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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漫天叫價


一位姓葉的總裁首先出價:“一億一千萬!”

趙若明認(rèn)出這人是暗之血宴上的某個參與者。拍賣會本來只是這些人參加暗之血宴的一個幌子,結(jié)果這塊雪花珀實在太過珍貴,引誘得這人下場了。

拍賣師面帶微笑道:“這位先生不要著急哦。我還沒說完。”

葉總裁面色不太好看。作為暗之血宴上的男主之一,他自然也有個心愛的女子。剛剛一時腦熱,居然就這么叫出了口。

“這塊雪花珀的加價幅度,最低為五千萬元一次。”拍賣師笑道。

嚯!

場中頓時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

在座的人都不差錢,可再不差錢,也不是這么個揮霍法!

咋,這塊雪花琥珀,是能讓他們像琥珀一樣長生不老咋的?

拍賣師這話一出,頓時有一半想要競拍的人歇了心思。

葉總裁咬了咬牙,惱怒道:“一億五千萬!”

江繪伊咬了咬唇:“老段,你加價還是我加價?”

段鴻跡沒有回答江繪伊,舉起了手中的號牌,道:“兩個億。”

眾人紛紛側(cè)目。不愧是段首富啊!剛剛好像看到段夫人和段鴻跡咬耳朵——段首富一定為了搏千金一笑才下場的!

段野的貪吃蛇正殺到緊要關(guān)頭,好不容易才把一條小細蛇吃成了一條滔天肥蟒,冷不防聽到段鴻跡競價的聲音,手一哆嗦——啪嘰,他的蛇蛇撞死了。

段野也顧不上枉死的蛇了,震驚地抬起眼睛:“老二?我剛剛聽錯了?”

段成放雖然也很詫異,好歹把持住了表情:“小點聲。”

臺上的拍賣師笑得像一朵燦爛的秋日菊:“場上最高價目前為13號段鴻跡先生的兩億,請問……”

段野的表情只能用震撼來形容了:“啊?兩億買一塊破石頭?我當(dāng)初要買跑車,才幾千萬,老頭子都是咬著牙給的!”

“段三少,你懂什么。”旁邊坐著的西奧多陰陽怪氣道,“有些東西,自然是有其特殊回憶的——您的父親,還是個癡情種子呢。”

作為和江繪伊一同經(jīng)歷過段鴻跡的愛情故事洗禮的人,西奧多的思維自然而然地和江繪伊接軌了。

段野不耐煩道:“滾滾滾。我爸花他的錢,我這個兒子念叨幾句也就算了。關(guān)你什么事兒?死娘娘腔。”

西奧多給段野安排了一堆粉衣服紅衣服花衣服,害得段野丟了大人,被段成放和段繼之嘲笑了一周。段三少還記恨著呢!

西奧多額角的青筋蹦跶了幾下。

段野應(yīng)該慶幸自己是段鴻跡的兒子,否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匣子灰了。

幾人打嘴仗的時候,琥珀的競價已經(jīng)飆升到了四億。

段鴻跡以一種超乎常人的冷靜穩(wěn)步加著價。但看他的表情,扔出去的四億似乎和四塊錢沒兩樣。

不知為何,在段鴻跡這樣平靜的神態(tài)中,眾人卻嗅到了一股非同尋常的執(zhí)拗和冰冷的狂熱。

讓人很不安……

一道雍容慵懶的聲音響起:“五個億。”

什么人居然直接加價一億?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亞麻色頭發(fā)的公子,一手握著身邊女郎的手,另一手舉起了自己的號牌——31號,與段鴻跡恰好相反。

弗朗索瓦笑容邪肆:“五個億。”

段野吐了吐舌頭:“腦子絕對有包。”

西奧多冷笑一聲:“這是我認(rèn)識你以來,你說過的唯一一句正確的話。”

“拉倒吧,五十步笑上百步了。”段野莫名其妙地掃了西奧多一眼,“他好歹是有錢且腦子有包,你是又窮又腦子有包。外國有本書叫什么來著?窮爸爸富爸爸。你倆是富哥哥窮弟弟。”

