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湖邊土墳
這林家看似是林善堂一人當家,兩女婿也是在林善堂可見的方位之內,但是這府中的四位小姐到是分開住在東西南北四個方位,隔著不少的距離。
每個小姐都有自己的小莊院,有著自己的小兩口生活,所以還是有自己足夠的自由的。只是那林沐然的住所和林善堂尤為的近,這也是林善堂安排的,從小就更加寵愛林沐然一些,自是把她帶在身邊的。
林若然剛回府的時候,正巧那鄺宇森狄剛剛從那麗春院里出來,一身酒氣,醉醺醺的就回了府中,近日林善堂都在朝中忙活著,其他小國向東明國敬拜朝貢的事,幾乎不在府中,所以他的膽子也便如此之大了。
回房間的時候,正巧林若然剛回來,一身臟亂不說,全身都是污水淋漓的,頭發也是滲著水,亂糟糟的,就像是個街上跑進啦的瘋丫頭。
那鄺宇森狄帶著一副醉態,一見這哪來的瘋婆子跑進他的家,就直直的沖了過去,一把拽住她,一掰手腕,就氣勢沖沖的問:“你是誰啊,真是又臟又臭。”
那林若然沒有反應過來,就這樣生生的按在地上,一看是自己醉醺醺的夫君,真是又氣又惱,大叫道:“你個死人,我是若然啊,我被關在宗祠里,你到好,天天出去花天酒地。”隨即就破口大罵起來。這窩囊男人怎么就沒個本事,給她一個屬于他的天地。
“不可能,不要以為我喝醉了就騙我,你是哪里跑來的瘋婆子,你是怎么進來林府的,看來一定是喬裝的高手,有什么企圖。我夫人還宗祠里呢,生死未卜,你竟然冒充我的夫人。”氣不打一出來,直接就使出自己的雷系法則,“雷索天。”
只見瞬間就有一道雷光劈面下來,虧得那鄺宇森狄是喝醉了,沒劈個準,否則,林若然的腦袋非搬了不可,看著自己的夫君連自己是誰都分不清楚,林若然一怒之下,就將元氣一提,瞬間就是一道龍卷風襲來,風卷著,逆襲而去,就和那雷光相撞。
鄺宇森狄吃了虧,這才清醒過來,“夫人,真的是你,你怎么出來了,你能出來,真是太好了。”鄺宇森狄一臉驚喜的說著。
哪知那林若然一掌扇了過去,哭喊著:“你這個王八蛋,不去向父親求情也就算了,你不在府中好好等著我出來,到是趁著我不在,天天在外面廝混,花天酒地的。”說的真是一肚子的委屈。
“我錯了,夫人,我錯了,我也是---”想起自己的做法,他這一巴掌不說什么了,連忙扶著這自家夫人到房中,“蔓兒,趕緊幫夫人備水梳洗。”
這是千言萬語的在面前說盡了好話,這林若然才消了氣,看著這自家夫人,梳洗過后,廚房也已經送來了之前沐然準備的飯菜。
“若然多吃點,這幾日在宗祠中定是受了不少苦了。”夾著菜到那若然的碗中,若然看了一眼,笑了一下,“這是你叫廚房準備的!”想不到自己夫君還是想的很周到的,也就不生氣了。
“這是小妹叫人送來的。”話說這府中大家都還是蠻喜歡林沐然的,她也沒礙著他們什么事。“小妹送的,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下午才教訓了我們,現在又來假惺惺了。”林若然一拍桌子就放了碗筷。
“你看,你又胡亂生氣了,看來宗祠里的苦又白吃了,脾氣還是沒有好些。”鄺宇森狄是個直爽的人,有什么說什么,也不會拐著彎的藏著掖著。“你怎么和我小妹一樣啊,你是不是我夫君啊。”林若然更加生氣了。
“好了好了,餓了那么多天,剛剛又失了元氣,該是很累了,吃點東西,就去好好休息一下,被壞了身子,夫君可是很愛惜你的。”鄺宇森狄安撫的說著。“那你怎么還在外面花天酒地啊。”林若然看著他就氣不打一出來,一個嚴厲的眼神就質問著他。
“這,還不是因為你,我這個夫君沒有能力救你,只能看著自己的妻子生死未卜卻一點法子也沒有,我很惱火,只能借酒消愁。”鄺宇森狄有些泄氣的說著,“真的?”林若然心中喜滋滋的,轉而一想,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問道:“酒后有沒有亂性啊,是不是和別的女人。”
“絕對沒有。”鄺宇森狄嚴肅的回答。“就知道,夫君最好了。”隨后就一把抱住他,“但是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你知道后果的。”鄺宇森狄看了看她,本來還想說一件事,但是想了想,自己也還不確定,不能妄下定論,便不再言語了。
