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看望孩子
我一路加速,來到兒童醫院,已經一個多小時了。
馬伶俐緩過勁來,嗚嗚的哭了起來。
似乎不愿面對現實,她坐在車里不愿意上去,我安慰著她,她一頭撲入我的懷里道:“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啊!我快堅持不下去了。”
我緊緊抱著她,輕輕拍打著她的背。
跟著她來到重癥監護室,一個五六歲大孩子在病床上沉沉睡著了。
馬伶俐雙眼哀傷,只能隔著玻璃窗看著昏迷中的孩子,身軀絕望的抽搐著,抹著眼淚。
“不要緊。需要多少錢都不要緊。”
我抱著她的肩膀說道。
馬伶俐搖了搖頭,抹去眼角的淚水道:“不是錢的問題,這是絕癥,我只能無力的看著他慢慢死亡。”
我沉默不語,不知該怎么勸慰。
“一會他醒來,你幫我個忙好嗎?”馬伶俐杏眼哀傷,帶著另一種別樣的風情,渴求的望著我道。
“什么忙?我現在就把錢匯給你。”我連忙拿起手機道。
馬伶俐壓住我的手,搖了搖頭道:“孩子一直想見他的爸爸。可是,懷上他只是個意外,他爸爸根本不認這個孩子。我一直騙他說爸爸在國外,一定會回來看他的。你能不能幫我扮演一下爸爸。”
“我。”
馬伶俐艷麗的容顏變得無比的柔弱,一掃平日職場精英的強勢,有了風塵少婦的失落和凄婉,
我淡淡的拍著她的肩膀道:“沒問題,交給我。”
我們在門外等了兩個小時,一系列的急救后,小孩漸漸恢復了意識。
通過醫生我了解到,孩子患的疾病叫法布雷,具有遺傳學缺陷的病,發病率幾十萬分之一。
初次用藥百萬上下,每次用國外的藥都要上萬元。另外這孩子還有其他疾病,只能在重癥監護室待著。
我聽完后長嘆了口氣,回頭望著坐在監護室外的馬伶俐。
這一刻我的卡里放著近十個億,但對于門內的孩子,門外的母親,除了能給予一點點心理上的安慰,并沒有多大的作用。
我難以敘說當下的這種情感,這不是錢的事,也不是感情的事。
這是我對于命運力不從心的無奈感,他讓我明白,要更好的活在當下。
眼下對于我最有意義的一件事,就是 扮演好這個父親。
我來到衛生間,揉亂頭發,把自己盡量變得普通一點。
然后去到醫院外面的超市,買了一些玩具,又買了一個平面眼鏡。讓自己的看起來更符合爸爸的樣子。
當我來到病房外,馬伶俐正在陪孩子敘話。
我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露出復雜的神情。
快步走入病房,呆立的看著病床上的兒子。
馬伶俐頓時怔住了,她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對著孩子道:“浩宇,你爸爸回來了。”
男孩只有虛弱的看著我,氧氣管還插在鼻子上,臉色蠟白,但眼神中出現歡喜。
我趕緊上去坐在旁邊。
孩子緊盯著我,然后輕輕說了一句:“爸爸,你怎么才來啊!我都等你好久好久了。”
馬伶俐坐在我的身旁,忽然淚如雨下。我的鼻子一酸,抹去眼角的淚水,附身在孩子的耳邊道:“爸爸不對,爸爸來晚了。”
“爸爸,我都想你了。一直想你,一直想你,想你是什么樣子的。”
“嗯,爸爸是你想的樣子嗎?”
“比我想的還帥,咳咳咳,咳咳咳。”
我急忙輕輕扶著他,拍打著他的背部。
“爸爸,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沒有照顧好自己。”浩宇說完,在氧氣面罩下不停喘息。
“好好休息。是爸爸不對,爸爸以后好好照顧你,還有媽媽。”
“好的。爸爸,你真好。”浩宇又緩緩的閉上眼睛,只是這幾句話已經把他累的不成樣子。
醫生提示我們趕緊出去,讓他好好休息。
我把馬伶俐拉到外面,頗有些憤怒道:“為什么現在還不和他爸爸說?為什么不讓他早點來看他?你看孩子現在都什么樣,只渴望和她爸爸見一面。”
馬伶俐搖著頭,捂著嘴巴,失聲痛哭,就是不回答我的問題。
我很憤怒,不知道馬伶俐和浩宇的父親究竟存在如何的愛恨情仇,到現在還不讓孩子見他。
不過,對于浩宇而言,我決定做我力所能及的,演好這個爸爸。
于是,我變得莊重起來,穿上了西服,戴著金絲眼鏡,蓄起了胡須。
這一個月,公司照常運營,我每個星期都會去兩趟醫院陪著馬伶俐看馬浩宇。
也許是我突然的來到,馬浩宇的精神好了很多。
醫院那邊也傳來了好消息,外國有一種進口藥大約30萬美元一個療程,對于馬浩宇很擁有用。
我立即打給馬伶俐五個療程的錢,馬伶俐淚眼婆娑,不知該說些什么?
