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這世界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哇
“主人,他答應(yīng)了。”
“不過他說要等他兩個徒弟都回來后,才會開始遷墳。”
任府內(nèi),任發(fā)站在寧會東身前,臉色恭敬的彎腰說道。
寧會東左手放在拐杖的龍頭上,右手拿著筷子,對著桌上的菜肴挑挑揀揀。
時不時會夾起一塊放進嘴里。
寧會東沒有開口,任發(fā)也不敢動。
半彎著腰站在對方身前,安靜的等待。
直至任發(fā)的老腰因為長時間半彎,有些堅持不住渾身顫抖后,寧會東這才放下手中的筷子。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主人。”
任發(fā)顫顫巍巍的離去后,房間內(nèi)只剩寧會東一人。
他從懷里拿出兩個小瓷瓶,放在桌上。
雙手拄著拐杖,盯著桌子上兩個小瓶子瞇起雙眼。
“林九,你到底是在等徒弟,還是在等幫手?”
“你的底牌,又是什么...”
......
義莊。
剛修煉完的秋生,坐在院子,正想喝杯茶享受一下生活時,就看到九叔身穿黃色道袍,腰間插著三把桃木劍。
在他胸前,掛著一塊巨大的八卦鏡,右手手持拂塵,背后背著一個大包裹從供奉祖師爺?shù)姆块g走出來。
看著九叔一副要開戰(zhàn)的模樣,秋生嚇的雙眼直瞪。
九叔這種行頭,他只在12歲的時候見過一次。
那一晚,任家鎮(zhèn)外,夜空都被金光照亮。
“師父,你這是...”
秋生雖然驚訝,但動作并不慢。
他知道肯定是發(fā)生了大事,所以也將桃木劍拿上,站到九叔身邊。
“我回青松山一趟,你不用跟來,這幾日待在家中別亂跑。”
“青松山?那里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秋生想起那座半山腰上的道觀,眼里滿是疑惑。
九叔正準備開口解釋一番,突然,一道熟悉但有些驚恐的慘叫聲,在義莊外響起。
“啊啊啊啊!”
“慢點!慢點!到啦!要撞上啦!”
嗖的一聲,秋生只感覺眼前一花,一只有一人高的白色狐貍就停在院子內(nèi)。
九叔手持拂塵,皺著眉頭看向白狐的腦袋后。
陳塵暈乎乎的從白狐身上摔下,趴在地上,臉色鐵青的在和自己的胃談判。
“哈哈哈哈,你怎么這么膽小。”
馬月玲清脆的銀鈴聲響起,她從白狐身上跳下,對著白狐伸手一揮。
嘭的一聲。
白狐化成一陣白煙消散。
一顆閃著銀光的小東西落在她手上。
秋生上前,將陳塵扶到一旁,九叔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二人身前,臉上雖沒有任何表情,但他道袍下的一身肌肉,已經(jīng)全部繃緊。
“林道長你好,在下北方驅(qū)魔龍族第三十八代傳人,馬月玲。”
“第一次見面,白狐剛剛有些調(diào)皮了,還請多多包涵。”
馬月玲對著九叔執(zhí)了一個正宗的道門同輩禮儀,不卑不亢的開口說道。
九叔看著對方皺了皺眉,沉思片刻后,回禮道:“茅山林九,第一次見到閣下。”
“不知我這徒弟...”
“師父,不是敵人,她救了我一命。”
“馬道長是為了將臣僵尸來的。”
緩過來的陳塵,為了避免九叔和馬月玲發(fā)生誤會,連忙開口。
他將自己回來的路上,所發(fā)生的事一一說出。
在聽到陳塵說自己即將死掉時,被白狐救下后,九叔和秋生內(nèi)心都是一驚。
九叔直接上手捏住陳塵的脈搏,感知片刻后,心里又是一驚。
不是說馬上要死了嗎?可這脈象是怎么回事?
比在青松山上還要健康。
而且,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這怎么可能?
九叔掃視著陳塵身上,疑惑的同時還有些擔憂。
這種古怪的現(xiàn)象,無不說明陳塵身上發(fā)生了變化。
“師父,我的體質(zhì)好像...變強了。”
陳塵當然知道九叔的表情意味著什么,連忙開口解釋。
他將不屈之體這個詞條,說成是一種類似覺醒后的體質(zhì)。
受傷之后,身體會快速恢復還變強,而關(guān)于他為什么會這樣,陳塵也只能裝糊涂。
至于隱瞞,陳塵從沒想過。
不屈之體這個詞條存在一天,他的身體異常就不可能瞞得住。
況且,那晚他的自虐,全程都被馬月玲看著。
他知道馬月玲沒有睡著,只不過他也沒有想到,第二天馬月玲竟然不會好奇的詢問。
說實話,他當時那恢復狀態(tài),都有點像僵尸了。
只不過他會流血罷了。
“原來如此,我說你為什么要自殘,自殘后還發(fā)出那古怪的聲音。”
馬月玲也走上前,一臉好奇的在陳塵身上四處摸著,完全沒有在意男女有別。
陳塵將她的咸豬手拍掉,馬月玲的研究被阻止,有些氣呼呼的看著他。
陳塵沒有絲毫在意,伸手將她的腦袋移到一旁。
這一路上,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女人是沙雕體質(zhì)。
一開始見面確實有種高手風范,可接觸下來后,只要不觸及馬月玲的底線,和她開什么玩笑都可以。
馬月玲不在意,九叔倒是瞪了他一眼。
在九叔這,馬月玲是和他同一輩分,尊敬長輩是必須的禮儀。
“師父,你能不能聯(lián)系上四目師叔?”
“文才還不知道他是什么情況。”
“哦?你說的是那個架著馬車逃跑的蘑菇頭嗎?”馬月玲問道。
陳塵愣了一下,有些好奇的看向她,沒有明白她是怎么知道文才的。
馬月玲擺擺手:“你和那群黑衣人打架的時候,我就在旁邊。”
“你逃跑后,我就讓白狐跟著你啦。”
“至于那個蘑菇頭,我最后看到他的時候,他上了青松山,想來應(yīng)該是沒事的。”
陳塵有些傻眼了:“你一直都在?”
“嗯吶。”
“那你救下我后,怎么不把送我去青松山?”
“因為,額,怎么說呢。”馬月玲有些尷尬的笑著:“我的祖輩和青松觀之間,有些誤會,而你又是茅山弟子,所以...哈哈哈。”
“最重要是,那個一拳把你打到半死的黑衣人,我不是他的對手。”
“哪怕他有傷在身。”
陳塵聽完,有些發(fā)愣。
他原本還以為,馬月玲是剛好那么湊巧的路過,然后救下自己。
誰能想到,馬月玲竟然一直都在附近看著。
不過也對呀,這世間哪有這么多的巧合,很多看似巧合的情況,大概率都是有人在背后設(shè)局。
比如這次。
又比如上次的左一凡...說不定也是?
“左一凡!”想到左一凡,陳塵連忙看向九叔。
九叔點點頭:“你去洗漱一下吧,秋生,去準備餐食。”
九叔對著馬月玲向大廳內(nèi)做了個請的手勢。
“馬道友,這邊請,有關(guān)將臣僵尸的事,我也想和你請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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