林沐然朝著那廚房走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把豆羹做好了。便立即吩咐著下人給三姐姐送了過去,便回房了。
林羽然正看著書,“三小姐,我是三子。”“進來。”林羽然淡淡的說了一句,顧自看著書,“三小姐,四小姐吩咐小的把這豆羹送來,您趕緊趁熱吃了吧!”那叫三子的下人,恭敬的說著。
“小妹送的,好,我就過來,你下去吧!”羽然心中一暖,就起身走了過來。“三小姐,小的就候在外面,你食用完畢的時候,就呼應三子一聲,三子給你收拾下去。”三子說著就退了出去。
羽然坐了下來,看著這豆羹笑著說:“這個小妹,還記得在里面放香草,原來她一直記得。”都是她的不對,一直以來。突然就有些熱淚盈眶。
夜變得更加幽暗了,月光也是朦朦朧朧的,恍惚的樣子,讓人看不清方向。
突然一陣疾風掠過,只見一個青衣身影就這樣閃過,她的面目決然冷冽,身形迅速,一下子就到達前面湖邊野地。
她停了下來,顧自在河邊走了幾圈,隨之手中元氣一抖,一座土墳就出現在眼前。手中一揮,就從界域中,拿出酒和肉來。
界域,看來這盲修也是有自己的召喚獸的,但是她沒有召喚獸都已經那么強了,那么她的召喚獸會是什么呢!
青衣女子把眼瞳一轉變,手往臉上一拂,只見一個絕顏的美女便出現在眼前,尖挺的面龐,狹長的眼眸,清麗的眼神,竟有些攝魂的摸樣,白皙的臉,只是一臉遺世而獨立的蕭冷之感,讓人不敢靠近。
盲修將那束發一解,一席潑墨而下的長發就直直的散開來,風中風揚,只是一種肅殺之感,一身跪地而下,“吉老爹,我回來了。”眼中的淚就這樣滑落下來。拿起那身邊的酒壺一撒,“吉老爹,這美酒你好好享用。”
“修兒,你怎么了。”突然一個一身白發的老人走來,盲修抬著頭看著他,全身都軟弱了下來,“修兒覺得沒有吉老爹,一人在這世間,真是很孤獨。”盲修蔓延中悲傷與懦弱,只有在這吉人怪的面前,她才能活的有血有肉一些。
“修兒,你的修為還沒有到,吉老爹不能帶你走,你有你的使命要完成,在這個世間,你有你的路要去走。”白衣老人走來撫著青衣女子說道,滿心的疼惜,只能換做鼓勵。
“修兒好累啊!看世間百態,修兒卻只是這世間的一度浮萍。”“修兒,一切都會好的,吉老爹一直在你的身邊呢!吉老爹一直看著你。”吉人怪堅定的說著。
“真的嗎?”青衣女子一臉的淚水一下子換做甜美的笑容。“吉老爹在你的身邊,睡吧,在吉老爹的懷里睡一覺,起來就什么都過去了。”白發老人笑著撫著她的頭發。“嗯。”青衣女子笑了笑,便閉上眼睡去。
慕雨山莊,夕月撫著自己的那把斷琴,有些憐惜,這把琴一直陪著她,可上次,她彈了那曲【斷琴】之后,弦就斷了,她是怎么都弄不好它了。
心中既是心疼又是不舍得,“夕兒,既然已經壞了,就換一把吧!爹爹給你去買更好的!”慕風安慰道。“爹爹,只是我和它有了感情,不想就這樣它就要被丟棄了。”夕月撫著那斷琴,不舍的說著。
“夕兒,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既然這弦琴已斷,不如便順了它的意,再去買一把新的,或許會有不一樣的境遇。”慕風若有所思的說著。“爹爹,夕月明白,夕月想和這弦琴做最后的道別,明日便去集市置買一把。”夕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弦琴,眼眸惜憐的說著。
“嗯,好。”慕風轉身便自己回了房間。凝眸望天的時候,又看見了黛月的身影,“黛月,我們的女兒長大了,要是你也在就好了。”
“這盲修去哪里了。”白煞有些懊惱的折著樹枝,眼睜睜的就看著盲修消失在眼前,現在還是找不到她的身影,一身白芒在黑夜里是顯得的刺眼。“每次都讓我好找,為什么,你總是這樣自己一個人.”突然有些生氣,也是滿心的心疼。隨之獵風而去。
沐然回房之后又拿出那懷中的詞曲看了看,“真是好曲子,好詞啊,明日我就上集市看看,去買一把好琴來,把它好好的學會。”又在口中默念了幾遍,才緩緩悠悠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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