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千古一帝(11)
666不知女帝心中是何算計,剛剛想探知,就被她切斷了聯(lián)系。
除非觸發(fā)隨機(jī)任務(wù),完成前它能看到外界,否則只能等女帝聯(lián)系它。
它氣悶了一陣,便回到休息室吃薯片刷劇了。
自從綁定唐驍驍后,它就處于斷網(wǎng)狀態(tài),聯(lián)系不上同事也聯(lián)系不上主腦。但除此之外,一切功能都照常,劇和小說依舊可以看,小賣部也開著。
不然它真的要無聊死了。
怎么這情況上崗培訓(xùn)都沒提過誒!好奇怪!早知道它就帶著游戲機(jī)再出發(fā)了!
翌日早朝。
唐驍驍端坐在龍威殿上,胡廣德宣布完幾個任命后,她方才悠悠開口。
語氣閑散,如同家常敘話。
“許愛卿何在啊?”
在場的三位許姓官員互相看了看,拿不準(zhǔn)君上再喊誰。
禮部許尚書眼睛一閉,蒼老的臉上寫著‘反正不是我’,而刑部許侍郎也抬眼望天,他最近閑的都要種蘑菇了,不可能是他。
站在末尾的安樂候一愣,他看了看前排的倆人,尋思莫非紈绔如他居然被點名了。忽而試探性的想要邁出一只腳。
“許尚書許愛卿?”
唰,安樂候收回了腳,垂頭繼續(xù)神游。
禮部尚書眼睛睜開,連忙出列上前:“老臣在!”
唐驍驍嗯了一聲,手臂置于龍椅扶手之上,白皙纖細(xì)的玉指敲了兩下扶手,柔聲詢問:“不知這幾日,許愛卿可有想出來如何權(quán)衡后宮與朝臣的良策啊?”
許尚書心里咯噔一下,激動的嘴開始哆嗦了,連帶著他那兩撇白胡子都開始顫抖。
“陛下!老臣覺得,后宮可單獨行政,不外放不出征不上朝。”
話音將落,再次滿朝嘩然。
白丞相直接看向許尚書:“老尚書的意思是,后宮若想為官,只能做不上朝的近臣?”
許尚書又補(bǔ)充道:“無權(quán),如同門客,權(quán)當(dāng)謀臣。”
白丞相微笑著,并不贊同的開口:“若是只能做個謀臣,無法實干,與被斷了仕途有何兩樣。”
唐驍驍出聲道:“丞相所言差矣,若真有實干興邦之心,科舉入仕便可,無需參與秀選。”
許尚書捋了捋胡子,點頭如蒜:“陛下圣明,老臣就是此意。陛下可昭告天下,適齡者可加入選秀,入宮后,有意為官者可上書給專門的部門,另行時間進(jìn)行宮內(nèi)考核。”
白玉書:“臣以為不妥!”
唐驍驍打斷出聲:“許愛卿,朕命你三日之內(nèi),將此良策整理完善,呈交上來。”
白丞相急聲問道:“陛下,若是朝臣有入宮之心呢?”
唐驍驍還未發(fā)言辯駁,許老頭先哼哧了一聲,“在朝的,最小也過而立之年了,本就不在選秀范圍!”
白玉書臉色瞬間龜裂,笑容詭異至極,嚇得許老頭又一哆嗦,連忙跪地接旨,不再看丞相。
這事算是暫時敲定了,只等后續(xù)詳情。
散朝后,白玉書周身陰冷的氣場嚇得其他官員紛紛繞著他走,誰也不敢上前觸霉頭。
許尚書慢悠悠的走在后頭,身邊跟著禮部兩位侍郎,和宮中幾位近臣。
都是以前負(fù)責(zé)選秀事宜的,幾位大臣約在順政殿,商量選秀的具體細(xì)節(jié)。
議政殿為宮中近臣辦公的地方,分為三閣五樓。
宣政閣便是其中常用的議政之所。
此事本該叫上臣相一起,結(jié)果許老頭剛想喊人,一抬頭,連白玉書的衣角都看不見了。
許尚書嘟囔了一聲:“莫不是丞相也想為妃?可即便是第一美男,年紀(jì)也確實有些大了。”
剛剛進(jìn)入馬車的白玉書猝不及防一個噴嚏,他臉色陰沉的緊閉雙目,兩只手指不斷按壓太陽穴。
護(hù)衛(wèi)方行忍不住關(guān)心問道:“主子可是著涼了?”
白玉書:“無事,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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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內(nèi),唐驍驍開始批閱新一波奏折。
日常任務(wù)昨夜子時刷新,也是與安景明有關(guān),內(nèi)容是送安景明一件禮物。
經(jīng)過666解釋后,唐驍驍選了件玉佩差人送了過去。不一會便完成了,只是這次沒有特殊獎勵,但十天壽命也很不錯,一下子壽命余額就有二十八天了。
再完成個隨機(jī)任務(wù),就能開啟系統(tǒng)新功能了。
唐驍驍心情不錯,連手中寫著家長里短的奏折都開始看的津津有味兒。
午膳之后,唐驍驍?shù)胗浿S機(jī)任務(wù),決定去看看安景明。
故而沒有休息,直接擺駕云羅宮。
果不其然,剛剛踏入云羅宮殿門,666的聲音便已響起。
【叮!任務(wù)已下發(fā)。安撫白玉書的心情,對他念出以下臺詞:全天下的好東西都該屬于朕,包括愛卿你。若一刻鐘后,還未完成任務(wù),任務(wù)目標(biāo)將開始虛弱吐血,直至任務(wù)完成。任務(wù)獎勵:五天壽命。】
唐驍驍:!!!
