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超級寬敞的大廈是一座綜合性的商業(yè)中心,里面設施配套齊全,包括餐飲、娛樂、購物、辦公樓等。正是由于看到這里位置好,地方寬,一條龍的配套設施,所以染發(fā)才鼓動哥們來這里辦游樂場。
比起電動游戲,穆亦漾更喜歡真刀真槍地玩,她對這些虛擬的場景不太感興趣:“染發(fā),你們砸這么多錢在這里,啥時候才回本?”
真的會有人來玩吧,你們該不會做虧本生意吧。其實,這才是穆亦漾的心里話。聞言,旦旦笑了:“囡囡,那是你不喜歡玩電動游戲,沒來過這些場所,所以才不懂。要知道,游樂場可賺錢啦,不管男女老少,大家都喜歡來這里消費。”
此前,他們與穆亦漾真的是兩個世界的人。因為大家的社交圈子和生活方式都不一樣。穆亦漾的社交圈子特別單純,喜歡的都是運動型的身體力行的活動;旦旦他們的那個圈子,圈外人永遠進不來,他們平時玩的接觸,都是比較舒適的悠閑的活動。
在他們與穆亦漾接觸多了之后,他們漸漸被穆亦漾同化,慢慢開始接觸一些較接地氣的事物。
“囡囡,遲點紋身會過來,咱們一起吃晚飯。”
“晚上我沒空,改天唄。”
晚上的時候,她得回鴻苑與楊貞一起吃晚飯,于是她拒絕耳釘?shù)难垼骸八{毛呢,最近很少看到他。”
那個可憐蟲,兄弟三人為他掬一把同情的淚水。染發(fā)捂著胸口說:“最難消受美人恩,他最近被美女蛇纏上,快要被人家吃肉吐骨。”
沒想到藍毛竟然也會碰到這種桃色新聞,穆亦漾來了興趣:“是青梅竹馬的小美眉?”
美眉長得不難看,只是,青梅可沾不上邊。最多,就是從小認識。耳釘聳了聳肩:“搞不懂為何這么多人,她偏偏賴上藍毛。若是換了我,我早甩臉色給她看。見過主動的女人,卻沒見過倒貼的女人。”
“嘴巴積點德。”吉爺爺隨意地訓了他一句,責怪的語氣淡得令人聽不出來,“男子漢大丈夫,怎的背后口舌?”
“舅姥爺,我沒胡說。”耳釘不認為自己是長舌婦,他們都在為藍毛抱打不平,“光溜溜躺一塊能說明什么,真是的。我們都看得出來,藍毛肯定被雨露占便宜,真正霸王硬上弓的才是她。藍毛才不是那種酒后亂性之徒。”
能當著女娃的面暴出這些**的話,吉爺爺這才知道孫子們與穆亦漾的關系密切度。不過,一些話,在公眾場合說出來,不太合適。更何況,里面涉及的,可不是一般人。
聽得穆亦漾滋滋有味,喲,為何她聽得有一種熟悉感?想當初,大姐夫賀高可不就是憑著這招哄騙大姐結的婚。原以為兩人已經(jīng)生火煮成熟飯,誰知道,原來一切不過是賀高刻意的誤導。
雖然她沒聽說過那個名為雨露的女孩是誰,不過,以她對藍毛的了解,她也認為藍毛與那位同樣醉得不醒合的女孩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聽你這么一說,小美眉很喜歡藍毛?”
要不然,怎么會想到用這招來纏上藍毛。能讓一個女孩想出用這招纏朗,應該是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
“她喜歡藍毛,藍毛可不喜歡她。感情這事,得你情我愿,而不是單方面的死纏爛打。”
“話可不是這么說,萬一藍毛屬于特別賤的那種,失去了之后才明白自己也喜歡小美眉,那怎么辦?”
拉倒吧,這種情節(jié)是不會發(fā)生在藍毛身上。耳釘對天發(fā)誓:“藍毛若是對那個牛雨露有半點情,我就是一個土鱉。”
旦旦不明白,明明說著藍毛的事情,最后為何變成耳釘發(fā)毒誓:“我說咱們這是干什么,怎么做是藍毛的事,你們既然是他哥們,現(xiàn)在兄弟有難,你們怎么不想辦法幫他解決,拉他一把?”
