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何必連累你?
第209章 何必連累你?
“這孩子真是太聰明……”韓母嘆了口氣。
王君臨沉吟片刻,一時間也有些不好決斷。
這女嬰極其不凡,還擁有九品靈脈,就這么放在孤兒院所,是在可惜。
好好培養(yǎng)一番,長大后未必不是一位絕世強者。
不過,自己可沒有心思培養(yǎng),畢竟還是個女嬰。
只是放在韓家的話,他們不一定有資源與力氣。
王君臨看出來了,韓溪雅的家境只能說還行。
培養(yǎng)武者,還是很吃資源的。
“那就只有交給鄭琥他們了…”
王君臨細(xì)細(xì)一想,便說道,“我雙峰城有幾個朋友,我暫時托他們看護(hù)教育這女嬰吧,如果放在孤兒院所太危險,她身懷九品靈脈,很容易遭受他人覬覦。”
“朋友?”韓溪雅一愣,也不好多問,點了點頭。
只是心中倒是在思索,王君臨在這雙峰城還有什么朋友?
他不是云洲人士嗎?
正想著,忽然,又響起一陣敲門聲。
韓溪雅走過去開門,剛打開,臉色一沉,蹙眉道:
“徐帆,怎么是你?”
門外面,正站在一位英俊魁梧的男子,此時正滿臉微笑的看著韓溪雅。
“溪雅,聽說你回雙峰城了,我們這些你原來的同學(xué),自然是請你吃飯了,都想要知道你在云洲那邊過得好不好…”
“怎么,不歡迎我進(jìn)去嗎?”
徐帆穿著價值不菲蘊含金絲靈紋的休閑衣,門外面還停留著一輛天翔Z的中高檔懸浮軌車,周身散發(fā)著一股不弱的氣息,一派成功人士的模樣。
“小雅,誰?是客人就請進(jìn)來一同吃頓飯吧!”
屋內(nèi)傳來韓父的聲音。
韓溪雅眉頭一皺,還是淡淡打開門道:“進(jìn)來吧!
這個男子,是她在雙峰靈武大學(xué)的同學(xué)。
兩年前,因為某件事情,韓溪雅從雙峰靈武大學(xué)退學(xué)。
然后,孤身一人,從山洲來到了云洲,進(jìn)入了云風(fēng)靈武大學(xué)。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這趟來,正是代表當(dāng)初我們當(dāng)初靈術(shù)系A(chǔ)般的二十多位同學(xué),來請你參加同學(xué)聚會,順便拜訪下伯父伯母!
徐帆咳嗽幾聲,走進(jìn)房屋笑道。
韓溪雅嗯了聲,神情淡淡。
走入房屋中,徐帆才見到,屋內(nèi)竟然還有一位俊美異常的少年。
特別是…韓母竟然還抱著一個嬰兒?
見此,徐帆臉上的笑容,頓時戛然而止。
這韓溪雅去了云洲兩年,難不成結(jié)了婚,孩子都生了?
忍不住的,徐帆轉(zhuǎn)身打量韓溪雅一眼,以他七星靈武師的修為,稍微一察覺,便能感受到韓溪雅身子乃是完整無缺的…連身子都沒破。
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徐帆重重松了口,幸好,黃少應(yīng)該不會生氣了。
“伯父,伯母。我是溪雅的在雙峰靈武大學(xué)的同學(xué),徐帆。一兩年前,溪雅退學(xué)的時候,我們見過!
徐帆重新露出一臉輕松的笑容道,“聽說溪雅回山洲了,我們那屆的同學(xué),都覺得怪對不起溪雅的,組織了一次同學(xué)聚會,想要邀請溪雅參加!
韓父韓母聽到這話,臉色沉默數(shù)秒,然后點了點頭。
倒是王君臨聽到這話,略感驚訝,這韓溪雅原來還是從山洲雙峰靈武大學(xué)退學(xué)前來云洲的。
山洲地位相比于云洲要高不少。
從武者實力數(shù)量就能看出來。
這雙峰靈武大學(xué),自然也要比云風(fēng)靈武大學(xué)要強。
韓溪雅怎么會從雙峰靈武大學(xué)退學(xué),而遠(yuǎn)赴云洲?
怕是另有隱情。
“既然來了,就一起吃頓飯吧!
韓父涵養(yǎng)極好,雖然沒有歡迎的意思,但也不會趕人走。
“多謝伯父伯母了。飯我就不吃了,等會還有個會議…”
徐帆將手中的禮品遞了過去,笑道,“這是天行酒店的雪蕊十香陳釀,不成敬意…也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
“這…”
韓父遲疑了下。
這徐帆說是不貴重,天行酒店是山洲第一等的大酒店,這雪蕊十香陳釀更是價值奇怪的名酒,徐帆只送了一攤,但光是這攤酒,至少價值五千靈石左右。
他的月收入,也不過在千余靈石左右。
這酒相當(dāng)于他小半年的收入了。屬于高檔貨!
“我父親有傷,不宜飲酒。”
這時,韓溪雅走了過來,淡淡道,“你拿回去吧,聚會我會參加的!
“也行。”
徐帆倒也不生氣,收回禮物,余光瞄了王君臨一眼,“這位面孔有些生,是溪雅你在云洲那邊的朋友吧?能讓你帶回家中,看來你們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錯,不如聚會一起帶來吧。”
說完,不等韓溪雅說話,徐帆轉(zhuǎn)身就走。
待到徐帆走后,韓溪雅輕輕冷哼聲。
“這是?”
王君臨頗有好奇。
韓母輕嘆聲道:
“兩年前,小雅本來在雙峰靈武大學(xué)好好的,可因為拒絕了一位追求她的雙峰城大少,后來在一場武斗中,那大少故意派了一位手下當(dāng)做小雅的對手,本來只允許點到為止的武斗,小雅的對手卻突然癱瘓殘廢,致使責(zé)任全賴在小雅身上。”
“當(dāng)時我們還賠償了對方,一大筆靈石。才勉強讓得那人的家庭熄火,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那大少故意的……可當(dāng)時溪雅的同學(xué),卻一個都不愿意出來為她說話,乃至作證!
“所以溪雅只得因為故意傷人,被學(xué)校退學(xué),而后去至云洲求學(xué)。也不知道她孤身一人,在云洲吃了多少苦頭。”
說到此,韓溪雅突然打斷道:
“媽,別說了。”
而王君臨聽完后,恍然。
難怪韓溪雅對自稱是同學(xué)的徐帆,如此冷淡。
甚至連韓父韓母也都是如此。
若是換成其他的,怕是早就將徐帆轟出去了。
“行了,別提這些有的沒的。吃飯吧!”
韓父擺了擺手。
王君臨便在韓家吃了頓飯。
那小家伙似感受到王君臨來了,直接從韓母懷中,掙扎了向王君臨抱去。
吃完飯后。
王君臨正要抱著這女嬰離開。
門口。
“同學(xué)聚會的事情,用不用我和你一起去?”
忽的,王君臨問道。
“不用。他們這些人,我還不知道么?無非就是想看我的笑話罷了,在云洲過得越是落魄,他們應(yīng)該越舒心!
韓溪雅一愣,搖搖頭,“你跟我一起去,怕是也免不了一頓嘲諷奚落,我何必連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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