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鶴林再次愣神，猶豫了一下問道：“我在哪等你？”

“你打算讓我在酒店過年？”周茜笑著問。

秦鶴林笑了笑，說道：“我把地址發你。”

秦鶴林掛斷電話走了過來，看著洪月，再次猶豫了一下，然后道：“洪月，不好意思，我有點事得先離開了，你們倆繼續聊。”

“沒關系，你喝了酒，開車一定要慢一點，注意安全。”洪月站了起來，把秦鶴林的大衣拿了過來遞給秦鶴林。

“好，我會的。”秦鶴林點頭，多看了洪月一眼，心里充滿了愧疚，但是還是披上大衣離開了洪月家。

洪月微笑地送秦鶴林離開，隨后回到桌子上邊坐下。

“你……也看到了？”李靜看出了洪月的落寞。

“嗯。是他前妻，周小姐打過來的。”洪月點頭。

“你……你為什么不勸他留下？今天可是過年。”李靜不解地問。

“我怎么勸？我跟他什么關系？”洪月苦笑著說著。

“你們倆……你們倆在一起這么久了，還沒確定關系嗎？”李靜也好奇。

說到這，洪月內心一陣苦楚，最后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跟他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朋友？情侶？好像都不算。”

“為什么？”李靜不解。

“他并不愛我。”洪月嘆息著。

“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看的出來，他挺愛你的。”

“你管這叫愛嗎？當然，他對我的確挺好的，他或許愛我，但是這種愛卻不是愛情的愛。”洪月搖頭，然后反問李靜：“李靜，你與秦鶴林在一起這么多年，你們倆在一起多久他主動牽你手主動親你的？又是多久跟你上床的？”

李靜一下子紅了臉：“你這么問這個……”

“我跟他認識五年多了，他離婚之后我們倆就算是徹底在一起，朝夕相處也有兩年了，這兩年，他從未主動牽過我手，從未親過我，就更別說有其他親密的舉動了。”

“他把我調來東陽工作，還特意給我租了這套房子，而不是讓我住在他那。我去他那，他從來沒留我過夜，他來我這也是天黑就回家。”

“李靜，他當初跟你在一起時是這樣嗎？肯定不是吧，所以我心里現在越來越明白，他不愛我，起碼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愛，他對我或許只是出于一種愧疚，他覺得我這些年一直陪在他身邊所以認為對我有虧欠，亦或者對我的愛只是朋友之間的那種愛罷了。”洪月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那你……那你……還……”李靜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我離不開他，是我自己沒用。只要能這么陪在他身邊我就已經很知足了。”洪月抹了抹眼淚。

李靜嘆了口氣，抱住了洪月安慰著。

秦鶴林開著車回家，，并未上樓，而是站在樓下抽著煙等著周茜。

沒多久，那輛熟悉的邁巴赫開了過來，在秦鶴林身邊停下。

沒有司機，周茜自己從駕駛位上下來，還是那么的漂亮，比起以前來，多了一份知性成熟的美。

周茜看著秦鶴林笑了笑，抬頭看了看這棟老房子，問道：“你怎么住在這里？你現在應該不缺錢。”

“這里安靜，也低調。”秦鶴林道。

周茜巡視了一下周邊，點了點頭道：“是挺好的，符合你的性格。”

周茜說完之后看著秦鶴林伸出了手，秦鶴林笑了笑，走過去拉住周茜的手慢慢往樓上走去。

“很多年沒上過這種樓梯了吧？”秦鶴林問。

“你想說什么？”周茜側過臉來笑著問秦鶴林。

“怕你不習慣。”

“我這不走的挺好的嗎？一不喘二不瘸的。”

秦鶴林笑了笑，帶著周茜來到家門口，拿出鑰匙打開門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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