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鏡花、濾鏡
杰克心里對那個殺人犯的恨意又涌上來,他想到了那只豬,自己精心養育的豬,至于剛剛看見的小女孩,杰克只認為是最近精神不佳出現的幻覺。
“不會是,一個叫做埃斯特的小女孩吧。”修女把燈移開后也就沒有一點懷疑的說出了重要信息。
埃斯特?杰克一臉震驚,怎么會是埃斯特,他知道這個人,就是凱特家的女兒,那位相當讓人煩躁的女孩子。
那么小的一個小姑娘怎么會做出讓這位修女說出殺人犯的話。
不,也不是沒可能,杰克冷著目光想,他太理所應當了,感覺所有小孩子都應該是那么純真但是忘記了一個事情,罪犯和天生壞種天生就存在,世界上有他這種后天的惡人也有那種從出生開始惡就爛到了骨子里的。
而那個小女孩一直以來都在欺騙自己,杰克一想到這些天自己被這個家伙玩的團團轉就感覺到憤怒和恥辱。
而這種恥辱一定要洗刷,杰克可沒有什么同類之間的惺惺相惜。
“……沒有看清楚,但是是一個小女孩。”杰克似真似假的說,然后他又痛苦的□□,他的腳已經被燈砸傷了,暫時走不了,他現在需要這個富有同情心的修女幫助
贊嘆!感謝修女的天真、無私、責任心、善良等一切正面又可笑的性格。
“這么說起來,我是這家屠宰場的老板,我記得門被鎖了,你怎么進來的呢?”杰克被攙扶著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在前進的時候,杰克看見自己槍的彈孔,瞇著眼睛側著身子擋住。
修女沉默了一會,她有點不好意思,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暴力開門后就遇到了這家屠宰場的老板。
“還是先帶你去處理傷口吧。”修女轉移話題,她看起來沒怎么做過這種心虛的事情,一舉一動都僵硬的好笑。
“那跟我說說那個關于埃斯特的事情吧,身為屠宰場老板,接待了一位殺人犯真的是我的失職,而因為我的失職,我竟然讓這里做客的客人死去兩個。”杰克一臉悲傷,他食指抵在嘴唇邊,一副對自己的失誤感到自責模樣。
但是在修女看不見的地方,他陰沉著臉,小□□,好好等著。
“死去了兩個人?!”雖然修女在與凱特的電話里就知道死了幾個人,但是這些遠遠沒有現在親耳聽到那么震撼。
“是的,女士,這也是我鎖上門的原因,畢竟殺人犯還在這里游蕩。”杰克的理由非常正直。
而埃斯特正在前往那個房間,凱特暫時停留的地方。
埃斯特靠著門,然后從衣服里取出小刀,大力的推開門,她精細畫好的眼線現在現在都是模糊一片。
“媽媽。”埃斯特興奮的說,她已經迫不及待用這把小刀割開凱特的咽喉,然后下一個就是屠宰場老板,讓這些干擾自己和鏡花的家伙全部下地獄。
然而她推開門后驚訝的發現這里空蕩蕩的什么人都沒有,埃斯特表情從興奮馬上轉為了暴躁,她走進去了里面,然后輕輕的誘哄。
“媽媽,媽媽,你最愛的埃斯特來找你了哦。”
在埃斯特徹底走進去時,門咔嗒的一聲被鎖住了,埃斯特聽見了動靜,兇狠的撲向門在發現門怎么也打不開后,她邊撞邊破口大罵。
“bitch!youstupidjerk,我勸你好好把門給我打開,這樣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埃斯特已經認定絕對是凱特做的。
在埃斯特罵出這些話后,房間里的窗簾突然被拉上,原本明亮的房間頓時黑暗無比。
“?”埃斯特拿著刀小心翼翼的離開那個門然后在黑暗里到處摸索。
突然一個看不清的東西撲上埃斯特的身上。
埃斯特咬著牙使勁把這個東西扯開,然后迅速摸到窗簾那把窗簾拉開。
一下子房間重新變得明亮起來。
而埃斯特終于看清楚了那個東西是什么,是一個小熊玩偶,那該死的玩偶。
它現在已不復之前那般可愛,臉上的兩顆黑紐扣變成了人的眼球,毛茸茸的毛一根又一根的扎放在了熊身上。
它看見了埃斯特后,整個身體都炸起了毛,貝爾看著這個已經被它困住的害死她的兇手,又再度兇狠的撲上去。
這次毛茸茸的小熊臉上張開了嘴,它嘴里可不是什么毛茸茸的棉花而是一嘴獠牙。
埃斯特嗤了一聲,她對這個小熊沒有一點的驚訝,她像是抱歉一般說道:“哦這不是貝爾嗎?真是個小可憐,瞧瞧你現在,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知趣一點死了就別在冒出來不好嗎?”
