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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付冬樹的那些往事


西奧多:“……”
  觀眾席的段成放:“……”
  對西奧多而言,被美麗的女性征服是一種享受,但被同性征服,那就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了。
  哦,段鴻跡除外。
  幾乎是轉(zhuǎn)瞬之間,西奧多眸中的旖色蕩然無存,只剩下濃濃的警惕。
  西奧多向后退了退,不僅如此,他還試圖扯斷手上的繩帶。
  可惜了,這繩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做的,質(zhì)地異常堅(jiān)韌。西奧多奮力一扯,繩帶絲毫未損,倒是他的手腕差點(diǎn)被勒斷。
  西奧多抬眸,細(xì)細(xì)觀察著付冬樹的神色。
  他實(shí)在看不懂這女人——哦,現(xiàn)在是男人了——心底在想什么。對方的性情之古怪、行為之難測,西奧多平生僅見。
  當(dāng)然,即使對方是男人,即使西奧多現(xiàn)在被綁住了一只手,失去了一些行動能力,西奧多仍然不認(rèn)為,對方可以奈何得了他。
  ……應(yīng)該吧。
  付冬樹的嘴角噙著笑:“不愿意討好我?看來你對段鴻跡的感情也就那么回事。西奧多先生,那你就留著這個永遠(yuǎn)的謎團(tuán)吧。”
  說著,付冬樹竟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等等!”
  西奧多果然急了。人的好奇心有時是很可怕的東西,更何況,西奧多這份好奇之中,還摻雜了大量的嫉妒和不甘。
  “為什么他可以,而我不可以?”“這背后隱藏著什么隱情?”“大家都是男人,我哪里不如他?”當(dāng)這樣的問題從腦海中浮現(xiàn)的時候,西奧多就已經(jīng)輸了一半。
  就憑他會穿女裝嗎?!
  西奧多咬牙道:“你想讓我怎么做?”
  如果對方是想跟他上床的話,那西奧多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西奧多一向只做top,至于另一半,只要合胃口,西奧多并不介意對方的性別。
  付冬樹這副模樣,一看就是下面那個。雖然被涮了讓西奧多很不爽,但等到了床上,這些不爽,他都能在付冬樹身上一一奉還。
  如果付冬樹不是下面那個……到了床上,那可就由不得他了。
  付冬樹勾唇一笑。
  彼時西奧多還不明白這個笑的含義,直到下一刻,付冬樹將手伸到了自己那條褲裙的腰帶上。
  柔軟順滑的絲質(zhì)褲裙垂落在地上,西奧多和隔壁的段成放同時瞪大了眼睛!
  等等。
  他們好像明白付冬樹為什么總是要穿褲裙了。
  付冬樹看著西奧多,微笑道:“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一直靜默地旁觀的203:“……”
  即使已經(jīng)決定了“宿主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此時此刻,203還是忍不住了:“宿主,你要做什么?”
  趙若明在意識海中桀桀狂笑道:“哈哈哈!介紹一下付冬樹的新人設(shè)!”
  “我是1中之1!1中的王者!1中的主宰!1之凰帝!1中的神明!我立于百萬1之上!1之巔,傲世間!有付冬樹才有天!我是1之狩獵者!所有1在我面前都只能聞風(fēng)喪膽!我將奪走所有1的——滴滴(該用詞已被屏蔽)!”
  203:“。”
  宿主,總感覺宿主的癲狂更上一層樓了呢。
  劇情如三匹脫韁的野馬,而絕望的馬車夫趙若明在發(fā)現(xiàn)徹底拉不回它們之后,便究極進(jìn)化,成為了獵馬人。
  雖然聽不懂趙若明在說什么,但是以203對趙若明的理解,西奧多怕是要倒霉了。
  付冬樹上前,輕輕摸了摸西奧多的臉。
  西奧多的皮膚很光滑,不愧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短暫的流亡生涯也沒能奪走他身上那股子驕奢淫逸生活養(yǎng)出來的細(xì)皮嫩肉。
  西奧多寒毛都豎起來了。如果說段鴻跡的撫摸(大巴掌怎么不算愛撫呢)讓他心神蕩漾,那么付冬樹的撫摸,簡直讓他覺得身上好像有蟲子在爬。
  西奧多沒有躲閃,仰頭看著付冬樹的臉,眼中劃過一抹殺機(jī):“付——先生,您到底是誰?”
  付冬樹似乎沒注意到西奧多的眼神,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他的臉之后,便意猶未盡地收回了手。
  付冬樹露出一副追憶往事的神情:“啊……從哪里說起呢?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跟別人不一樣。”
  西奧多心說,確實(shí)不一樣,不但跟華國人不一樣,簡直跟人類這個種群都不太一樣。
  “拖著這么大一個累贅,活著真是辛苦啊。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原來這不是累贅,而是命運(yùn)的饋贈。”
  西奧多離付冬樹很近,聞到了他身上的香氣,幾欲作嘔。
  當(dāng)然,付冬樹身上的味道并不難聞,還相當(dāng)清新淡雅。只是沒有人會喜歡侵略的氣息。
  西奧多自認(rèn)天賦異稟,未逢敵手。可是和付冬樹比起來,簡直就像黃瓜架搭在了西葫蘆地旁邊。
  付冬樹還在追今撫昔:“可是,到底是太不方便了。這么多年,我的伴侶紛紛從我身邊逃離……”
  203左顧右盼了一番。
  伴侶?哪呢?宿主有伴侶?真的假的?
