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給本王扒了他的皮!
夏嬋心顫了一下。
她沒想過柳夢蝶手上會有證據(jù)。
她手里握了什么證據(jù)?文書還是往來書信亦或者啞奴沒能逃出鹿城被他們抓在了手里?
夏嬋憂心忡忡,下意識看向傅硯辭。
傅硯辭微微搖了下頭,示意她別慌張。
夏嬋的心一下安定了下來。
傅家暗衛(wèi)的事情最為隱秘,就是當事人傅硯辭都未必全部知曉,柳夢蝶只靠區(qū)區(qū)夢境能了解多少?
是她關(guān)心則亂失了方寸,她該鎮(zhèn)定下來的。
思及此,夏嬋壓下心慌面不改色的看向柳夢蝶,一字一頓,“柳小姐若是有證據(jù),那便直接把證據(jù)拿出來就是,何必在這里跟我浪費口舌,還是說柳小姐根本沒有所謂的證據(jù),只是空口誣陷。”
柳夢蝶咬了咬牙,眸子里溢滿恨意。
“好,是你讓我交出證據(jù)的。”
話罷,柳夢蝶昂首闊步的走到傅硯辭跟前。
她定睛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思緒紛呈。
她和傅硯辭自幼一起長大,她和他共度了十幾年的人生,他卻為了一個賤女人和她割裂,絲毫不顧往日情分。
柳夢蝶深吸一口氣,通紅的雙眸里是止不住的恨意和不甘。
她咧了咧嘴,粲然一笑,倏爾湊近傅硯辭,黑漆漆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傅硯辭的臉龐,像地獄惡鬼,陰森可怖。
“你也不想步你父親的后塵吧?我可以幫你。”
她抬起手,瘦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柔的撫摸著傅硯辭的側(cè)臉,眼里的陰森褪去一些,變得癡迷又柔和。
“只要你親手殺了夏嬋那個賤人,我就護你們傅家所有人平安,如何?”
傅硯辭眉眼一皺,嫌惡之情明晃晃的掛在臉上。
他后退一步,拍掉柳夢蝶的手,從袖中掏出一方手帕重重的擦拭著被柳夢蝶碰過的地方。
接著,手中潔白的帕子隨手往地上一扔,立即便沾滿了灰塵。
“有證據(jù)盡管拿出來,廢話怎么這么多。”
傅硯辭的言行都充斥著對柳夢蝶的嫌棄。
他甚至未曾正眼看過柳夢蝶,仿若柳夢蝶是什么令人憎惡的臭魚爛泥。
柳夢蝶呼吸一滯,豆大的淚滴撲唰唰的滾落。
“她究竟有什么好?我比她差在哪里?”
她不甘心的扒著傅硯辭的衣袖等一個回答。
可男人只是冷冷的甩開她的手,連眼神都不舍得憐憫一個。
柳夢蝶心痛的仿佛要窒息過去,她捏緊拳頭,一連說了幾個好,才緩慢轉(zhuǎn)身走回戰(zhàn)龍庭跟前。
她再次恢復了之前那副不可一世的倨傲模樣,若非眼睛還紅著,方才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就要以為她剛才表現(xiàn)出來的卑微和難過只是幻想。
柳夢蝶附在戰(zhàn)龍庭耳側(cè)輕言幾句,戰(zhàn)龍庭臉色一變,扭頭看向柳夢蝶,“你說的是真的?”
“小女子不敢蒙騙殿下,是真是假您去查了便知。”柳夢蝶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可語氣卻十分篤定。
戰(zhàn)龍庭欣喜勾唇,“好!你所言若是真的,那便是立了大功,本王定重重有賞!”
“多謝殿下!”
柳夢蝶謝過戰(zhàn)龍庭,眉眼得意的覷著傅硯辭和夏嬋。
她得不到的,夏嬋也別想得到!
不過她心善,可以送他們一起奔赴黃泉路!
“來人,捆住傅硯辭的手腳,本王要親自搜身!”
戰(zhàn)龍庭一身令下,兩個侍衛(wèi)便直奔著傅硯辭過去。
兩個粗壯的大漢用繩子捆住傅硯辭的手腳,動作粗鄙,下手沒有輕重。
傅硯辭的手腳被捆住,手腕和腳腕的部分被麻繩磨破了皮,看起來通紅一片。
傅夫人心疼的直掉眼淚,心里把柳夢蝶罵了千百遍。
她當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柳夢蝶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還為了她三番五次跟夏嬋鬧事。
傅夫人悔的腸子都青了。
也不知道柳家父女在戰(zhàn)龍庭跟前吹的什么風,突然就包圍了驛站,又搜行囊又搜身的,不知道在找什么東西。
問老夫人,老夫人也說不知情。
傅家都如今這境地了,還有什么東西能讓他們惦記的。
傅夫人心急如焚,看著傅硯辭被這般對待,恨不得自己代兒子去受過。
戰(zhàn)龍庭與傅硯辭對面而立,看著即便是受辱也依舊清風霽月的傅硯辭,戰(zhàn)龍庭眉頭一擰,沒來由的有些不喜。
戰(zhàn)龍庭語氣里泛著冷意說:“本王念在你父親曾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如實交代,本王可放你的家人一馬,若不然你和他們都得死。”
戰(zhàn)龍庭說著,伸手握住傅硯辭被捆住的手腕用力一捏。
被麻繩捆綁的地方傳來劇痛的同時,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夏嬋的心瞬間提了起來,擔憂的看著傅硯辭。
傅硯辭臉色蒼白,額頭上也冒出一層虛汗。
可他身姿挺拔,面不改色,連眉頭都未曾皺過。
“小人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好,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是吧,你不明白,那本王就讓你明白!”
話落,戰(zhàn)龍庭徹底沒了虛與委蛇的心思,直接開始搜傅硯辭的身。
他雙手一用力,直接撕掉了傅硯辭的外衫。
粗布料子的衣裳被戰(zhàn)龍庭翻來覆去找了無數(shù)遍,除了找到幾包點心之外別無他物。
夏嬋眼睛忍不住泛起了酸澀。
沒找到想要的東西,戰(zhàn)龍庭怒從中來,順勢抽出侍衛(wèi)手中的長劍架在了傅硯辭脖頸上。
戰(zhàn)龍庭怒聲道:“東西在哪兒?交出來!”
數(shù)九寒冬的天,傅硯辭只穿著輕薄的里衣,外頭的風呼呼的刮,風聲鶴唳。
他凍得臉色都青白了,身姿卻依舊挺拔。
縱使戰(zhàn)龍庭的臉都架在了脖頸上,他也沒有絲毫懼怕之意,說出來的仍舊是那一句,“小的不知,小的不明。”
輕飄飄的態(tài)度惹惱了戰(zhàn)龍庭。
戰(zhàn)龍庭大怒,扔掉手中長劍,拳頭直沖傅硯辭。
‘砰’的一聲巨響,傅硯辭飛出去幾米遠砸在柜臺上。
木制柜臺不承重,隨之碎的四分五裂,傅硯辭重重砸落在地上,嘔出一鮮血,猩紅的血瞬間染紅了里衣。
戰(zhàn)龍庭面色陰翳,周身散發(fā)著可怖的氣息,猶如地獄惡鬼將近。
戰(zhàn)龍庭惡聲惡氣道:“給本王扒了他的衣裳繼續(xù)搜,若是還搜不出,便扒了他的皮,本王不信還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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