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周書仁聽到消息的時候,手正端著茶水,啪的一聲,手里的茶杯就碎了,見都看著他,周書仁語氣十分的詫異,“怎么可能?皇上不是很重視他嗎?”
嗯,這反映,這演技,他自己都能騙了自己。
邱延也是驚愕的,“對啊,最近進宮最勤的就是榮侯爺,而且榮侯爺是榮氏一族的嫡支血脈啊,怎么就被打人了大牢。”
周書仁心道,因為要演戲啊,顧壬利用榮恩卿送了這么久的膏,皇上身體越來越差,也該察覺不對了,自然要將榮恩卿給抓了。
周書仁一臉懵逼,“你們都看著我,我哪里知道?”
嗯,為自己的演技點贊!
蕭清直勾勾的注視著周書仁,表情很自然,語氣也對,看來周書仁是真不知道,蕭清覺得頭疼,最近真是事情接二連三的。
邱延干巴巴的道:“你不去打聽打聽,或是去看看?”
周書仁,“我也想去打聽,只是,榮氏一族幫了皇上多少忙,又為全國修路捐了金庫,只要不謀反,多大的罪也不該打入大牢啊!”
邱延心驚肉跳的,對啊,這要多大的罪名能被打入大牢。
周書仁覺得演的差不多了,才喊來清風和謹言,讓他們二人一個去打聽消息,一個去大牢看看,如果能見到榮恩卿,親自詢問就更好了。
周家,竹蘭剛睡醒,就聽到了哭聲,放下手里冰涼的帕子,“誰來啊?”
丫頭這個時候已經拉開了竹簾子,姚瑤哭著走進來,“嗚嗚,救命,救命。”
竹蘭懵了,看著姚瑤的大肚子,心驚的不行,忙讓宋婆子扶起來,嘴里念叨著,“哎呦,什么大事,你也要為自己想一想,你身上可帶著兩條生命,你要是出事就是三條命。”
姚瑤真的嚇到了,今日早上相公出門暗示她,無論發生什么都要想著孩子,她懷著雙胎也沒多想,以為相公擔心自己和孩子,結果相公被打入了大牢,“侯爺,侯爺被皇上打入了大牢。”
竹蘭愣了下,打入大牢了,這是布置到關鍵時刻了,安撫的拍著姚瑤的手,“你先別緊張,深呼吸,將氣息順下來。”
她看著高聳的肚子來回的動,她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姚瑤盡量讓自己氣息平順,緩了一會神,才道:“守在宮外的小廝說,侯爺是被抬上馬車的,褲子上都是血,我擔心侯爺,我沒有人能去求,對,四爺爺,還有四爺爺!”
竹蘭,“我這就去請老爺子,你也別擔心,我再去派人去打聽。”
姚瑤雙手不安的攪動著,她怕,哪怕記得相公早上走的時候一臉的平靜,好像知道什么一樣,她還是怕,本來雙胎對她負擔就不小,心思更是想的多了。
竹蘭不斷地安撫著姚瑤,榮恩卿是為皇上辦事的,這是君臣唱大戲給顧壬看的,只是難為姚瑤了,本來因為榮恩卿是榮氏嫡支,姚瑤就沒有安全感,現在可不就害怕了。
裕愓來得很快,了解情況后,“我這就請旨進宮。”
姚瑤站起身見禮,“辛苦四爺爺,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裕愓以前都是無視姚瑤的,這一回姚瑤懷著雙胎擔心恩卿,裕愓語氣好了許多,“這事不用你管了,你照顧好自己就行。”
姚瑤咬著嘴唇,“是。”
戶部,周書仁這邊得到消息,謹言連大牢都沒進去,哪怕給了銀子,拿出身份都不好使。
清風回來也是搖頭的,只打聽到,榮恩卿是被抬出宮的,出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打的昏迷了。
邱延,“這,這腿上都是血,如果不上藥,豈不是廢了?”
見周書仁看向自己,邱延忙閉上嘴巴。
周書仁站起身理了理官服,對著清風道:“你去買一些上好的傷藥,我親自去大牢。”
至于去宮內求情,這個時候四舅應該去了。
而且他不去求情,還能去大牢看看,真要去求情,哪怕演戲,皇上也不會允許他去大牢的。
邱延想開口,最后閉上嘴巴,他真怕周書仁惹禍上身,又一想,如果周書仁不管,他跟在周書仁身邊,反而會害怕。
蕭清像是沒看到周書仁要離開一樣,始終閉著嘴巴。
顧壬這邊,已經得到了消息,嘴里興奮的念叨著,“皇帝老兒果然要不行了,現在發現晚了,已經太遲了,可惜沒早一些發現,沒能讓榮恩卿遭更多的罪。”
穿著普通衣服的太醫,“準確消息,皇上怒火攻心暈厥了,只是一直瞞著。”
顧壬握著拳后,“好,很好,這次醒了,皇帝老兒也主持不了大局了,皇后中毒,現在所有的網都布置好了。”
太醫低著頭,“時辰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顧壬,“好,你先回去。”
等太醫走了,顧壬問著顧二,“張景宏還是一點的動靜都沒有?”
顧二,“昨晚已經嚇到了張景宏夫妻,今日張景宏一切正常。”
“抓緊一些,他也關鍵,對,還有讓顧五看好了張揚。”
顧二,“是。”
大牢,周書仁這張臉的辨識度太高了,周書仁下了馬車,守在大牢門口的官差攔住,“周大人,您不能進。”
周書仁淡淡的,“皇上并沒有直接定榮侯爺的罪名,本官可聽說榮侯爺被打的很慘,這人要是廢了,到時候皇上問起來,你們能擔得起責任嗎?”
官差遲疑了,只是想到上面的交代,“大人,您還是不能進去,不過,如果是送藥,我們送進去給榮侯爺看看。”
周書仁摸了摸胡子,不讓他進去,他不信皇上不會不知道他會來大牢,知道還不讓他進去看看,只能說,里面的榮恩卿是假的,皇上對他透露一些,只是有些事,還是沒告他的,“那好,這里本官謝謝你們了。”
官差不敢當,忙擺手。
周書仁還是送上了荷包,最近攢的銀子空了。
宮門口,裕愓進了宮,到了政殿,裕愓只覺得屋子里靜悄悄的,整個寢殿內,只有床上的皇上躺著。
裕愓站著突然不敢動了,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他知道皇上在下一盤大棋,現在已經要收網,所以他不擔心恩卿,但是面對躺著皇上,他心里還是發毛。
這時,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裕愓后背的汗毛瞬間立了起來,冷汗直流,一下子緊繃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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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也是一,明日社區組織檢測,明日晚恢復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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