段野的嘴遺傳了段鴻跡,一向又損又毒。西奧多把手掰得咯巴咯巴響,告訴自己別和二貨計較。

段鴻跡隔著人群,與弗朗索瓦遙遙對視了一眼。目光深邃平靜如湖水,讓人看不出他心底的所思所想。

“五億五千萬。”

從此刻起,這場競價實際上已經(jīng)變成了兩位頂尖富豪的游戲。弗朗索瓦嗤笑一聲,再次舉牌:“六個億。”

賈千金在臺下對賈仁祿咋舌道:“至于嗎?六個億能買一卡車琥珀了吧?”

賈仁祿道:“你且看著吧。段鴻跡當(dāng)初為了娶江家那女兒,花了三十多億呢。六個億算什么?”

段鴻跡:“六億五千萬。”

風(fēng)流雪再冷傲孤高,此刻也不由斜了弗朗索瓦一眼:“算了吧,沒有必要。”

作為弗朗索瓦的“妻子”,風(fēng)流雪對弗朗索瓦手上的現(xiàn)金流還是很了解的。弗朗索瓦的大本營在法國,來海城是為了捉西奧多,目前能拿出的最多也就七個億左右。

看現(xiàn)在這架勢,七個億根本打不住這場拍賣!

風(fēng)流雪還是愛弗朗索瓦的,不想對方為此花冤枉錢。

再說了,讓段鴻跡拍下又能如何?等對方把琥珀拿到了手,風(fēng)流雪隨手把段鴻跡殺了不就好了?

在這茫茫公海上,誰又能奈何得了她暗之女王?

能夠零元購,干嘛還要競價呢!

弗朗索瓦冷笑一聲:“雪兒,為了你,我不會退讓的。”

風(fēng)流雪握住弗朗索瓦的那只手緊了緊。

弗朗索瓦舉起號牌:“七個億。”

段野的眼神已經(jīng)變成死魚眼了。

“老二,我覺得我平常已經(jīng)夠敗家的了。”段野喃喃道。

段成放點了點頭,“你還算有自知之明。”

“可我怎么感覺——”段野摸了摸自己的狗頭,“和老頭子一比,我已經(jīng)算是艱苦樸素了?”

“段家都是爸和媽打下來的,爸花錢和你花錢能一樣嗎。”段成放瞥了段野一眼。

段野切了一聲:“老二啊老二,你就是太過盲從……”

段鴻跡把價加到了七億五千萬。

這時候,場上眾人已經(jīng)只剩下看好戲的心思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段鴻跡和曼斯菲爾德家族那位都對這塊琥珀勢在必得。就是不知道,最后能鹿死誰手?

弗朗索瓦神態(tài)仍舊從容,但風(fēng)流雪感到對方的手里已經(jīng)出了汗。

“八億。”

弗朗索瓦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

“爸,咱們要不要攔一下?”賈千金觀察著弗朗索瓦的臉色,皺眉道,“價格叫得再大也沒意義了吧?曼斯菲爾德家族可是涉黑的,要價太高,惹急眼了,別再搞個雞飛蛋打。”

賈仁祿父女都是實用主義者。對他們而言,握在手里的一百塊錢遠比還沒吃到嘴里的一萬塊實在。

八個億九個億十個億的,聽著好聽。可是有命掙,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賈仁祿也在擦汗,躺著賺一個億是美事,躺著賺十個億就是裹著毒藥的空中大餅了。叫價高出某個限度,達到無法兌現(xiàn)的邊界,拍賣也就失去了意義。

“怎么攔?”

弗朗索瓦是暗之血宴上的常客,他身邊那個女人,更是個狠角色,被圈子里譽為暗之女王。攔他們?

他是來賺錢的,不是來玩命的。

賈千金奇怪道:“琥珀的主人,那個爾大師不是說要賣給恩愛夫妻嗎?你就比比他們兩對誰恩愛不就得了?”

對啊!

