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反差萌的小奶狗誰能不愛?
八字胡帶著自己的親信揚長而去,張正幾個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彭亮,等一句解釋。
幾人等了許久也不見彭亮解釋,張正便有些不耐煩了,質(zhì)問道:“老大,你這是什么意思?”
“先前是你教兄弟們做人要講良心,不能為了升遷昧著良心做壞事,可怎么到頭來你反倒跟毛茍那個小人勾搭在一起了。”
“就是啊老大,這事兒你必須得給我們一個解釋,否則我們就……”
“否則你們要干什么?”彭亮臉色一沉,眉眼陰沉的掃向幾人,“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大了,我做什么還需要向你們報告不成!
幾人被罵的縮了縮腦袋,囁嚅著不敢吭聲。
張正磕磕絆絆道:“可,可是你先前吧u是說……”
“先前是先前,現(xiàn)在我該主意了,以后離傅家遠一點!
彭亮說完,語氣又柔和了些。
“你們都是我過命的兄弟,我不會害你們,你們信任我,愿意喊我一聲老大,我自然要帶著你們吃香的喝辣的,這事兒就這么定了,以后誰也不許再提!”
彭亮一錘定音,幾人也沒了法子,只是心里都很好奇,短短一夜的功夫,彭亮怎么跟變了個人似得。
幾人面面相覷,皆找不到問題答案,只得聽從彭亮的,先去忙活別的事。
幾人一散開,躲在一旁草叢處的錢婆子立即鉆了出來。
錢婆子扭著腰肢快步走到柳夢蝶跟前,附在柳夢蝶耳側(cè)把剛才聽見的消息復(fù)述了一遍。
柳夢蝶欣喜道:“你確定你沒有聽錯?”
錢婆子笑呵呵道:“老婆子我是上了年紀,可還沒老眼昏花呢,那幾個解差的話我聽的真真的,他們就是想讓傅少爺和夏嬋那個小賤人頂罪嘞!
柳夢蝶勾唇輕笑了聲,“看來想讓她死的不只我一個啊!
柳夢蝶說完長舒了口氣,有些失望道:“不過夏嬋沒有那么好對付,他們的計劃沒那么容易得逞!
錢婆子著急道:“那我們要不要接著出手,即使弄不死那個小賤人,能讓她脫落一層皮也是好的。”
柳夢蝶思忖片刻,搖了搖頭。
“再說吧,見機行事,若能給夏嬋找點麻煩便是最好的,若是不能也無需強求。”
柳夢蝶都這么說了,錢婆子便沒再說什么。
只是錢婆子心中有些疑慮。
若是以往,柳夢蝶巴不得給夏嬋找些麻煩事,可今個兒卻像是轉(zhuǎn)性了一樣,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她不是最厭惡夏嬋,恨不得她去死嘛,怎么現(xiàn)在有了機會反而遲疑了。
錢婆子垂著腦袋想了半晌也沒想明白,干脆便不想了。
柳夢蝶腦瓜子比她一個老婆子靈巧,她這么做定是有她的道理。
錢婆子的疑慮是多余的,柳夢蝶并沒打算這么輕易放過夏嬋。
方才傅夫人鬧得這一出人盡皆知,她要是不趁著現(xiàn)在去傅夫人面前給夏嬋上點眼藥,她就不叫柳夢蝶。
柳夢蝶招了柳家兩個婆子過來,跟兩人耳語幾句,又拿了些點心作為報酬。
柳夢蝶輕聲道:“替我做事,我不會虧待你們,若是做的好,我還有獎賞!
兩人一聽,高興的嘴都合不攏。
這潑天的富貴終于落到她們頭上了。
她們眼紅錢婆子的差使好久了,每日跟在柳小姐身后跑前跑后的侍弄著便能吃好穿好,這么好的事怎么能讓一個外人去做,應(yīng)該讓她們自家人來才是。
不過這話她們也只敢私下說說,明面上可是不敢的。
本家對她們已經(jīng)挺不錯了,要是讓本家知道他們這么貪心,說不準連現(xiàn)在這些待遇都沒有了。
兩人得了柳夢蝶的東西,自是鞍前馬后的替柳夢蝶做事。
商議好之后便直接奔著傅家去了。
傅夫人哭的傅家上下每個人都腦瓜子生疼,除了荷花為了挑撥離間還耐著性子哄勸之外,其他人都去忙自己的事了。
柳家兩個婆子過去時,荷花也快被傅夫人磨的崩潰了。
荷花見過這二人,知道這兩人是柳家旁支的人,瞬間明白了她們是誰派過來的。
荷花從傅夫人口中得知柳夢蝶的真面目后,對柳夢蝶多了一絲忌憚和害怕。
不過她和柳夢蝶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便是夏嬋。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荷花知道柳夢蝶想做什么,自然不會攔著。
她正好被傅夫人煩的不行了,就讓柳夢蝶派來的人接著游說傅夫人,增加她心里對夏嬋的仇恨也好。
荷花借故離開,柳家旁支的兩個婆子便借機跟傅夫人搭上了話。
傅夫人先前去投奔柳夢蝶的時候跟這兩個婆子搭過幾句話,所以不是很面生。
這兩個婆子也都有兒媳,恰好兒媳不太聽話,她們也不是很滿意,三人便徹底打開了話匣子。
此時,正往回趕的夏嬋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傅硯辭擰開竹筒將水遞給她,關(guān)心道:“著涼了?”
夏嬋揉了揉鼻子,說話時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沒有,只是鼻子有些不舒服。”
夏嬋心想,應(yīng)該是傅夫人在罵她,但這話不好在傅硯辭跟前說。
兩人這一路上走的并不容易,山石滾落許多道路都被壓塌了,路上還有很多碎石。
原本半個時辰就能回到雪峰山附近,現(xiàn)在需得走將近兩個時辰才能回去。
幸虧夏嬋身上自帶空間,空間里放了不少吃食,否則兩人忙了一夜沒有休整,再接連趕兩個時辰的路,等回了雪峰山怕是人也要累垮了。
即便如此,兩人也沒有走走停停,而是體力不支了才停下歇息,為的就是早些回去讓傅夫人他們安心。
此刻,兩人走的大汗淋漓,再加上方才夏嬋接連打了好幾下噴嚏,傅硯辭便說什么都不愿意走了。
夏嬋摸了摸鼻子,訕訕道:“我真的沒事,我們還是接著走吧,早些回去,娘和祖母她們便可安心了。”
傅硯辭全當沒聽見夏嬋說了什么,強行壓著她坐下,將自己的衣裳披在夏嬋身上,把夏嬋生生裹成了一頭熊。
夏嬋一肚子的話不知道怎么說,想了想還是決定保持沉默。
就怎么說呢,傅硯辭平日溫文爾雅,難得霸道起來還挺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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