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戒嚴
公主笑了起來,正想說江暄文大驚小怪,畢竟這里并沒有什么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即便是她說出來的話,也沒有人會愿意相信的。
還未等七公主說話,變已經(jīng)有幾個穿著普通卻長相猥瑣的男人靠近了他們:“兩個小娘子,怎么不在家里呆著?出來亂跑做什么?難道家里人沒有告訴過你們外面有壞人嗎?我看兩個小娘子打打鬧鬧的樣子,確實挺可人的,不如跟我們一起玩玩吧!”
七公主眉頭一皺,正想呵斥這些不識趣的男人,卻被江暄文拉了一把。
“不知道幾位大哥想要說什么,我和我家小妹是跟著我家哥哥一起出來的。只是我家哥哥剛剛有事去了,現(xiàn)在不在這里,等下我們要一起離開了,恐怕不能夠和幾位大哥一起玩了。”江暄文冷靜地說道。
剛剛說話的男人臉色有一些不好看。正想說,江暄文不識時務的時候,旁邊一個一直緊盯著七公主的男人說道:“沒關系的,我讓我家兄弟在這里等著你們哥哥,等你哥哥回來之后,直接讓他過來找你們,怎么樣?”
猥瑣的男人一直盯著江暄文和七公主,仿佛心里早就已經(jīng)盤算無數(shù)遍,究竟該將這兩個人怎么辦才好。
江暄文十分歉意的笑了笑:“不勞煩幾位大哥費心了,我家哥哥馬上就回來,我們馬上也要離開了,真是不湊巧,等下次再說吧。”
話剛一說完,江暄文便準備拉著七公主離開。七公主也被嚇得不輕,拉著江暄文的手,就想趕緊離開。誰知道七公主剛一抬腳,那個十分猥瑣的男人,直接拉著七公主的手,不讓她離開。
七公主嚇得大聲叫了起來,她貴為公主之尊,什么時候見過有人膽敢這樣對自己!于是立馬跳起來罵道:“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竟然敢碰我?”
江暄文反應過來,想要去阻止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七公主的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猥瑣的男人變了臉色,將七公主一把推倒在地。
“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罷了,我看著倒還不如京城里面天香樓的姑娘有風韻,要不是看你長的不錯,誰愿意搭理你?真是晦氣。”猥瑣男人罵罵列列的說道,眼見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了,猥瑣男人便直接帶著其他幾人一同離開。
江暄文嘆了一口氣,將七公主從地上扶了起來:“公主何必要惹怒他們這些人呢?不過就是些流氓小混混罷了,做慣了這種事,只要不搭理他們便不會有事了。”
公主捂著自己被摔傷的胳膊不說話,輕輕地推開江暄文,自己一個人朝著客棧的方向走去。
正好在這時,江遠趕了過來,看著七公主一個人離開的背影,有些好奇的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我看公主的臉色很不好的樣子。”#@$&
江暄文搖了搖頭,這七公主畢竟從小到大都是被人嬌慣著的,這突然一下子遭受了這樣的變故,肯定是不習慣的。
二人跟著七公主回到了客棧之中,江暄文本想去安慰安慰七公主,可是卻被七公主拒絕了。江暄文也只好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第二天一早,江暄文剛從房中出來時,并看到自己隔壁屋子里的七公主已經(jīng)一改昨日頹敗之色,神情竟是隱隱有些興奮。
江暄文取笑的看著七公主,正想取笑公主兩句,卻看到公主在看到江遠之后,整個人就開始不自然了起來。
江暄文心中恍然大悟,看來這兩個人是背著自己做些什么事了,否則也不會這樣神情不自然的。%&(&
三人繼續(xù)調(diào)查著這里的動靜,而不遠處的京城皇宮之中,卻是氣氛沉沉。
蕭景默正在和凌虛子商議著事情,卻見大太監(jiān)將一杯茶端了上來,特地放在了蕭景默的手邊:“皇上,這是彩芝姑娘說是皇后娘娘臨走之前給她吩咐要做的事,皇上還是趕緊喝了吧。”
蕭景默不疑有他,直接端過那杯茶便喝了下去。
大太監(jiān)不引人注目的笑了笑,將蕭景默手邊的茶杯端了下去。
蕭景默繼續(xù)和凌虛子議事,卻總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就連看著凌虛子的臉都有些模模糊糊:“凌虛子,朕的頭怎么這么暈?怎么什么東西都看不清了?”
凌虛子大驚失色!連忙將蕭景默扶到一邊的軟榻上坐下:“皇上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微臣給皇上好好看看。”
蕭景默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不舒服,說不上來,但是頭昏昏沉沉的,像是快要暈過去了一般:“就是頭暈,什么東西都看不清了……”
蕭景默還想繼續(xù)說下去,卻突然沒有了意識,從軟榻上摔了下來。
凌虛子大驚,連忙沖著門外喊道:“快來人啊!皇上暈過去了!”
大太監(jiān)直接破門而入,身后跟著的竟然是應該在各處巡邏的侍衛(wèi)們。大太監(jiān)伸手指著凌虛子,聲音尖細的說道:“還不快把這個弒君的賊人拿下!就是他暗害了皇上!快把他押下去!”
凌虛子連忙擺擺手,想要說自己其實并不是害怕皇上的賊人。可是當他察覺不對,本能的低頭一看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上滿是鮮血。
這些血究竟是從哪里來的?凌虛子大驚失色,他剛剛去扶蕭景默的時候還沒有這些東西,怎么一下子突然滿手都是血了?
凌虛子嚇的不輕,想要說自己是冤枉的,可是這些侍衛(wèi)根本就不會聽他的辯解,甚至就連大太監(jiān)也是不分青紅皂白的站在門口沖著他冷笑。
凌虛子突然明白過來了,就在侍衛(wèi)們拖著凌虛子經(jīng)過大太監(jiān)的身邊的時候,凌虛子突然大叫道:“是你!是你這個賤人害的皇上!你竟然想要栽贓誣陷給我!我是冤枉的!”
可是并沒有聽到凌虛子的申冤,所有人都以為凌虛子是罪魁禍首,如今皇后不在宮里,太后又被皇后監(jiān)禁了起來,能夠做主的能就只有這個大太監(jiān)了。
凌虛子的聲音越來越遠,大太監(jiān)冷笑著朝著蕭景默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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