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難不成這墓里有第二個劉浪?
“來,幫個忙…將這個頭顱給撿起來,我們帶回去一定有。”
許磊教授貌似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tài)。
眼睛里只有那個全是蟲子的頭顱骨頭,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可旁邊的人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一些的不對勁,劉浪還沒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他回頭,望了一眼。
就是這么一眼。
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
自己的旁邊好像有血跡,那是散滿一地的血跡。
他好奇的沿著那血跡看了一眼。
隨即就看到了旁邊兩具考古隊員以及那個治安署隊長已經(jīng)被咬爛的尸體。
血跡斑斑,破敗不堪。
他擦了擦眼睛,想要看清楚一些。
“難道這些尸體是我們的人……”許磊教授的聲音顫顫巍巍。
其實他只是故意這么問的。
治安署隊員的衣服上有一種特殊的標記,那破敗殘爛的尸體上不就正好有這個徽章。
許磊教授這么問,只是想在自己尋找一個答案。
就算這個答案回答的是否,許磊教授也會欺騙自己去相信。
“教授,是的!迸赃叺囊幻脊抨爢T,很顯然不知情,回的是一個肯定的答案。
“咳…咳”許磊教授嘴里發(fā)出了的喘氣聲。
直到幾分鐘以后這才道
“這些是我們的隊員?”
“但這又怎么可能?他們怎么會變成這樣了…這壓根就不像是遇到什么機關…”
“難道是………!。。 痹S磊教授這個時候反應了過來。
隨即有點害怕的丟掉了自己手中的頭顱骨,因為他突然想到了為什么這個頭顱骨為什么會碎著這個樣子了!
“教授,別怕。已經(jīng)死了…”劉浪出言安慰道。
許磊教授這才好了一點,但隨即也是一愣。
看向了原先就在這里的劉浪張子陵和張小哥三人。
“死了?…難不成這東西還活著?”
三人沒有說話,但卻是給了他一個眼神。
許磊教授一臉驚愕,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而這時的劉浪卻是開口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你們在水銀里浸泡了這么久?怎么像是一點事沒有發(fā)生似的!
許磊教授抬頭看著劉浪,把實情說了出來。
原來他們之前在水銀河里行走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種植物,嘗試過后發(fā)現(xiàn)這種東西竟然能夠有效的化解在水銀河里待久了的汞中毒。
“哦,是什么植物還能有這功效!眲⒗撕闷媪。
“但也不能說是完完全全的有用,可能我們的身體里還蘊藏這很多水銀毒素,說不定那東西也有劇毒,只不過是恰好把我們體內(nèi)的東西中和了,當然具體要等檢查以后才能夠確定。”
“…”劉浪回了他一個眼神,表達自己的無語。
許磊教授這才從背包里拿出一種植物交給了劉浪。
可只是一眼,劉浪和張小哥就同時的眼睛動了一下。
這個東西是一種特殊的植物。
但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劉浪和張小哥可以確定這東西就是自己在夏啟陵墓的那一株九頭蛇柏樹上的頭頂,發(fā)現(xiàn)那幾條巨大蟒蛇的樹頂發(fā)現(xiàn)的東西。
這個祖龍皇帝的陵墓當中為什么也會有這一種植物,而且還能夠化解水銀的毒性。
這…真的只是一種簡單的巧合嗎?
“劉小兄弟,這就是一種很常見的現(xiàn)象。像是一般有劇毒的地方都會有相應的解藥,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像是五步蛇,銀環(huán)蛇,劇毒蝎子,還有一些其他的毒物,在他們出沒的附近一般都可以找到相應的解藥!
然而…劉浪心里想說的卻并不是這個。
于是只是點了點頭,也沒有將自己覺得疑惑的事情向著眾人說了出來。
“對了,就是這位小同志發(fā)現(xiàn)的。”
“這是,小茜,這位小同志真是未來可期啊,連我們的醫(yī)護人員當時都沒發(fā)現(xiàn)這玩意!
