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問了后忙道:“娘,我沒別的意思,我不是好奇。”
她就覺得神奇,自家再有銀錢,可這一年又是平州的宅子,又是李家村的大宅子,這些不少銀錢呢,現(xiàn)在更是要去京城買宅子,哪怕小院子也值不少銀子吧!
竹蘭解釋道:“你沒來之前,你爹鑒定古董贏了些古董回來,轉(zhuǎn)手賣了得了些銀錢,家里又有一些底子,買小院沒問題的。”
反正昌廉明個(gè)去江府,也該知道周書仁干了什么了,周家都該知道自己爹有多厲害了,提前和雪梅說也沒什么。
正好震一震昌廉幾個(gè),瞧瞧,你們爹牛著呢!
雪梅懵了,她知道爹讀書厲害,沒想到爹賺錢也這么厲害,姜升和爹比不了,因?yàn)闆]可比性,她還為了姜升成了秀才,有二十畝地免稅,每年有一筆固定收入高興呢,爹出手就是幾件古董,古董值錢啊!
雪梅開玩笑的道:“娘,你把我生早了。”
她要是和雪晗一般大,也能過過小姐的生活。
竹蘭挑眉,以前的差距不大,雪梅想的不多,差距大了,雪梅心里也有想法呢,還好雪梅開玩笑說出來,眼底是清明的,沒讓她看錯(cuò)人。
竹蘭拍著雪梅的手,“娘本來不想這么早和你說的,既然聊到這了,娘就提前和你說了,你也是娘的孩子,當(dāng)年你嫁的早也沒給你準(zhǔn)備什么,現(xiàn)在家里越過越好,我和你爹準(zhǔn)備等雪晗出嫁時(shí)也補(bǔ)給你一份嫁妝。”
雪梅愣了,“爹娘不是補(bǔ)了牛和牛車嗎?”
竹蘭,“那是你爹提前補(bǔ)給你的一部分,算在內(nèi)的。”
雪梅心里剛嫉妒妹妹,瞬間沒了,爹娘從來不偏心,咬著嘴角,“娘,我剛才不該嫉妒妹妹。”
竹蘭摸著雪梅的頭發(fā),嫉妒人之常情,換了是她,她也不平衡,雪梅這孩子算是好孩子了,周家買地和宅子,又給昌廉娶妻,這些銀錢大家都以為是周家的老底呢!
雪梅都沒嫉妒呢,現(xiàn)在嫉妒也是發(fā)現(xiàn)她和雪晗差距越來越大了,都是周家的女兒心里難免不平衡,雪梅開玩笑說出來,也是對(duì)她的信任,當(dāng)然也有小心思在,誰又沒有小心呢!
竹蘭,“好了,別哭了。”
雪梅吸著鼻子,她就是想哭,爹娘為她考慮周全,她還想算計(jì)爹娘,“娘,我沒你心里想的那么好的,我也有些想法的。”
竹蘭笑著,“傻子都有自己想法呢,何況正常人了,好了,不哭了。”
雪梅擦著眼淚,“娘,我以前什么都不要,想讓你和爹多惦記我,日后多幫幫姜篤姜繆的。”
都說出來了,雪梅呼出口氣,爹娘都為她補(bǔ)嫁妝呢,她要是不說,心里會(huì)一直愧疚的,而且她說不出口拒絕嫁妝的話。
以前她不要,因?yàn)闆]多少,不如為兒女打算,現(xiàn)在她知道嫁妝一定不少,她拒絕不了,姜升的能力有限,閨女兒子長大了,還是要靠這份嫁妝給兒子娶親,給閨女備嫁的,嫁妝在自己手里,日后哪怕爹娘老了精力不足照顧不到她和孩子了,她依舊有底氣過的很好,所以她真的拒絕不了嫁妝。
竹蘭點(diǎn)著雪梅的額頭,“真以為你那點(diǎn)小心思,我和爹不知道?”
