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蘇稷恢復
蘇稷看著南傾,“查出來了?”,南傾點了一下頭,又搖了一下頭,“你什么意思”,蘇稷追問道。
“我需要知道,你和他的事,然后再告訴你答案,你不能有一絲遺漏,隱瞞”,蘇稷不屑地看著南傾,“你越界了,我沒空陪你玩”,說完起身就要走。
南傾倒也淡定,揮了下手,蘇稷馬上坐回了原位,蘇稷看著南傾,眼里滿是震驚,自己并非被禁錮住了,而是,靈力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掌控根本使不出來,無感似乎也被封閉,感覺像是游離在身體之外。
她的修為,到底高到何種境地……
南傾一個響指,蘇稷感覺像是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稍绞沁@樣,蘇稷就越是不想說。
南傾明白蘇稷的想法,透露修為只是想讓他有足夠的耐心聽自己講話,“你知道,你從來就沒看過他的真容嗎?”。
蘇稷拍案而起,“你胡說”,南傾看著蘇稷猩紅的雙眼,突然有些心疼,不知道,在天道的計劃中,你是什么角色,為什么所有人都沒有和他再有交際,除了你,還陷得那么深……
南傾語氣突然放柔,“你有他的留影嗎?”,蘇稷心中還未平靜,聽聞此言本想賭氣靜默,但又想了想南傾的修為,罷了,事情終須水落石出。
南傾看著留影石中的兩人,沒有想象中的筆談天下泯懷蒼生,或是詩詞曲賦琴棋書……嗯,畫了。
兩人每次交匯,總是一人一筆一紙,偶爾提筆交談,偶爾互評所畫,而那畫像,并非一人,卻又,像是一人。
南傾看完了所有的景象,前前后后竟有千次以上!扮R像中的他,和棺槨中的他確實毫不相似,你和他,到底有什么關聯”。
蘇稷仿若被抽走精氣一般,頹廢的坐在椅上!拔液退,相識在妄歸樓一號的頂樓廂房中,他作為今科狀元,路經此地。
酒樓為了博個名氣便請他入住,而我就在樓中視察,我太好奇狀元長什么樣了,便去問候了一番。
說來奇怪,那房間我本是第一次來,可看著那些擺設,涂鴉,我竟有種熟悉之感,好像我夢里的那個人,也在這里存在過,我的記憶中不斷閃現著那人在房間里的點點滴滴,各個散碎畫面一時間全都涌出來。
當我盯著墻上的《不忘初心》時,怔愣出神,他竟走過來與我一同入迷,嘴中說著,“這字,像她”。
我們說了很多事,很多部分不一樣,可有些部分,簡直一模一樣。竟然真的有人和我一樣記得她”。
“什么?”,南傾看著蘇稷,“什么一模一樣?這世界,幻境多了去了”。
蘇稷抬頭看著留影石里的畫像,“一個城堡,你知道什么城堡嗎?這里沒有人知道,可他畫出來了”。
南傾沒想到,這天道竟然還不肯放過自己,搞什么啊!消除記憶也不全面一些。
不過南傾想想,這兩人也真是,一個是異世之魂,一個是絕頂修為,還真消除不干凈,但是,如果天道不想他們遇到,就一定可以不遇到,到底還要耍什么把戲啊!
“所以,你們畫的,是同一個人?”,“對,我們記不起她的具體樣貌,所以每次都靠各自模糊的記憶在畫,用留影石記錄,再逐漸拼湊起來”。
蘇稷還好,都是面容姣好的女子,但一想到那人的畫,南傾咬牙,這王八蛋,把我畫得也太丑了,居然還有野人圖。
“所以,他死的時候說了什么,才讓你念念不忘,不肯放手”,南傾想通了,既然他們的關聯是自己,那宋章疏一定在死前透露了什么。
蘇稷仔細回憶那天,兩人畫完圖后,便關了留影石,喝了杯茶,結果突然宋章疏體內突然泄露出龐大的靈力,只是很快就被包裹住。
“他突然對我說,‘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我忙追問,什么?你是不是想起她是誰了。宋章疏只對我說了一句,‘她回來了’,便死了”。
南傾想著,應該是啟天的修為太強,天道將他的神識鎖在普通人的身體中,只有死亡之時,脫離身軀才能恢復神力,記起一切。
“好了,我明白了,等我再確認一下”,南傾手腕翻轉,聽到詭拓叫喚了幾聲,手上已經有了詭拓的一滴血。
“等我一下”,南傾來到宋章疏的棺槨,血液滴入眉心,詭拓的血液感應傳到了南傾體內,十分細小,但,南傾感受到了,“果然是你,啟天”。
南傾看著上空,“我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我就是不會去找他,你也知道,你現在,奈何不了我”。
蘇稷還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南傾直接拎起蘇稷的后領,進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蘇稷感覺自己好像經歷了一番撕扯,但身體又安然無恙,好似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可周圍還是熟悉的靈氣。
只是,眼前的南傾,看起來似乎……蘇稷腦中不斷有清晰的記憶閃回。
南傾看著蘇稷臉上的精彩表情,“怎么?還覺得想起來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嗎?”。
“南、南傾,我……”,蘇稷突然語氣哽咽,南傾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哎,你怎么還哭了”。
“這一百年,你,你怎么了?”,南傾甩了甩衣裙,“很明顯,我變強了。嘿嘿,沒事,就是遭了個劫,也得了個福,福禍相依的嘛!一切都過去了”。
“為什么,我會忘了你”,“因為那里被布了一個很大很大的陣法,現在你脫離了陣法,就想起來了”。
蘇稷向著四周張望,“這里是?”,南傾大手一揮,“姐給你打的天下”,蘇稷面無表情,“好吧,簡單來說,這里也是一片天地,怎么樣,要不要來這里大展拳腳?”。
“能干嘛?”,“沒試過,不知道,等你做”,蘇稷又問“那你打算如何?”,南傾想了想,“我這里什么都有,就是缺一樣東西?”,“什么?”,“靈智”。
南傾起身撥弄下一旁的謨坨花,“我這里的靈植,哪怕品階再高,靈氣再濃,沒有一個生出靈智,意味著,在這里,不會有新生,不會有傳承”。
蘇稷點頭,“好,我知道了。那個人,是啟天,對嗎?”。南傾點頭,“我會在你身上布一個隔絕法陣,確保你記得我”。
“其他人呢”,南傾背對蘇稷說道,“他們屬于那個世界,我不能讓他們和天道對立”!拔抑懒恕,“走吧!”。
兩人剛出來,天空劫云密布,南傾將蘇稷帶到一片荒林之中,天雷跟隨而來,南傾就站在蘇稷身旁。
雷劫醞釀許久,向著蘇稷劈來,南傾直接用手在半空接住天雷,然后轉移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伴瑾看著被天雷劈焦的禾豐木,“南傾,你再敢把天雷放進來,我就把你的床都燒掉!”
“切!我早就看不上它們了,順手幫我處理掉吧!”,南傾看著劫云,本想用天雷試試能不能劈點驚喜出來,結果毫無用處。
劫云好似會審時度勢一般,看見天雷被轉移,竟然也就散去了。南傾看著離開的劫云,總感覺背后藏著什么……
奶娃天道罵罵咧咧,“這是什么活祖宗,把蘇稷的記憶恢復也就算了,自己的世界什么都是從我這拿的,有去無回,我以后再也不給你偷天雷的機會了”。
蘇稷帶著南傾去了妄歸樓,拿到了樓主令牌,南傾高興得將令牌掛在腰間,沖著蘇稷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妄歸城還在,只是幻陣圍住了,等我去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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