許磊教授突然從人群中拖了一個女生出來,言語中盡是對其的贊賞。
不過這也難怪,畢竟救了其一命。
劉浪也看了那女生一眼…剛開始看的時候還覺得沒有什么不同。
可眼神對視的第二次,劉浪從女生的笑中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同。
自己好像…對這個笑容很熟悉。
雖然不是這張臉,但這個笑,真的特別特別熟悉。
劉浪和她打了一個招呼。
但確實可以確認自己是不認識她的。
這種感覺就很奇妙了,可就在劉浪還想說些什么。
“行了…這些東西也沒什么好討論的…真沒有想到這祖龍皇帝的陵墓才剛剛進來就損失的那么慘重!
“大家都辛苦了,先休息一下…然后就繼續(xù)出發(fā)吧!
吳三爺打斷了還想繼續(xù)交流的兩人。
劉浪也正好需要花點時間理清一下這種奇怪的感覺于是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眾人便是卸下了防備,開始坐在原地休息,才坐下一會兒,有人就感覺到一股倦意席卷上來,忍不住沉沉睡了過去。
只是在他們的夢中,那種被水銀和奴隸尸體給壓抑的恐懼,卻是遲遲沒有散去。
不一會兒,劉浪對于事情也不想了。
因為長時間的運動讓其身體疲憊不堪。
他一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困的眼淚都出來了。
就在這時那個剛才和劉浪打過招呼的小茜卻在這個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劉浪的旁邊。
她學著劉浪靠墻睡覺,但腦袋枕著生硬的墻壁非常不舒服,無論嘗試過幾次她都沒辦法習慣。
于是乎,
睡著睡著,身子就忍不住倒向了劉浪。
她的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睡的很死。
應該是做了一個好夢。
可她卻是裝睡的。
一旁的張子陵,看了眼那女人,臉上露出一絲反感。
劉浪似乎察覺到了,他瞥了一眼小茜,隨后趕緊往右邊挪了一下。
噗通!
小茜腦袋磕在了地上,疼的她原地跳了起來。
她捂著腦袋,疼的眼淚都出來了,摸一摸似乎還鼓起了一個小包。
再看向劉浪,某人只是眨了眨眼睛,現(xiàn)在輪到他在裝睡了,這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讓小茜生氣地“哼!绷艘宦,重新坐下,靠墻睡覺。
【我去!那女人在干嘛!她貪圖劉小哥的美貌!】
【太大膽了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
【哈哈哈…劉浪那一下挪身子把我給逗笑了,這是故意的嗎?】
【我憑本事單身二十年,我驕傲了嗎?】
【確實!不過我終于知道劉小哥年紀輕輕就那么大的本事了。心中無女人,一切自然神?】
【牛子!但是誰說劉小哥容易單身了!我這里的姐妹可主動了,小哥哥快來玩啊~】
【小姐姐,我可以去找你玩嗎?】
【滾!】
整個虎鯊直播間內(nèi)沉浸在一片歡聲笑語之中。
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
在眾人熟睡的時候,許磊教授,悄悄將直播間的鏡頭調(diào)轉了方向,然后找到一個牛皮袋子。
悄悄將那血尸的頭骨摘了下來,連同其他一些碎骨頭,都塞了進去,鼓鼓囊囊,就背到了自己身上。
然后小心翼翼地朝著原地靠了過去。
許磊教授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自認為是天衣無縫的。
然而,一轉身。
卻透過臺式礦燈的燈光,看到了一個站起來的人影。
人影很高大,也看不出是誰呢…
許磊教授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不過他也很快鎮(zhèn)定下來,畢竟自己干的也不是什么偷雞摸狗的事情。
于是他決定回過頭去看看是誰吃飽飯了沒事,也不睡覺。
可誰知道后面站著的人竟然是張小哥。
這讓原本底氣十足的許磊教授頓時就泄了氣。
“張小哥,原來是你啊…”許磊教授尷尬的笑著。
然而這時的張小哥卻像是得了失魂癥一般。
眼睛里壓根就沒有許磊教授。
他只是自顧自的往前走著。
走到了一個奇怪的拐角消失不見了。
許磊教授楞在原地咽了口口水,但隨即還是決定跟上前去。
看看究竟是怎么樣的一個狀況。
沒追多久,許磊教授就看見了一個拐角的石門被打開了。
石門當中有一個顯目的鐵棺。
前面的張子陵絲毫沒有想要停下腳步的打算。
許磊教授只好也跟在其的后面。
迅速的繞過鐵棺之后。
許磊教授卻是蒙了。
因為他看到劉浪倒在了鐵棺的后面,蜷縮成了一團,一動也不動。
許磊教授用手電照了照他的臉,沒有反應,又掃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邊上有什么異物。
奇怪,好像沒有機關觸動的痕跡,他怎么就倒下了?許磊教授有點詫異,看了看四周確實沒動靜,他就快步上前,將劉浪扶了起來。
“小兄弟,小兄弟…”許磊教授呼喊著劉浪的名字。
然而卻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許磊三叔又檢查了一番,看起來劉浪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死沉死沉的,身上都癱了。
不過一搭脖子,發(fā)現(xiàn)他沒死,再一摸他的幾個要害,就發(fā)現(xiàn)他的后腦勺滾燙,翻手一看,全是血。
我去!許磊教授一下就蒙了,怎么可能?這家伙看上去竟然像是給人打暈了。
可是,這里是古墓之內(nèi)啊,沒有任何古墓的機關設計是將人打暈的,粽子也不可能這么好心只是打暈你,能打暈人的,只有另外一個人啊。
想著,許磊教授忽然感覺一股極度的寒意,他忙轉頭看向四周的黑暗。
心說,不會吧,難道打暈劉浪的是張小哥?
