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陸元初接過那個全身都被扎著密密麻麻針的娃娃。
他端詳著打量了一會兒。
他是聽說過,有些惡毒的人,不喜歡一個人了,就會用這種惡毒的手段來報復(fù)。
聽說,每詛咒一次,就扎一根針上去。
這些針,密密麻麻,數(shù)都數(shù)不清。
陸老爺子震驚不已,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讓她日復(fù)一日地詛咒自己的姐姐。
看來是自己太單純了,把她想得太天真了。
還以為她只是一時鬼迷心竅。
現(xiàn)在看來,這是蓄謀已久的。
陸元初把娃娃放在一旁的桌上,又拿起那張有生辰八字的紙條。
眼見為實,紙條上面赫然寫著的是,陸淺淺的生辰八字,一字不差,居然精準(zhǔn)到幾分幾秒。
細(xì)思極恐。
特別是看到這張紙條還不是一張普通的紙條。
黃色的。很像是道士畫符用的紙。
也就是說,她還請人施了法的。
陸元初氣急敗壞地說道。
“成天不學(xué)無術(shù)。
這種江湖手段,倒是學(xué)得挺麻溜。”
說完,陸老爺子捏著那個扎著針的娃娃,朝著陸綰綰丟了過去。
剛好有幾根針觸碰到陸綰綰那青一塊紫一塊的美腿上。
“啊~”
陸綰綰發(fā)出一聲驚叫。不過沒人搭理她。
原本陸淺淺剛才聽到她的求饒,心里還產(chǎn)生了一丟丟惻隱之心。
這下,她再也不對這種缺德的人存有一絲憐憫。
她也明白了。同情敵人,就是養(yǎng)虎為患,早晚有一天又會朝著自己撲過來。
看見那個娃娃,劉思思后知后覺,突然想起來前段時間幫她簽收過一個快遞。
當(dāng)時,她就覺得很奇怪,這么大個姑娘了,居然還玩洋娃娃。
劉思思萬萬沒有想到,原來那時候開始,她就在進(jìn)行著自己的陰謀。
難怪,這一段時間以來,她就變得很不一樣。
剛開始回來的時候,她下班在家。
只要陸仲夏不在家里,她就霸在客廳里。
把電視機開得震天響。
劉思思知道,她那是在向自己宣誓主權(quán)。
她忍了。
沒過一段時間,陸綰綰回家后就不再做出那樣的幼稚的行為。
她一回來,就喜歡上樓,呆在自己的房間里,很少和家人溝通。
劉思思恍然大悟。
當(dāng)知道了陸綰綰對陸淺淺犯下的另一項重刑。
厲柏琛眼眸里發(fā)出的光,就好像是殺人于無形的一把屠龍刀,一把碧血劍。
見過壞女人,沒見過像陸綰綰這樣壞透了的。
就算陸淺淺念在姐妹情,要放她一馬。
他也不會放過她。
一想到,陸淺淺差一點就被那個人毀了。
他就沒辦法冷靜下來。
陸淺淺這一生,已經(jīng)吃了很多苦頭。
如果再次遭遇這人生暴擊,他不敢想象,他是否能撐下去。
那些一根根發(fā)亮的銀針,厲柏琛看得心里發(fā)麻。
他突然想起來,還珠格格里的那個容嬤嬤。
他此時就希望自己就是那個容嬤嬤。
他想要把那一根根銀針取下來,然后在陸綰綰的十個手指上反復(fù)地扎上幾百次。
仿佛只有那樣,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因為知道,犯法的事情不能做。要不然,他真希望能夠把那個壞女人的手給剁了。
像容嬤嬤那樣給她扎手指,還是對她格外開恩了。
不能放過陸綰綰的人,不止厲柏琛一個。
潘淦也是如此。
礙于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要不然他還會讓她有機會在這里咆哮。
早就已經(jīng)讓她消失在帝城了。
論懲罰人,潘淦可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
只是,當(dāng)下他不便出手。
陸淺淺的心,已經(jīng)被傷得千瘡百孔了。
她再也待不下去,這里的空氣讓她窒息。
原本喜慶的一天,居然變成這樣了。
陸淺淺不想再和陸綰綰拉扯下去。
是非曲直,已經(jīng)非常清楚了。
陸綰綰是陸家的人,陸元初是陸家的一家之主。
她相信,陸老爺子會給自己一個交代。
她把處置權(quán),全權(quán)交給陸老爺子。
陸淺淺起身,走到陸老爺子跟前,臉色蒼白,驚恐地告別。
“爺爺。這里就交給你了。
我突然覺得身體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陸元初抬了抬頭,看著自己最為得意的孫女面無血色,顯然是驚嚇過度。
哪怕是精致的妝容,都沒辦法掩蓋那蒼白和疲倦。
他點了點頭,對潘淦吩咐道。
“潘淦。你今天是她的男伴。
你幫爺爺一個忙。
一定幫我把她送到陸家莊園。”
潘淦接到陸老爺子的吩咐,趕緊起身,去給陸淺淺拿外套和包包。
不一會兒,兩個人肩并肩就離開了。
厲柏琛有些失落,看著陸淺淺的外套和包包,此時正被另一個男人拿著。
不過,心里也就是一點點酸。
今天,他感恩,他知足。
因為她今天化險為夷了。
陸淺淺他們走了,厲柏琛感覺自己沒必要再繼續(xù)待下去。
于是,也起身告別。
接下來,就剩下陸家人了。
陸元初是一個推崇民主的人,管理公司如此,管家的時候亦是如此。
“說說吧。
對這個事情,都有什么意見。
大家覺得怎么處罰她。”
陸綰綰癱坐在地上,已經(jīng)不想掙扎了。
她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了,聽候發(fā)落。
陸仲夏先開口了,他還是希望能夠給陸綰綰一個機會。
“爸。綰綰實在是太壞了。
不過,念在她的計劃沒有成功,沒有對淺淺造成最嚴(yán)重的傷害。
我懇求您,給她一個機會。
讓她去國外,不給她提供任何經(jīng)濟支持。
讓她自己自生自滅,自力更生。
這輩子沒有你的吩咐,不準(zhǔn)踏入國門半步。
這樣就不會對淺淺有任何威脅了。
你看可以嗎?”
陸仲夏的這個提議,陸老爺子很仔細(xì)地在聽著。
他倒是覺得可行。
那樣,相當(dāng)于也是把她趕出了陸家。
只要自己不允許,她就不能回來。
他準(zhǔn)備再聽聽另外兩個兒子的意見。
陸仲秋薄唇輕啟,開始發(fā)表自己的觀點。
“二哥的提議,倒是可行。
我沒意見。
最后還是聽淺淺的意見。
畢竟受害者是她。”
陸仲秋平日里,和兩個侄女,都沒什么交流。
他的觀點,中庸,客觀。
陸老爺子比較期待三兒子的意見。
輪到陸仲冬了,他也同意二哥的提議。
“把她丟到國外,自生自滅。
一方面考慮了她是陸家人。
另一方面也不會對淺淺再次構(gòu)成威脅。
倒是一個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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