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這么突然的么?
何家。
“咋了?咱們不是兩清了么,何叔還有什么要說的?”
許大茂拉長了驢臉,頗為不悅,沉聲質(zhì)問道。
“傻柱、閨女,你倆快去上班吧,時辰不早了。”
何大清催促一雙兒女離開,接下來的事跟他們無關(guān)。
“爹,我不走。”
何雨水搖了搖頭,眼下老父親明顯有事,她哪能心安理得的離開啊。
至于上班遲到,那就遲到好了,她高中畢業(yè)后找了一個在紡織廠的工作。
目前還是沒有轉(zhuǎn)正的學(xué)徒工,每月工資也就18塊錢,扣一天工資也才3塊錢。
“我也不走,晚點去也沒事。”
傻柱也搖了搖頭,他每天都十點多鐘才上班,這會兒才八點鐘,還早著呢。
“那你倆坐那兒吧,別出聲。”
何大清叮囑了一句,看向許大茂,問道:
“大茂啊,我想問問,你是怎么知道,你無法生育是被傻柱打的?”
賠錢賠丹藥都是小事,他得弄清楚許大茂身上發(fā)生什么事才行。
“嗯?這個嘛,這個嘛咱們不是說好了,這事兒已經(jīng)過去了么?”
許大茂心中一驚,驢臉上有些驚慌,吱唔了半天,搪塞了過去。
他心里明白,何大清這是開始懷疑上他了。
“沒事,我就是有點兒好奇,你不說也沒事。”
何大清眼底深處閃過一道冷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對了,如果別人再問起,你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吧?”
“何叔我懂,別人問起,我就說是誤會,啥事兒沒有!”
許大茂點了點頭,很是懂事的回道。
“行,你回去吧。”
見他這么上道,何大清擺了擺手。
“那行何叔、雨水,我先過去了。”
許大茂起身打了一聲招呼,離開了何家。
待許大茂離開后,傻柱和何雨水都看著何大清,似乎是第一次認(rèn)識他們的老爹一般。
“傻柱、閨女,有件事我想征求一下你們倆的意見。”
沉吟片刻,何大清決定主動出擊,不能坐以待斃,他關(guān)好自家房門,對兄妹倆說道。
“啊,啥事兒啊?”
傻柱愣了一下,有些受寵若驚,老爹這么尊重我的么?
“爹您有什么事直接說就行,我和傻哥聽著呢。”
何雨水也有些發(fā)懵,小心翼翼的回道。
“是這樣的,你們倆就不好奇么,我怎么突然就回來了?”
何大清組織了一下語言,反問道:“按理來說,我是沒臉回來的。”
“爹,您這話從何說起,這里可是您的家。”
何雨水連忙說道:“您想回來,隨時都可以回來。”
“是啊,你想回來,難道我還能不讓你回不成?”
傻柱也點了點頭說道。
“本來,我要到十幾年之后才會回京城的,還是被許大茂接回來的。”
何大清說道:“但我身上發(fā)生一些意外情況,所以我就提前回來了。”
“十幾年后,許大茂接您回來?爹您在說什么啊,我怎么沒聽明白?”
何雨水聽得滿頭霧水,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傻柱就更懵逼了,他只有小學(xué)文化,還不如何雨水有高中文化呢。
“接下來的話,爹希望你倆哪怕是到死,也不能告訴任何人。”
何大清微微頜首,警告道:“你倆能辦到的話我就說,否則我就帶進(jìn)棺材里去。”
“爹您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何雨水臉色凝重的說道:“哪怕是我那個對象李勝利,我也不會告訴他。”
“我也不會說出去,你放心吧。”
傻柱也跟著保證道。
“那好,爹就告訴你們。”
何大清點點頭說道:“爹本來已經(jīng)死了,八十五歲的我老死在了1998年。”
開局就放了個大瓜,讓傻柱和何雨水倆人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不過,何大清沒有解釋,而是點燃了一支香煙,接著說下去:
“這一年,易中海死了,劉海中死了,閻埠貴也死了,整個院里的老人全都走了。”
“這一年,傻柱你63歲,給賈家當(dāng)牛做馬三十多年,沒有自己的孩子,被人呼來喝去。”
“這一年,閨女你也快六十歲了,雖然你公公婆婆不喜歡你,但好歹也算是兒女雙全,子孫滿堂。”
“這一年,我老死了,但也沒死,我的靈魂飄在空中,一直到2002年,看到了傻柱凍死在天橋底下。”
“我不甘心,我恨啊,我老何家就這么絕戶了!”