賈仁祿以為爾大師的事情是帝寒天編出來的,因此也就沒放在心上。甚至連拍賣的時候,都沒叫拍賣師把這一茬說了。

現(xiàn)在被賈千金一提醒,賈仁祿才意識到,現(xiàn)成的借口這不是來了嗎!

比的不是有多少錢,比的是情懷!

錢是一個具體的東西,情懷卻是一個抽象的東西。可操作的空間很大。

如果以價格為理由終止這場拍賣。段鴻跡或者弗朗索瓦或許就會多想: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你是不是覺得我拿不出這么多錢?真當(dāng)我們老段家/老曼斯菲爾德家是吃素的?

但以感情為理由,那就合理多了。

——這不是錢的事兒!

要怪就怪你不夠愛你老婆,或者你老婆不夠愛你吧!

家財萬貫,恩情不換。人家這塊琥珀的原主人都這么說了,我這個中間商有什么辦法?

不滿意?要找就去找爾令山吧!

“真叫你提醒我了,金金。”賈仁祿連忙道,“我這就安排下去,不能叫他們再杠下去了。”

在價格攀上九億的時候,另一個拍賣師上臺,笑道:“諸位尊貴的客人,在這里坐了一下午,想必諸位一定餓了吧?”

客人們:不不不,我們不餓,我們正在飽眼福!

拍賣師繼續(xù)道:“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鐘了,我們?yōu)橹T位尊貴的客人準(zhǔn)備了餐飲小食……”

客人們:不不不,我們不想吃飯,我們想吃瓜!

“諸位是海城的頭腦和血液,你們的身體就是海城的命脈。我們聘請了法國著名廚師諾曼提先生以及他的弟子,為諸位精心準(zhǔn)備了健康的佳肴。”

拍賣師巴拉巴拉完一堆廢話后,笑容滿面道:“本次拍賣暫時中場休息,等諸位用完晚飯再繼續(xù)。”

在座的都是人精,知道拍賣會主辦方這是要私下“調(diào)停”了。這種事沒什么奇怪的。因此雖然心癢難耐,但還是識趣地離開了。

場上之人被侍者引著去了餐廳,而段鴻跡和江繪伊,弗朗索瓦和風(fēng)流雪兩對人馬,則被引到了另兩個單獨的房間。

賈仁祿在惜命和識相這一點上的造詣可謂登峰造極,盡全力避免了可能會引發(fā)沖突的局面。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比起遠隔重洋遲早要滾蛋的弗朗索瓦,還是段鴻跡這個在海城糾纏數(shù)年的老相好更為重要。因此,賈仁祿選擇親自和段鴻跡面談,而弗朗索瓦那邊,則由他的女兒賈千金去交涉。

賈仁祿笑容可掬地走入房中,便看到段鴻跡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fā)上,正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

賈仁祿被這個眼神冷得激靈了一下,吉祥話自動冒了出來:“喲!老段,好久沒見,你這氣色是越來越不錯啦!”

說完這句話,賈仁祿暗暗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段鴻跡槍傷才過去多久?他這不是明擺著睜眼說瞎話呢嗎!

好在段鴻跡并未介意,抬了抬手,示意賈仁祿坐下。

賈仁祿被段鴻跡摩擦多年,裝孫子早已經(jīng)得心應(yīng)手,立刻就坡下驢地坐下了。

“為什么中止拍賣?”段鴻跡道,“弗朗索瓦派你來做說客?”

“哪兒能呢!”賈仁祿強笑道,“這事兒說來也是我的錯。其實那塊雪花珀,上頭還有點故事……”

賈仁祿說著,摸出自己的手機,用支架立在段鴻跡面前的茶幾上。

“這是雪花珀原主人在拍賣之前對我說的要求,為了留證,我把他說話的過程錄下來了。”

這視頻是賈仁祿剛剛找帝寒天要的。本以為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掏騰出來了。

段鴻跡沒有動作,倒是江繪伊,一邊笑著靠在段鴻跡身上,一邊顫抖著手,點開了那個視頻。

鏡頭迅速聚焦,畫面中露出了一個人的下巴,還有一雙蒼老的手。

只看皮膚狀態(tài),畫面中的人無疑是個上了年紀(jì)的人。老人掌中撫著那塊雪花珀,緩緩張口道:“這塊琥珀,是我和我的妻子……”

另一邊的房間中,賈千金也給弗朗索瓦和風(fēng)流雪播完了這個視頻。

弗朗索瓦冷冷地抬起眼睛:“給我看這個的意思——你是覺得,我和雪兒,不夠相愛?”

