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
這回進城收獲頗豐,僅僅是獵物就已經達到了20兩銀子,加上品味齋的謝意,足足達到了50兩銀子。
并與品味齋談好,只要有獵物,優(yōu)先售賣給品味齋。只是品味齋的掌柜的眼神時常放在王冕身上,王冕察覺到了,稍感疑慮。
一行人被品味齋的掌柜的留下吃飯,李年年心滿意足,打著飽嗝
“真不愧是品味齋”
王冕拿帕子給李年年擦嘴,
“我倒是覺得,和年年的手藝比起來,還差點。”
李年年趕忙捂住王冕的嘴巴,瞪大眼睛,“這可是品味齋,你等出了這門再與我說這些個話”。
王冕笑。
“你們倆怎么吃個飯都膩膩歪歪”張順兒酸。
三人決定先在城里逛一逛,李年年添置些物件好過冬。
逛了一個多時辰,李年年也算是開了眼,感嘆于城里物資之豐富,集市之熱鬧。
李年年買了好幾匹布,筆墨紙硯,還有李歲歲的糖和幾根頭繩。銀子便嘩嘩流走了一半,不過看著高樓品味齋,她相信錢袋子只會越來越鼓。
王冕心細,在城里看見別的姑娘的頭飾,便獨自落下幾步。
“小哥看看買啥,送給心上人的嗎”
“嗯”王冕輕聲應答,藏不住的笑意。
“那你可來對了,瞧瞧瞧瞧,有啥中意的簪子,我可不瞞你說,在我這兒買過簪子的人兒,基本上都成了…”攤主滔滔不絕,
“我要那個”王冕一眼就看中了云月簪子,
“公子真是好眼光,這簪子可是獨一只,漂亮有質感,只是這價錢稍微貴了這才沒…”
“多少?”
“本來這是賣五兩的,看您誠心要的話…”
攤主話音未落,只聽得銀子放在桌子上的聲音,去瞧王冕,卻已經走遠了。
天色將晚,幾人回程。
張順兒也是累極了,上了騾車便倒頭就睡,
“嘿嘿,品味齋,真好吃”夢里都不忘吃的,這張順兒。
李年年靠在王冕懷里,心里偷偷計劃著這些物資。
王冕低頭望著李年年,左手從懷里拿出了做工別致的簪子,云月簪子。
這簪子上刻著一輪圓月,在云層中,若隱若現(xiàn),美極了。
“年年,我給你戴上。”李年年抬頭,看見這簪子就愛不釋手,
“這簪子這么好看,花了不少銀子吧。”
“給年年的,銀子又不銀子有何關系。”
李年年開心極了,王冕抬手給她戴上,
“冕哥哥,我好不好看”,
少女的白皙的臉上有著不自然的紅暈,在晚霞的映襯下格外美麗,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我們的年年自然好看。”王冕將李年年摟進懷里,一臉寵溺。
天氣逐漸轉冷,早晨的檐上已然有了一層厚厚的霜,今年的冬天大概又是個寒冬。
那次打獵過后,李年年王冕和張順兒又進了幾回山,將食物屯足了,又去品味齋換了些銀子,經過這幾番,李家也稍微有了些積蓄,李望在個大晴天將房屋稍微修繕,這個冬天并不難過。
李安安李歲歲穿著新衣裳,粉雕玉琢,可愛極了,正在李望的指導下笨拙的寫著字。
李歲歲并不安穩(wěn),左邊一道墨痕,右邊一道墨痕,最后在紙上畫起畫來,李望無奈,于是李望李歲歲安安三人一同畫起畫來,
李歲歲在李望臉上畫了烏龜,
“爹爹,烏龜,”李歲歲可樂了。
李年年和林氏正在屋內拉著閑話,林氏的傷寒已經好全,臉色白里透紅,懷里躺著大寶,大寶也穿上了李年年縫制的兔子皮。大寶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yǎng),腿已經不太瘸了,只是眼睛還有一層陰翳。估摸著明天初春就能好透了。
李年年手里縫制著虎皮,這準備給王冕和王獵戶御寒的。只是在這虎皮上穿針引線著實有些難度,單單一件,李年年就縫了十來天。終于在今天完工了。
一件短馬甲,一件短披風。那只虎皮只得允許李年年做出這些了。
完工之后,李年年迫不及待的向王冕家跑去,還沒到門口,便瞧見張厚帶著品味齋的幾個人正與王冕告辭。
李年年走近,王冕在門口迎接。
“冕哥哥,他們來做什么呀。”
王冕的眼神暗了暗,“沒什么,就來和我說些打獵的事兒。”
李年年不太放在心上,拿出虎皮衣,邊走進王家邊說,“冕哥哥,之前那只老虎皮我做了兩件衣裳,一件給王伯伯的短披風,一件是你的短馬甲,你快試試看合不合身。”
“好”王冕眼角彎彎,穿上馬甲,心情很好。
“年年的手藝真好,”王獵戶也喜上眉梢,對著短披風愛不釋手,年年來的次數多了,笑容日益增多。
李年年揉揉酸痛的手,“嘿嘿冕哥哥和王伯伯喜歡就好”
送走年年后,王冕喝著悶酒,手里攥著虎皮衣。
“年年是個好孩子。”
“爹我知道。”
“你要早做打算。”
“好”王冕過了許久才出聲。
王獵戶看著這孩子,十多歲的年紀,已經沉穩(wěn)可靠,陪伴了自己這么些年,眼眶突然有些濕潤,突然就舍不得了。望著頂上溫和的太陽,
“明年會是個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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