平時說得好聽,為兄弟兩肋插刀。如果兄弟有難,正是他們挺身而出的時候。
可是,染發(fā)搖了搖頭:“不幫,是時候給藍毛一個教訓。誰讓他不懂得如何拒絕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
“吃一塹長一智,經(jīng)過這事,得讓藍毛長點記性。”
聽聽,這就是好哥們說的話。如果藍毛聽到,肯定會對天長嘯,為何自己會攤上這些損友親戚。
孩子們你一言我一語說著藍毛的事情,吉老心里微微嘆氣,唉,藍毛這孩子,哪哪都是好,就是運氣點背。今天來這里,他主要想看看孫子們投資的場地,沒想到,竟然還意外看到穆亦漾。
“好了,娃子們,我也該走了。”
離開之前,他還邀請穆亦漾到賽車場玩兩把:“囡囡,有空,開上你的緋陽紅到賽道上轉兩圈。”
“一定。”
離開大廈,穆亦漾去了一趟御坊,打包五個菜回楊家。經(jīng)過大廳的時候,一道陌生的聲音在兩人聲后響起:“旦旦。”
看到來人,旦旦高興地對著來人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彰哥。”
穆亦漾心里納悶,此人看著比楊宗還要年長,人家至少四十出頭的男人,叫他一聲叔都綽綽有余,你偏叫他一聲哥,哄人開心?
彰哥用力地拍著旦旦的胸膛:“好小子,果然長大了。身子骨挺結實的呀。”
“那是,我總不能永遠十二歲。”
旦旦拉著他給穆亦漾介紹:“囡因,這是牛彰,我們都叫他彰哥。彰哥,這是我的老同,囡囡。”
傳說中的戰(zhàn)神侄外孫女,圈子里的人誰不認識?即使沒有見過,可是也聽說過人物。彰哥有點疑問:“人家什么時候成為你的老同學來著?”
“我們同年同月同日生,簡稱老同。”穆亦漾禮貌地問候眼前第一次見面的彰哥,“彰哥好。”
“真乖。”
小美女長得太年輕,在他面前,感覺她與自己的女兒兒子一般大。彰哥笑著說:“你們來這里吃飯嗎,一起吧。”
“不了,謝謝。我們得回家吃飯。”
看了一具身后一人拎著一個食龕的大炮和鐵子,不用說,里面裝著的菜,肯定是御坊出品。御坊的菜,從不外帶。可是偏偏小丫頭例外,吃的喝的,只要她想,隨時都可以拎著走。如今親眼所見,他這才知道,小丫頭和御坊的關系果然不是一般的鐵。
時間也差不多,等他們回到鴻苑,時間也到了晚飯的點。彰哥沒有繼續(xù)與兩人寒暄:“那好,下次再一起吃飯。”
等坐到車里的時候,旦旦迫不及待地告訴穆亦漾:“囡囡,對藍毛死纏不放的女孩,正是他的女兒牛雨露。”
哦,難怪藍毛頭痛。牛家可不是一般人,是開國元勛的后代,根正苗紅。這樣的人家,站在門當戶對的角度來說,配藍家剛好。
穆亦漾來了興趣:“你說,藍毛一定得娶牛家姑娘?”
“不可能。這事說白了,最多就是年輕人血氣方剛,兩人酒后亂性。藍毛不是那種為了顧全名聲而委屈自己的人。更何況,這事說出去,名聲不好的反而是姑娘家。真不知道雨露咋想的,鬧出這事,真想副婚不成?”
牛家根正苗紅,藍家也不比牛家差。兩家勢力相當,雖說門當戶對,可是,藍家的家長比較開明,不需要娶個高門媳婦來撐門面。
能想到用這招,不正好說明牛雨露的恨嫁之心以及無計可施。穆亦漾可惜地說:“好好的姑娘家,何苦作賤自己的名聲。”
“雨露的大小姐脾氣很重,從小被慣壞。”大家都是一個院里長大的孩子,彼此也了解,旦旦對雨露敬而遠之,“她這個,不發(fā)脾氣的時候是個天使;脾氣上來的時候是個魔鬼。同齡人當中,不管男女,沒幾個喜歡她。”
“她今年幾年?”