已經被埃斯特藏了很久的暴躁因素蠢蠢欲動,她拿著刀就沖向這個小熊。
……
看見那個老子天下第一那么著急,鏡花下意識的遵守了他的話,連忙退出這個倉庫。
在退出的時候,她驚恐的發現之前一直沒有發現的東西,那是一大攤紅色的血跡。
【看樣子干涸了,血液都干涸成這樣,那應該是好幾天了。】—生而為人。
太宰治觀摩著這個血液,在想到之前看到的紙條很容易就能能明白,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個屠宰場本身就是殺人犯的搖籃床,太宰治低頭看著自己取來的情報(順便一提來自美國fbl官方網站)他翻開一頁。
里面記錄著xxxx年x月x日—……
在芝加哥附近共失蹤人數(可以記錄和找到數據的不包括找不到的)為四十人,其中小孩只占10%
ps:尸體也找不到,由fbl初步估計可能是被拐賣或者不幸死亡。
另外一張紙又被太宰治翻開,上面記錄著芝加哥關于失蹤案的新聞。
上面明確提醒了,各位住民看好好自己的孩子,最近拐賣犯猖獗。
但是官方卻記載著小孩失蹤只有10%。
太宰治沉默,該說不愧是政府嗎?隱藏信息真的有一手。
fbl那邊當然也發現了問題,凱斯特盯著資料看了許久在對比面前的倉庫和鮮血難得罵出了臟話。
“damn!那群傻逼,他們絕對隱瞞了實情,害得我們就根據失蹤案來處理。”凱斯特有著非常厲害的偵查能力,他幾乎是一秒就根據面前的血液在加上芝加哥這些地點推斷出了這個屠宰場才是失蹤的罪魁禍首。
“那能怎么辦?”莫里攤開手,她正撐著頭看著凱斯特。
凱斯特冷靜一會然后笑著說:“莫里,你以為我是為了正義嗎?”他用手指著面前的屏幕繼續說。
“這些案子如果正式查完,你知道我們會擁有什么嗎?錢、名譽。”
莫里邊聽邊點頭,她非常贊同道:“你說的對,凱斯特,怎么會有人跟這些過不去呢?”
“而現在,我看了一下,這些人可以引導這個家伙,我們也可以。”凱斯特雙手交叉然后指揮莫里拿著照相機。
“引導這個叫鏡花的家伙,找到證據然后錄像。”
“所以說,這個屠宰場本身就有問題嗎?”鏡花顫抖的說出口。
【別害怕,鏡花。】—罪與罰。
陀思妥耶夫斯基本身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屠宰場的問題,所以他只是隨意安慰一下,陀思妥耶夫斯基想知道這個屠宰場的惡。
他想知道,人類還能做出什么惡,而想知道這些都需要從鏡花下手。
【或許為了你姐姐的安全著想我們應該先去探索一下這里的問題?】—罪與罰。
【是的,鏡花,你的姐姐不知道現在在屠宰場哪里,你看這里有大量的血跡,萬一出現了事情可怎么辦。】—生而為人。
太宰治全部資料看完后,就已經知道所有事情,他只是撐著手搖醒國木田然后把國木田手機上的直播間完全屏蔽后就放回他衣服上。
“國木田,醒醒。”
國木田猛的睜開眼睛,他現在腦袋上都是虛汗,他顫抖的問然后整個人都縮在了椅子邊。
“那個玩意有從我的手機里消失嗎?”
“當然,只是個惡作劇而已,特別低級的手段哦。”太宰治搖著自己的手機然后悄咪咪的把桌子上的資料揮下來丟掉。
“惡作劇,那你那個時候說的什么直播?”國木田懷疑的瞇著眼睛。
“啊~我什么也沒說哦,國木田,沒有任何直播,就是個低級的惡作劇。”太宰治表情認真。
鏡花看著這兩個的彈幕,感覺他們說的沒有錯,鏡花皺著眉毛,她的確對這些感覺到擔憂,她是為了自己的姐姐。
自己的姐姐雖然某些時刻有點奇怪,但是她只不過比自己大兩歲而已。
萬一遇到他們推測的這些危險,鏡花眉毛皺的更深了,她喃喃自語道:“我的姐姐,她也只比我大兩歲多,如果遇到危險可怎么辦。”
能聽到她說的話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陷入沉思。
埃斯特能遇到危險?明明她本身就是危險。
太宰治騙過了好國木田后就聽見了這句話,太宰治沉默,他第一次感覺濾鏡那么可怕,你能不能睜大眼睛看看你姐姐做的那些奇怪事,你但凡放心上都可以發現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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