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他么冤枉啊!
“世子!”
季峰接過沈衿懷里的陸璟淮,“季夙,快找馮太醫(yī)去王府。”
“好,我這就去。”
榮軒看到上半身布滿斑駁痕跡,下半身白色褻褲上,還滿是血跡的沈衿。
緊張的上前問道:“將軍,您怎么了?”
“您身上的血?”
沈衿的臉色,頓時更加慘白起來,難以啟齒的搖了搖頭,“失血過多而已。”
——還有那個地方……也太他么疼了!
——那人看著弱不禁風的,在這種事上,怎么能這么狠?
誰能想到他鐵骨錚錚,身強體壯的小將軍,竟然是下面那個。
而上面那個還因為太過激烈,做到最后竟吐了血,還直接暈了過去。
沈衿的眼皮也越發(fā)沉重,就在頭暈?zāi)垦#瑫灥沟哪且粍x那。
他還在想,不知道他,會不會有性命之憂?
夜幕降臨,月色如水。
典雅肅靜的房間內(nèi),只留著一盞昏黃的微弱燭火。
此時紫檀木雕花大床上,躺著的修長身影,那精致絕美的面容上,纖長的睫羽微微顫了顫。
緊接著沈衿從昏睡中,慢慢蘇醒過來,睜開了雙眼。
目光在掃向頭頂,極為熟悉的帳頂時,怔了怔。
這是大將軍府!
聽到房間里的動靜,榮軒立刻端著溫著的藥,推開房門,快步進來。
“將軍,您醒了?”
沈衿慢慢坐起身,結(jié)果牽動了大腿和屁股上的傷口。
“咝~”
“將軍,小心傷口!”
沈衿搖頭示意,聲音還有些嘶啞,“無礙!”
榮軒將藥送到沈衿手上,一臉擔憂道:“將軍,您怎么會,受了這么重的傷?”
沈衿的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出在浮生樓里發(fā)生的一切,惱火不已。
“這個浮生樓還真是無法無天!”
“竟敢逼良為娼,強擄顧客,充當小倌官接客!”
“什么?”
榮軒滿臉震驚,“將軍您竟是遭了浮生樓的暗算?”
“怪不得大夫說您,中了很厲害的春藥,那您腿上的傷?”
“為了保持清醒,我自己扎的。”
接著輕咳一聲,轉(zhuǎn)移話題問道:“抓到程禮了嗎?”
“將軍,抓到了!”
榮軒說完,“撲通”一聲,跪下身來,低垂著腦袋,繼續(xù)說道:“將軍,當時有人正要殺他滅口,被屬下攔截了下來。”
“他來京都城后,犯下三起奸殺案,大理寺的人也正在抓他。”
“將軍您暈倒后,屬下就讓大理寺的人將他,先行押解至大理寺監(jiān)牢,嚴加看管。”
“是屬下擅作主張,還請將軍責罰!”
沈衿眉頭微蹙,“起來吧!”
“你做的沒錯!”
“我暈倒后,你再押解著程禮,就極為不便了,畢竟還沒有揪出他背后的主謀。”
“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大理寺卿,是何人?”
“應(yīng)該不會妨礙我們辦事吧?”
榮軒站起身,目光若有似無的落在沈衿身上,輕咳一聲,“將軍,您不是知道嗎?”
沈衿吹了吹藥,“我也剛回京都,我怎么知道?”
榮軒撓了撓頭,支吾半天道:“不就是被您獸性大發(fā),欺負的暈過去那位嗎?”
“噗”
沈衿剛喝到嘴里的藥,瞬間噴了出去。
榮軒趕緊用托盤擋住自己的臉,這才避免了被苦藥洗臉的后果。
沈衿抬手擦了擦嘴,心里有苦說不出,尷尬的笑道:“這么巧?”
——既然能進浮生樓的拍賣會,必定非富即貴。
——只是看著年紀輕輕,沒想到竟然是大理寺卿?
榮軒激動道:“將軍,是挺巧的。”
“您說您中春藥,挑個小倌官好了,大不了花點錢,了事。”
“結(jié)果您偏偏挑了個,最不能招惹的?”
沈衿重重嘆了口氣,“當時情況危急,再加上有那么多護衛(wèi)把守,等我再出來,就要暴斃而亡了!”
接著小聲嘟囔,“再說,我還吃虧了呢!”
誰知榮軒耳聰目明,立刻說道:“將軍,您吃什么虧啊?”
“您還不知道呢吧,那位大理寺卿還是平南王府的小世子。”
“聽說他自小身體就羸弱,好不容易養(yǎng)大,太醫(yī)更是斷言活不過二十五歲,可矜貴著呢。”
“結(jié)果現(xiàn)在被您給折騰的,又是吐血又是昏迷的。”
沈衿無力反駁,在外人眼里,身強體健的自己,的確不像是下面吃虧那個。
“你說他是平南王府小世子?”
“陸璟淮?”
榮軒點頭,“是的將軍,是叫陸璟淮!”
沈衿忍不住撫額。
——完了,第一次見男主,就差點將人給弄死了。
沈衿眼底閃過一抹擔憂,“那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榮軒回道:“陸世子好像不太好,聽說到現(xiàn)在還沒蘇醒呢!”
“現(xiàn)在整個京都城里都傳遍了,說您不但強上了陸世子,還差點將人給弄死了。”
沈衿:我他么冤枉啊!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榮軒立刻走過去打開房門。
原來是老管家林伯,林伯快走進來,聲音急切道:“公子,宮中來人了,陛下宣您進宮一趟。”
“而且陛下知道您受傷,還專門派了轎輦過來。”
“好,那我即刻進宮!”
巍峨肅穆的御書房內(nèi),天馳帝已過不惑之年,一襲明黃色的龍袍,尊貴而又神秘。
此時威嚴的面容上,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眸,在看到走進來的身影時,立刻露出一抹笑意。
沈衿跪下身,恭敬行禮,“微臣沈衿,拜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
天馳帝立刻抬手,笑道:“快起身吧。”
“來人,賜坐!”
沈衿站起身,“多謝陛下隆恩。”
“你隨父去西北后,朕與你已有十五年未見了吧?”
“你父親身體還好嗎?”
沈衿坐下身回道:“多謝陛下掛念,父親身體很好。”
天馳帝點了點頭,這才言歸正傳問道:“此次西北軍營貪墨軍餉一案,可有眉目了?”
“先前接到陛下密信后,父親就派我一路追趕,畏罪潛逃的副將程禮。”
“此人昨夜已經(jīng)落網(wǎng),此刻正關(guān)押在大理寺監(jiān)牢內(nèi),等待候?qū)彙!?br /> 天馳帝眼中厲色一閃而過,“一個副將,絕不會有如此通天本領(lǐng),敢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貪墨這么多軍餉!”
“這件事非同小可,朕全權(quán)交由你查辦,你一定要盡快揪出背后主謀。”
沈衿拱手領(lǐng)命:“是,陛下,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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