可能也就只有張小哥有這本事了吧?
許磊教授越來越好奇,絲毫沒有察覺到死神已經(jīng)悄悄的記下了他的名字。
此時張小哥已經(jīng)因為許磊教授停下來看劉浪而走到黑暗當中去了。
“小哥,小哥,張小哥!”許磊教授連喊他三個名字也沒有反應。
眼見劉浪傷勢越來越嚴重。
許磊教授只好先把劉浪搬回去處理傷口。
可著走著,許磊教授忽然感受到一股清晰的震動。
整座祖龍皇帝墓似乎都晃了晃。
許磊教授身形微微搖晃停下腳步,閉著眼睛仔細感受了一陣,也不知道什么情況。
正想找個地方躲避一下的時候
這股震動卻是突然消失不見了。
“這震動?莫非是什么機關被觸發(fā)了?”
許磊教授擔心,腳步輕盈快了很多。
等回到了原地,這才發(fā)現(xiàn)眾人并無大礙。
不過卻都已經(jīng)被剛才的震動給弄得清醒了過來。
許磊教授沒有猶豫。
他趕忙喊來負責醫(yī)療的考古隊員。“快,給這位傷員處理傷口。”
可醫(yī)護人員楞在原地沒有任何動靜。
許磊教授以為他沒有聽清楚,于是又喊了一句。
這下,連一旁的考古隊員都不鎮(zhèn)定了。
“教授,你在說什么呢?你的背后哪里有人?”
哪里有人?
人不就在我背后嗎?你們都看不見嗎?
許磊教授氣的說不出話。
可正想將自己背著的劉浪給放下來的時候,卻是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對勁。
輕盈…很輕盈。
不像是背著人的樣子…
他往自己的后背一摸,果真一個人也沒有
此刻他的背后哪里有什么劉浪,有的只是自己身上冒出來的冷汗。
當時發(fā)現(xiàn)劉浪時是傷員,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不可能自己跑了。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自己把他給弄丟了。
那究竟是哪里弄丟的呢?
對啦!是震動的時候。
當時就感覺自己后背輕了很多。
許磊教授不在理會眾人的目光,而是快速的跑到了之前的位置。
可哪里還有人…
“ 真是奇怪了,撞鬼了不成”許磊教授一邊嘀咕一邊往回跑。
然而真正讓他傻眼的是他抬頭看見的人。
就在自己的面前,張小哥和劉浪竟然神奇一般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而且現(xiàn)在劉浪的面色正常,絲毫沒有當時自己看見那個樣子的虛弱。
許磊教授快步走到了劉浪面前。
想要去看劉浪身上的傷口。
然而劉浪的后背哪里還有什么傷口?
“教授?你在干什么呢?”一名考古隊員拉住了神經(jīng)兮兮的許磊教授。
可許磊教授此時哪里還有空回他。
他只是瞳孔張大,腦袋一片空白。
不停的喘氣。
這怎么可能呢?
我明明剛才還背著劉小兄弟過來的。
可現(xiàn)在,他怎么會安然無恙呢?
難不成這秦始皇陵的陵墓里有第二個劉浪和張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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