“哪曾想,我突然又回到了1965年的保定,我居然又活過來了。”
“所以,我連夜就收拾行李,提前回到了京城,就是為了阻止傻柱,免得我老何家真的絕戶了。”
呃!
這下傻柱就更懵逼了,何雨水也沒聽懂他的話。
原諒他們,這個年代沒有穿越和重生的說法,完全是聽天書。
這也是何大清暴露自己秘密的原因!
當(dāng)然,他沒有說自己是穿越者,只說自己是從九十年代重生回來的。
這樣做,一是為了防止許大茂那邊出什么幺蛾子,二是為了把傻柱和何雨水帶走。
有了重生為借口,他以后再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否則的話,他若說要跑路去香江,又該找什么借口呢?這兄妹倆不得以為他瘋了?
“爹,您說的有點亂,我捋一捋,您看我說的對不對。”
何雨水畢竟是高中生,學(xué)識更多,見識更廣,大概明白了何大清的意思。
“可以,閨女你說吧。”
何大清點了點頭。
“你本來是一直都在保定,一直到十幾年后,您才會被許大茂接回來?”
何雨水深吸一口氣,說道:“然后在1998年,您八十五歲那年老死了?靈魂卻沒有死,2002年又看到了我傻哥被凍死在天橋底下?”
<div class="contentadv"> “再然后,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您居然又從2002年回到了1965年?然后您就改變了原本的命運,回到了京城?是這樣嗎?”
不愧是高中生,她很快就梳理出了何大清所說的話。
“嗯,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何大清贊同的點了點頭,回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會凍死在天橋底下?我媳婦呢,我的孩子們呢,他們就不管我?”
傻柱大概也明白了什么意思,卻根本就不相信何大清的話。
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凍死在天橋底下?
“閨女,你說,如果我不回來的話,你傻哥會落得個什么下場,他能娶到媳婦么?”
何大清沒有理會傻柱的叫囂,而是將目光看向何雨水。
在整部《情滿四合院》影視劇的四合院一百多號人里,何雨水是少有的聰明人。
她早就看穿了易中海、秦寡婦和賈家等人的本性,妥妥的白眼狼,陰險小人。
所以,畢業(yè)之后她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四合院,逃離這個吃人的魔窟。
“如果爹您不回來,我傻哥就會逐漸淪落為給賈家拉幫套的傻驢,到老了沒利用價值之后就會被趕出去。”
何雨水不屑的看了傻柱一眼,說道:“所以,爹您說傻哥以后會凍死在天橋底下,這一點我是相信的。”
“是啊,沒有利用價值就會被趕出去,白寡婦死后,她的倆兒子也把我給趕了出去。”
何大清點了點頭,為了讓傻柱相信,他不惜自曝丑事,說道:“要不是我留了一些私房錢,可能我也被凍死在哪個犄角旮旯了。”
相比傻柱,何大清更為精明,知道留私房錢,沒有讓白寡婦和那倆兄弟知道。
否則,原著里的何大清早就死了,怎么可能活到八十多歲。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傻柱傻眼了,嘴里叫著不可能,心里其實已經(jīng)相信了。
傻柱只是一根筋,人并不傻。
“爹,咱們不管他,您給我說說,后面會發(fā)生什么事?”
相比于還在糾結(jié)的傻柱,何雨水明顯對未來更感興趣。
“后面的事啊,因為我以前一直在保定,直到92年才回來,知道的不是很多。”
何大清畢竟不是真的從未來重生的,有些事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提前把準(zhǔn)備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嗯嗯,沒事,您挑您知道的說也行。”
何雨水一聽,確實是這個道理,便也沒有在意。
“那我就挑我知道的說吧,我這也是從未來的傻柱口中知道的.”
