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 中間人!
高太白這么一說,謝流云更是不能不答應了,畢竟謝流云是一個非常要面子的人。
謝流云向張川保證,他已經有了計劃。
“我帶你去見我五叔,我五叔是謝安全,那可是謝家有名的大人物,只要我五叔同意幫忙,那一定能見到北宮伯樂!”
謝流云提出了計劃。
不太白,對張川點了點頭,畢竟謝安全是謝流云的親五叔,可被打斷骨頭連著筋。
雖然謝流云在謝家是一個不成器的人,甚至已經完全被邊緣化。但謝安全可不是如此。
謝安全是一個非常能干的人,雖然也出自于旁門,但是卻在整個謝家之中有一定的地位和聲望。
而且他和北宮伯樂之間私人關系不錯,算得上是很少能在北宮伯樂面前說上話的人。
這樣的人物在整個北海城之中也是屈指可數,可以說謝安全是一個頗有面子的人,這可不是開玩笑。
“那你有多大的把握說服你五叔!”高太白說。
高太白雖然久不在北海城,但對北海城的一些情況還是很了解的。
這謝安全大小也是個人物,而且去見北宮伯樂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雖然私人關系不錯,但也不可能隨便幫忙。
畢竟這算是天大的面子。
謝流云聽到這種問題,臉上變了變。
他似乎下定了決心,這才對張川說:“張川老板,你既然是高太白介紹來的,那咱們就是朋友,那我就對你實話實說了!”
張川點點頭。
“謝
先生請講…”
張川當然知道,請謝安全幫忙,一定會有點麻煩,但是張川并不怕麻煩。
只要謝安全能夠幫忙見到北宮伯樂,讓張川付出一些代價也是值得的。
張川就是這樣的想法,他絕對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而聽到了張川的話,謝流云終于敞開了心扉。
“我這位叔叔性格還是很好的,而且也很疼愛我,如果我請他幫忙應該沒有問題,只不過…他愛棋如命,若是張川先生能在下棋方面勝過他的話,那這件事情就真的萬無一失了!”
謝流云一臉認真的說到,他可沒有開玩笑,而聽到了這句話,張川也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方面的情況,不過既然對方這么說,那張川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于是張川直接點了點頭。
“原來是下棋呀,我對下棋還是有一定了解的,雖然不能稱得上多么厲害,但是與謝老先生過幾招,我相信我還是能做到的!”
張川一臉平靜的說道,他就像在說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
聽到張川這么說,謝流云也愣了一下。
謝流云沒想到張川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但張川簡直太有自信了。
這就是謝流云內心深處的想法,他簡直沒有開玩笑。
謝流云覺得張川多少有點夸大。
因為謝流云的五叔的棋,那可是相當的強大!
甚至可以說,謝安全擁有著職業象棋手的水平。在這種情況下,張川竟然說能夠陪他玩玩
,這也確實有點夸張了。
但是張川就是這么有自信。
“謝先生,請你幫忙引見老先生,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搞明白的!”
張川語氣認真的說道,他從來不會開玩笑,因為張川對自己就是有著這等信心。他在山上的時候可沒少忙于下棋。
所以張川的棋,已經超出職業水平太多了。
見到張川一副如此認真的樣子,謝流云自然不會拒絕,畢竟張川已經給了他很大的一筆報酬。
既然這樣,謝流云當然愿意引薦張川去見謝安全!
反正見謝安全,也不是見北宮伯樂。
這件事不需要多大的麻煩。
謝流云和謝安全兩人,關系還是很親密的。
就這樣,謝流云買了一些禮品,帶著張川來見謝安全!至于高太白,被張川留在了酒店。
畢竟像謝安全這樣的人,自然不希望太多的人去打擾他,也算得上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
高太白,很理解這種安排。
于是張川和謝流云來到了謝安全的家里。
這個老者正在那里研究棋譜。
而謝安全的面前擺著一個象棋的棋具,老者真的是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
當年的謝安全也算得上是一個商界精英,不過現在年老退休,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了自己的愛好,那也就是下棋上面。
謝安全已經把棋,研究到了一個極其通透的地步。
這時候即便是謝流云帶著張川進屋了,這老頭都沒有發現。
張川也覺得此人實稱得上是個癡
人。
他對于下棋,實在是相當的癡迷。
就在這時,謝流云把禮品放在了地上,這才輕輕地呼喊了一下謝安全的名字。
“叔叔,我來看你了!”
謝流云的聲音也算得上恭敬。
畢竟謝安全可不是個普通人,他雖然是謝流云的叔叔,但他的地位可比謝流云高得多。
謝流云自然,恭敬無比。
謝安全這才放下棋譜。
“原來是小云啊,怎么有心情來看你叔叔我了。是不是缺錢了?”
謝安全說道。
這話把謝流云說的面紅耳赤。
畢竟這簡直就是在掀他的老底。
可張川只是在一旁好笑,并沒有表態。畢竟這件事對張川來說完全沒什么表態的必要。
而這個時候謝流云也岔開了話題,直接說出了張川來這里的目的。
當然謝流云把張川說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他可沒有表現出關于利益的事情,否則的話自己的這位叔叔自然會很生氣。
可聽到這話,謝安全的臉色也是非常的不悅。他放下了琴譜,一臉嚴肅的盯著張川,那眼神中似乎帶著警惕的感覺。
誠然,這老頭已經退休多年,現在不問世事,但他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糊弄得了的。
畢竟當年那也是商業精英級別的存在。
謝安全把張川當做了攀龍附鳳之人。
他自然不會給這樣的人有好臉色。
“年輕人啊,不要好高騖遠,年紀輕輕就想結交北宮家主這樣的大人物,這對你沒有好處!”
謝安全淡定的說。
這
些話表明了他的態度。
看來他對張川的來歷和張川的目的有了十分大的誤會,他覺得張川是那種攀龍附鳳之人,這讓謝安全對張川的好感直線下降。
看到這一幕,謝流云顯得有些緊張,但謝流云也沒法去解釋更多。
可就在這時,張川的臉上卻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張川當然聽得出謝安全對他的指責。
但張川全盤接受了這種指責,他并沒有反駁的意思,因為對張川來說,事實勝于雄辯。
張川根本不必,做出辨別。
于是他淡淡的坐在了謝安全的對面。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就像眼前的這盤棋,愚蠢的人看不清形勢,而明眼人卻一一洞察!”
張川自言自語的說道。
在他的眼前放著的是古棋局的一個殘局,這種殘局張川在山上的時候和老爺子下過千遍萬遍。
他即便閉著眼睛,也能夠看得出這殘局該如何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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