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仁兩口子回了家沒一會,齊王的禮物就到了,只是都是吃的,沒錯,都是吃的,水果,肉,還有一些海鮮等!
周書仁,“這就是厚禮?”
竹蘭注視著滿院子的竹筐,“的確很厚的禮了,你看堆了滿院子。”
周書仁眨了眨眼睛,“現(xiàn)在的齊王真讓我失望。”
竹蘭噗呲笑了,“好了,齊王這是會過日子了。”
周書仁輕笑一聲,的確會過日子了,這滿院的東西加起來也不到一百兩,最貴的是水果,“陳老好本事啊,只可惜不能出京,如果能出京城,還真想去陳老的莊子看看。”
竹蘭示意小廝丫頭將院子里的吃食都送去廚房。
皇宮,政殿內(nèi)安靜的很,皇上拿著畫像仔細的看著,長的與他像說明血緣很近,真是膽大的很,這個說書的先生年紀不到三十,逃跑后生的,“茶樓的伙計說姓顧?”
齊王回話,“是,查清楚了,姓顧,平時說書寫字,自己一人居住,找到住處只有衣物,別的什么都沒查到。”
皇上記憶有些久遠,可一些記憶深刻的從未忘記過,當年繼母就是姓顧滿門抄斬的不僅僅是張氏一族,還有受到牽連的顧家,只是顧家不是大家族。
這么一想姓顧就說得通了。
皇上放下手里的畫像“你還查到了什么?”
齊王能感覺到父皇壓抑的怒火低著頭,“兒子的確查到一些東西,當年瓜分張氏一族產(chǎn)業(yè)的家族一些家族三十年間已經(jīng)不是沒落就是沒什么人了,還有一些兒子沒查清楚。”
皇上嗯了一聲,“去吧給朕查清楚還有這個人給朕抓到。”
齊王覺得抓到有些難除非再次大肆挨家挨戶的搜查果然是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是。”
姚侯府姚文琦打著轉(zhuǎn),后悔當年與張氏一族合作,一遍遍的罵著,“該死的,我都告訴他們離開京城立刻離開京城他們竟然還留了人該死。”
而且最讓他惱火的是留下的人,他竟然不清楚,很好張家的人一直防著他,藏的還真好。
姚文琦恨的牙直癢癢,這幾年,他沒少受到張家的拖累,而且逃走了沒找他,好,很好。
姚文琦覺得事事不順,皇上大肆調(diào)查張氏一族,張氏一族想要轉(zhuǎn)移注意力向?qū)巼率郑Y(jié)果呢,失敗了,寧國公府與寧侯府安插的人都服毒自盡了,隱藏多年的人沒了!
次日,竹蘭接到了齊王妃一起賞花的帖子,翻看著齊王妃的帖子,竟然邀請她賞花?
現(xiàn)在齊王妃的帖子,她不用避諱,能去的。
趙氏進來,“娘,我小弟來信,平州的錢家找了過去。”
竹蘭記得平州的錢家,“上次還了銀子,我以為就此斷了,怎么會找過去?”
趙氏手里還拿著信,“錢家也出了個秀才,今年要參加鄉(xiāng)試。”
竹蘭明了,錢家當年與周家的聯(lián)系就斷了,現(xiàn)在是想要續(xù)上,所以才去找錢可期,“你弟弟怎么想的?”
趙氏坐下有些郁悶,“他的意思是與錢家聯(lián)系,他不怕被錢家欺負,確需要家族。”
竹蘭聽后道:“你弟弟真的長大了。”
有了自己的想法,對自己的未來也有了規(guī)劃。
趙氏抿著嘴,“兒媳是真不喜歡錢家,當年沒少欺負可期。”
竹蘭淡淡的道:“當年你娘已經(jīng)報復(fù)回去了,到底是你弟弟的本家,你也想開一些,錢家的孩子是讀書的,現(xiàn)在聯(lián)系起來,日后也能是依靠。”
至于錢家想利用錢可期,不會的,錢家想尋的是庇護,等昌義回來昌義去操心。
趙氏嘆氣,婆婆說得對,又感慨弟弟的成長。
宮內(nèi),周書仁與幾位大人向太子匯報,另一側(cè),皇上正與齊王說話。
周書仁最先匯報的,動著耳朵聽著,皇上也沒避諱人,昨日的人找到了,可惜已經(jīng)死了,死在了排水的溝渠內(nèi)。
周書仁低著頭,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應(yīng)該不是張氏一族人自己干的,如果是張氏一族自己干的,當日白天就該死了,而不是昨日夜里。
太子等都匯報結(jié)束,讓大人們而已回去了,剛才偷聽的不止是周書仁,大家都在偷聽,的確沒心思說別的,周書仁等人,“臣告退。”
周書仁幾人沒走一會,齊王追了上來,“周大人,昨日的厚禮可還滿意?”
周書仁扯了嘴角,“齊王殿下如此忙碌還能惦記詢問,臣很感動,臣滿意,十分的滿意。”
齊王笑著,“周大人滿意就好,日后本王的厚禮都是如此。”
周書仁覺得,齊王有些放飛自我的意思,懶得理齊王。
李釗等人側(cè)目,等齊王先行一步,李釗湊了過來,“你什么時候和齊王這么熟了?”
周書仁簡單的將昨日茶樓的事說了,“事情就是這樣,不是我與齊王相熟。”
李釗摸著胡子,“我一直覺得你運氣特別的好,好不容易休沐出門還能遇到這好事。”
周書仁可不覺得是好事,人家隱藏的好好的,他遇到了,這一波又拉足了仇恨,“呵。”
李釗又湊近了幾分,“你的生辰快到了,禮物,我可都準備好了。”
周書仁退后一步,“你靠這么近干什么。”
李釗遺憾周書仁躲開,“我最近運氣不好,想分一些你的運氣。”
周書仁想翻白眼,“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李釗笑瞇瞇的,“你放心,你的生辰,我一定送上厚禮。”
周書仁想在不想聽到厚禮二字,腳步走的更快了。
寧國公府,寧國公終于見了二兒子,注視著床榻上的二兒子,“你想跟著杜氏一起去了?沒想到,你還是個情種。”
寧徽臉色蠟黃,被爹諷刺的話刺激到了,又咳嗽了起來,等緩了一會,“爹,您知道兒子不是為了杜氏。”
國公,“你得兩個兒子可認定了你們夫妻情深呢。”
寧徽臉色又一遍,他是自責,爹謀劃多年,現(xiàn)在毀了,他憂思的多病情才越發(fā)的嚴重,加上對不起娘,藥也不想喝了,“爹,兒子會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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