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吃干抹凈
不管了,今生有他,不就完美了嗎?何必糾結(jié)呢!
“醒了怎么不出聲?是不是又被我完美無瑕的俊臉給勾了魂了?”其實(shí),初寒睜眼的時(shí)候,蕭遙就已經(jīng)察覺了。不是因?yàn)樗拿翡J的觀察力,而是只要有初寒的地方,他的眼睛幾乎離不開她。
初寒聽罷,清眸瞬間清明,努了努嘴,不屑,“誰看你,又沒多稀罕你!少自作多情!”
桃花眼倏地一頓,浮現(xiàn)一片茫然,很快就壓制下去,嬉皮笑臉道:“那暖兒稀罕誰呢?”說著,又幾步奔過去,“暖兒不妨說清楚些,我是不是真的自作多情?”
“我稀罕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個(gè)不多,少你一個(gè)無妨!”初寒兀自嘴硬道。
“好了,我讓人準(zhǔn)備了飯菜,先吃些吧!”蕭遙怔愣了一下,卻沒接話茬,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
說完,不顧初寒的訝異,神情有些凝重地起身出去差人熱飯菜端上來,拿背影怎么看都有些憂傷。
狐貍是不是生氣了?初寒很不解。
“狐貍,你什么時(shí)候變沉默哥了?”從初寒洗刷,進(jìn)食,再度躺回被窩,蕭遙都一直沉默不語,三緘其口,似愁非愁又憂愁的樣子,弄得初寒很不自在。
不就說了一句“自作多情”四個(gè)字,不至于吧。
蕭遙只是淡淡撇下四個(gè)字“早點(diǎn)休息”,便留了一個(gè)沉默的背給初寒,看得初寒都傻眼了。
“狐貍,你知道我一迷糊,就會胡亂頂嘴,這你都生氣啊!”也忒小氣了些吧?
“我沒生氣!早點(diǎn)睡吧!”低沉的嗓子聽得很讓初寒惱火。
“好了,當(dāng)我嘴賤,別生氣了!”初寒抬起小腿,踢了一下蕭遙的背部,只聽嘶一聲抽氣聲,蕭遙后背的白衣頓時(shí)滲出了幾絲血絲。
“狐貍,你傷口裂開了!快起來,我?guī)徒o你上點(diǎn)藥。”初寒趕緊坐起來,急道。
“沒事,反正一個(gè)晚上下來都要裂開一兩次!趕緊睡吧!”這還得歸功于某人忒雷人的睡姿,大字型睡姿算是斯文的,碰上無影腿、章魚手、奔雷拳,就當(dāng)自己欠揍。在初寒昏睡的十天里,除了臉,蕭遙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紅紅的瘀,實(shí)在是甜蜜的負(fù)擔(dān),傷的起啊!
“睡睡睡!睡你妹啊!”初寒冷爆了一句,使勁一扯蕭遙的里衣,撕拉一聲,毀了。一看那大大小小的淤青,清眸一痛,怒上心頭:“你笨蛋啊,不會另找地方躺尸嗎?”
說著,初寒蹦跶到桌子邊,拿了金創(chuàng)藥,呼呼地又奔回床上,替蕭遙上藥。
“暖兒,你和前世的他也有過這樣的接觸嗎?”其實(shí)蕭遙想說是同床共枕這事,好聽的嗓子低沉了幾分。
初寒手上動作一頓,原來他是在意這個(gè)。
可是她應(yīng)該怎么回答,前世的堯臣一直把他當(dāng)做妹妹而已,所有的情感恐怕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接吻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大多淺嘗輒止,擁抱的時(shí)候很多,恐怕也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罷了。痛心的是,想不到竟是自己最愛的人,親手送她去六道輪回。
清眸傻傻看著趴在床上乖乖讓他敷藥的狐貍身上,思緒頓時(shí)一片空白。
“算了,早點(diǎn)睡吧!”蕭遙微微嘆息了一聲,輕輕坐起來,準(zhǔn)備起床去找另外一件中衣。
“如果我說沒有,你相信嗎?”初寒見之,下意識伸手拉住蕭遙的手,清眸清澈如水地看著那雙有些落寞迷茫的桃花眼。
“我信,只要你說的,我都信!”蕭遙順勢一帶,摟住初寒,深深吸取著她身上的幽香。
初寒感覺蕭遙內(nèi)心極度的不安,臉貼著他的胸膛靠著,緊緊地抱住他,用力兇狠,仿佛要把自己嵌進(jìn)他的身體。
“暖兒……”蕭遙遲疑地開口,然而聲音卻變得微微發(fā)啞,氣息也氤氳著異常的熱度。
“嗯?”此刻,初寒才發(fā)現(xiàn)蕭遙的體溫上漲的嚇人,松開,手覆上他額頭,好燙。
“你怎么了?”初寒更急了。
“我……”蕭遙的面色有些尷尬,抓住了初寒的小手,移了移地方,“這里不聽我使喚了。”
一碰……
初寒的頓時(shí)抽回手,臉頰瞬間飛紅,窘迫,低頭思量了好半晌,深深吸了一口氣,舌頭打結(jié)道:“你……不是……受傷了,怎么……可以……”
“我這里可沒受傷!”蕭遙一聽,心里樂歪了,臉色卻滿是失落之色,身子也裝樣準(zhǔn)備離開床榻。
初寒心一急,狼撲了過去,氣惱的她用力勾下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嘴。死死閉著眼睛,如同稚嫩的小獸毫無章法的舔舐,只懂生澀的用嘴唇一遍一遍小心地刷著他的雙唇。
那雙桃花眼終于綻放,狐貍般的笑意流轉(zhuǎn),光盈澄澈。
蕭遙立即化作主動,一把將她拽緊,初寒微微一驚,眼神有些迷醉,淡雅一笑,蕭遙一看,全身火種引爆,挑起她的下巴,猛地用力吻下去,狂風(fēng)暴雨一般,用力攪動著她,迫使她舞動,緊跟他的節(jié)奏。漸漸,嘴唇貼上初寒的耳郭,緩緩向她的耳蝸深處吹氣,溫?zé)岬拇饺粲兴茻o的掃過她的耳郭邊緣。蕭遙的氣息拂過之處,無不滾燙如漿。
陌生的感官感覺,前所未有的煎熬,身體蕩漾著一陣陣酥麻,欲拼力抵抗,卻又享受那種戰(zhàn)栗的愉悅,一種奇怪的情緒滋生,及其微弱的一聲低吟溢出。
被進(jìn)入的一瞬,初寒本能地要彈開。蕭遙絕然猛地沖了進(jìn)去,清眸乍得瞪大,充斥著痛苦,欲掙扎,卻被狠狠地按住。
很快,水潤的身體被細(xì)密,溫柔地愛著。初寒在蕭遙的臂彎里如嬌艷的花朵一般盛開,為他綻放極致的絕艷光華。
生命就是這樣,相識,相知,相愛,試探著,漸漸渴望深入,在痛與欲之間翻轉(zhuǎn),而后爆發(fā),凝結(jié),用一種方式,讓他留在她的身體里。
靈肉結(jié)合,不分你我。
在熾熱與溫柔的基調(diào)中,以最原始的語言來譜寫詮釋世間最美妙的旋律。
半夜里,初寒在睡得迷迷糊糊之時(shí),見蕭遙如禁錮多年的狼,趴在初寒身上肆意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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