已。有幾次,黃峰把我擁在懷里,那饑渴的唇就在我的面上尋來覓去,我都躲開了。
當時黃峰就很是生氣,說我不愛他。
我羞羞地說,不是的,我只是沒準備好。
“沒準備好?那你什么時候準備好?你就不擔心等你準備好了,我已經與別人好了?”黃峰郁悶死了,接個吻要準備什么?
“你不會的。”我語氣很肯定,大大的眸子在夜色里閃著晶瑩的光。
“真的那么相信我?”
“恩,我愛你,愛就是彼此信任!”我伏在他的肩頭,“再給我點時間好么?”
我都這樣說了,黃峰還能說什么,只是半開玩笑地說,“你啊,這是逼我向我的‘蜂蜜’們求愛啊。”
黃峰說的“蜂蜜”就是那些對他有好感的女孩子,黃峰是一個很會說話的男孩子,也會討女孩子喜歡,總是一副救美英雄的姿態。
“才不怕呢,你只愛我!”這是我的回答,在我的心里,愛是唯一的更是神圣的,兩個人的愛情怎么會容得下第三者呢?
可我偏偏忘記了,什么東西都不是密不透風的,就算是雞蛋那殼上也是有細細的縫隙的,而蒼蠅就是喜歡叮這樣有縫隙的蛋。
這段時間,自己老是找不到黃峰,神情有點郁郁。
死黨段曉芙就對我說,“果果,你可要多點心,可別說我沒提醒你,那個黃峰來去無蹤的這些天,我感覺啊,這里面有問題。”
“能有什么問題,他是忙著找工作呢。”我說。
我的心里其實是忐忑,黃峰的家庭條件與自己是差不多的,父母都是工薪族,應該沒有那么多錢拿來給他買奢侈的名牌服裝,但他好象這些日子穿的就是很有派的,有的同學都議論說,他在很多人的眼前炫耀過自己手上戴的那款表,說是瑞士的名表,內里鑲嵌鉆石的,全世界也沒幾只,價值那就不用說了,以萬論計的。
我不是沒聽到過這些議論,只是我始終覺得,愛他就要相信他,有什么他是會和自己說的,不說,那就是他沒變,沒不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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