她連忙后退兩步,看著殿門上方的三個大字回頭問道:“這是寫著云羅宮吧?不是丞相府吧?”
胡總管被問的一愣,看了看匾額回道:“是是云羅宮啊!”
門口的小太監(jiān)跪在地上請罪道:“是奴婢該死!丞相大人方才來訪,奴婢忘記上報了!奴婢該死!”
胡廣德一下子明白了方才君上的用意,立馬厲聲喝道:“沒腦子的東西!規(guī)矩都怎么學(xué)的?!外臣進(jìn)入后宮,你也敢放!小心你的腦袋!”
唐驍驍見二人會錯意,連忙抬手阻攔:“后宮空置,有所疏漏也是在所難免。廣德此后稍加注意便可,再者丞相侯爺本是好友,前來探望也屬正常。”
胡廣德:“陛下心善,你這個臭小子還不趕緊謝恩!”
“謝陛下!謝陛下!”說話間腦袋磕的直響。
門口耽擱這會兒,殿內(nèi)的安景明與白玉書早已走了出來。
見到君上,二人俯身行禮。
唐驍驍看向白玉書,有些為難,那句話實在是過于孟浪,令她有些難以啟齒。
她心情復(fù)雜的將二人叫起,而后一邊往里走一邊看向安景明問道:“早上廣德送來的玉佩可還喜歡?”
安景明臉色微紅,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腰帶。
唐驍驍順勢看去,發(fā)現(xiàn)上面掛著個雕刻成小豹子模樣的玉佩,莞爾一笑:“很配愛卿。”
“陛下垂愛,臣不甚惶恐。”
唐驍驍:“過幾日愛卿便要起身南下,再見不知何時,朕甚是不舍。”
安景明紅了眼眶,剛要張嘴,一道突兀急促的咳嗽聲打斷了他無君上之間的溫存。
唐驍驍回頭看向另一側(cè)的白玉書:“愛卿這是怎么了?”
白玉書止了咳,拱手請罪道:“臣多有無禮,還請陛下恕罪,臣,咳咳,無事,只是喉頭有些發(fā)癢。”
說話間幾人已經(jīng)行至前殿,進(jìn)入屋中,待三人落座后,幾名太監(jiān)端著熱茶點心魚貫而入。
安景明坐在唐驍驍右下首,端著茶杯隨意閑話:“丞相大人向來身體康健,這般悶咳,可別是感染了風(fēng)寒。”
白玉書微笑著喝了口茶:“昨夜熬夜為陛下篩查奏折文書,一夜未休,許是苦茶喝到太多,有些傷了嗓子。”
安景明內(nèi)心無語,呵!在這兒邀功呢?就你殫精竭慮是吧?
他面上不顯,卻是苦口婆心道:“喝點苦茶就傷了嗓子,丞相身子未免太弱了,還是要注意平時鍛煉體魄。”
白玉書心說就你壯的和熊一樣,不照樣被君上按地上揍?
心里這般想著,白玉書的笑容更加親和:“玉書自然比不過景明,能與陛下對招。即便受傷到無法出宮,那也是圣寵恩賜。景明南下后,也要記得練武,將體魄鍛煉的更強(qiáng)健些,如此陛下也能更加盡興。”
唐驍驍聽著倆人閑聊,吃了兩口綠豆糕,心里感慨,這倆人關(guān)系還真不錯,兄弟情深互相關(guān)心。
安景明做作的抬手捂住胸口,聲音柔情似水:“有幸能得陛下賞識抬愛,留在宮中養(yǎng)傷,更有陛下守候在側(cè),景明銘記五內(nèi),感動不已,恨不得以身報之!”
“咳咳咳!”唐驍驍嗆了口茶,“愛卿見外,不必不必。”
這般聽著二人敘話,唐驍驍一時間沒能細(xì)細(xì)掐算時間。
剛想說,是不是該醞釀一下話頭,引出那句臺詞時。
左下首的白玉書突然臉色一白,嘴角一條紅色血住流淌了下來。
安景明:不是吧!!這個老狐貍在這兒碰瓷呢?!又沒人揍他!就靠內(nèi)力把自己逼吐血,好也留在宮中養(yǎng)傷?!他當(dāng)后宮是太醫(yī)院不成!
唐驍驍:!!!居然已經(jīng)一刻鐘了?!
白玉書喉頭腥甜,不斷有血溢出口中,身體更是突然虛弱至極,他捂住胸口,只覺得胸膛氣血翻涌,呼吸困難。
他咬著嘴唇,氣若游絲:“陛下……”
鮮紅的血珠從他嘴角低落,墜入白色長裳之上,好似一朵朵紅梅,在冰雪中綻放。
絕美的面容蒼白,紅色的血痕濃艷,兩鬢微濕,脖頸有汗,低頭之際,一縷發(fā)絲隨之貼在了脖頸之上,襯得那喉結(jié)更加性一感。
666看著白玉書的樣子,嘖嘖兩聲,抓起薯片咔嚓咔嚓的嚼了兩下后開始感慨:真美,這就是戰(zhàn)損的魅力嗎?
安景明:他在……澀~誘吧?他一定是在澀~誘吧!!
唐驍驍:“……”
這樣更說不出口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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