中間我也去了兩次竹海影視基地,林伊人看到孩子的情況,眼睛通紅,讓我想辦法一定要全力治療。
這一段時間,貝拉魔盒走上了正軌,業績和日活人數飛速上漲,每天的利潤都在增長。越來越多大資本向我伸出橄欖枝。
但我現在不缺錢,也沒必要讓人入股。而且那群國際上一流的資本還沒對我拋出橄欖枝。
對于一個服務于社會的企業來說,我清楚錢不是一個人賺的,但我的目標是打入國際市場。這是有基礎的,如果抖音打開視頻入口的大門,而我希望貝拉魔盒成為這扇大門之后的通道之一。
而貝拉魔盒想要入軌國際賽道,眼下的成績遠遠不夠。
讓人驚喜的是王寶安拍的士兵短劇大火特火,一群男子漢的熱血生活,反而成了微短劇的一股清流。
醫院。
得知馬浩宇有可能恢復行走的消息。
馬伶俐將整個身軀融入我的懷里,不停的哭。
我感受著她溫熱的體溫,有些興奮,這個女人真有些撩人,說道:“這個時候才覺得錢真正中用了。”
馬伶俐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我感覺到有人窺視,回過頭時,只發現看病的人擁擠成堆,也許是有人看個熱鬧而已。
今天出了醫院有點晚,馬伶俐有些開心,非要請我吃飯。
我打電話給蘇小小,讓她一起。
三人找了外灘的玲姐火鍋,環境和菜品給人的感覺很不錯。
“吆,伶俐姐,來吃火鍋啊!這桌免單,免單啊!”一個明星忽然走過來道。
馬伶俐趕緊起身打招呼,道:“開哥,這怎么好意思。”
“別客氣,自己人。”來人是明星鄭開。
“我認識你,杜子恒,恒少。”鄭開露出笑容,伸出手。
“開哥你好。”我伸出手道。
鄭開很熱情的握了握手。
“這位是?”
“蘇小小,貝拉魔盒副總。”馬伶俐解釋道。
鄭開瞪大了眼睛,道:“小唐嫣,我真應該讓她來看看你,是不是失散的姐妹。”
蘇小小微微一笑,別人都說她和年輕的唐嫣很像。
“要不要和我們一桌?”鄭開指著那邊的一群人道。
我一看都是他跑男中的那群伙伴,微微搖頭。
馬伶俐道:“開哥,你們吃吧!我們這都快吃一半了。”
“算我的,我買單。”鄭開說著走了。
馬伶俐解釋道:“這個店是鄭開媽媽開的,鄭開人其實不錯,經常到三四線城市做公益宣傳,很低調。”
蘇小小道:“跑男挺好看的,現在很少看了。”
“已經日薄西山了,如果內容形式再不更換,其內部人又沒有外跑那些演員敬業,就會審美疲勞。”馬伶俐低聲道。
“恒少,你要么去參加兩期,憑你這英雄模范的熱度,又是藍臺,一定很搶手的。”蘇小小道。
我搖了搖頭道:“我沒那時間,他們都是為了參加綜藝掙錢,我沒那興致。”
馬伶俐奇怪的問:“恒少。那為何你參加默默無聞的向往的日子?”
“是啊!最起碼眼下跑男肯定有熱度啊!而且也不少賺,超哥參加一集有一百萬呢!”蘇小小道。
“想聽原因?”我瞪了兩女一眼。
兩女眼睛睜的很大,閃現著求知欲?
聽了如此賣關子的話,都白了我一眼。
馬伶俐更是道:“恒少,自從你和林小姐之后,可是越來越會了啊?”
我嘿嘿一笑。
馬伶俐話風一轉道:“不過你也只是過過嘴癮,來真的你敢嗎?”
說著一咬嘴唇,拋了個媚眼,將香肩上的衣裙向下一拉。
我頓時有些羞澀,忍住異樣,心道:“以后千萬不能和成熟女人開玩笑,你和她們開玩笑,她們真的和你玩命。”
“不是不愿意參加,是沒有意義。我現在去參加一集,能給我多少,五十萬。我花半年拍十多集累死累活掙四五百萬,對我沒有意義。那里能為我引流多少,我說不定是去給他引流。不劃算的。”我淡淡的道。
兩女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我去向往的日子,因為我拿到了網絡版權,又是股東。做得好,我的利潤無限放大,做的不好,也可以豐富我們貝拉魔盒的內容。為了拿內容,好多新媒體要么自己投巨資去拍,要么拿版權,不還是要投大筆的錢。”
“那當時你為什么不多拿一點股份?”蘇小小問。
“節目都沒出,我股份拿那么多,大家都沒動力。像我這種占股比例,如果日后掙錢多,何黃二位老師也有動力。而且電視版權我又沒拿,對于網絡版權的熱度,他們估計也沒放在心上。”我侃侃而談道。
“恒少,你是步步都想到了啊!”馬伶俐端起酒杯敬我,然后道“其實,娛樂圈內派系眾多,大家為了僅有的資源勾心斗角。恒少,你參加了向往的日子,在有心人看來你已經選擇站隊了。”
“你是擔心有心人的圍剿嗎?”我道。
“嗯!其實這次我們恒晨娛樂發生的情況,不知道有多少公司暗中落井下石。”馬伶俐道。
“不管他們,咱們只管發育。其實這也是我不愿意去跑男的原因,你看他們拍了那么多年,錢是賺了點,但是作品越來越少,一個不好,就會被觀眾忘記,除非他們去做一個諧星,可惜又沒有那個水準。”
“可是還是賺了很多錢啊?”蘇小小感嘆的道。
我笑了笑說:“不要和他們比,他們是萬眾矚目的明星。而你們未必不能超過他們,只要公司上市,咱們有咱們的世界。”
“可我覺得恒少不演戲可惜了,你現在其實不用擔心錢。”蘇小小真心道。
我看著她倆替我惋惜的樣子,笑道:“我記得陳昆有過一句話,‘我是有錢但要看和誰比!’對于明星幾個億是大錢,對于開發商只是幾個小目標,對于壟斷行業不過是一個月的利潤,對于網絡巨頭只是一天的凈利潤。未來的日子很長,咱們先把錢掙了。”
“恒少,你是想成為資本大佬嗎?”馬伶俐緩緩的道。
我沒有說話,馬伶俐道:“那你更要小心些,這條路很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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