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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新一洲劍道魁首


  寅露靜待下文。

  徐書彥沉思片刻說道,我御劍太慢,勞煩師兄載我一程。

  寅露愣在原地,眉頭一皺凝視著徐書彥說道:“那是一位二品巔峰劍修,實打?qū)嵉南扇司常闳ィ俊?br />
  徐書彥笑道:“無妨,小師兄總不會因為要傷我的是一位二品巔峰劍修就不敢拔劍吧?”

  寅露有些無奈,一把握住徐書彥的胳膊,可沒想到徐書彥順勢也摁住了李貍的肩膀。

  寅露看了一眼徐書彥好似在說,到時候護住你一個人不難,真打起來這小子我肯定顧不上。

  徐書彥置之不理沖著李貍說道:“讓你看看何為仙人。”

  蒲葉洲與治治洲相間的天幕云層之上。

  一位劍仙,與一位儒家陪祭老夫子遙遙對峙。

  前者閉目養(yǎng)神,后者扯來一朵白云盤膝而坐老神在在。

  喲,不得了,聽說蒲葉洲下了一場大雨,蒲葉洲劍修的腰桿子就硬起來了。

  你硬歸你硬,老夫也不和你扯皮,有的是人來收拾你,你看這不就來了嗎?老夫子心想著。

  在徐書彥到達天幕之前就躬身行禮。

  徐書彥回了一禮,然后轉(zhuǎn)身看向那個二品巔峰的劍修。

  徐書彥有印象,當時坐鎮(zhèn)東海,這個劍修還只算的上是仙人境根基扎實的那一類,沒想到兩年時間已經(jīng)現(xiàn)站在了十境門檻外了,只不過還算不上摸到門檻。

  “稻實?”徐書彥憑著記憶試探問道。

  稻實睜開眸子,看向徐書彥。

  徐書彥記不清稻實,但作為蒲葉洲劍修,徐書彥肯定是一座蒲葉洲劍修只要見過就不會遺忘的那一小撥人當中的其中一個。

  稻實原本懷抱長劍,見到徐書彥后有些激動,換成了右手握劍。

  這是一位真正劍修本能反應(yīng),遇到劍道劍術(shù)更高者激動之余,下意識會想問劍一場。

  “你沒死?”

  隨即稻實恍然大悟:“一座蒲葉洲劍道久旱逢甘露出自你手?”

  稻實神情又一變,有些疑惑:“一境?”

  徐書彥笑道:“瞧不起十品劍修?”

  稻實搖了搖頭,可又看到徐書彥站在那位儒家老夫子身前,他又深吸一口氣說道:“你是來替文廟當說客的?”

  徐書彥搖了搖頭自嘲道:“不是,先前文廟有人找過我,說文廟想要落子蒲葉洲,除非我答應(yīng),不然很難成功,不過如今看來,文廟還是太抬舉我了。”

  稻實道:“既然如此,徐劍仙還請讓道,我倒要看看,儒家祖師堂所謂的君子劍是怎樣個其形相間。”

  徐書彥笑道:“怎么說我曾經(jīng)也是一洲劍道魁首,我既然答應(yīng)了,你又要擋在這里,那就是不給我面子。”

  稻實露出的神情不屑道:“怎么?還要問劍?”任你曾經(jīng)是一洲劍道魁首又如何?如今也只是十品一境。

  稻實又看向滿臉殺氣的寅露,打不過,但又不是只有你徐書彥有幫手。

  徐書彥笑道:“問劍肯定是要問的,不過就不和你比境界了,七洲之內(nèi)一品劍修不多,但很頂尖的幾個我都認識,交情還不錯,真要比境界,宋禮一個詞牌名能砍死你十次。所以就單單比比劍氣如何?”

  說罷,徐書彥振衣拔劍,只不過窩在右手上的不是鉤絞,還是寅露的佩劍。

  稻實沉默了片刻,才點點頭。很顯然是身后那些人聚音傳聲,給了他結(jié)果。

  徐書彥橫劍在前,左手掐劍訣拂過劍身,他笑道:“大師兄挺偏心啊?你這柄八寶可沒我的鉤絞好。”

  寅露白了他一眼,要不是有外人在,他指定給這小王八蛋一腳。

  徐書彥手中八寶劍,嗡鳴一聲,他上前踏出一步,站在寅露和李貍身前。

  一劍遞出,絲毫不花里胡哨,拖泥帶水。

  劍氣所過之處云海一分為二,筆直而均勻。

  從地上看去就像一張白紙被均勻劃開。

  若是站在被斬開的云海兩側(cè)向下看去,大海之上同樣如此。

  海上豎起兩堵水墻,海底深不見底宛如深淵。

  天幕之上,只傳來稻實一聲悶哼,然后在無此人蹤影。

  莫說沒見過世面李貍看的瞠目結(jié)舌,就連身后那位儒家陪祭也不由得站起身伸長脖子看向東面。

  在老夫子視野中,稻實的身形越來越小,直到云海閉合。

  寅露連連點頭,倍給麋山劍宗長臉。

  看到?jīng)]這就是我蒲葉洲麋山劍宗的小師弟,十品一境,一劍遞出,二品九境巔峰的劍仙也要從博海砸到東海,橫跨一座蒲葉洲!