她和周書仁一開始可能沒發(fā)覺,時(shí)間久了,他們這么精明的人,自然看出來了,這些小心思無傷大雅,雪梅又都是為了兒女,他們真沒在意,反而很高興雪梅心里的成算,有這份成算,日后也不用惦記雪梅被欺負(fù)。
雪梅傻眼了,臉通紅著,對(duì)啊,爹娘這么厲害,怎么看不透她的心思,全家的心思沒有瞞得爹娘的,“娘。”
竹蘭心想,沒穿越前,她別說結(jié)婚了,從來沒想過結(jié)婚生子,穿越后好了,兒子女兒六個(gè),操心操的,她覺得心理年齡也四十好幾了!
次日一早,周書仁帶著兩個(gè)兒子去江府了。
竹蘭自己在屋子里收拾要帶的行李,這回長教訓(xùn)了,一定把被子和被套都帶上,上一次住客棧的經(jīng)歷太痛苦了,還有帕子要多準(zhǔn)備,荷包也要多準(zhǔn)備,換洗的衣服也不能少了,對(duì),對(duì),還有里衣要縫些口袋,她的襪子里也可以縫一些,周書仁就算了。
誰讓周書仁是汗腳,竹蘭怕裹上牛皮紙銀票也受潮,周書仁自己都嫌棄的不行,還好天天洗腳,沒什么味道。
古代的銀票方便是方便,可不怕水,受潮嚴(yán)重,印章模糊了,不好意思,取不到銀子的。
竹蘭又想著趕路也不一定都能住客棧,萬一在荒郊野外,還要帶一些鹽巴酒什么的,等竹蘭覺得差不多了,好家伙,光被子和衣服就三箱子了。
周書仁下午回來,就見屋子里擺裝好的箱子,“你收拾的也太早了。”
竹蘭放下手里的毛筆,“我把被子和衣服先收拾出來,其他的都在這里呢,還需要你去置辦。”
周書仁接過單子,要置辦的真不少,匕首,木炭,烈酒等,“想的夠周全的。”
竹蘭,“那是,我想了各種可能,這叫防患于未然。”
周書仁失笑,“好,好,明個(gè)我就去置辦。”
竹蘭邊洗毛筆邊問,“江大人今個(gè)怎么說?”
周書仁換著衣服,“平州城沒什么好師父,江茗的意思,他先帶著昌廉,等日后江茗回京了,再帶著昌廉去拜訪他的師父。”
竹蘭把洗好的毛筆掛起來,轉(zhuǎn)過身,“江茗對(duì)昌廉的印象很好啊,連自己的師父都引薦。”
周書仁,“一直對(duì)昌廉的印象就不錯(cuò),要是昌廉這次不爭氣,江茗也不會(huì)花這么大的心思,還是昌廉自己爭取來的。”
竹蘭問,“江茗的師父是誰?在京城官位不小吧!”
周書仁拿著手里的書敲了竹蘭的額頭,“想多了,當(dāng)年江茗不受家族重視,他的師父要是高官,江茗就不會(huì)在平州多年了,雖然不是高官,卻有自己的能力,江茗這些年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模x不開江茗師父的教導(dǎo)。”
竹蘭捂著額頭,周書仁越來越喜歡拿書敲頭了,“再敲我頭,我就揪你胡子。”
周書仁拿著書的手背在身后,“我剛才干什么了?年紀(jì)越大記性越不好了。”
竹蘭擼著袖子,“我?guī)湍慊貞浕貞洝!?br />
周書仁跳上了炕,竹蘭,“........”
動(dòng)作真利索!
周書仁真怕揪胡子,太疼了!
竹蘭見周書仁捂著胡子的手,哼了哼,“聽你剛才說的話,江茗要回京城了?”
周書仁知道竹蘭放過他了,坐下點(diǎn)頭道:“恩,江家一族官身只剩下江茗了,時(shí)間越久人情越薄,所以急著江茗回去,應(yīng)該是得到信了。”
竹蘭道:“那咱們是不是過幾天就能去京城?”
周書仁覺得坐好也累,拉過枕頭躺著道,“咱們?nèi)ゾ┏且矝]什么瞞著的,你我不再也需要人看顧,我就順著話說了要去京城,江大人說幫咱們找車隊(duì)。”
竹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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