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驚變第十六年
王宇跟著張鐵走在神掌門的駐地,這一片地區(qū)被申請劃給神掌門來招收弟子。
路上遇見的人對張鐵都是十分尊敬,因為張鐵幫神掌門贏回了面子,況且他的確是實力強大。
他們對能夠跟隨在張鐵身邊的王宇也是很好奇,因為張鐵成為長老后并沒有收徒,他們不知道王宇是誰,駐地就這么些人。
那部分人都在疑惑,這小子怎么就能得到張鐵長老的青睞呢。
王宇陪著師傅到了他在此地的住所。
“房間比較簡陋,小宇。”
張鐵有點尷尬,他一人居住,也不需要什么裝飾還有用具,當(dāng)然比不上王宇家中。
王宇自然對此并不在意,“師傅,沒事,你知道的,我向來不看重這些。”
張鐵點了點頭,“好,過一會兒我?guī)闳マk一個身份令牌,雖然你早就入了門墻,但是令牌卻沒有領(lǐng)取。”
王宇只能說好。
張鐵帶著王宇領(lǐng)取完畢,旁人這才明白原來這是他早些年收取的弟子,今日才來門里報道。
王宇提出了要出去修行,尋找突破的契機,張鐵沒有阻止,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緣法,他不能攔著徒弟變強。
王宇離開了神掌門駐地,那枚令牌也被他收了起來。
【第十五年,你在外游歷,做了許多善事,你的名字在江湖中流傳,聲望+3,你的受的內(nèi)傷恢復(fù)了,體質(zhì)+2】
王宇再次醒了過來,這會兒的他臉上不再是初入江湖的稚嫩,也出現(xiàn)了剛毅的神色。
他站在大海面前,看到海浪一波接著一波的拍擊在岸上。
王宇似乎有所悟,他站在那里,滄浪決早就被他記得滾瓜爛熟,滄浪掌也是不自覺的運轉(zhuǎn)起來。
“嘩~嘩~”
浪花拍打在王宇的身上,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走到了海邊。
滄浪掌在他的手中不斷打出,一浪接著一浪,一掌接著一掌。
王宇似乎是融入了海浪中,他就是海浪,海浪就是他。
王宇順勢便做了個突破,不過他并沒有在意,他依然在海浪中打著滄浪掌。
一個時辰后,王宇停下了練拳,慢慢回到了岸邊。
【王宇】
【體質(zhì):25】
【智力:11】
【功法:滄浪決大成,滄浪掌入微,鐵掌功大成】
【內(nèi)力:3】
【評價:你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菜雞了!】
王宇看到多出了一個內(nèi)力,可能是之前他的內(nèi)力確實少,所以沒有單獨顯示。
沒想到這在海邊能有如此頓悟,他的滄浪決還有滄浪掌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王宇決心回家去,離家一年多了,他終于得到了突破,雖然體質(zhì)上的突破是小,但是他的武功得到了長足的長進。
王宇買了一匹快馬,沒錯,在這一年里他學(xué)會了騎馬。
半個月后,州府,王宇牽著馬準(zhǔn)備進城。
他發(fā)現(xiàn)州府的戒備森嚴(yán)了許多,看守大門的兵丁也多了。
他照例摸出一兩碎銀,父親給他的銀兩快要用完了,他得省著點花。
入了城,他來到神掌門駐地,亮出自己身份令牌,憑借著自己的記憶找到了師傅張鐵的住所。
“師傅,師傅。”王宇叫道。
無人應(yīng)答。
王宇又喊了兩聲。
“別喊了,別喊了。”住在邊上的一位長老走了出來。
他看見王宇一身黑色勁裝,高大英俊,卻是想不起來他是誰的弟子。
“你找誰啊?小子。”
“我找我?guī)煾祻堣F長老。”王宇答道。
“你是張鐵那小子的徒弟,嘖嘖。”那長老打量了王宇一番。
“那是真不湊巧,張鐵他去什么王家了,好像是他當(dāng)年做護院的那家,聽說那王家滅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長老捋了捋胡子。
王宇聽到這個消息,似乎是聽見了晴天霹靂。
他三步并作兩步,一把抓住那長老,“你說什么?王家滅門了?怎么可能?”
那長老有些被王宇的速度和力量驚到。
“是啊,張鐵聽說了之后即刻就趕了過去。哦!你是王家的那個少爺,張鐵經(jīng)常和我們說你有如何優(yōu)秀!竟是你!”
王宇松開長老,往門內(nèi)喂馬的地方跑去。
他牽起自己的馬,騎上就向城門奔去。
城門處的兵丁看見這剛剛進門不久的黑衣少俠這就要出門,但是還是盡職盡責(zé)的攔他。
“兄弟們,行個方便,進城后聽聞吾家中老父還有老少被滅門,吾要速去報仇!”
王宇丟下他剩下的銀票。
這銀票一是繳納罰款,縱馬在城市飛馳,二是讓守城門的兵丁閉嘴。
那些兵丁聽見,果然沒有再攔他,守衛(wèi)小隊長撿起了那張一百兩的銀票。
繳納罰款最多只要二十兩,也就是說,剩下的八十兩,就是他們這些人的收益了。
他希望這種事情可以多來點。
王宇自是不知道他們的心情,他正在急忙要沖回家。
一小會兒功夫,他就看見了那條大河,大河依然橫在他家還有這州府中間。
他看見對面有人撐船,連忙大喊,“船家!船家!快來啊!”
那邊的船家只能看見一個人在岸邊,還帶著一匹馬。
來者正是錢溪還有她爺爺錢老七。
錢溪眼見,認(rèn)出了王宇,她趕忙打著蒿停下了船。
“快撐船!快!”王宇急忙道。
錢溪聽出了王宇的焦急,她急忙調(diào)轉(zhuǎn)了船頭,往河對岸撐去。
“客人怎么這么著急,是有什么要緊事嘛?”錢老七問道。
王宇不愿多言,只是沉默了一下。
錢溪拉了拉錢老七的袖口,“爺爺,一年多前,就是這位公子,給了我們那筆銀子,治好了你的病。”
錢老七聞聲對著王宇拱了拱手,“原來如此,多謝這位恩公了!”
王宇沒有還禮,只是催促道,“船家,還能再快些嘛?我真的有急事兒!”
錢老七也明白了王宇的焦急,他接過錢溪手中的蒿,一桿一桿把船劃的飛快。
錢溪沒有再和王宇搭話,她只是看著王宇,想著一年前這位公子是如何的英氣勃發(fā),如今僅是如此的焦急,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吧。
在錢老七的手里,這船好似裝了螺旋槳,不到十五分鐘,這大河就渡過了。
王宇遞給錢溪一塊銀元寶,這是他最后的家當(dāng)了,他歸心似箭。
王宇翻身上馬,錢溪追過來,不要他的銀子,王宇并沒有停下馬鞭。
“駕。”王宇一揮馬鞭,身影消失在煙塵之中,只留下錢溪一人在原地癡癡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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