  此刻的寅露是心甘情愿稱呼稻實為一聲劍仙的,別說現(xiàn)在,以后只要提及此事都要稱一聲稻劍仙。

  東海有處新遺址,名為富水龍溝。

  是當年徐書彥首次坐鎮(zhèn)東海之時,一劍斬出的結(jié)果。

  揚言要將妖冥兩族大軍的尸骸填滿富水龍灣。

  稻實就砸進了這條天埑之中,人是沒事,只是頭暈?zāi)X脹,看著海底的尸骸有些背脊發(fā)涼。

  寅露傳聲道:“我家小師弟說了,稻劍仙就安心在東海殺敵即可,不要在被人當出頭鳥了,將將只是瞧見了十境門檻而已,摸都沒摸到,就別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寅露上前一步按住徐書彥的肩頭,這才讓徐書彥沒有力竭昏死過去。

  “徐書彥!當真墜了境,連劍修的氣概也丟了嗎?”有一道怒斥聲響起,只是刻意隱藏了氣息與方向。

  “無所謂,我會撐腰!”這道聲音徐書彥很熟悉,寅露同樣熟悉。

  麋山劍宗,脊峰之上一股滔天劍意直上云霄。

  一股凌冽劍氣一路向東而去,留下一道久而不散的劍光尾跡。

  徐書彥,寅露,向著東海方向畢恭畢敬行禮道:“恭迎大師兄出關(guān)!”

  李貍有樣學樣在最后補了句:“恭喜大師伯躋身一品神道境。”

  寅露心中嘖嘖嘖稱奇,這師侄猴精啊。

  原本落在三人身后的那位儒家老夫子也御風而來,與三人并肩而立,行儒生禮朗聲道:“麋山劍宗小師弟大師兄,皆豪杰!”

  左央凌空而立,懸停在富水龍溝上方。

  在其身后一干劍修皆靜默。

  “我家小師弟,墜境之后說了不算?”左央問道。

  “但我這個大師兄覺得他說了算,你們說我說的算不算?”左央掃過眾人。

  “不說話?那就當你們沒二話了。”

  左央用劍尖點了幾個大劍仙冷聲道:“諸位愿意在東海出劍左央很敬佩,也期待諸位早日躋身一品神道,是向我問劍也好,御劍前往海外荒洲也罷,我左央都奉陪,但是誰要是敢劍指蒲葉洲大陸,我左央就把他大卸八塊,讓他后世祖孫十八代都找不齊完整的遺骸!”

  一些二品劍修不敢作聲,在左央面前說多做多,是否錯多?他們可沒膽氣去考證。

  一些老輩號的二品上流劍仙則是瞇了瞇眼然后舒展。

  臉上微微抽搐。

  有些明眼人看出了端倪,左央十境氣息極為成綿長,不像是最近才破境。

  那么按照這位麋山劍宗當代宗主的天資,就可以大膽猜測。

  左央極有可能在那場‘大雨’落下之前就單憑自己的實力躋身了一品十境!

  一位真真正正的神道境劍仙!

  博海上空,寅露接過八寶劍抱臂環(huán)胸打著哈欠,只覺得大師兄對小師弟屬實是有些偏心了。

  很明顯大師兄肯定是在小師弟前往岳麓學宮的那段時間受了刺激一鼓作氣破了境,不出意外肯定是出了意外的,不然也不會今天才出關(guān)。

  在不出意外的話,那個意外大師兄肯定還沒妥善處理好,今天出關(guān)完全是為了給小師弟撐場子,順帶著將蒲葉洲劍道魁首的擔子給攬了下來。

  徐書彥朝著儒家陪祭行了一禮說道:“晚輩還需前往東海見過大師兄,勞煩老夫子將他送回岳麓書院。”徐書彥指了指李貍。

  那位老陪祭微笑應(yīng)下,目送寅露領(lǐng)著徐書彥一路向東而去。

  天幕處又增添一道劍光尾跡,博海卻恢復了往日平靜。

  富水龍灣有幾處凸起的礁石,皆大如山包。

  這是一頭巨獸的尸骸,被徐書彥以特殊手段拘禁在東海之下,未能沉底。

  左央雙手負后,看向東海深處。

  “大師兄。”

  聽到徐書彥輕喚自己,左央目光不動,只是向著身后招了招手,示意兩個師弟向前。

  寅露在左,徐書彥在右。

  左央居中而立,換成了單手負后,右手按在了徐書彥左肩。

  他嗓音清冷,卻難隱那股輕柔。

  “師傅晚年常說教不了我們多少劍術(shù)了,所以有時候把我們這群不爭氣的徒弟喊來一塊兒多是絮叨早年間他的所見所聞。”

  “那會師傅就經(jīng)常扭過頭看向身側(cè),眼眸里流露出的不是那種追憶往昔的感傷,而是一種期待,還有些.....心疼”

  “當時不懂,現(xiàn)在才知道,師傅那時候是在看你。”

  徐書彥有些不解,麋山劍宗的那位開山祖師,也就是徐書彥的師傅,早就百年之前就坐化了。

  而他徐書彥被麋山劍宗收為關(guān)門弟子,實際上是左央代師收徒,可卻不是代師授業(yè)。

  左央看出了徐書彥的疑惑,拍了拍他的肩頭解釋道:“師傅他老人家晚年練劍有些懈怠,更傾向術(shù)術(shù),或許是與你有關(guān),你沒見過他老人家,他肯定是見過你的。”

  徐書彥點點頭說道:“等根基扎實一些,我會回麋山住些時日。”

  寅露在一旁蹲著,低著頭翻著白眼腹誹,還真是隔代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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