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竹蘭不知道什么操作了,太子這一舉動,直接炸懵了京城所有人,要知道,這么多年啊,太子就沒干過任何出格的事,也從來不會以自己的名義出辦事,都是皇上說什么太子干什么。
這是第一次以自己的名字送禮。
京城,二皇子知道消息的時候,第一個反應(yīng)是不信,太子多謹(jǐn)慎的人啊,怎么可能送以自己的名義送禮,再三確認(rèn)后,二皇子沉默了,現(xiàn)在太子插手了,有很多事情不好辦了,難道要舍棄一些人?
三皇子想,太子終于露出獠牙了,日后要更加消息了,這么多年了,他就沒摸透過這位大哥。
其他的幾位皇子想的都差不多,不過,幾位皇子也高興,至少太子動了,太子一動,他們?nèi)蘸笠材苊逡恍┟}了。
大臣們的想法就更多了。
竹蘭這邊,禮單已經(jīng)登記好了,哪怕沒辦洗三也發(fā)了一筆。
雪晗核對禮單后,感慨的道:“娘,津州的官員真有銀子。”
竹蘭幽幽的道:“誰讓津州有個平港呢。”
雪晗現(xiàn)在懂得也不少了,抿著嘴,“還是爹好。”
竹蘭笑著,“對,還是你爹好。”
下午,雪梅一家子回來了,還帶回來了寺廟的素點心,竹蘭嘗了一塊,“味道不錯。”
雪梅笑著,“寺廟的素點心很出名,我覺得娘會喜歡就帶回幾塊,只可惜不能多帶。”
竹蘭只有剛來古代的時候去寺廟,后來誰約她,她都不去的,用帕子擦了手問,“你說去寺廟求簽,求了嗎?”
雪梅彎著眼睛,“求了,我給爹娘求了平安符,然后才求了簽,問了相公,簽文不錯,大體意思厚積薄發(fā),時機未到。”
雪梅求簽,她覺得明年相公可以去考,可相公不想還想沉淀幾年,相公不急,今個解了簽文,她也就不打算勸相公了。
竹蘭默了,有的時候真的很神奇,很多簽文很準(zhǔn)的,昨個,她和周書仁還聊了姜升,周書仁的意思也是姜升欠缺的太多,不急,多沉淀幾年沒壞處。
竹蘭笑著,“那就再多讀幾年書。”
雪梅拿出平安符,“娘,這是給您和爹的。”
竹蘭接了過來,這是第一次見到平安符,在現(xiàn)代她都沒見過,交給宋婆子收了起來,見雪梅也累了,“回去歇著吧。”
雪梅今個很開心,以前在家,她因為孩子困著,很難出一次門,更不用說去寺廟逛鋪子了,語氣歡快的道:“娘,我回去了。”
晚上,雪梅沒和竹蘭一起吃,今個雪梅一家子在大房吃的飯,竹蘭和周書仁吃的。
吃過晚飯看了一會書,時間到了,宋婆子就下去了,竹蘭才小聲的道:“太子送了禮過來,你知道嗎?”
周書仁拍著撅著嘴的兒子,“禮到了我就知道了。”
府衙的大人們消息靈通的很,禮單剛到就來恭喜他了,他也懵了好一會呢!
竹蘭問,“你說太子是什么意思?”
周書仁小聲的回著,“我估計這不是太子的本意,太子這些年雖然沒讓人忽略過,可也一直是皇上的影子,隱在皇上的身后,影子當(dāng)久了,哪怕有能力,沒親自出過手,還是不能壓服大臣的。”
竹蘭悟了,“.......誰讓皇上太厲害,太子不得不小心啊,如果真是皇上的意思,這是拉太子下場,皇上想磨太子了?”
周書仁勾著嘴角,“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怎么覺得,皇上好像在手把手的教導(dǎo)太子呢?”
而且他總覺得,他這顆棋子,也是幫皇上給太子鋪路的?
別說周書仁有這種感覺了,竹蘭也有,竹蘭更同情幾個皇子了。
大房,李氏拿出信對著當(dāng)家的道,“這封信是今個送洗三禮,齊氏給我,當(dāng)家的,徐家真厲害,娘生產(chǎn)都知道。”
她也成長了不少,雖然比不過趙氏和董氏,可見得多了,她也明白了許多,這封信說明,很多人盯著周家。
周老大看著李氏,他下午回來好一會了,媳婦是真能忍得住,換了以前,他到家就拿出來了,現(xiàn)在竟然等到晚上才給他,周老大輕笑一聲,別說媳婦變的穩(wěn)重了,他何嘗不是,這才來津州多久,他不怎么出門的人,一出去都能碰到想認(rèn)識他的人。
周老大接過信,快速的看了一遍,只是普通的信件,還給妻子,“你自己看著辦,你想繼續(xù)交往就交往,不想就斷了。”
李氏收了信,“交往啊,可不能斷了,你沒看到信上說,我賣給齊氏的方子味道好,她還問我有沒有別的方子呢!”
周老大,“你還想賣方子?”
李氏皺著眉頭,“我倒是想啊,可哪里有那么多的方子,等我閑下來的時候再說吧,目前不想和齊氏太過聯(lián)系。”
李氏不傻,從今個送洗三的禮物就看出來,津州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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