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父子的關系
東方公子出來的時候,剛剛看到楚言在花園里面吃點心,而且非常開心。楚言似乎很喜歡在東方家里面呆著。這里,很多人對楚言都超乎尋常的好。就連東方公子都不知道為什么。
楚言看到了東方公子,此時的他,有些神情落寞,但是,不管怎么樣,這件事情都不是他的錯。所以,楚言非常大方地打招呼:“好久不見,最近在忙什么?”
東方公子沒有想到,楚言居然沒有怪自己,還和自己說話。于是也放下了警惕,有些尷尬地說:“沒……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一只擔心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怎樣了?”
說話這一功夫,東方公子和楚言就坐在花園里面,看著外面的景色,十分美好。只是,東方家的這座圍墻是在是太高了,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景色。有些可惜。
“你不用自責,那件事情不是你的錯。你也不想那樣。我知道的。”楚言笑著說。
“可是,如果不是我的話,你不會受傷。如果當初我來晚一步,你就……難道,你一點的不怪我么?”東方公子一直覺得不可思議,他在東方家這么多年,從來都是不可以犯錯誤的,而且,是不犯錯誤的話,以后就沒有機會了。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女子,完全顛覆了她的想法。
“我說了,不是你的錯。既然不是你的錯,我為什么要原諒你的?所以,不要把所有的事情和錯誤都歸結在自己身上。這樣活得很累的。”楚言笑著說。
東方公子突然之間想起,小的時候,在茅草屋,楚言也是這樣的笑容,溫暖,似乎是從很遙遠的天邊來的一個女孩子。如今,這種笑容讓東方公子有些不知所措。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東方公子突然這樣一問。
楚言有些驚訝。畢竟,面前這個男人和自己的學長長得一模一樣。并且,兩個人的性格也很相似。所以,東方公子這樣一問,讓楚言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這兩個人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這個想法,實在是太瘋狂了。
“我……我不記得了。之前,我溺水,所以有些事情早已經(jīng)記不起來了。我們在什么地方遇見過嗎?”楚言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就搪塞過去了。但是她眼底的閃躲,還是讓東方公子有些奇怪。
“那年,我的山上去修行。跟著我第一個小廝,突然之間拉肚子,就跑掉了。我一個人,在山上。那時候,我還不會武功,什么都不懂,結果,我被一條毒蛇咬了。傷勢非常嚴重。我沒有辦法動彈,就在一個小茅草屋里面,躺著一動不動。沒有想到,是你當時進步,給了我既要,而且還給了我水喝。我覺得,那時候天氣非常晴朗,而且在荒郊野外,似乎是從天而降仙女才會酒我一命。所以,我在山上療養(yǎng)了很長時間。后來多方打聽,才知道,你就是楚家的大小姐。但是,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想要好的報答你,可是你父親似乎不太喜歡我,所以我不敢去找你。這件事情就耽擱下來了。我身邊的小廝,其實都是認識你的。所以,他們對你的感覺非常好。就是因為你曾經(jīng)救過我的性命。而且如今,你們救了我父親,你是我們家的恩人。也是我最……尊敬的人。”東方公子想了半天,才把這一段往事說出來。真是,他不清楚,楚言到底還記不記得那個少年。
“原來如此。看來,我們兩個人還是有些緣分的。之前,我只聽我身邊的綠娥說,我很喜歡你。并且,經(jīng)常到千里池去喂魚,就是為了見到你。沒有想到,我以前還救過你的性命。只是,我溺水以后,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所以,真是對不起。我們做朋友很好,而且,你和我的一個朋友長得非常相像。”楚言非常高興地說。
楚言怎么也沒有想到,她和東方公子之間,早已經(jīng)認識的。其中,還有這么一段故事。可是,沒有人和她說起過。原來,他們兩人之間的命運早已經(jīng)糾纏在一起了。可是如今,楚言看的出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喜歡自己的,但是,她不可以這樣做。她是從遙遠的時空之中穿越過來的人,本來不應該屬于這里。而且,她來到這里以后,更不能和這里的人有任何感情瓜葛。不然的話,以后一定會出現(xiàn)更大的問題。
就算到了如今,楚言還是想要回去。只是,沒有找到一個途徑而已。如今,父親的大仇未報,她不能向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也不愿意參與到任何人的感情的事情之中。所以,楚言面對這種事情有些淡漠。
晚上的時候,楚言一直沒有睡好,沒有想到,這位楚家小姐,真是一個傳奇的人。雖然楚言在這個女人的身體里面,但是一定要為她負責。
楚言有些睡不著,她沒有想到,她和東方家的淵源居然這么深。原來,人和人之間的緣分,早已經(jīng)是注定了。真的是非常奇妙。而且,自己的父親和東方家關系很好,不然的話,東方家所有的人也不會對楚言這樣尊敬。
