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兒天生腹黑料
門外一個小小身影極快掠過,我眼尖的上前揪住,是上次買花的可愛小男孩,笑容可掬的揉揉他的臉:“喂,小美男在玩么?”
“別碰我!丑女人。”小男孩擦擦自己的臉,企圖掙開我的手。
我一愣,這是上次那個羞澀可愛的叫著我美人姐姐的男孩么?
“喂,你今天怎么那么不禮貌!”我憤憤的指責他。
男孩童顏一笑,有些諷刺的感覺:“花都買了,還需要拍你的馬屁?”
嘎,變化怎會如此之大?!!
將他扯進店中,男孩拼命的掙扎。我像拎小雞似的將他拎到屋中,蹲下身與他平視:“你這小子,小小年紀怎么這么詭計多端!”
男孩面上是剛掙扎后留下緋紅,他氣喘著笑:“不那樣你會把一束玫瑰白送我?”
我無言已對,內心欲哭無淚,這孩兒,不能啊,不能小小年紀就那么腹黑啊。
“以后不準這樣,聽到沒。”我點了點他的腦袋,卻促不及防的被他推倒在地。那個小身影腳底抹油似的溜了出去。
我摔了個四蹄朝天,憤恨的起身,正見木綿拎著那小子笑意盎然的走進來。
小男孩這會倒不掙扎了,兩眼放光的盯著木綿,一手扯著他的衣袖:“大俠,教我武功吧。”
木綿撫了撫孩子的頭,指了指我:“先去給姐姐認錯。”
男孩聞言一笑,滿臉緋紅羞澀的低著頭扭著小手走過來,到我面前時垂著的腦袋微微抬起,兜出一個無限純真的笑:“美人姐姐,我錯了。”
咣當……我無力的蹲下,這孩子,一肚子壞水兒,天生腹黑的料兒啊!
木綿拉過孩子:“你叫什么?”
男孩垂首:“我沒有名子,娘說等爹回來了讓爹給我取。”
“那你爹叫什么?”他循循善誘
“聽娘娘說,爹爹叫夜傾城。”男孩仰面:“是個大俠哦。”
木綿在聽到夜傾城三字時面上有一瞬間的僵硬,隨之笑了開:“哦,小夜的爹爹好厲害,是前些年江湖上有名的夜游神哦。”
“啥是夜游神?”我疑惑的問,發現自己開口后又后悔不已。
木綿笑得開心,用傳音入密:“江湖上有名的神偷,能讓東西從你面前消失,連皇宮也出入無阻。”
嘖,那么厲害,我崇拜的看著小男孩,卻又在他看我的眼神中窺到一絲鄙夷。
算了,厲害的是他爹。
“只是這孩子的爹隨著慕容府滅門慘案中一起消失,現場只有他留下的銀鏢。”
慕容府,這個是我聽說過的,前朝最富貴的商家,富可敵國。據說在一夜間,全家上下100多口死于非命,成為一大懸案。只是隨著改朝換代,這案子也就被放下了。沒想到這小孩兒的爹和慕容府還有些關系。
“那你娘娘呢?”木綿溫柔的問。
男孩的腦袋垂下:“娘娘前些天死了。”
我與木綿相對無言,再惡劣的孩子,也不會拿自己的親娘開玩笑。
和木綿一起隨著孩子到了他家,這幾乎是野外了,屋外門前有一個小小的新墳。上面還有些小手印。想是這孩子自己挖成的,墳前放著那朵前些日子的玫瑰。香味淡了很多。
男孩趴在墳上抱著墳:“媽媽,我帶師傅來了。”
木綿蹲下身,在墳前行了禮。男孩將我們領進屋,屋中簡陋的很。茅屋草床。只有床頭一個磕爛了角的瓷瓶還算好看些。
木綿將瓷瓶看了看,從里面倒出了一個銀鏢。看來沒錯,這孩子的確是夜傾城的獨子。
他沉默半晌,一直死死的盯著手中的銀鏢,之后深嘆一口,蹲下身看著孩子:“你以后就叫木千秋。”
孩子重重的點了點頭,一只小手摸索著拉上木綿的大手。看著他們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站在簡陋的屋子里,突然感動的想哭。
只是這其中似乎有些很亂的情感與疑點。我沒有細想,獨自一人回了店,木綿去送千秋回木家了。
木千秋,今天卻無意為他和木綿說了幾句話,如今我們的關系處在一種很微妙的狀態,非友非敵,卻又互相戒備互相關心。
到店門口時看到墨鳳和蒼漠竟在原地等我,我笑著迎上,直撲墨鳳,抬起頭看他:“鳳,”又扭頭看了看臉色蒼白的蒼漠,小心的從墨鳳懷中出來“漠,你們來多久了”
“沒多久,開門進去吧。”他面色緩和了些,伸手揉了揉我的發。
“我們來是和你商量妖精樓的事。”
“啊?”隨口一說卻被他們當成了事兒。
“妖精樓若是要隱蔽的話最好的方法就是搜集情報,這樣也有利于你的存在。”墨鳳道,
蒼漠也提了些建議,并負責出建樓的銀兩。
至于妖精樓,最終定位成江湖上的情報樓,在我的建議下建立了一個妖精周刊,主要是報道一些江湖名人,官宦世家的八卦事跡,這種引人卻又無多大用處的東西正好能充份證明妖精樓是多么精細的搜密系統。滾滾客戶便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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