“曼斯菲爾德先生說笑了。”賈千金笑道,“正是因為覺得您二位佳偶天成,我才把這段視頻放給您看,讓您與風(fēng)小姐寬心。”

弗朗索瓦面色稍霽,賈千金見狀,又道:“只是有一點,爾大師是個古板的人。他眼中的夫妻,至少也要三媒六聘,有個正式的婚禮,再有一份合法的證件才行。

“弗朗索瓦先生和風(fēng)小姐畢竟是法國來的貴客,您二位的法國證件,老先生可能看不懂呢。為這個,我才來知會一聲。”

賈千金這話已經(jīng)是含蓄到了極點——暗之血宴上的,有幾對真夫妻?全都是虐戀情深纏纏綿綿十幾年還扯不下一個證的!

更別提風(fēng)流雪還是殺手,身份證拿出來是不是黑戶都要打個大大的問號……

說完這番話,賈千金便識相地退出了房間。

弗朗索瓦的面色已經(jīng)變得鐵青。

風(fēng)流雪坐在沙發(fā)上,不發(fā)一言,只是用那種冷淡而高傲的目光望著對方。

弗朗索瓦的嘴唇動了動,道:“雪兒,在我心里,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風(fēng)流雪譏笑道:“哦?那你把你家里那位當(dāng)成什么了?”

“我根本不愛她!”弗朗索瓦急切道,“我恨她!恨不得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雪兒,她怎么能夠跟你比!”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對外宣稱我是你的妻子啰?”風(fēng)流雪似笑非笑道。

弗朗索瓦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良久,弗朗索瓦才艱難地吐出幾個字:“雪兒,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弗朗索瓦不敢看風(fēng)流雪的表情,迅速道:“她是我父親給我選定的人。你知道的,我得到曼斯菲爾德家族的家主之位有多么不容易。西奧多還在虎視眈眈,我那幾個余下的兄弟雖然看著老實本分,其實也是如狼似虎……”

風(fēng)流雪的表情漸漸松動了。

弗朗索瓦絲滑地吐出了臺詞:“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不能違抗父親的遺愿。無論如何,我只能暫且留著劉雪。”

弗朗索瓦一把握住了風(fēng)流雪的手,深情道:“雪兒,再給我一些時間!等到我把一切都解決,我一定給你一個名分……”

雖然弗朗索瓦搶班奪朝篡權(quán)奪位,但弗朗索瓦是個聽爸爸遺愿的好孩子。

老曼斯菲爾德這個廢物老爹和弗朗索瓦那一群兒童心智的廢炮哥哥弟弟們,生時愚蠢死也窩囊,唯有在此刻才能發(fā)揮點余熱。

太偉大了曼斯菲爾德家族!沒有一塊廢物是多余的!

這套臺詞,弗朗索瓦已經(jīng)說了兩三年了。自從娶了風(fēng)流雪開始,他的日子年年都是節(jié)骨眼。

風(fēng)流雪還偏偏就吃這一套。身為古早文女主,風(fēng)流雪有個最大的愛好——等一個男人長大,并兌現(xiàn)他的諾言。無論對方是個怎樣的人渣。

聽完弗朗索瓦的深情剖白之后,風(fēng)流雪便不再說什么了,只是輕輕按了按他的手。

弗朗索瓦回之以更有力的回握。

“那我們的琥珀,你打算怎么辦?”風(fēng)流雪輕聲道。

弗朗索瓦冷笑一聲:“雖然被段鴻跡拍到了,可是未必就能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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