從傻柱背下棒梗偷雞事件開始,何雨水的婚事也因此被耽誤,后面是許大茂和婁曉娥離婚,聾老太把傻柱和婁曉娥關(guān)到一起,倆人滾了床單,被許大茂知道后,一氣之下把婁家給舉報了,傻柱找到大領(lǐng)導(dǎo)才將婁家給放出來,婁家遠(yuǎn)離大陸,前往香江等等一系列的事,何大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他著重講的是傻柱身上發(fā)生的事,其他的事都是一筆帶過。
偷雞事件之后,傻柱又相過幾次親,但都被易中海和秦寡婦聯(lián)手?jǐn)嚭土恕?
再過一些年,傻柱和秦寡婦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又因棒梗作祟,倆人還是未能結(jié)婚。
直到1977年,棒梗下鄉(xiāng)回城,傻柱又給他安排工作,棒梗才答應(yīng)讓秦寡婦嫁給傻柱。
但秦寡婦在生下槐花之后就偷偷上了節(jié)育環(huán),根本就不可能給傻柱生孩子。
這一家子真是利害,一個當(dāng)惡人,一個當(dāng)好人,把傻柱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將他牢牢的綁在賈家。
直到何家兩間房、聾老太兩間房、易中海兩間房,全部轉(zhuǎn)移到了賈家手里,傻柱再也沒有了利用價值,就被棒梗給趕了出來,最后被凍死在天橋底下,還是許大茂給他收的尸。
傻柱的一生啊,太雞兒慘了!
連何大清這個穿越者都看不下去了。
“易中海賈張氏.秦姐棒梗小當(dāng)槐花”
這下,傻柱是真的傻眼了,目光呆滯,久久沒有回神。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得這個下場,賈家人全是白眼狼么?秦姐居然上環(huán)了!
一個寡婦上環(huán)是什么概念,懂的都懂!
“怎么,傻哥你不相信么,人家多爾袞也沒法搞定帶兒子的寡婦,你能和多爾袞相比?”
見傻柱一幅無法接受的頹廢表情,何雨水瞥了他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雨水,你早就知道賈家人的本性,為什么不告訴我?”
傻柱只是面對秦寡婦時才犯傻,面對其他人一點都不傻。
他從何雨水的話里聽出了不對勁,原來,自家妹妹早就知道了?
“告訴你?你一心撲在秦姐身上,我告訴你了有用么?你眼里只有你的秦姐,哪還記得我這個妹妹啊?”
何雨水氣沖沖的質(zhì)問道:“我問你要伙食費的時候你在哪里,我回來沒飯吃的時候你在哪里?你們才是一家人,我只是個外人!你自己說,我憑什么要告訴你?”
本來不說還好,一說她就來氣。
她為什么會瘦成這樣,傻柱心里就沒半點逼數(shù)嗎?
遇上這么一個混不吝的哥哥,她這也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這些年她能安然長大沒餓死,真的要謝天謝地了。
“呃”
傻柱頓時心虛的縮了縮脖子,無話可說。
“行了,過去的事就沒必要再說了。”
何大清揮手打斷了他倆的爭吵,說道:“你們就沒發(fā)現(xiàn)不對勁么,許大茂本來是不知道自己絕戶的,可現(xiàn)在他居然跑到醫(yī)院去檢查身體。”
“嗯?”
傻柱皺了皺眉頭,是啊,以他對許大茂的了解,這是一個極其陰險的小人!
許大茂即便是知道自己身體出了問題,可為了面子,他也絕不會去醫(yī)院檢查。
“爹您的意思是說,許大茂有問題?”
何雨水好奇的問道。
“我也說不上來,反正許大茂很不對勁。”
何大清點了點頭,說道:“再加上,明年就要起風(fēng)了,持續(xù)十年時間。”
“我考慮了一下,我們要不要離開,前往香江發(fā)展?等到再過十幾年,這股風(fēng)頭過去了,咱們再回來!”
“這事啊,我得征求你們兄妹倆的意見,我也不可能一個人跑路,那會連累你們。”
“而且,如果咱們決定要走的話,閨女你和那個小片警就不成了,你得盡快和他了斷。”
“當(dāng)然,咱們一時半會兒還不走,我得跟婁老板聯(lián)系一下,跟他們一起走。”
“這件事你們倆可以好好考慮一下,考慮好了再給我答復(fù)。”
啊?
傻柱和何雨水瞬間傻眼了,跑路去香江?這么突然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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