東方公子雖然有些遺憾,但是聽到楚言所說的話,還是很欣慰的。她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女孩子,在那樣危機的情況下,她可以救東方公子,可以救父親。看來,她真的是一個值得廝守終生一個人。
東方公子向著楚言的臉,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而此時,東方老爺就在東方公子得身后,看著自己的兒子這樣高興,他其實也是非常欣慰的。這么多年以來,這個孩子受了很多苦,但是,這是他的命運。小的時候,他來到東方家的時候,就注定了與眾不同。為了躲避宮廷的斗爭,他成為了東方老爺?shù)膬鹤印<热皇菛|方家的人,就一定要出類拔萃。這么多年以來,東方老爺就是一直這樣教育這個兒子的。可是那天楚言所說的那些話,突然之間上東方老爺覺得,這個兒子雖然很優(yōu)秀,但是感情上非常孤獨。他沒有母親,沒有愛,只有下人的尊敬,父親的嚴苛。這一切3來,這個孩子確實是感情上很確實。東方老爺也覺得自己這么多年以來,有些過分。
東方公子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親就站在他的背后,一個人若有所思。嚇了一跳,馬上收起了笑容,恭恭敬敬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父親,你來了。”東方公子說話的語氣,是十分尊敬的,但也是十分冰冷的。
此時東方老爺才感覺到,他們父子之間的關系,已經(jīng)到了危險的邊緣。如果從今往后還這樣繼續(xù)下去的話,這個兒子很可能再也不會和自己親近了。
東方公子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親居然帶著笑容,而且非常和藹可親。這是從前絕對不會發(fā)生的事情。而且,這么多年來,父親對他的要求非常嚴格,更不會在他面前展露笑容。知道,到底是為什么,父親突然之間有了這么大的轉變。
“你在想什么?我看你一個人在笑。所以過來看看。你這幾天,有沒有出去看一看?”東方老爺有些不自然地說。他從來沒有試圖和自己的兒子這樣親近的談話。
東方公子仍就是非常程式化地回答:“也沒有什么,只是在書房里面看書。您不是說,最近不要讓我出去。所以,我家呆在家里面。”
東方公子其實小說,自己將被父親禁足了,還怎么出去。但是轉念一想,沒有說出口。有一個比較委婉的方式回答了父親的這個問題。
“原來是這樣……那次的事情,我已經(jīng)查清楚了,和你沒有什么關系。是我錯怪你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和些日子,就是你母親五十大壽了。這串珊瑚珠,受托人買來的。雖然算不上價值連城,但是對于一個信佛的人來講,也是一個比較好的收藏。你過幾天,給你母親送去。不要打擾她的清修就好。”東方老爺囑咐完,轉身就走掉了。
其實,在東方老爺心中,必非常糾結,到底要怎么對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搶走了自己女兒的位置,可是黃命難違,他要照顧這個孩子長大成人。而且,還要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人才。這兩方面的矛盾,一直在拉扯著東方老爺?shù)男摹H魏我粋父親,都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被送走,而另一個孩子在自己的身邊。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東方夫人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他們本來安安的夫妻,已經(jīng)被拆散,中間隔著一條鴻溝,永遠也沒有辦法逾越。
東方公子突然間松了一口氣,他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見過父親笑。尤其是對自己笑。這個男人,在朝廷之中叱咤風云,不茍言笑。下面的人,對他都非常親近,就算是一個普通的下屬,東方老爺都可以和顏悅色地和他講話。可是,東方公子就不同了,每當父親見到他的時候,只是詢問,只是批評,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父子兩個人站在一起,平心靜氣地說話。
東方公子突然之間覺得有些委屈,也覺得有些幸運。不管怎么樣,這么多年以后,附近的態(tài)度有所改變。曾經(jīng),東方公子想過,自己是不是撿來的孩子。不然的話,為什么東方家所有的人,都不喜歡他。父親對他這樣嚴厲,母親根本不說話,更加不管不顧。他這樣一個孩子,是不受歡迎的。可是,下人給他的尊敬,才讓他心中稍稍的平靜了一些。
如今想起這些事,很可能是自己年少的時候,太過敏感而已。
父親的心中,始終有他的位置。
楚言偷偷地聽到了父子兩個人之間的談話,還是非常開心的。沒有想到,東方老爺自從那次和楚言談話以后,真的對東方公子的態(tài)度有了轉變。可是,這個老頭到底在想什么事情呢?為什么每一次楚言提出來的要求,他都無條件地滿足呢?難道說,這個老頭對自己做過什么措施呢?不然的話,為什么這樣低三下四?
楚言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和東方家到底有著什么樣的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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