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我是害群的馬,攪屎的棍,替罪的羊
姜緲性子急,又把靖王妃推了進(jìn)去,“再試試,還不行我就去找姜錦婳算賬,媽的,居然敢造假藥!”
永寧侯笑得不行,再次慶幸自己當(dāng)初英明,成了她的同伙。
靖王妃捏著拳頭,深深吸了口氣,朝姜緲沉聲道:“一會兒她要是罵我,你得幫我罵回去。”
姜緲義氣地一揮手,“放心,她不罵你我也罵她。”
墨北書:“……”
他不該在這里,他該在宮里。
靖王妃一副慷慨就義地模樣走了進(jìn)去,輕輕咳嗽一聲,柔聲道:“母妃……”
“我叫你滾!”老王妃中氣十足地吼了一聲。
姜緲立刻挽起衣袖,拔出初一,朝永寧侯大大喊一聲:“照顧好我七舅老爺,我找賣假藥的算賬去……”
話音未落,便聽到屋里傳來老王妃突然轉(zhuǎn)變了語氣的聲音。
老王妃一臉慈藹地看著靖王妃,柔聲道:“敏兒,快過來讓母妃瞧瞧。”
敏兒:!!!
娘吔,這八月的天兒怎么這么冷呢?
都起一身雞皮疙瘩了。
門外,姜緲眼睛一亮,“發(fā)作了發(fā)作了!”
永寧侯:幸虧發(fā)作了,不然他也不知道去哪兒找姜大師的七舅老爺來照顧。
盡管之前已經(jīng)看到過姜錦婳對那乞丐的詭異態(tài)度,此刻,外面幾人也依舊感到不可思議。
尤其是墨北書。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家里這兩個女人是有多不對付。
尤其是祖母對繼母的態(tài)度,若不是父王給繼母留了依仗,再加上繼母聰明,只怕早就被祖母磋磨死了。
此刻祖母對繼母的態(tài)度,明明身處盛夏,卻讓他背脊發(fā)寒。
若是這藥被姜錦婳用在他身上……
不敢想,根本不敢想。
墨北書強行將這個假設(shè)按了下去,感激地看向姜緲,幸得有她!
屋里,老王妃拉著靖王妃的手溫聲細(xì)語地說著,先是做了自我批評,然后朝她保證道:“母妃一會兒就跟北書說,立你兒為世子。”
靖王妃:“……”
北書都做攝政王了,她兒子的世子位早就穩(wěn)了好吧。
撇嘴酸溜溜地說了一句,“您還是別說了,我兒不配。”
“敏兒,你可是還在生母妃的氣?”老王妃頓時急了,掙扎要爬起身來,“母妃給你賠不是。”
被靖王妃按了下去,“您還是好好歇著吧,往后別叫我來伺疾就謝謝您啦。”
姜緲背著手,邁著方步走了進(jìn)去,居高臨下地看著老王妃……手上的鐲子。
“你剛才說給我的。”
老王妃眉頭一豎,不悅道:“你治好本妃的病了嗎?”
姜緲轉(zhuǎn)頭看著靖王妃,“我治好她的病了嗎?”
靖王妃昧著良心睜眼說瞎話:“治好了。”
老王妃一噎,眼巴巴地瞅著靖王妃,無奈道:“好好好,敏兒說治好了就治好了。”
說著,從手腕上取下手鐲遞給了姜緲。
姜緲喜滋滋地接了過來,“這是我應(yīng)得的。”
轉(zhuǎn)身出門的時候,順道拉著靖王妃一起,回頭對老王妃道:“這個點兒還不睡,擔(dān)當(dāng)心我叫閻王來跟你單挑。”
靖王妃立刻附和她:“母妃您趕緊歇著,別說話了,說多了傷元氣。”
老王妃委屈地撇著嘴,眼巴巴地看著討厭的姜緲把兒媳婦拐走……
墨北書率先走進(jìn)前廳,神色復(fù)雜地問姜緲,“那藥真有這么厲害?”
姜緲隨機(jī)選了主位坐下,吊兒郎當(dāng)?shù)芈N著腳丫子說道:“知道姜錦婳的奸夫是什么人嗎?”
府尹搖頭,感慨道:“什么人不知道,就是丑得很地道。”
姜緲不贊同地看著他,“其實長相不重要,愛情最重要的是感覺。”
刑部尚書贊同地點頭,“確實如此,人不能太膚淺。”
姜緲:“我不一樣,我對丑的沒感覺……”
府尹、永寧侯、靖王妃,包括墨北書都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他。
尚書大人還是資歷太淺,不知道跟姜緲說話千萬不要隨便搭話。
刑部尚書尷尬不已,急忙跟姜緲解釋,“臣、臣不是說您膚淺。”
姜緲擺了擺手,表現(xiàn)得善解人意,乖巧可人。
“沒關(guān)系,我知道你不是膚淺的人,比如你夫人就不好看,還很胖,花同樣的錢,你挑了個最大的,說明你這人實在。”
刑部尚書:“……”
好像被夸了,又好像有哪里不對勁兒……
一晚上看了兩場大戲,府尹、永寧侯和刑部尚書感到無比滿足。
滿足之后熬夜的后遺癥就發(fā)作了,頻頻打起哈欠。
姜緲體貼地讓他們回去休息,還好心道:“我?guī)湍銈儼褦z政王拖住,今日就不用早朝了。”
墨北書哭笑不得。
不由得想,若是他真有福氣娶了姜緲,可能早朝要改為晚朝。
等三人走后,墨北書和靖王妃才開始問姜緲的近況。
墨北書還不知池戈和謝無期、墨幽蘭國師都跟去了南越,有些心疼地問姜緲:“你一個人在南越還好嗎?”
姜緲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謝謝你的關(guān)心,其實我并不是一個人。”
“我有的時候是害群的馬,是盛飯的桶,是繡花的枕頭,是退堂的鼓,是替罪的羊,是劃水的魚,是攪屎的棍,還有什么想到再補充。”
墨北書:“……”
靖王妃:“……”
姜緲也知道他們關(guān)心自己,將自己調(diào)到正常頻道。
“我挺好的,在南越混得風(fēng)生水起,爹都多了兩個,等我找到我娘就回來。”
墨北書與靖王妃對視一眼,目光疑惑,南越皇后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姜緲補充道:“我娘的靈魂被人鎮(zhèn)壓了,不能輪回,我得找到她。”
這事兒兩人都幫不上忙,聽她這么一說,更心疼了。
靖王妃起身走過去,輕輕抱了抱姜緲,“緲緲,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你娘的,別的我?guī)筒簧厦Γ卞X跟我說。”
姜緲哈哈一笑,得意洋洋傲嬌地?fù)P起下巴,“南越國庫都在我掌握之中,我說我是世上第二富有的女人,誰敢稱第一?”
靖王妃“噗嗤”一笑,“那往后我去南越,你可要好好招待我。”
聞言,姜緲頓了頓,打了個哈哈,“再說再說,我困了,明兒見啊。”
說完,直接溜了。
靖王妃和墨北書默默對視一眼,小丫頭有點不對勁兒。
靖王妃神色擔(dān)憂,“北書,你能不能讓人去查查,緲緲在南越是不是遇到什么難處了?”
墨北書蹙眉,緩緩搖頭,沉聲道:“我想不到這世上有什么能難住她,唯有……”
唯有老天為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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