“比我們大2歲,24歲。”
原來已經(jīng)到了適婚年齡,難怪纏著藍毛不放。穆亦漾覺得好奇:“單身的鉆石王老五不少,她為何只喜歡藍毛?”
像紋身、耳釘,還有染發(fā)等人,他們都是單身狗,固定的女朋友都沒有一個,他們的條件與藍毛相比,都是差不多。為何牛雨露非藍毛不可?
“誰知道。”旦旦歪著腦袋,突然一拍大腿,“藍家的人口最多,家庭成員分布在各個領域里。興許因為這樣,牛雨露才會高看他兩眼。”
穆亦漾皺著眉頭:“看來,你身邊的人,都喜歡低娶媳婦高嫁女這套。”
“門當戶對,老一輩的人都這么說。”旦旦有點感傷,“唉,讓我要認識的女生里挑,我真的挑不出自己喜歡的。別人怎樣我不管,反正,我得挑自己喜歡的。就像我爸媽那樣,找個彼此相愛的人,攜手共度一生。”
“加油吧,少年。”穆亦漾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祝你好運。”
回到鴻苑之后,穆亦漾意外地看到,楊貞竟然已經(jīng)回家,與楊宗一起,正在二樓的客廳里等她。看到她回來,楊貞向她招招手:“囡囡,來我書房。”
楊宗拉著她,跟在楊貞身后走著。坐在太師椅上,楊貞臉色有點凝重,搞得穆亦漾心里七上八下的:“二大爺,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沒有。”楊貞雙手相握,認真地看了穆亦漾一眼,“囡囡,能不能告訴二大爺,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古伯伯中毒?”
雖然他懷疑是那個玉鐲的原因,但是他更想從穆亦漾嘴里得到答案。
果然,穆亦漾抬起右手腕,晃著腕上的玉鐲:“它告訴我的。只要我沾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毒素,鐲子馬上變熱。”
自己沒有猜錯,真的是玉鐲的原因。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某些玉鐲竟然還有如此的特異功能。楊宗握著穆亦漾的手腕,仔細地觀察著玉鐲:“小妹,我看不出它的特別之處。除了晶瑩剔透之外。”
對于內行人士來說,這是一個價值連城的玉鐲。對于外行人士而言,這是一個過于漂亮反而有點像假貨的玉鐲。
穆亦漾得意地說:“別看它平淡無奇,實際上它是一個寶貝。我十二歲生日的時候姥姥給我的,說這是她奶奶給她的及笈之禮。”
難怪它有試毒的特異功能,原來是老祖宗賜的東西。楊貞把大人物的檢測結果告訴她:“你古伯伯除了身體稍微有點過敏之外,其它一切還好。醫(yī)生說,幸虧發(fā)現(xiàn)及時,毒素沒有入侵到神經(jīng)。否則,華佗再世也難有回天之術。”
危言聳聽,穆亦漾覺得這個結果不全對:“這只是醫(yī)生能想到的最壞的狀況。其實它還是有解毒之法。只是,特別麻煩,關鍵還看病人的健康狀況。”
楊宗瞪大了雙眼:“小妹,你能治?”
“沒有十成的把握。”穆亦漾說得有點模糊,她扯開話題,“姨姨還好嗎?”
“嫂子的情況比飛云嚴重一點。”
正是因為這樣,大人物才會暴跳如雷。自己中毒不要緊,還連累心愛的妻子。知道結果的時候,茶杯被他摔得粉碎。
楊貞嘆了一口氣:“醫(yī)生們正在研究具體的方案。萬幸的是,嫂子的毒也沒有傷害到神經(jīng)。只是,她的身體素質比不上飛云,所以體內毒素相對多一點。目前來說,也還安全。”
那樣的話,知道老爸老媽都中招的旦旦,恐怕要哭成大花貓。楊宗開始擔心他:“旦旦那小子,還沒有知道他爹媽的情況吧?”
