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蹦噠
江暄文松了一口氣,雖說自己列出這么多條最終只有一個被蕭景默采納,但是好歹也是個不錯的消息。
“這幾天恒親王有些按捺不住了,我要在宮中忙著恒親王的事,這件事我會先在朝中公布,接著胖江遠在暗中盯著,看看有沒有什么不安分的人。”蕭景默用手點了點江暄文寫的字,輕聲說道。
江暄文心中一動,她還從未聽說過恒親王最近的事,難道這件事讓蕭景默很頭疼嗎?
“恒親王……最近總是喜歡和你作對嗎?”恒親王在朝中一向喜歡和蕭景默唱反調(diào),只是蕭景默總是敬著恒親王,再加上背后又有太后虎視眈眈的,不得不忍著恒親王。
蕭景默點了點頭,他們兄弟之間死的死傷的傷,如今能夠和他在朝中蹦噠的,也就只有恒親王了:“恒親王近來一直隱隱有些放肆,朝中的事總是喜歡指手畫腳的。不過這些也就罷了。明日凌虛子便要動身前往邊境了,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將赤炎王朝的使者帶回來,恒親王借口說赤炎王朝陰險狡詐,讓朕派人將赤炎王朝使者關(guān)押起來。”
關(guān)押赤炎王朝的使者?江暄文差點沒驚掉下巴。這個恒親王也實在太會沒事找事了,赤炎王朝此次前來為的可是兩國的和平和安定,若是蕭景默真的依著恒親王這么做了,恐怕赤炎王朝和天元王朝的合作便要被迫終止了。
雖說赤炎王朝國力不如天元王朝,但是兩國一旦交戰(zhàn),傷亡肯定不在少數(shù)的。
蕭景默冷哼了一聲:“朕的這個哥哥可真是會給朕找麻煩,生怕朕的這個皇位坐的太舒坦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給朕找點麻煩。”
江暄文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她不知道是該說這個恒親王實在是太過于陰險,還是該說恒親王實在是不動腦筋。蕭景默坐上這個皇位已經(jīng)有不少的時日了,該怎么做心里自然是清楚的,難道恒親王真以為自己三言兩語的便能夠說服的了蕭景默嗎?
“恒親王恐怕是知道赤炎王朝此次派人來天元王朝是為了什么,即便皇上沒有依著恒親王的建議去做,只怕這一路上恒親王一定會派人去動些手腳,好打斷天元王朝和赤炎王朝的合作。”江暄文想了想說道。
憑著恒親王的狼子野心,這樣做才是符合他的行事作風(fēng)的。
蕭景默點了點頭,江暄文說的話正好說進了他的心里,只是他還未想好該怎么去做。
“這件事暫且不提。你提的這個想法我會先和大臣們商議商議,等律令頒發(fā)下去了,你若是想要和江遠一同出宮去看看完成的情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
蕭景默知道這件事事關(guān)江暄文的任務(wù),若是他不能夠給江暄文足夠的支持去做這件事的話,只怕江暄文便又要整日郁郁寡歡了。
江暄文心情舒暢的從蕭景默的宮里走了出來,就連看著大太監(jiān)的那副模樣也覺得順眼多了。
大太監(jiān)看著江暄文的背影若有所思,站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未央宮中。
江暄文剛一踏進宮里,便看到彩芝迎面走了上來:“娘娘終于回來了?奴婢差點就要讓人去接娘娘回來了。”
江暄文看了看,現(xiàn)在離午膳的時辰還有一會,彩芝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說,才會這樣的。
“先扶本宮進去歇一會吧,今天的午膳遲點用。”江暄文沖著彩芝身邊的一個宮女說道,隨即扶著彩芝的手進了寢殿內(nèi)。
彩芝在江暄文的耳邊輕聲說道:“娘娘沒猜錯。這個藍俏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所以夜奴推了她一下便動也不能動,還疼痛異常了。奴婢今天去儲秀宮看望藍俏的時候,藍俏還一直躺在床上,聽夜奴說這是太醫(yī)吩咐的,說是藍俏如今不能夠動彈,最好是要養(yǎng)養(yǎng)身子。”
養(yǎng)養(yǎng)身子?這又不是什么傷筋動骨的大毛病,怎么還要躺在床上養(yǎng)起身子來了?
江暄文皺著眉頭,坐在了貴妃榻上,示意彩芝坐在一旁的繡凳上:“這是什么毛病?怎么還要養(yǎng)身子?是哪個太醫(yī)說的,你問過那個太醫(yī)究竟是什么毛病了嗎?”
彩芝稍微坐了一點點凳子的邊緣,搖了搖頭說道:“奴婢也問過了,是一直給太后看診的一個太醫(yī),據(jù)說是恒親王當(dāng)初舉薦進宮的,奴婢想著若是貿(mào)然去問的話一定會引起恒親王和太后注意的,便沒有去問過。”
江暄文點了點頭,彩芝的謹(jǐn)慎是對的。這個恒親王不知道在宮里安插了多少人手,萬一被恒親王知道她在調(diào)查藍俏的話,恐怕恒親王又要撒潑打滾,去太后那里告狀了。
“不過……奴婢也問過夜奴了,夜奴說她昨晚看到太后賞給藍俏的一個小宮女,偷偷的拿了一些衣物去后院燒了,夜奴隱隱約約仿佛看到那些布料上面都沾了血,還跟奴婢說會不會是藍俏殺了人,這才想要毀尸滅跡的。”彩芝說的有些毛骨悚然。
夜奴這句話說的倒是沒有假的,畢竟夜奴當(dāng)初就和那個假冒陳林的夜然一起處理過陳林和陳靈靈的尸體,想必一些沾了血的東西他們也是這樣解決的,畢竟這些證據(jù)用火燒了便是死無對證了,即便是她這個做皇后的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只要找不到證據(jù),便拿藍俏沒有任何辦法。
江暄文動了動自己有些酸疼的腿,看著彩芝說道:“你今日也和藍俏說過話了,你覺得她有沒有隱瞞什么,或者說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彩芝想了想,似是想起什么一般,連忙說道:“有的有的。奴婢今天和藍俏說話的時候,總覺得藍俏有氣無力的,不論奴婢怎么問藍俏,她都不想說關(guān)于摔倒的事,只是說自己并沒有事。”
并沒有事?要是真的沒有事的話,藍俏為何要這么興師動眾的?甚至連床都不敢下了,恐怕就只有太后身邊的那個太醫(yī)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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