  西奧多的神情已經(jīng)麻木了。

  不逃等什么?等死嗎?
  想起過去那些情傷好情債,付冬樹嘆了口氣,微微露出些許郁郁之色。
  “漸漸地,我也冷了心,再也不想追尋什么愛情了。”
  西奧多的腦子嗡嗡的,感到有點(diǎn)頭昏眼花。當(dāng)然,直到這個時候,他仍然沒有忘記悄悄將另一只手伸到身后,試圖解開手上的繩帶。
  付冬樹露出哀傷而惋惜的神色,看著活像個神經(jīng)質(zhì)的藝術(shù)家:“只求旦夕歡愉,不求一絲真心。”
  西奧多不懂這段話的含金量,但是土生土長的海城人段成放懂了。
  付冬樹的心已經(jīng)死了!但是XX沒死!還會——!——!可怕得很!
  付冬樹摸了摸西奧多的頭,輕輕揉著那絲滑柔軟的發(fā)絲:“可是啊,尋歡作樂,也不是那么好尋的。
  “——我這人,有個癖好。我只喜歡征服男人中的男人!”
  生來就是top·男人中的男人·西奧多:“。”
  西奧多感到自己身上每一根寒毛都在齊齊起立,向付冬樹致敬。
  付冬樹捧住西奧多驚恐的臉,湊近了對方,苦惱道:“可是那些男人一見到我,就又警惕又厭惡。不是把我當(dāng)競爭對手,就是把我當(dāng)怪物。你說我可怎么辦好呢?”
  西奧多一瞬間如同醍醐灌頂:“所以你,你才——”
  “真聰明。”付冬樹笑瞇瞇地拍了拍西奧多的臉蛋,“最開始,我只是穿寬松一些的褲子遮掩。可是很快就不奏效了。后來我干脆穿上了裙子。再后來,我就干脆扮成女人了。”
  年年打雁,今年叫大雁啄了眼!
  他奶奶的!
  西奧多暗暗爆了句粗口。那繩帶是付冬樹系上的,也不知道這個怪物怎么系的,纏繞得異常復(fù)雜,緊緊地勒著西奧多的手,解了半天也沒解開。
  付冬樹卷起西奧多的一綹頭發(fā),把玩著,做作地嘆了口氣。
  他這口氣嘆得真是一波三折風(fēng)情萬種,要是個女人,這當(dāng)然是無上的享受。可惜對方是個比西奧多還貨真價實(shí)的男人,西奧多現(xiàn)在,就只剩下驚恐了。
  付冬樹懷念道:“果然,我扮成女人之后,那些男人就都一個兩個軟了骨頭,成了我的褲下之臣。愛我愛得要死要活。甚至有個男人說,愿意為我從33樓跳下去一百次。
  “我當(dāng)時感動死了,對他說,不用這樣。你要是真愿意為我死,今晚來我房間吧。
  “他來了。第二天哭爹喊娘地跑了,說什么‘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真是虛偽。”
  西奧多已經(jīng)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了。因?yàn)樗膊幌胨馈?br />  付冬樹惋惜道:“那些都是些很年輕,很英俊的男人。身材健美,高高大大,英武不凡。二十五六七八歲的年紀(jì),不可一世。可惜都是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用過一次之后,就都把我拉黑了。”
  在西奧多見了鬼一樣的目光中,付冬樹嘆了口氣,哀怨道:“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后來我輾轉(zhuǎn)來了海城,終于瞄到了一個新目標(biāo)。”
  西奧多眉頭一皺,冷聲道:“是段鴻跡?”
  等等。
  不對!
  不是段鴻跡,而是……
  觀眾席上的段成放聽完了前因后果,本來正在懵逼地頭腦風(fēng)暴,冷不防聽見了這聲“段鴻跡”,忽然激靈了一下子。
  下一秒,段成放突然狠狠地打了個寒顫!
  這一瞬間,他的腦海中,閃過了很多處回憶。
  初見的時候,他明明沒見過付冬樹,對方卻十分熟稔地上前來勾住了他的肩膀;
  初見的時候,付冬樹被封家那群人為難了一番,還是段鴻跡替他解的圍。
  【“段二,怎么這么半天不來找我?”
  “段二,怎么不告訴她們我是誰?”】
  如果當(dāng)時,封家的人沒有為難付冬樹。如果當(dāng)時,段鴻跡沒有出手替付冬樹解圍。那么,段成放和付冬樹,會發(fā)生什么?
  那邊廂,西奧多已經(jīng)叫了出來:“你當(dāng)時看中的目標(biāo),是段成放!”
  懸在頭頂?shù)倪_(dá)摩克利斯之劍終于落了下來。
  哈哈!段成放懸著的心徹底踏實(sh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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