“宗哥,遲早他會知道。即使伯伯和姨姨不說,我也會跟他說。”
穆亦漾覺得,為人兒女,有權利知道父母的身體狀況。再說,他們還沒有到病入膏荒的地步,無須過于擔心。
此時,楊貞的電話響了,他低頭一看:“飛云打給我的。”
兩人應該有事要談,楊宗拉起穆亦漾:“爹,你通完話之下,下來餐廳吃飯。”
他拉著穆亦漾回到她的房間,關起門來問她:“小妹,我聽老爹說,當時古大伯握過你的手。怎樣,你真的沒事嗎?”
寶鐲護體,百毒不侵。穆亦漾撲哧一聲笑出來:“我當然不會有事,不用擔心我。”
她倒在軟榻上,翹著二朗腿:“宗哥,藍毛家里很厲害是吧?”
坐在她身邊,拿起一顆葡萄塞入嘴巴,楊宗含糊不清地說:“你今兒怎么對他家感興趣?”
“染發(fā)跟我說,牛雨露死纏著他不放。旦旦覺得,那是因為藍家人多勢眾,所以藍毛才入她的眼。”
呵呵,原來她說的是這件事。楊宗也躺在軟榻一側,腦袋枕在雙手上:“好女怕郎纏。雨露卻反了過來,她最近兩年對藍毛死纏爛打,說不定真的看上那小子。”
藍毛家里條件好,人長得也帥,根正苗紅,妥妥的未來夫婿的絕佳人選之一。
自己身邊的那位,好像也是乘龍怪婿的熱鬧人選。穆亦漾好奇地問:“宗哥,追你的女孩里,有沒有牛家的人?”
太陽打西邊出來,竟然這么關心他的私事。楊宗美滋滋地說:“怎么可能沒有。你哥我可是大眾情人,未來老公的第一人選。別說牛家,就連曹家、吳家、古家等一堆人,只要家里有未婚的姑娘,不管她是否適齡,人人都奢望能名句嫁給我。”
“你長得比藍毛帥,為何牛雨露不追你,反而看上藍毛。莫非,她覺得你太老,無法與你溝通?”
穆亦漾想到藍毛的遭遇,好心地提醒楊宗:“宗哥,你也小心一點。免得哪天被某位為你癡狂的大小姐套路,到時,今天的藍毛,就是明天的你。”
“呸呸呸,童言無忌。”楊宗趕緊捂住穆亦漾的嘴巴,“你哥我是誰,想整我的人還沒出世。”
“大言不慚。我姐是多么精明的人,還不是照樣被我大姐夫用最爛的招數(shù)給騙到手?”
那可不一樣,你那兩個姐姐,雖然看著精明,可是在某些時候某些事情,還不是糊涂蛋一個。楊宗不客氣地說:“你大姐平時過于相信你大姐夫,才會輕易上當受騙。若是換成陌生人,那些人,能輕易靠近你姐身邊?更不說邊喝酒邊玩游戲到通宵。”
穆亦漾翻身俯臥,下巴擱在抱枕處:“宗哥,二大爺跟我說,最早下周,我們可能要出發(fā)東北。”
“好啊,等到了東北,哥哥帶你打獵去。”
在歐洲的時候,他經(jīng)常陪著姥爺?shù)缴掷锎颢C。在森林里,他可以說是半個主人。
“太好了。我好久沒有打獵,手勢都生疏。”
兩人還在聊著,楊貞從外面走了進來:“旦旦一家晚上過來吃飯,咱們下去吧。”
“幸好我從御坊里打包幾個菜回來,要不然,菜還不夠吃。”
等她來到一樓的時候,看到大人物一家三口已經(jīng)坐在客廳里陪著老爺子說話。旦旦的表情看著與下午沒什么兩樣,不用說,他肯定已經(jīng)知道父母的檢查結果。
穆亦漾走過去,挨著大人物夫人坐下,親熱地摟著她:“姨姨,我說難怪旦旦一定讓我點脫骨肘子,原來是專門為您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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